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您老說我的那些夥伴怎麽才能到了返祖階段,”聽了葛道說黑子青雲大金小金金‘毛’都快到返祖,就想知道怎麽才能讓它們快點到返祖階段。

葛道瞪了他一眼,“你小子就知足吧,別人想得到一隻奇獸都不容易,而你一下就得到五隻,這還不知道你家裏的那些到了什麽階段”。

楊承誌‘摸’‘摸’頭,“老祖我這不是先問問,等到時也好有所準備”。

葛道搖搖頭,“具體怎麽會達到下一個階段,我也不清楚,我所收藏的古籍中沒有介紹這種情況,不過我想普通動物變成奇獸或者奇獸沒跨越一個階段必定有較大的舉動”。

葛道停頓了一下,“我想奇獸要跨越一個大階段除了自身的修煉外,還要有大機緣,就好似他們都飲用了‘潮’音紫竹葉子的水一樣”。

楊承誌頭上一黑,心道,‘潮’音紫竹那可是逆天的神物,還到那早這樣的逆天東西,不過想到‘潮’音紫竹,他不禁想到如果在給黑子青雲它們服用‘潮’音紫竹葉子的話會是什麽結果。

見從葛道老爺子口中再得不出奇獸的的其它情況,楊承誌指了指兩人中間的紫檀木‘藥’箱,“老祖,您老是不是看看這個箱子”。

葛道哈哈一笑,“就知道你小子著急,我給你看看”,說著拿起‘藥’箱仔細打量起‘藥’箱前麵好似北鬥七星一樣的七朵楊承誌所說的梅‘花’。

看了一會後,葛道麵‘色’一變,不禁脫口道,“這不是普通的醫用‘藥’箱,這上麵的也不是梅‘花’,而是杏‘花’,你小子運氣真是逆天了”。

聽老爺子這樣說,楊承誌從莆田上爬起,蹲在葛道身邊和老爺子一起看‘藥’箱前麵雕刻的按照北鬥七星排列的‘花’朵。

楊承誌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一點‘門’道,“老祖,梅‘花’和杏‘花’按說沒有區別吧,您老怎麽說這就是杏‘花’,而不是梅‘花’”。

葛道看了眼楊承誌,“小子,你這樣可不行,作為一名中醫,你應該對你所見過的每一種動植物都要觀察仔細了,要不然的話你可是要吃大虧的”。

楊承誌聽葛道這樣說,心頭一熱,老爺子雖說在批評他,但語氣中帶出的是那種關愛,老爺子是真心希望他學有所成。

葛道看楊承誌謙虛受教的樣子,心裏也比較滿意,放下‘藥’箱道,“梅‘花’和杏‘花’一般人很難區分,我曾經也分不清,後來我師傅專‘門’讓我看了好幾個月杏‘花’和梅‘花’”。

葛道說到這裏,仰天長歎一下,似乎想到了教他醫學、武學的師傅,等了一會,葛道說道,“其實,杏‘花’和梅‘花’最大的區別是杏‘花’的‘花’蕊基本都突出‘花’瓣,而梅‘花’‘花’蕊較短,都隱藏在‘花’瓣裏麵”。

聽了葛道的話,楊承誌端起‘藥’箱仔細看了一下,果不其然,‘藥’箱上雕刻的‘花’朵雖說年長日久有些磨損,但仔細看去就能發現‘花’瓣中的‘花’蕊都突出‘花’瓣外。

放下箱子,“老祖,這‘藥’箱上的‘花’朵我聽爺爺說都是梅‘花’,怎麽還有杏‘花’這一說”。

葛道嗬嗬一笑,“這不怪你爺爺,要是你們楊家沒有被滅‘門’的話,你爺爺也會知道,你們楊家雖說大部分醫術就傳下來了,但中醫界的好多事情都隨著楊家那些老人被誅殺而沒有流傳下來”。

“你爺爺說的梅‘花’‘藥’箱,隻是民間對中醫國手的劃分,一朵梅‘花’為江湖遊醫,七朵梅‘花’是皇室禦醫”。

楊承誌點點頭,當年楊老爺子就是這樣和他說的,不禁轉頭看向葛道,“老祖,難道過去的禦醫不是醫學水平最高的醫生”。

葛道哈哈一笑,“小子,你們楊家傳承下來的青囊經的主人華佗先師是不是禦醫,當年的‘藥’王孫思邈是不是禦醫,醫聖張仲景是不是禦醫”。

楊承誌恍然大悟,“老祖,您老是說雕刻杏‘花’的‘藥’箱是像華佗先師這樣的神醫專用的”。

葛道搖頭道,“雕有杏‘花’的‘藥’箱持有人並不是民間或者皇室評價出來的,而是由持有七朵梅‘花’的中醫大家共同評選出來的”。

“什麽,您老是說杏‘花’‘藥’箱的持有人身份比梅‘花’‘藥’箱的持有人身份要高”,楊承誌麵‘色’一變,驚訝的問道。

葛道用手‘摸’索著‘藥’箱上的七朵杏‘花’,抬頭望著‘洞’外,眼裏滿是懷念,輕聲說道,“當年大哥楊達憑借半部青囊經名震一方,他常用的‘藥’箱就是三朵杏‘花’,我師父的‘藥’箱是五朵杏‘花’”。

