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高文娟的房間,高文娟關上房門後又上鎖,一下子抱住楊承誌,喃喃道,“承誌,我想你了,天天晚上能夢到你,你想我沒有”。

看著依偎在懷裏的高文娟,刮了她瑤鼻一下,楊承誌指了指門外,悄聲說道,“你這個傻丫頭,阿姨在呢,幹嘛回臥室,多不好意思”。

“我才不怕呢,”說著話高文娟擁著楊承誌往前走了幾步,一下就把他按在**,爬到楊承誌身上,就是一個法國濕吻。

這一吻吻的是天昏地暗日月無光,楊承誌也不好意思人家一個女孩這麽主動,勉為其難的配合了十幾分鍾。手上也怕這個小美女穿的衣服多,擁抱起來流汗,於是幫忙把高文娟的衣服脫了大半。

十多分鍾後,兩人分開,高文娟覺得身上涼颼颼的,低頭一看,見身上也沒剩下多少遮擋了,臉色緋紅輕輕捶了一下楊承誌。

“你個笨蛋,幹嘛不拉上窗簾,讓對麵人看見多不好意思,趕緊去拉窗簾”。

楊承誌嗬嗬一笑,起身把粉色的窗簾拉上,房間中頓時變成了一片粉色,這種充滿浪漫的粉色,一下讓楊承誌化身色狼。

低吼一聲三下兩下脫掉身上的衣服,衝上去摟住高文娟,就是一通熱吻,手上也不停下,高文娟身上的每一處地方都留下了大手愛撫的痕跡。

其中留下愛撫痕跡最多的地方,就是高文娟那一對挺拔豐滿的柔軟,這對讓楊承誌愛不釋手的柔軟在楊承誌的手裏變換著各種形狀,柔軟上麵的哪一點殷虹在楊承誌的愛撫下逐漸變的挺立變大。

高文娟的一聲輕吟更溝動起楊承誌體內壓抑已久的浴火,大手兩下把高文娟剩下的唯一一件遮擋物褪下,頓時高文娟玲瓏精致的**就呈現在楊承誌眼前。

看著剩下白嫩柔軟的嬌軀,楊承誌分開高文娟的雙腿,看到那片芳草地早已是泥濘不堪,就想提槍上陣。

高文娟輕吟一聲,伸玉手握住他那巨大的猙獰,玉手輕輕撫摸,*道,“承誌晚上找個酒店我都給你,媽媽還在呢,我不敢”。

高文娟這一句話讓全身充滿**的楊承誌頓時清醒過來,不好啥意思的笑了笑,爬到高文娟身上,伸大手在高文娟挺翹的香臀上撫摸起來。

高文娟覺得有點對不起楊承誌,上一次在醫院楊承誌想要自己沒給,這次又沒給成,摟住楊承誌個脖子,親吻了一下,“承誌,我也想給你,今天不是時候,在忍一忍好不”。

“傻瓜,我知道了,等明天你在市裏買套房子,咱們到咱兩的小窩中再說”。

高文娟含羞點點頭,“到那時你想怎麽樣都行,這輩子就你了,過幾年就給你生個小寶寶,你不在的時候看見他就像看到你了”。

“傻丫頭,這樣做不好,我不一定能給你什麽名分,這樣會壞了你一輩子”。

“我才不管,我就要生,那些結了婚的也不一定過的能有多開心,承誌答應我好不”。

楊承誌心頭一陣溫暖,低頭在高文娟白嫩挺拔的柔軟上麵親吻了一下,“知道了,過幾年穩定了,你給我生個女兒,我希望女兒和你一樣溫柔善良”。

“承誌,我愛你。。。。。。”

