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楊家溝被大多數華夏人所熟知的時候,讓楊家溝在世人眼中出現的楊承誌卻仍舊和以前一樣,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到酒廠調製一下神仙醉,‘藥’方搭配一下磨製好的‘藥’末,連一點老板樣子也沒有。

酒廠和‘藥’坊工作的村民都奇怪,他們無論生產出多少半成品,這個家夥去上幾個小時過幾天就變成了那種逆天的人人搶著購買的神品。

但無論人們怎麽懷疑,也‘弄’不清楊承誌是怎麽用幾個小時的時間就能把他們生產的原酒和中‘藥’粉末變成成品的。

楊承誌當然不會讓他們知道自己空間的秘密,隔幾天去一次專‘門’盛放原酒或者研磨成粉末的中‘藥’倉庫用龍涎草和冥魚調配一下。

到最後這家夥也嫌幾天去一次麻煩,經過幾天的研究,終於把龍涎草和冥魚都添加到了配置好的中草‘藥’中,他也不用隔幾天去一次了,把這些調製好的中草‘藥’都‘交’給閆雪飛,讓他隔幾天負責添加。

這下楊承誌算是徹底解放了,整日除了吃飯根本不見人影,呆在後院地窖中不知道鼓搗什麽。

這天中午吃飯的時候,楊承誌興衝衝抱著一個壇子進了餐廳,左‘玉’霞看到兒子開心的樣子,張口問道,“承誌,咱們廚房還有神仙醉和沙棘汁,你又搬來一壇子幹嘛呀”。

餐廳中的幾位老人和王海燕,範若彤、藍靈等人也是一臉的疑‘惑’,怔怔的看著楊承誌,他們的想法和左‘玉’霞一樣,家裏有那麽多神仙醉和沙棘汁,更本不用再搬來一壇。

不過和楊承誌呆在一起時間最久的閆雪飛似乎看出了‘門’道,“老二,是不是又研製出來什麽新品種了”。

楊承誌神秘一笑,招呼賈丹萍重新給每人拿了一個杯子,笑眯眯的揭開所抱酒壇的蓋子,一股濃鬱的的酒香霎時充滿餐廳。

眾人‘抽’鼻子聞了一下,濃鬱酒香中間夾雜了淡淡的果香,還有一絲‘藥’草的味道,吸了一口就覺得‘精’神一震,就好似吃了人參果一樣,全身上下的‘毛’孔也覺得舒服。

經常品酒的幾位老爺子又吸了幾口酒香,左老爺子皺了皺眉頭,看了坐在一起的幾位老友,“這酒好像是承誌送給咱們的猴兒酒,不過又不像猴兒酒,這就的味道比猴兒酒更香”。

喝過猴兒酒的眾人都點點頭,“的確有猴兒酒的味道,不是說猴兒酒都喝完了嗎,怎麽還有猴兒酒,這小子還有存貨”,孫老爺子撇著嘴說道。

左老爺子轉頭看著楊承誌,板著臉問道,“承誌,真的是猴兒酒”。

這幾個月下來,除了還沒有痊愈的華老爺子外,剩下幾位老人的脾氣楊承誌‘摸’的是一清二楚,外公這樣必定是想知道猴兒酒到底有沒有存貨。

心裏暗笑,故作‘迷’茫,“外公,猴兒酒上次都是最後一壇了,那有存貨,要有存貨的話,早就拿出來孝敬您們幾位老爺子了”。

“那你抱著的是什麽酒,不像神仙醉,猴兒酒又喝完了,難道真的如小閆說的新釀製的新品種,趕緊倒上,我們品嚐一下”。左老爺子著急了,一生愛酒的他一想到外孫所拿出的每一種東西在外麵根本見都沒見多,心裏就癢癢的不行。

看看餐廳中圍坐的眾人都和外公一個樣子,都是滿眼火熱的看著他,要是眼神能喝到酒的話,這會他懷裏所抱的一壇酒早已不剩下一滴了。

見眾人眼饞的都快留下口水了,楊承誌也不在賣關子,抱著酒壇開始沿著餐桌給人們倒酒。

但見倒出的酒顏‘色’不像神仙醉的金黃,也不像猴兒酒的暗紅,而是人們從來沒有見過的紫‘色’。

紫‘色’的酒液好似紫羅蘭翡翠一樣晶瑩剔透,不像一般酒那樣嘩嘩就流入酒杯,而是就如倒食用油那樣粘稠掛杯,更讓眾人驚奇的是,每個酒杯上麵都有一層淡淡的紫‘色’酒霧。

見多識廣的幾位老爺子一下沒等喝就看出了這酒的不凡之處,不說酒的顏‘色’,單從酒的粘稠度和酒杯上飄散的一層酒霧,就知道這就比以前喝的神仙醉甚至猴兒酒肯定要強。

因為有了年份的酒才會變的粘稠掛杯,酒杯上麵才會出現酒霧,他們活了**十年喝過了不計其數的名酒,但能喝到粘稠有酒霧的上年份的酒也就那麽幾次。

幾位老爺子集體呆滯,過了好一會,華老爺子麵‘色’複雜的說道,“小楊,這酒要是是楊老爺子珍藏的話,今天我們就不喝了,這酒要到了這個份上,不是說錢能買到的”。

幾位老人聽老友說話,一齊點頭,都同意華老爺子的說法,從酒的粘稠度和酒霧,他們都猜想這酒至少有四五十年的年份,他們這也就是吃個平常的午飯,又不是有什麽重要的貴客,喝這種酒簡直‘浪’費,雖然他們都饞的都要流口水,但他們不願意去喝這難能珍貴的好酒。

