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這個米國老專家說完,楊承誌轉頭對軍區醫院的老院長說道,“別管他們外國人怎麽對待他們的同胞,所有中毒的華夏國的患者,今天晚上就馬上服藥”。

說罷也沒再理會辦公室中的人們,晃悠著走出了辦公室,他現在就想躺倒大**好好睡一覺。

楊承誌走後,辦公室中的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該怎麽辦,是按照米國的專家說的意見還是聽從楊承誌的囑托。

幾位老爺子坐在那裏商量了一下,囑咐院長按照楊承誌的辦法,馬上就熬製湯藥給患者服用,他們能等可中毒的患者可不能再等了,多等一天他們的生命就流逝一天。

就在燕京軍區醫院調配人手熬製湯藥的時候,燕京郊區的那棟別墅中,那個中年男子麵色蒼白的站在客廳中,戴麵具的黑衣人因為憤怒身體不住的顫抖。

黑衣人聲音嘶啞的怒聲道,“你是說那個叫楊承誌的青年配製出了九蟲九花膏的解藥了,這怎麽可能,這九蟲九花膏可是我花費了十年才改良過來的奇毒,他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怎麽能配製出解藥”。

中年男子擦了把頭上的冷汗,諾諾道,“主人,剛才醫院傳過來消息,那個叫楊承誌的青年的確配製出了九蟲九花膏的解藥,那個楊承誌剛剛體檢過,身體所中的九蟲九花膏的毒素完全清楚了”。

戴麵具的黑衣人喃喃道,“這怎麽可能,我花費十多年的時間配製出來的奇毒,怎麽讓一個毛頭小子三天的時間就配製出解藥了”。

“主人,我們下一步該幹什麽,是不是大批量的投放九蟲九花膏,然後再和華夏政府提出我們的條件”。

他這話一出,頭上就挨了一茶杯,鮮血順著臉頰就流下來,但他戰戰兢兢的站在那裏低頭一句話也不敢說。

黑衣人怒罵道,“你是豬啊,這解藥都配製出來了,你提出的條件華夏政府會不會答應你”。

罵過中年男子後,黑衣人坐在沙發上目光閃爍不定,過了半晌,抬頭看著中年男子,“等那個楊承誌離開醫院的時候,派人把他給我綁來,我倒要看看這個青年到底有什麽不凡之處”。

中年男子離開後,黑衣人扶手站在窗前,看著窗外閃爍的燈光,隱藏在寬大衣服下的手用力握了一下,低聲罵道,“該死的楊承誌,老娘準備了幾年的計劃,原本想從華夏政府這弄上個幾千億華夏幣,卻沒想讓你這個該死的小崽子給破壞了”。

過了一會,黑衣人喃喃道,“要是有青囊經在手的話,別說華夏政府了,就是米國老娘也能呼風喚雨了”。

。。。。。。。

楊承誌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睡夢中的他被一陣敲門聲驚醒,被別人驚醒,楊承誌有點不高興,給他們寫藥方的時候安頓他們不要隨意過來打攪他,難道是患者出現了意外情況。

