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房間,楊承誌看到幾個手握鋼槍的戰士都一臉警惕的看著他,知道這幾個戰士誤會了,朝他們擺了擺手道,“麻煩你們通知一下醫院,就說解藥配製出來了,讓他們趕緊準備藥材治病救人”。

幾位軍人聽楊承誌這樣一說,臉上不由的泛起了笑容,他們整日呆在這個地方,從窗口看到中毒患者痛苦的表情和恐怖的浮腫,鐵血錚錚的他們都覺得於心不忍。

這一下聽楊承誌說研製出解藥了,如何不讓他們開心,其中一個二十多歲的軍人向前走了一步,“小醫生,你真的把解藥研製出來了,我這就告訴首長去”,說完話匆匆向遠處跑去。

楊承誌看著跑遠了的軍人嘀咕道,“我話還沒說完呢,幹嘛跑的那麽快”,又轉向其他的軍人道,“麻煩你們給我弄點吃的,我真的餓的不行了”。

幾位軍人看到楊承誌的樣子,不由的一笑,其中一人道,“小醫生,你先等下我這就給你聯係,讓他們給你送點飯菜,你現在可是華夏的大功臣,可不能把你餓壞了”。

安頓完這一切,楊承誌又返回了房間,軍人們見他又返回房間,都長出了一口氣,他們都不敢確定楊承誌身上的九蟲九花膏解了沒有,要沒有的話,傳染給別人那就是他們的失職了。

沒用二十分鍾,楊承誌所在的房間前熱鬧起來,不說燕京軍區醫院的專家大夫,就連五大豪門的幾位老爺子都一齊到場。

左老爺子、周老爺子一聽說楊承誌研製出解藥了,都是大喜,來到醫院就想進楊承誌所住的那間房子。

醫院的領導們可不敢讓兩位華夏泰鬥級人物以身犯險,要是研製出解藥的話進去也沒什麽,要是解藥研製不成功,兩位老爺子沾染了這種奇毒的話,就是槍斃他們幾十次,他們也洗脫不了自己所犯的罪過。

楊承誌也聽到房間外人們吵吵鬧鬧的聲音,從房間出來,站在房間門外含笑看著幾位老爺子和哪些關心他的長輩以及兄弟們。

幾天沒見楊承誌的眾人看到楊承誌的樣子,心頭不由的發酸,胡子拉碴,衣服淩亂,這知道的人是知道他在房間中研究九蟲九花膏的解藥,要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從哪個地方逃荒過來的。

見楊承誌出來,左老爺子、周老爺子向前一步,眼眶發紅道,“承誌,真的研製出解藥了,要研製出解藥,我們就要過去了”。

楊承誌點點頭,“爺爺、外公您們先等下,我先去做個體檢,洗漱一下,等下在和你們詳談”。

那些軍區醫院的領導巴不得楊承誌現在就去體檢,要是身上真的還有毒素感染到兩位老首長那就壞事了。

見楊承誌離去,眾人才慢慢散去,幾位老爺子在醫院的領導和那些專家教授的陪同下到了院長辦公室。

等他們剛進了辦公室,還沒等落座呢,辦公室的們就被推開,從外麵進來五個米國人,要是楊承誌在的話,一眼就能認出,這五個人就是那天在實驗室和他有小衝突的五個米國派過來的專家。

這五個米國過來的專家也聽說了那天到實驗室的那個年輕人查出這些人所中的毒素是九蟲九花膏,並且還查出其中十七種毒藥的名字,這幾天就呆在房間中配製解藥。

今天吃過晚飯他們真正在實驗室中討論九蟲九花膏的事情,聽到外麵人們吵吵鬧鬧,於是就出去查看,不想聽到醫院的護士說楊承誌研製出了九蟲九花膏的解藥。

他們聽到這個情況都感到意外,在他們看來這九蟲九花膏的解藥,每個三兩個月是不可能配製出來的,他們抱著疑惑想過院長這打聽一下情況。

五人進了院長辦公室,看到沙發上坐著的七位老爺子都感到一愣,他們來了這些天從來沒有在醫院見到這樣七位全身上下散發上位者氣息的老者。

他們從站在幾位老爺子身後保鏢身上散發的氣息,知道這七位老爺子的身份必定不凡,於是也沒敢用以前盛氣淩人的口氣說話,而是輕聲詢問院長是不是真的配製出了九蟲九花膏的解藥。

院長到現在也不敢確定楊承誌是不是真的配製出了解藥,隻能告訴這五個從米國過來的專家,說楊承誌正在接受體檢,要是體檢沒有問題的話,說明楊承誌真的配製出了解藥。

在人們的期盼中,楊承誌在一個陪同檢查的大夫的帶領下晃悠著來到了院長辦公室,這時候的他不再是胡子拉碴,衣服淩亂的樣子。

長出的胡子刮了個幹幹淨淨,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從哪個軍人那裏找了身迷彩服,穿了一身迷彩服,楊承誌看起來也陽光了不少。

