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中又呆了一天,楊承誌把家中的一切都安排的妥妥當當後,第二天他早早到了縣裏,想找一輛出租車送他去燕京。

可出租車一聽說他想去燕京,這些出租車司機好似聽了什麽可怕的事情,沒有一個人願意拉他去平城。

看司機們這個樣子,楊承誌知道燕京的情況可能要比父親說的要嚴重,現在的社會要說最先得知內幕的就要說是這些司機們了。

他們整日拉客人去這跑那,他們能夠從乘客們的口中能得到一些不為人知的內幕,要是燕京的情況如周國政說的那樣的話,這些司機中必定有幾個做他的生意,可問題問了這麽多司機,一聽說去燕京,司機們踩著油門就開走了。

沒辦法司機們沒人送他去燕京,楊承誌隻能找賈明亮,給賈明亮打了個電話,把自己想去燕京的事情和他說了一下。

賈明亮聽到他說想去燕京,急著說道,“承誌哥,你難道不知道燕京的情況”。

“燕京能有什麽事情”。楊承誌裝作不知道,疑惑的問道。

“承誌哥,現在大街小巷都穿瘋了,你怎麽還不知道,燕京聽說戒嚴了,所有的車輛隻能進不能出”。

“明亮,你怎麽知道的,我咋聽說”。

“我也是聽朋友說的,你也不要去燕京了,如果他們說的是真的,你就回不來了”。

“別聽他們瞎說,哪有那麽嚴重,要真有這麽嚴重的話,新聞早就曝光了,你要有熟人就讓他送我一下”。

聽楊承誌這一解釋,賈明亮也似乎明白了一些,“承誌哥,咱們縣裏的出租車肯定不會去燕京,你等下我,我過去送你”。

十多分鍾後,一輛帕薩特停在楊承誌麵前,楊承誌坐在副駕駛座上,拍了下*作台,笑著說道,“明亮有錢了,幾十萬的車都開上了”。

“承誌哥,別取笑我了,這還不都沾你的光,要沒你的話我現在還不知道幹什麽呢”,車子開動後,賈明亮笑著說道。

兩人一路上說東談西,三個來小時車子就進了燕京的市區,隔著車窗楊承誌看到馬路上的車輛和行人的確要比前幾次過來的時候,要少了許多,他知道這都是那種不知名毒素惹的禍。

楊承誌也沒有讓賈明亮送他到外公左老爺子的四合院,他不想讓賈明亮知道他特殊的身份,快到四合院的時候,讓賈明亮停車,下車的時候從包裏拿出兩盒特供煙,扔給車中的賈明亮,讓他回去的時候慢一點。

賈明亮也沒有客氣,接過楊承誌的特供煙,沒有看到香煙的牌子,感到奇怪,以前見過的香煙都有牌子,這楊承誌送他的香煙怎麽沒有牌子。

“承誌哥,這是什麽煙了,怎麽沒有牌子”。

“前些天燕京的一個朋友送了我幾盒,好像這煙市場上沒有,”楊承誌淡淡的說道。

“這煙難道是傳說中大人物抽的特供煙”,賈明亮失聲道。

見楊承誌點頭,賈明亮有種衝下來,親吻楊承誌的衝動,這一趟燕京來的太值了,能弄到傳說中領導人抽的香煙,這比得到一萬華夏幣都高興。

。。。。。。。

送走賈明亮,楊承誌攔了一輛出租車,十幾分鍾後,楊承誌從車上下來,走進了外公左老爺子所在四合院的胡同。

左老爺子所在四合院門前還和上次過來一樣,左右各有四個全副武裝的軍人,走到近前楊承誌看到這八個軍人自己還全部認識。

八個全副武裝的軍人看到提著小包的楊承誌,臉上都是一喜,楊承誌上次過來在這個大院住了有十多天,和他們都比較熟悉,楊承誌私下還給了他們不少好處,所以這幾個軍人看到楊承誌到來都比較高興。

楊承誌走過去,從背包中拿出兩盒特供香煙塞給其中一個軍人,問道“家裏誰在呢”。

那個軍人麵帶喜色把特供香煙收起,敬了個禮,“老首長和語媚小姐在,我這就進去給你通報一聲”。

楊承誌攔住他,搖搖頭,“不用了,我自己進去就行,我想給外公一個驚喜”。

說罷話,楊承誌朝幾人擺了擺手,進了四合院,那些軍人都知道他和所要保護的老首長的關係,也沒有製止,都一臉詭異的看著進了院子的楊承誌。

保護左老爺子的他們如何不知道左老爺子的性子,老爺子的那些小輩們看到左老爺子就害怕,聽說隻有這個年輕人在老爺子麵前什麽也敢說,而從來也沒見老首長生氣,聽說這個青年深受老首長的喜愛。