想到這裏楊承誌趕忙從**爬起,下去打開房門,看到門外站著的人,楊承誌長出了口氣,門外站著的是左語媚和段曉麗。

見楊承誌開門,兩個小美女,一齊擠進楊承誌的那個房間,沒等楊承誌反應過來,兩個美女大叫著衝出了房間。

楊承誌就鬱悶了,這咋回事,咋擠進去沒二十秒就又跑出來了,等他轉回房間的看了一眼,他也跑了出來。

跑出來後,楊承誌回頭看看這件屋子,對了呀,這件屋子好像就是醫院給他安排的那間,可裏麵怎麽變成那樣了。

楊承誌也說不清他住的那間房子怎麽會變成那樣,他住的那間屋子基本上和豬窩差不多,遍地的垃圾,紙張,裏麵的氣味聞到就讓人有種想吐的感覺。

其實這也不能怪楊承誌,這三天來他一直呆在房間中做實驗,配製解藥,所用的藥材不知道用了多少,熬製湯藥,在紙上搭配藥材,房間不亂,味道能好才怪。

跑到左語媚和段曉麗身邊,見兩個妹妹捏著鼻子麵色怪異的看著他,“承誌哥你這幾天就住在這裏”。左語媚麵色怪異的問道。

楊承誌點點頭,不好意思的說道,“在裏麵做了三天實驗,研究解藥,也沒人過去打掃,累的不行了就睡在裏麵了”。

聽楊承誌這樣一說,兩個美女齊齊伸起大拇指。“承誌哥你真牛,這地方還能睡一天,這要是一般人在這地方別說睡一天了,就是睡上一個小時也早進了急救室了”。

楊承誌哈哈大笑道,“你兩怎麽跑來了”。

“你還說,一整天沒見你人了,爺爺怕你出事,讓我兩過來看看你”,段曉麗嘟著小嘴抱怨道。

楊承誌一怔,看了眼窗外,“這才剛剛上午,怎麽一天沒見,我昨天還見外公和爺爺了”。他記得昨天晚上睡覺前還和做老爺組和周老爺子他們打了招呼呢。

左語媚和段曉麗頭上一黑,“那是前天,你昨天足足睡了一天”。

聽兩人這樣一說,楊承誌一愣,他原本以為他睡了一晚上,卻沒想到他在哪個比豬窩略微幹淨的房間睡了兩晚上一百天了。

“我真的睡了那麽長時間了,那些中毒的患者怎麽樣了”,得知自己睡了那麽長時間,楊承誌現在最想知道的就是中了九蟲九花膏這種奇毒的一千多名患者。

“你說醫院那些中毒的患者,除了最早中毒的患者行動還不便,剩下中毒較遲的患者基本上都能下地自由行動了”。

“昨天上午,華夏專門召開了一個新聞發布會,譴責給這些普通人投毒的不法分子,同時國外那些叫囂說華夏政府用活人研製生化武器的那些人也沒了聲息”。

“承誌哥,你可是幫了咱們華夏國一個大忙,爺爺他們現在正在家裏商量讓政府給你什麽獎勵呢”。

聽兩個妹妹七嘴八舌這樣一說,楊承誌一聽壞了,他現在最怕的就是憑借青囊經和五行金針這兩種醫術出名。

他離開太玄觀的時候,葛道老祖專門和他說了一聲,要是修煉不到後天層次,就不要在大眾麵前顯露神奇的醫術。

楊承誌對葛道老祖的話深信不疑,因為當年楊家就是沒有自保的能力,展示出太過神奇的醫術,才引起不法分子的窺視,最終導致家毀人亡。

他也再顧不上詢問醫院中毒患者的情況了,拉著兩個妹妹出了軍區醫院的住院大樓。邊走便問道,“語媚,你和曉麗是怎麽過來的”。

“爺爺,派人送過來的,怎麽了承誌哥,是不是有什麽事情”。左語媚奇怪的問道,她覺得楊承誌問這話肯定有原因。

“沒什麽,車子在哪裏,我想趕緊回家”。

三人說著話就走到了軍區醫院的大門外,因為配製出了九蟲九花膏的解藥,所以大門外恢複了以往那個樣子。

見三人出來,從大門外的停車場開過一輛黑色的紅旗轎車,開車的司機楊承誌也認識,是外公左老爺子帶在楊家溝的一個保鏢叫範濤,一個不愛說話機經本分的一個中南海保鏢。

三人上車,範濤發動車子朝左老爺子所在的三環四合院開去。一路上楊承誌也不寂寞,有兩個魔女一樣的妹妹陪伴,他想寂寞也寂寞不了。

當車子拐進一處車輛不太多的大街上的時候,楊承誌就覺得心頭一顫,心裏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楊承誌暗叫不好,於是用手拍了拍前麵開車的範濤,示意這段路程小心一點,保鏢出生的範濤一下就明白了楊承誌的意思。開車的時候多加了幾分小心。

要是放在沒去太玄觀以前,楊承誌根本不會感到危險,因為修煉了陰陽五行功和太極拳法,修為層次到了暗勁後期巔峰,再加上葛道老祖和他說過修為到了暗勁層次,要是附近出現殺氣的時候,身體就能感覺到。

範濤在繼續往前開車的時候,通過他們專用的通話頻道,把他這邊的情況告訴了四合院中的同行。

四合院中的同行們一聽到範濤所接的楊承誌、左語媚、段曉麗有危險,一下就出動了兩輛車八個保鏢,他們可不敢讓這三個老爺子的心頭肉出了問題。

果不其然,在楊承誌示警沒一分鍾,車子在拐彎的時候,前麵路口突然開過來一輛大貨車,範濤趕忙停車想倒車往回走。

可沒等他倒車,就見身後馬路上也橫著放了兩輛轎車,從轎車上下來七八個手拿砍刀的中年人,最後從轎車下走下一個三十多歲,一米九高低,麵色陰沉,頭上包著一層紗布的中年人。

楊承誌看到從轎車上下來最後那個中年人,心頭不由的一緊,因為他從這個中年人的身上感受到了危險。這個中年人的修文至少和他差不多。

楊承誌麵色一變,伸手把左語媚和段曉麗按在座位上,低聲道“範大哥,你在這裏保護語媚和曉麗,千萬不要讓他們受到傷害”。

“承誌,你和兩位小姐呆在車上,我下去引開他們,救援的人馬上就到了”,範濤可不敢讓楊承誌冒這個險,於是張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