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暗罵道,這群王八蛋太狠了,身上有十幾道暗紫色淤痕,每道淤痕都有一寸多寬,三四寸長短,看見就讓人覺得心驚肉跳。

楊承誌看到自己身上的傷痕就想進空間弄點冥魚治療一下,不過想到外麵的兩個女孩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冥魚的功效太過逆天,和一點冥魚湯用不了幾分鍾,身上的傷痕就會恢複如初,剛才打鬥後身上的傷痕兩人雖說沒見,但他的痛苦表情兩人確實親眼目睹。

這洗個澡的工夫,身上的傷一下就消失不見,即使是自己醫術再怎麽逆天,也不可能什麽也不用,洗個澡的時間就能讓傷痕全部消失。

忍著身上的疼痛,楊承誌小心的把身體清洗了一遍,看著身上的淤痕,他決定這次回去,說什麽也的和張濤他們學習防身格鬥之術。

就在楊承誌洗澡的時候,高文娟也接受了閨蜜劉鳳英的“嚴刑拷問”,原本晚上聚會初見楊承誌的時候,楊承誌就沒有給劉鳳英留下深刻的印象。

劉鳳英從楊承誌的舉止打扮上,覺得這是一個沒有家世背景,家境很一般的大男孩,她不知道一向眼界特高的高文娟怎麽就能看上楊承誌那樣一個要錢沒錢,要相貌沒相貌的男孩。

可後來楊承誌的表現讓劉鳳英慢慢注意起來,先是別人談話的時候,楊承誌靠在椅子上就睡著了,她可是知道,即使高文娟交的男友再怎麽不出色,也不可能在那麽多同學麵前給女友丟了麵子。

再後來,楊承誌坐在那裏用一個外表看似普通的手機玩遊戲,別人沒有過去觀看,劉鳳英可是過去親自看過。

楊承誌手中看似黑乎乎的手機的材質比現下最為流行的各種名牌手機都要高級,手機無論是屏幕還是鍵盤都是當今最為高級的材質製成。

當時楊承誌誇張的說他在玩高智商的遊戲“貪吃蛇”,劉鳳英卻看到他更本沒有玩遊戲,而是通過手機上網,查閱一些中醫的資料。

衝著兩點劉鳳英就覺得高文娟的這個男友必定不平凡,到最後楊承誌替他們點了一道“骨頭和葡萄酒”,在外人看來這就是沒出過遠門的土包子點的東西。

可最後上來的卻是上萬華夏幣的魚翅和卡門耐特,這種東西可不是一般人能夠點出來的,並且楊承誌在吃魚翅喝紅酒的時候,淡定的不能再淡定,就好似吃了一份普通的煎餅一樣。

那時候劉鳳英才知道這個家夥更本不是人們所想的窮小子,而是一個扮豬吃老虎的貨色,剛才麵對八個手拿凶器的歹徒,要放在一般人身上早就嚇的逃之夭夭。

可那個家夥隻是囑咐她和高文娟先走,十幾分鍾就把八個手持凶器的歹徒打到在地,自己卻沒受什麽大的傷害。

剛才楊承誌洗澡的時候,兩人交談劉鳳英無意間拿起楊承誌放在**的手機,卻發現手機並沒有什麽牌子,推開手機後發現手機的鍵盤全部是用水晶製成。

這些雖說讓她驚訝,但等他上網的時候,卻發現一個更讓她震撼的事情,她發現用楊承誌的手機上網速度比家用的台式電腦還快,手機的接入口也不是平常上網的接入口。

她猛然想起在外麵一家大型外企打工的時候,她當時的部門經理說過她的老板使用一部衛星手機,網速快的沒說的,關鍵是和網站的鏈接方式也和普通的手機不一樣。

想到這點,劉鳳英基本確信,楊承誌使用的手機是一部衛星電話,能使用這樣手機的人身份必定不會簡單,於是放下手機開始“拷問”閨中密友高文娟。

被閨中密友問的沒辦法,高文娟隻能告訴劉鳳英,楊承誌在燕京醫治好兩個豪門的後輩,後來被這兩個豪門人認作幹親。別的她可不敢告訴劉鳳英,因為楊承誌安頓過她不要把身世告訴別人。