見楊承誌進來,醫院的領導專家們一起起身,眼睛灼熱的看著楊承誌,希望從他嘴裏得到有用的信息。

楊承誌看著滿懷期望的眾人,淡淡的一笑,說了一句令眾人無語的話,“大家等急了把,那會說給我準備的飯菜怎麽還沒見拿過來,餓死我了”。

眾人齊齊忽略了楊承誌這句話,六十多歲瘦幹精神的院長開口問那個陪同楊承誌體檢的醫生,“小先生的身體檢驗結果怎麽樣”。

那個醫生麵帶激動的說道,“院長,小先生的身體狀況好的沒說的,按照檢查報告來說,小先生體內的九蟲九花膏的毒被解了”。

辦公室中的人們聽到這個醫生這樣說,齊聲高呼起來,困擾了他們十多天的事情終於有了眉目了。

他們是高興了,可坐在角落的楊承誌卻高興不起來,他現在就想飽飽吃上一頓,美美睡上一覺。

可等了這半天了,叫好的飯菜也沒有端上來,現在他強打著精神坐在那裏,就等開門發出的一聲輕響。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他所需要的飯菜終於端了進來,飯菜花樣不多,土豆排骨,紅燒鯉魚,肉炒豆角,兩碗米飯。

楊承誌看到端進的飯菜口水就流下了,這三天在房間可是把他憋壞了,整天忙於研究解藥,飯也根本顧不上吃,這解藥一配製出來,就感到饑餓困乏。

那個端飯菜的軍人退出去後,楊承誌也沒管別人,拿起筷子對著辦公桌上的飯菜就是一陣掃蕩。

不到十分鍾,三盤菜兩碗米飯,吃了個幹幹淨淨,楊承誌回頭看到呆呆看著他的眾人,咽下最後一口飯菜,道“都看著我幹什麽,你們繼續研究”。

眾人一陣無語,還研究個屁,這十分鍾就聽你吃飯吧唧嘴的聲音了,十分鍾幹到三大盤才兩碗米飯,這就是你這個敢以身試毒的怪胎能做出來了。

見眾人不在言語,楊承誌從辦公桌上拿過幾頁信紙,在上麵刷刷寫了幾十味中藥的名字,有在下麵寫了熬製湯藥是注意的事項,寫好後就像扔廢紙一樣扔給陪同他體檢的那個大夫。

那個大夫當然知道楊承誌給他的是什麽東西,手忙腳亂的接過那幾頁信紙,小心翼翼的看了一遍,“小先生,這就是九蟲九花膏的解藥”。

楊承誌點點頭,淡淡的說道,“中毒時間長的人藥量減半,中毒時間段的分量不變,患者要有什麽特殊情況的話,到房間叫我,我先睡覺去了,累了三天了,我的好好睡一覺”。

說罷,和幾位老爺子以及關係他過來周左兩家的人們打了個招呼,就想出辦公室,那個手拿藥房的醫生可不明白楊承誌說的話是什麽意思。

“小先生,為什麽中毒時間長的患者藥量的分量要減半呢”。

楊承誌皺了皺眉眉頭,“他們中毒時間太長了,要是分量十足的話,他們的身體受不了”。

眾人一聽楊承誌解釋才知道楊承誌為什麽要給中毒時間長的患者減半服用藥量了,他們都不禁汗顏,這做了幾十年的醫生了,反過頭來還要請教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那五個米國過來的專家,其中帶頭的那個老專家道,“年輕人,我想把你這解藥拿回去檢驗一下,看看他們對人體有沒有毒副作用,要是沒有的話,我想給患者再服用”。

楊承誌聽了這話有種拿起辦公桌上盤子甩到這個老頑固頭上的衝動,皺著眉頭問道,“你這檢驗需要多長時間”。

那個米國老專家想了想道,“至少需要一個星期,我們必須做到全方位的檢驗,在確定對人體沒有害處的時候才能給患者服用”。

辦公室中能聽懂米國語的人們聽到這個老專家的話一齊皺了下眉頭,心道:這個米國人是怎麽回事,怎麽能說出這樣幼稚的話語。

楊承誌聽了他這話心裏也不禁動氣了,冷冷的問道,“等你檢查出來解藥沒有問題的話,也不用給患者服用了”。

這個米國老專家一下沒有明白楊承誌的話中的意思,“為什麽解藥沒問題不給患者服用”。

“因為等你檢查出解藥沒問題的時候,那些中毒的患者早已毒發身亡了,還用你檢驗過的解藥幹什麽”。楊承誌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