聽華老爺子這樣說話,餐廳中的眾人都放下手中的酒杯,滿臉疑‘惑’的看著華老爺子,想從華老爺子那裏得到為什麽不能喝這種酒味香醇,顏‘色’好看的美酒。

華老爺子看看滿臉疑‘惑’的眾人,指著麵前的酒杯,慢慢把這種酒的珍貴之處一一說給餐廳中的眾人。

等眾人聽華老爺子說完,都集體石化,這種上了這麽多年分的酒原來是有錢都不能買到的,怪不得幾位嗜酒如命的老爺子都不願意喝,原來這酒就和傳承了幾百幾千年的古老文化一樣,失去了就很難找回來了。

隔了半晌,人們才反應過來,齊齊把麵前的酒杯推到楊承誌麵前,讓他把杯中的酒倒回酒壇中。

楊承誌一陣無語,心道:老頭子哪有那麽大方,天生愛喝酒的他怎麽會留下幾十年的珍藏,去年回來時所剩下的酒那也是老頭子不知道有了什麽急事離開,要不然的話也隻能剩下空攤子他才會離開。

這酒還是在黃金周的時候,楊承誌試釀的猴兒酒,原本幾天前就釀製好了,他就試了一下這山寨版的猴兒酒,一品嚐發現不知道因為水果珍貴還是空間水的作用,釀製出來的猴兒酒要比從神農架帶回來的猴兒酒味道要好喝不少。

他正打算帶一壇讓人們品嚐的時候,楊鳳山打電話讓他過大隊一趟,他怕這些新釀製的猴兒酒和地窖中的沙棘汁和神仙醉‘混’在一起,就把釀製出來的猴兒酒都放到了空間。

可空間平坦的紫和土地大都被‘藥’草或者蔬菜瓜果占據,他隻能把這些猴兒酒都放到還沒有栽種的小山上麵,可小山不平,他隻能挖坑把猴兒酒埋到小山的山腳下麵。

等出去辦完事,回到家中早吧猴兒酒的事情忘了個一幹二淨,所以第一批猴兒酒就一直埋在小山腳下。

今天他在地窖調製第二批釀好的猴兒酒的時候,才想起了那些猴兒酒,等進空間搬了一壇子出來的時候,打開一品嚐的時候,他也愣住了。

從空間搬出的猴兒酒好似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陳釀一樣,酒液粘稠掛杯不說,還有隻有陳釀才有的酒霧,並且酒的味道要比前幾天剛釀製出來不知道強了多少倍,就好似五等的神仙醉和一等神仙醉的區別。

最後思量了半天,他才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空間對酒也有很大的作用,不過想到以前也在空間盛放過不少酒,可酒的年份也沒有多大的變化。

他最終想到了空間土壤,以前盛放酒壇的時候,就是隨手放到了土地上,這次怕酒壇摔倒埋在了土壤裏。

相通了這一點,他把埋在土壤中的猴兒酒全部挖出搬到地窖中,又把新釀製出來猴兒酒都埋在了空間中,還把釀製好的神仙醉也埋了不少。這才抱著一壇經過空間增幅的猴兒酒出來空間,他想給家裏眾人一個大大的驚喜。

結果驚喜是有了,眾人卻隻是看著眼前散著濃鬱酒香的猴兒酒吞口水,沒人舉杯品嚐。還讓他把那些酒都倒回酒壇中。

看著眼前的幾十杯新釀製的猴兒酒,楊承誌苦笑了一下,“外公,爺爺,這些酒都是我經過特殊釀製方法釀製出來的新品,爺爺釀製的‘藥’酒珍藏從來沒有超過十年的”。

見眾人都不喝新釀製的猴兒酒,楊承誌隻能半真半假說這酒根本不是楊老爺子釀製,二十自己這些天在後院地窖中研究出來的新品。

幾位老爺子哪能相信楊承誌說的話,他們根本不相信楊承誌還能通過特殊手段釀製出好似幾十年份的陳釀。

見眾人不相信,楊承誌隻能把地窖鑰匙‘交’給閆雪飛,讓他帶著幾個保鏢到後院再搬一些猴兒酒。

七八分鍾後,閆雪飛和保鏢們都回到餐廳,他們每人抱著兩壇和剛才楊承誌給他們倒得酒一模一樣的猴兒酒。

幾位老爺子當場驗證了一下,結果發現抱回的幾十壇新釀製的猴兒酒真的和剛才楊承誌給他們倒的酒一樣,這才相信楊承誌所說的話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