楊承誌洗完澡,從衣櫃中找出賓館為客人準備的睡衣穿上,把洗衣機中的衣服拿出找了幾個衣架掛好後,出了衛生間。

知道了楊承誌大致情況的劉鳳英現在看楊承誌的眼神完全變了,就好似看到一件什麽喜愛的東西,杏眼中流露的全是小星星。

高文娟看到楊承誌出來,上前拉住楊承誌的手,“承誌把衣服脫下來,我看看你身子”。

楊承誌麵色古怪的看著高文娟,“這不太好吧,劉大美女還在呢,你這就想看我身子了”。

高文娟俏臉一紅,呸了他一下,“瞎想什麽呢,我看看你身上有沒有什麽傷”。

楊承誌嗬嗬一笑,“你倒是說清楚,白讓我高興了一下,沒事,身上就有點淤痕,明天出去配點藥,就沒事了”。

“不行,我要看看,要不然我晚上睡不著”,高文娟嘟著小嘴,說不出的可愛,嗔怒道。

拗不過高文娟,楊承誌看了眼劉鳳英,解開了睡衣上的扣子,脫下睡衣,楊承誌身上隻剩下一個大大的大褲衩。

高文娟看到楊承誌身上一道道淤痕,俏臉一下變的蒼白,雙眸含淚,纖手輕輕撫摸著道道暗紫色的淤痕,心疼的問道,“承誌,還疼不”。

“不疼,這點小傷算什麽,小時候上山的時候,身上經常有這種傷痕,早就習慣了”,楊承誌心頭一陣溫暖,有人關心的感覺真好,不過還是出言安慰高文娟。

在楊承誌脫睡衣的時候,未經人事的劉鳳英俏臉紅潤轉過了身子,別看她說話大大咧咧好似什麽也不在乎,可到了這個場合,這妮子卻沒有平時的潑辣,害羞的看都不好意思看了。

背過身子的劉鳳英聽兩人對話,她聽出了楊承誌身上的傷痕必定不少,於是忍不住轉過身子看了一眼。

這一看原本紅潤的俏臉也一下變的煞白,見楊承誌不算強壯的身上布滿了一道道*的暗紫色的淤痕,有幾道淤痕還隱隱滲出了殷紅的血珠。這要是一般人別說那麽多淤痕,就是一道那樣的淤痕也許早已倒地不起了。

看到這種情況,劉鳳英也顧不上矜持,過去搬過楊承誌的身子,仔細的打量起來,白嫩的小手時不時還在暗紫色的淤痕上輕撫幾下。

看了一下,劉鳳英焦急的說道,“文娟趕緊送承誌去醫院吧,這麽重的傷勢要感染了就不好辦了”。

原本早已內心早已慌亂,手足無措的高文娟聽劉鳳英的話,就好似找到了主心骨一樣,“好好,我這就打電話叫車”。

楊承誌一見那個小妮子真的找電話,趕忙拉住高文娟,“不要打電話,我就是醫生,你那麽重的傷我都能治好,這點小傷算什麽,明天就沒事了”。

“承誌,你還是醫生,”這時候的劉鳳英也忘記了剛才高文娟和她說過的話,焦急的問道。

楊承誌點點頭,“我就是醫生,平城第三人民醫院的醫學顧問,不要出去買藥了,問問服務員賓館有沒有跌打藥酒之類的東西,抹一點就行了,明天我自己調理就行了”。

劉鳳英顯然不相信楊承誌的話,轉頭看看不住垂淚的高文娟,高文娟淚眼摩挲的點點頭,意思楊承誌說的都是真的。

劉鳳英長出了口氣,“那也行,我現在就出去問問賓館有沒有跌打損傷的藥酒,一會我們給你推拿一下”。說完之後,劉鳳英快步走出套房找前台詢問藥酒去了。

劉鳳英走後,楊承誌輕擁了一下高文娟,抬手擦了下高文娟俏臉上的淚珠,柔聲道,“文娟沒事,明天回去調理一下就行了”。

聽楊承誌這樣說,高文娟才止住了哭泣,在楊承誌的臉上親吻了一下,“承誌,你可不能嚇我,我這輩子就靠不了,你要有什麽事,你讓我咋辦”。

“我那能有事,咱兩還有那麽大的事沒辦,我能有事了,你不是說給我生幾個小寶寶呢,我還等哄孫子呢”。

“你,又開始胡說了,兒子哈沒有呢,哪來的孫子。。。。。。”高文娟俏臉一下泛起了紅暈,嬌聲說道。

。。。。。。

五六分鍾後,劉鳳英氣喘籲籲的推開套房們,手裏舉著一小瓶沒有標簽的藥液進來,“前台那剛好還剩一點,來承誌我給你推拿一下”。

楊承誌看著喘著粗氣的劉鳳英,心頭一下變的火熱起來,見劉鳳英俏臉緋紅,胸前那一對冰濤洶湧的胸器隨著劉鳳英的呼吸做這不規則的起伏,顫巍巍的煞是誘人。

喘了幾口氣的劉鳳英看出了楊承誌異樣的眼神,白了他一眼,走過去在他背上推了一把,“趕緊上床”。

楊承誌差點哭了,這個妖精,一推正好按在了受傷的地方,再說你說話說明白了,包廂門還大開的呢,讓路過客人聽到還以為幹什麽呢。

什麽趕緊上床啊,這還認識不到幾個小時就要上床啊,是上床塗抹藥酒好不好。

沒辦法身上有傷痕,自己又不敢用空間的逆天神物治療,隻能乖乖的爬到大**,讓這兩個大美女給塗抹藥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