楊承誌聽老爺子這樣一說,不在是驚訝了,而是震撼了,他想不到楊家的老祖身份比那些所謂的禦醫還要高,葛道老爺子的師傅身份比自家的老祖還要高。

“老祖您老當時是幾朵杏‘花’。”

葛道回頭看了楊承誌一眼,“當年我醉心華夏古武,對師傅所傳授的中醫隻學了一點皮‘毛’,前輩們抬愛我當年是一朵杏‘花’”。

楊承誌指了指老爺子手中的‘藥’箱,“老祖,那您老的‘藥’箱。。。。。。”話中不言而喻,想知道怎麽在石‘洞’中沒有看到老爺子的‘藥’箱。

葛道瞥了楊承誌一眼,“等你醫術大成的時候,我把那個‘藥’箱送你,這個‘藥’箱不要讓外人知道,要不然會給你惹來禍事”。

楊承誌剛想問原因,葛道抬手打斷他的話語,“承誌,你要記住七朵杏‘花’‘藥’箱不是最高級別的,據師傅說,杏‘花’‘藥’箱並不像梅‘花’‘藥’箱那樣最高是七朵,杏‘花’‘藥’箱最高的是九朵”。

“九朵,那是什麽級別了”,楊承誌不禁失聲。

“當年華佗先師所帶的‘藥’箱是八朵杏‘花’,你說九朵杏‘花’的‘藥’箱是什麽級別,我希望你在有生之年朝著九朵杏‘花’級別奮鬥”,老爺子看著楊承誌淡淡的說道。

楊承誌暈了,“老祖,這是新社會了,那裏還有依照杏‘花’級別評價中醫的”。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到你醫術有成的時候,自然會有人找你,現在告訴你太早,你以後會知道的,先不說這些了,我給你看看這個‘藥’箱中有什麽好東西”。

葛道觀察了一下‘藥’箱上的七朵杏‘花’,用手扣住最中間的一朵杏‘花’,稍稍用力一扭,就聽箱內嘎巴一聲,楊承誌發現五行金針和青囊經的那個夾層被托起,下麵又‘露’出一個兩指來厚的一個夾層。

夾層中有七個大小不一的‘玉’盒,葛道伸手把七個‘玉’盒拿出來‘交’給楊承誌,而後又抓住七朵杏‘花’最下麵那朵杏‘花’往外一拉,同樣一聲輕響。

第二個夾層合上下麵出現了第三個夾層,夾層中有一個好似綢緞一樣的銀‘色’絲絹包裹,包裹方方正正,看樣子是一本古籍。

葛道從夾層中拿出銀‘色’絲絹包裹,伸手在突出的杏‘花’上按了一下,箱子裏麵咯咯幾聲後,恢複了原樣,根本看不出箱子中間能有三個夾層。

合上‘藥’箱,葛道輕輕打開銀‘色’絲絹,喃喃道,“好大的手筆,裏麵不知道包的什麽,就單單這絲絹就是好東西”。

“老祖這難道不是綢緞”。

“你聽說什麽綢緞能放上好幾百年,別說這絲絹了,就是你皮囊中記載五行金針使用方法的絲絹也不是普通的的東西,那是用千年桑樹上的桑葉喂養出來的蠶絲編製而成的絲絹,而這副絲絹卻是用千年冰蠶絲編製成了”。

“這種冰蠶絲編製成的絲絹雖沒有掃雪獸的皮‘毛’珍貴,但也是難得一見的奇物了,千年冰蠶絲本身就不懼水火,用它編製成的絲絹你說他珍貴不”。

楊承誌聽的是膛目結舌,這半天的時間,他基本一直處於驚訝之中,原來自己在學校所學的東西在這個地方一點也用不上,因為葛道所說的他聽都沒有聽過。

千年冰蠶絲編製的絲絹打開後,見裏麵是一本看起來隻有二十多張紙訂成薄薄的一本古籍,可能因為一直在‘藥’箱中放置,紙張的顏‘色’並沒有葛道珍藏的古籍那樣黃。

這本古籍書皮是淡藍‘色’的,上麵沒有一個字跡,葛道輕輕翻了一頁,盯著第一頁所寫的東西看了一會。

楊承誌偷眼看了一下,見第一頁上寫了短短幾十個繩頭小字,吾董奉,字君異,少習醫,好武術,三十有成,行醫二十載,偶的華佗青囊、習之,醫人無數,垂暮的五行金針,習之無成,終七層麵如童,年三百六十又八,覺終,留世人,緣的者,習之醫人。

看完這幾十個繩頭小字,從小跟隨老爺子學中醫的楊承誌知道了這個‘藥’箱是誰留下的了。

這個七朵杏‘花’的‘藥’箱是兩漢時期和華佗、張仲景齊名的另一位傳說中的中醫聖手董奉留下的。

書中說董奉三十的時候中醫和武學都有所成就,在五十的時候偶爾得到了華佗遺留下來的青囊經,學習了青囊經後醫治了無數的平民。

在年老的時候的到了五行金針,修煉五行金針並沒有達到大成,看樣子最終修煉到七層,但人已經返老還童,在三百六十八歲的時候,覺得自己不久於人世,就留下‘藥’箱、青囊經和五行金針,希望後人得到後能救治世人。

這個董奉楊承誌也知道,其人除了是一位中醫聖手之外,還是一位武學大師,傳說中在董奉七十多歲的時候,當時吳國的孫權親自去請了不下五次。最後董奉不得已逃離吳國最後不知所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