兩人在高文娟臥室中纏綿了一個多小時,楊承誌看看時間,從高文娟身上爬起,在高文娟的香臀上輕拍了一下,“傻妞,穿衣服出去幫阿姨做飯了”。

高文娟從**坐起,胸前的那一對飽滿的凶器顫微微的看的楊承誌一陣眼熱,伸手又在那對柔軟揉了幾下才覺得舒服了許多。下床開始穿扔在地上的衣服。

高文娟在楊承誌那巨大的凶器上捏了一下,“都怪他把人家弄的下麵難受的,黏糊糊的真不好受,我去洗洗,你來不”。說完還給了楊承誌一個滿是誘惑的媚眼。

楊承誌在她翹立的香臀上拍了一下,“小妖精,我怕忍不住吃了你,你自己洗去哇,我下麵又不黏糊糊的,我玩會遊戲”。

楊承誌也不知道做了幾次vip後,感覺到身後一股香風傳來,緊接著一具香噴噴柔軟的嬌軀趴在了他的身後,臉頰上一涼,他知道高文娟洗澡出來了。

回頭再高文娟白嫩的俏臉上親吻了一下,“趕緊穿衣的,出去幫忙了”。

高文娟展顏一笑,點點頭,這一笑,一點頭,滿是別樣的風情,又誘惑,有嬌羞,有婉約,看的楊承誌有點發呆,不禁脫口說道,“文娟,你真美”。

高文娟伸玉臂摟著他的脖子,靜靜的一句話也不說,場麵一片溫馨,隔了好一會,高文娟幽幽的說道,“承誌,如果天天這樣該多好,不過我也不奢求,一個月能有幾天這樣就行了”。

楊承誌臉色一暗,歎了口氣,“文娟以後我抽時間,盡量過來陪你”。

“嗯嗯,有你這句話我就知足了,我穿衣服了,你再玩一局”。

。。。。。。。

高文娟換了一身衣服,和楊承誌一起出了臥室,坐在客廳看電視的李玉萍見女兒換了一身衣服,臉上變了一下,幽幽的歎了口氣。

“阿姨,今天我給做飯,你們嚐嚐我的手藝”,沒有發覺李玉萍臉上變化的楊承誌笑著說道。

李玉萍輕笑了一下,“好久沒吃承誌你做的飯菜了,還真有點嘴饞了,那今天就麻煩你了”。

“媽,承誌做飯,我給他打下手,”高文娟一下跳到李玉萍的麵前,嬌笑著說道。

李玉萍看女兒走路和那會沒有什麽不一樣,心裏長出口氣,暗道,看來兩人在臥室沒有做什麽出格的事情,不由對楊承誌的印象有提高了幾分。

白了眼笑語煙花的女兒,“你這丫頭啥事也想摻和,你還打下手你不去破壞我就燒高香了,我給承誌打下手,你坐著看電視就行了”。

“媽,你怎麽這樣說你女兒,人家也會做飯,你和爸爸上班我還不是也自己做飯”,高文娟麵帶嬌羞吐了下香舌說道。

“行啦,你會做飯,我和你爸爸不在,你還不是頓頓方便麵,這也算做飯”。

“媽不理你了,承誌還在呢,人家是女孩子,你這樣說,承誌回笑話我的,這讓我以後怎麽見承誌”。

楊承誌忍著笑意,快步走向廚房,邊走邊說道,“我這人耳背,什麽也沒聽到,我沒聽到阿姨說你就會煮方便麵這句話”。

李玉萍聽楊承誌一說,哈哈大笑起來,心道,這孩子太有意思了,怪不得一向眼界特高的女兒能看上他,就憑這些話就能吸引多少女孩,笑過之後不由的為女兒擔心起來,等哪天有空的和女兒好好說道一下。