進了院子後,楊承誌直接走向外公左老爺子所在的那間屋子,在院中巡視的保鏢們見到楊承誌都是一喜。

老首長回來這幾天,沒有一天開心過,不是說飯菜沒味,就是說家中空氣不好,嚇得家中的小輩們都不敢過來了,這不一向是老爺子的開心果左語媚過來這麽長時間了,屋中也沒聽到老首長的笑聲。

他們都知道老首長這幾個月來一直呆在進來的這個青年的家中,想來這個青年必定和老首長的關係不錯,要不然老首長也不可能在那個地方呆這麽長時間。

楊承誌和這些保鏢打了個招呼,指了指老爺子所在的屋子,一直在楊家溝保護老爺子的四個保鏢,低聲告訴他,老爺子從回到燕京心情就沒好過,現在左語媚正在屋中陪老爺子說話呢。

楊承誌點點頭,從背包中拿出一大包精裝版的金瘡藥交給其中的一個保鏢,讓他把這些東西分給那幾個不在楊家溝保護老爺子的保鏢。

沒有得到過金創藥的保鏢顯然聽同行說過這種金創藥的逆天功效,看待楊承誌的眼神中又多出了幾分仰慕。

在左老爺子回到燕京後,在楊家溝保護左老爺子的幾個保鏢和一隻呆在四合院的保鏢們切磋了一次,那四個保鏢,輕而易舉就把原來水平差不多的他們的同行給放倒了,想不到去了楊家溝幾個月後,實力進步如此巨大,把那些沒有去楊家溝的同行們羨慕的要命。

而後在楊家溝保護老首長的保鏢們拿出在楊家溝得到的精裝版金創藥,並演示了這種金創藥的逆天功效後,那些同行們更是後悔沒去養機構保護老首長。

剛才他們還在和那四個有精裝版金創藥的同行討要金創藥,卻沒想到楊承誌一來就給了他們這個巨大的驚喜。

送給他們精裝版金創藥後,楊承誌舉步進了外公左老爺子住著的那間屋子,屋中左語媚正在陪左老爺子說話。

左老爺子見楊承誌到來,麵上一喜,不知道為什麽,左老爺子覺得燕京這場變故隻有自己這個失散多年的外孫能夠解決。

左語媚看到楊成誌後,一下從沙發上跳起,撲進楊成誌的懷裏,“承誌哥我想死你了”。

楊承誌摸摸這個表妹的秀發,“語媚,哥也想你了,今天咋沒去上課”。

“我聽爸媽說爺爺這兩天不開心,所以過來陪陪爺爺”。

聽左語媚這樣說,楊承誌皺了下眉頭,鬆開左語媚,看著左老爺子道,“外公怎麽了,什麽事情讓您不開心”。

左老爺子拍了下身邊的沙發,“來承誌坐這裏”。

楊承誌拉著左語媚做到左老爺子身邊,“外公,是不是因為燕京下毒的事”。

左老爺子點點頭,“這要是咱們華夏的國民中了毒道還好說,關鍵米國大使館的幾十號人都中了這毒,這兩天米國人都在遊行,有的議員還要和華夏斷交”。

“外公,難道還沒有找出解藥”。

老爺子搖了搖頭,“要是真的找出了解藥,我怎麽能不開心,關鍵直到現在也不知道他們中了什麽毒”。

“外公,難道咱們這出了這麽大的事情,國際紅十字沒有派專家過來”。

“過來兩批病毒研究專家,可這種毒素他們也從來沒有見過,他們說搞清這種毒素,最少需要半年的時間”。

楊承誌頭上一黑,半年時間哪的死多少人,“外公,那個地方有中了毒的患者,我下午過去看看,既然能確定是中了毒,我想知道他們到底中了什麽毒”。

左老爺子先是一喜,而後又是麵帶擔憂道,“承誌,你可能聽國政說過,這種毒素能通過身體接觸傳染,你看是不是我找人把他們所采的樣本帶過來,你先看看,不行的話咱們再想想辦法”。

“外公,不用看哪種東西,要是能從哪些樣本看出來,哪些專家早就研究出解藥了,要想知道他們所中了什麽毒,必須的親自過去”。

左老爺子麵帶憂色,“承誌,那中毒可傳染,要是你中了毒,讓我怎麽和玉霞、國政交代”。

“外公,您就放心吧,學了這麽多年中醫,一點防護措施我還是有的,即使是查不出他們中的什麽毒,我自保手段肯定是有的”。

見楊承誌這樣說,老爺子長出了一口氣,“那你過去的時候,必須的小心,等吃了飯,下去我派人送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