就在他玩完第二局打算開第三局的時候,聽到身後傳來兩聲輕笑,剛忙摘下耳麥,轉頭看到範若彤和藍靈兩人正站在他身後,捂著嘴發笑。

兩人都換成了睡衣,秀發隨意的披散在肩頭,更顯嫵媚動人,楊承誌也沒有仔細打量,生怕兩人害羞嚇跑。

關了電腦,笑著說道,“怎麽樣,我這遊戲的水平不錯吧,次次都是vip”。

藍靈俏臉一紅,笑著說道,“剛才看你玩了一局半,可我兩沒見你開槍殺了對方的一個人,你好像都是自殺了,我記得這遊戲是比誰擊斃對方的人多,你這。。。。。。”

“這你們就不懂了,這自殺也是一種藝術,你們兩人是沒見,有很多人相加我好友,請教我自殺的技巧呢”,楊承誌臉不紅,氣不喘驕傲的說道。

範若彤和藍靈才知道楊承誌有如此可愛的一麵,明明自己水平不行,還硬說自己有特殊的技巧。

兩人強忍笑意,範若彤說道,“vip大神,我兩準備好了,你現在就可以給我兩針灸了,走吧到我們房間,大神”。

楊承誌聽範若彤稱他為大神,腰杆一下挺的筆直,度著四方步走在兩人前麵,好似他真的是穿越火線中人見人誇的大神一樣。

走在他身後的範若彤和藍靈實在忍受不了楊承誌臭美的樣子,哈哈大笑起來。

楊承誌回頭瞪了她兩一眼,“你兩這是嫉妒,赤果果的嫉妒,你們就不能含蓄一點,等我走了再嫉妒”。

他這一耍寶,範若彤和藍靈兩人連路都走不了可,扶著牆壁嬌笑不已,就連胸前那兩團柔軟**出一半也不知道。

走到她兩住的房間門前,還在沾沾自喜的楊承誌覺得不對勁,回頭看到扶牆嬌笑的兩人胸前的那一對顫微微的凶器,心道,這一會的工夫怎麽變的這麽大方了。咳嗽了一聲,然後進了房間。

範若彤和藍靈兩人聽楊承誌的一聲咳嗽,停止了嬌笑,兩人相互看到了對方**出來的那一片抹白,知道楊承誌肯定看到她兩露出的聖地,不由的雙頰通紅,輕輕吐了下香舌,整理了一下睡衣,跟著楊承誌進了房間。

鎖上房門,兩人看到楊承誌正坐在椅子上擺弄著手裏的一個皮囊,兩人低頭坐到各自的**,低頭不語。

楊承誌看了看兩人,“你兩誰先來”。

“她”,“她”,範若彤和藍靈兩人相互指著對方說道,說完之後,兩人都覺得害羞,低頭不在言語。

看兩人的樣子都因為少女的矜持,都抹不開麵子,楊承誌笑著說道,“針灸又不是什麽難受的事情,藍靈先給你針灸吧,你的問題要比若彤的嚴重”。

藍靈俏臉緋紅,輕點了一下頭,鼻子發出了一聲,“嗯”,慢慢的解開睡衣,閉著眼躺到了**。

楊承誌看到躺在**的藍靈就覺得鼻子發熱,見藍靈雙眸微合,長長的睫毛不停的抖動,原本白皙滑嫩的臉龐如同染了一層胭脂一樣緋紅,就連玉頸也染上了淡淡的紅暈。

胸前那一對凶器如羊脂玉雕琢一樣傲然挺立,中間一點嫣紅說不出的誘人,可能因為心裏緊張,藍靈胸前的那對凶器不停的微微顫動,更加誘人。凶器下麵一片平坦的地帶隻能看到一少部分,剩下的大部分都被可惡的睡衣盡數遮住。

楊承誌就覺得口幹舌燥,全身發熱,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藍靈那一對神女峰,心裏亂作一團,就覺得腦袋中有一個聲音一直讓他過去盡情的愛撫幾下。

坐在他身後的範若彤可能看出了楊承誌的一樣,輕咳一聲,就這一聲輕咳好似一道炸雷響在了楊承誌的耳中。

楊承誌激靈靈打了個冷戰,心裏暗罵自己,人家一個黃花大閨女讓自己瞧病,自己的思想怎麽這樣齷齪。

輕咬了一下舌尖,渾身的燥熱散去了不少,楊承誌定了定神,從皮囊中抽出六支五行金針中的火行金針,運轉火行金針的運行方法,六支火行金針嗡嗡顫抖起來。

聽到金針顫抖的藍靈不由的睜大眼睛,看著楊承誌手中不停顫抖的金針,眼裏滿是震撼,這大半年她們兩人跑遍了華夏的大江南北,見過的中醫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可從來沒有一個中醫針灸時,能讓針灸的銀針顫抖起來,看著楊承誌專注的神情,藍靈有點發呆,心裏不由的泛起了陣陣漣漪,隻覺得這個大男孩專注的樣子真帥。

