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光宗招呼手下的軍官把七八個昏迷不醒的歹徒都帶回軍營嚴加審問,而自己帶著一小隊戰士保護這楊承誌他們幾個人回大院和老爺子匯報情況。

等一行人回到大院的時候,左老爺子的大院中已經有了不少人,周家的左家的就連華老爺子也聽說楊承誌他們一行人在路上遇到歹人圖謀不軌,也急急忙忙的趕過來了。

左光宗帶著楊承誌、左語媚、段曉麗三人進了左老爺子那間屋子的客廳,客廳中的左老爺子幾位老爺子以及那些兩家的長輩們見四人進來,一起站起來走到楊承誌他們三人跟前,在三人身上摸來摸去看看缺了什麽東西沒有。

在身上查看了半天,看看沒有缺少什麽,眾人長出了口氣,還好人沒事要是人出了事怎麽和在楊家溝的周國政和左玉霞交代。

見三人沒事,幾位老爺子才問起到底出了什麽事,但就是楊承誌本人也不清楚到底出了什麽事情,那些武學高手為什麽會半路攔住他們。

幾位老爺子聽到還抓了不少的活口,頓時來了精神,讓左光宗趕緊回去連晌審問,一定要找出幕後指使之人,要不然以後他們還會對楊承誌或者左語媚他們暗中使絆子。

左光宗走後左老爺子讓範濤進來說一下當時的情況,範濤進來後就把遇到那幾個華夏古武高手的事情說了一遍,到最後範濤說起那幾個古武高手都是讓楊承誌一個人收拾的。

眾人聽了都是大為驚奇,原本他們都認為楊承誌隻不過是一個文文靜靜隻會種菜釀酒醫術高超的青年,卻沒想到楊承誌原來是一個武學高手,就連這些保鏢中修為最高的範濤不敢麵對的暗勁高手,楊承誌也能三下兩下給收拾掉。

楊承誌不好意思的撓了撓,“爺爺、外公、幾位爺爺,我前些天不是在紅石崖太玄觀遇到一個老前輩,這些天就在太玄觀和他學習華夏古武學了。

這些老爺子和兩家的那些人一聽楊承誌這兩個月去太玄觀是和一位前輩高人學習古武學,都感到驚奇,他們記得楊承誌當時和他們說是去學習醫術去了,可怎麽到這就成了學習古武學了。

周老爺子麵帶疑惑的問道,“承誌,你當時不是說去哪裏是和與你們楊家有淵源的一位前輩學醫了,怎麽這成了學習古武學了”。

“爺爺,那位一百多歲的老前輩醫武雙修的,他說我的醫學慢慢積累,於是就教了我一種華夏的古武學”。

“華夏古武學,是什麽武學,難道是傳說中的乾坤大挪移,或者是九陰真經,還是降龍十八掌”。這回已經緩過神來的左語媚,一下跳到楊承誌身邊,挽著楊承誌的胳膊嬌聲問道,一聽左語媚小美女這話,就知道這個小美女是金庸大神忠實的粉絲。

楊承誌一聽這話頭上一黑,“那些都是書本中所寫的武功,現實中哪有那樣神奇的武學,我學的是當年武當派開山鼻祖張三豐所創的太極拳”。

左語媚一聽楊承誌練的是太極拳,不由的一陣嬌笑,笑著說道,“我還以為承誌哥練的是什麽傳說中的武學,原來是公園的大爺大媽們天天練的太極拳”。

別說左語媚、段曉麗,左建華他們這些小輩,就連左耀祖,以及左老爺子他們這些老一輩的人物,聽到楊承誌修煉的太極拳也是一臉古怪。

他們這些沒有修煉過華夏古武學的普通人哪能知道楊承誌修煉的太極拳和哪些公園老人們鍛煉身體的太極拳完全是兩碼事。

楊承誌見眾人不理解太極拳,嗬嗬一笑道,“今天我收拾那些人就是用我所學的太極拳,我所修煉的太極拳不是哪些大爺大媽們鍛煉身體的那種健身功法,而是真真的武學”。

他這一說到把客廳中的一群人說了個大睜眼,左老爺子迷惑的問道,“承誌,這都是太極拳咋還不一樣呢”。

楊承誌見大家都不知道這事,就把從葛道老祖那裏聽到的太極拳的事情和眾人學說了一遍,到最後不好意思的說道,“其實,我沒修煉太極拳那會和你們一樣,都以為太極拳就是那些大爺大媽鍛煉的那種”。