高文娟聽了楊承誌的話,嗔怒道,“你個壞家夥,敢取笑我,看我咋收拾你,”說著話,嬌笑著衝進廚房。

聽著廚房中兩人嬉鬧的聲音,李玉萍搖搖頭,心道要是楊承誌沒有女朋友該多好,兩孩子肯定能幸福一輩子。

快到中午的時候,高奪回到家中,看到堆放在客廳的東西,張口問道,“承誌不是前兩天才給送來不少東西,今天怎麽又送過了”。

沒等李玉萍回答,楊承誌笑著從廚房出來,後麵跟著的高文娟,嘴裏鼓鼓囊囊的不知道在吃什麽。

“叔叔,我這不是過來求你辦事,送點禮也好辦事”。

高奪看到楊承誌從廚房出來,嗬嗬一笑,“小楊你過來了,我可沒見過求人辦事送這些東西的”。

“叔叔、阿姨飯都做好了,洗洗吃飯了”。

“恩恩,趕緊洗洗吃飯了,我都快吃飽了”,站在楊承誌身後的高文娟咽下口中的東西,嬌笑道。

“你這丫頭,你不說進去幫忙打下手去了,我看你是幫忙吃東西去了”,李玉萍白了一眼女兒,笑著說道。

高奪、;李玉萍兩人洗手,高文娟和楊承誌進餐廳擺放餐具,幾分鍾後四人圍著在餐桌前品嚐楊承誌的手藝。

高奪、李玉萍看著眼前香味四溢,另人垂涎欲滴的一道道飯菜,讚不絕口,“承誌,你這手藝,放到晨光酒店也能拿出手”。

“這都是爺爺教的,我們楊家祖傳廚藝和醫術,我比爺爺差遠了,”楊承誌謙虛的說道。

高奪嗬嗬一笑,“文娟,去把承誌送過來的神仙醉拿過來,我和承誌好好喝點”。

楊承誌拍拍頭,“叔叔、阿姨我這次過來帶過我釀製的一種新酒,叫猴兒酒,你們嚐嚐,要覺得好喝,以後我就送猴兒酒了,文娟你不愛喝酒,我帶過點自己釀製的沙棘汁”。

楊承誌拉著高文娟出餐廳,到客廳中搬了一壇猴兒酒一壇沙棘汁,回到餐廳,楊承誌揭開猴兒酒的蓋子,不大的餐廳中頓時充滿了濃鬱夾雜水果香味的酒香。

高奪、李玉萍、高文娟三人一下就被這奇特的酒香陶醉,不由的吸了幾口,高文娟嬌聲道,“承誌,我也想喝,今天我不喝飲料,就喝你釀製的猴兒酒”。

高奪臉一沉,“一個女孩家喝什麽白酒,承誌不許給他倒,讓她喝沙棘汁就行”。

高文娟嘟著紅嘟嘟的小嘴,顯然嫌父親在男朋友麵前說她。

楊承誌看在眼中,笑了笑說道,“叔叔,沒事這就度數不大,男女都能喝,喝多了也不難受,少喝點養人”。

說著話走過去給高奪夫妻每人倒了一杯,回到自己的座位,先給高文娟倒了一杯,又給自己也倒了一杯。

高文娟見楊承誌替她說話,朝高奪夫妻做了個鬼臉,高奪夫妻相視一眼,心道,承誌這孩子太嬌慣女兒了,女兒跟著他肯定不會受委屈。

三人看了下楊承誌給他們倒得白酒,說是白酒但顏色卻是紫色,紫的耀眼,紫的絢麗,看著酒的顏色就忍不住想品味一樓。

經常出外應酬的高奪看到酒杯上麵的酒霧,麵色一變,李玉萍、高文娟不清楚酒霧的含義,高奪卻是知道,雖然沒有喝過有酒霧的酒,但聽一些老前輩經常說起有酒霧的酒那都是有價無市的珍品。

還沒等他開口詢問,楊承誌就笑著說道,“叔叔是不是想說酒杯上怎麽有酒霧”。

高奪點點頭,“我聽人說,倒出的酒能讓酒杯上生出酒霧,無一不是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陳釀,這酒可是有錢也買不到的,我看你這酒除了酒霧,酒不想其它酒那樣好似清水,酒液也是粘稠的,你可別和我說,這酒才釀製出沒幾天”。

楊承誌摸摸鼻子,笑了笑,“叔叔,這酒還真就釀製出沒幾天,最多十天,我家祖傳有一種特殊的手藝,能讓酒變的和陳釀一樣”。

“我咋沒聽說過還有這種釀酒的技藝,”高奪怔了下,看著楊承誌問道。

“你沒聽說過的事多了,上次文娟出事,你都說女兒這輩子是治不好了,現在女兒還不時好好的,比以前還漂亮呢”,李玉萍白了他一眼。

高奪哈哈一笑,點頭稱道,“也對,承誌祖傳中醫有這種手藝也不為過,咱們嚐嚐承誌釀製的猴兒酒”。

說完話,高奪舉杯和楊承誌、李玉萍、高文娟碰了一下,輕抿了一小口,綿綿帶甜,咽下去,覺得全身毛孔張開,把身上的疲勞一下從毛孔全部派出去,身體中一股清涼的氣流在不停的遊動。

不禁大聲說道,“真是好酒,比承誌你以前釀製的一等神仙醉還好喝,玉萍,文娟你們也嚐嚐,喝下去全身覺得舒服”。

李玉萍和高文娟聽丈夫(爸爸)這樣說,都輕抿了一口,咽下去後感覺和高奪也是一樣,渾身上下說不出的舒服。

有了堪比傳說中蟠桃盛會的瓊漿玉釀,吃著楊承誌做出味道絕美的菜肴,四個人吃的是饅頭大汗。

等身上出了汗,高文娟聞了下,眼睛一亮,“爸媽,喝完猴兒酒,出的汗也帶著一股清香”。回頭又看了眼楊承誌嬌聲道,“承誌,這酒還有這種效果呢”。

楊承誌點點頭,“可能呢是這種酒是用水果釀製的原因吧”,其實具體情況他這個釀造者也弄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