楊承誌也看見藍靈睜眼看他手中的金針,轉頭對著藍靈淡淡的笑了一下,藍靈見楊承誌對她笑了一下,趕忙閉眼,假裝什麽也沒看到。

可身子卻出賣了她內心的想法,就在她閉眼的時候,身子不由的顫抖了一下,潔白如玉的玉女峰也染上了一層淡淡的胭脂色。

楊承誌也感覺到了藍靈的變化,不過並沒有做聲,手指微動,手指間夾著的六支火行金針飛速插到了藍靈脖子和胸前的六處穴位。

脖子上的兩隻金針到沒什麽,可在插胸前四支金針的時候,手指或多或少接觸到了藍靈那一對不停顫抖的凶器。沒接觸一下,藍靈的身子就顫抖一次。

楊承誌就覺得好嫩好滑,心裏不由的又火熱起來,輕咬了一下舌尖,伸手在露出的針尾上輕彈一下,金針嗡嗡顫抖起來。

一會的工夫,順著顫抖的金針流出了一絲絲灰綠色散發這腥味的**,楊承誌伸手在藍靈胸前沾了一點,放到鼻子下聞了一下,眼神變得淩冽起來。

這種毒素他在一本古籍上看到過,這種毒素叫陰陽幻,是一種即使在古代也是江湖人所不恥的下三濫毒藥。

陰陽幻是專門傷人嗓子,中了這種毒素的人肯定不會死亡,但這不是最要命的,要命的是中了這種毒的人,要是一年內不服下解藥或者治療的話,慢慢的就朝另一個性別變化。

也就是,如果一個男的中了這種毒,一年之後,這個男的慢慢的就變成了女人,相反女的就變成了男人的樣子。

這也是在古代的時候,江湖上要是出現這種毒藥,江湖中人就會群起追殺,到最後傳說這種毒藥已經在江湖上絕跡了,但卻不想範若彤和藍靈兩人中的毒就是江湖人所不恥的陰陽幻。

十多分鍾後,順著金針流出的灰綠色的陰陽幻漸漸變少,楊承誌飛速把六支火行金針從藍靈的脖子和胸前起出,起針的時候手指不免又碰到了不該碰的地方。

藍靈臉上胸前剛剛散去的紅暈有重新泛起。身子也顫抖不已。

起出金針,楊承誌給藍靈把了一下脈,三四分鍾後,他滿意的點點頭,知道五行金針中的火行金針的功效還是不錯。

輕輕放下那柔嫩的胳膊,伸手把藍靈胸前用睡衣遮住,輕聲道,“藍靈,行了趕緊去洗洗,記住把身上的那些液滴要清洗趕緊”。

藍靈剛忙從**坐起,雙手把睡衣拉過來遮住那一對飽滿豐滿的凶器,俏臉緋紅,低聲問道,“承誌,我這病能治好不”。

“能,肯定能,我不知道你們到底得罪的是什麽人,這人幹嘛用這種下三濫的毒藥”。

說完話,楊承誌把兩人所中的陰陽幻毒藥的後果和兩人說了一遍,兩人聽後嚇得麵容失色,低頭不停的抽泣,這要是沒有碰到楊承誌,那她們再過幾個月的後果可想而知。

楊承誌輕輕拍了下藍靈因為抽泣不停抖動的肩膀,柔聲說道,“不要哭了,這有沒什麽大不了的,過幾天你兩就沒事了”。

藍靈抬頭,梨花帶雨的說道,“承誌,謝謝你,要沒遇到你,我們兩不知道明年該怎麽見人了”。

現在藍靈聲音變得沒那幾天沙啞,就好像範若彤剛過楊家溝的那種聲音,坐在對麵**的範若彤止住抽泣,驚訝道,“藍靈你說話的聲音咋一下就變了”。

“彤姐,我聲音真的變了嗎,”說著話又滿臉希冀的看著楊承誌,希望楊承誌告訴她嗓音變了。

楊承誌點點頭,“趕緊去洗洗,那些毒素雖說不能致命,但對皮膚不好”。

藍靈輕輕點點頭,想到剛才楊承誌觸摸自己保留了二十多年的聖女地,心裏不由微微一動,不過隻是想了一下,低低歎了口氣,下床進了衛生間。

見藍靈進了衛生間洗澡,楊承誌看著範若彤輕聲道,“若彤該你了”。

範若彤俏臉一下就鍍上了一層厚厚的胭脂,低著頭揭開睡衣,躺在**。

範若彤胸前的那對柔軟,雖說麽有藍靈的那對凶器豐潤飽滿,但也是不可多得的神器,晶瑩玲瓏,別有一番風味。

範若彤並沒有像藍靈那樣閉眼躺在**,而是眼睛睜的老大看著楊承誌,見楊承誌盯著自己的聖女峰發呆。

嗔怒道,“好看不”。

“好看”,楊承誌脫口說道。

說完話,楊承誌一下清醒過來,訕訕幹笑了一聲,“不好意思,你們這誘惑力也太大了,按說我的定力還可以”。

範若彤俏臉緋紅,就連胸前那對柔軟也散出了淡淡的紅暈,低低的說道,“你還說,以後天天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