眾人一聽這話,一齊大笑起來,原來並不是他們一無所知,就是現在武功極高的楊承誌前兩個月和她們一樣都是武學白癡。

就在眾人坐在客廳中閑談的時候,燕京郊區戴麵具黑衣人所住的那棟別墅中,一個全身浮腫,麵色烏青的中年男子跪倒在客廳的沙發前。

“廢物,一群廢物,一個暗勁中期巔峰的高手,七個明勁層次的人,連一個種菜養魚釀酒的小子都抓不到,要你們何用”,黑衣人嘶啞著罵道。

“主人,那個叫楊承誌的青年並不是普通人,他的修為比屬下還高”,那個中年男子低頭說道。

“不可能,一個農村出身的青年,怎麽會是武學高手,是不是你認錯人了,車上還有別的高手”,黑衣人撇著嘴說道。

“主人,我有他的相片,肯定沒認錯人,那個青年修為至少在暗勁後期”,說著話中年男子停頓了一下,麵帶震撼的說道,“主人,那個楊承誌除了武學修為高不說,身邊還有五隻蜂類的奇獸”。

聽中年男人說楊承誌身邊還有五隻蜂類的奇獸,黑衣人一下從沙發上跳到他的麵前,一把把他從地上拉起,聲音恢複了清脆,一聽就知道這是一個女子的聲音。

“什麽,你說他身邊還有五隻蜂類奇獸,你看清楚沒有”,黑衣人激動的說道。

“主人,我看清了,食指大小的金黃色的巨峰,聽那個青年指揮,要不是奇獸,冬天怎麽會出現這種蜂類”。中年男子看到黑衣人這樣激動,烏青的臉上露出了意思笑容,討好道。

黑衣人聽中年男子這樣說,滿意的點點頭,鬆開手臂,朝中年男子擺擺手,“你先下去療傷,等過幾天我在給你找幾個幫手,那幾個被製服的人現在大概已經見了閻王了”。

中年男子麵色一變,脫口道,“主人,他們讓政府的人抓到,不可能不問清楚就讓判了死刑吧”。

黑衣人聲音又恢複了嘶啞,“誰說他們必須的接受審判,我的下屬如果不能自己回來,那他們就沒有回來的必要了”。

中年男子冷汗直流,諾諾道,“主人英明,屬下先下去了”,說罷話,就退著朝客廳外走去。

還沒等他走到門口,就感到全身好似被撕裂了一樣,大叫一聲,倒在了地毯上,全身抽搐不停,七竅開始往外滲血。

黑衣人看到中年男子的樣子,麵色一變,一竄身來到了他的身邊,伸手握住中年男子的手腕,半晌過後,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

以他研究多年毒藥,一下就知道他的下屬中了一種烈性的劇毒,並且這種劇毒他還沒有辦法去解,也就是他的這個下屬用不了半個小時就會毒發身亡。

中年男子強打精神,忍著渾身撕裂般的疼痛,雙手抓著幾寸厚的地毯,從他自己感覺他體內的生命力在逐漸流失,所以麵帶祈求的看著黑衣人,“主人,求求你救救我”。

“那個叫楊承誌的青年對你做了什麽,趕快告訴我,我好想辦法救你”,黑衣人焦急的問道。

“主人,不是楊承誌,是那五隻奇獸,我好想在逃離的時候讓其中的三隻蜂類奇獸在背上給蟄了一下”。中年男子楠楠說道。

黑衣人聽中年男子一說,也沒管他的死活,一把把他從地上翻過去,手上用力沙拉一下,中年男子身上的結實的阿瑪尼西裝一下就被撕開,就連裏麵穿的襯衫也撕成兩半。

黑衣人看到中年男子讓三隻土蜂蟄過的地方,露出的眼中露出了震撼的眼神,但見中年男子的後背呈現出一種妖豔的血紅色,從被蟄到的地方往外滲著略帶香甜氣味的紫紅色**。

他從來沒有見過中人中毒後是這種樣子,他所見過的中毒患者流出的毒液都是腥臭,還從來沒見過那種劇毒能散發出香甜的味道。

翻身爬到地毯上的中年男子,痛苦的叫到,“主人救我,我對您可是忠心耿耿,隻要您救了我,以後即使讓我做牛做馬都行”。

黑衣人聽中年男子痛苦的呻吟,嘶啞的說道,“你中的這種毒素我從來沒有見過,看在你跟我多年的份上,給你個痛快,以後我必定給你報仇”。

說罷話,黑衣人蒼白的手一下探到中年男子**的脖子,沒覺得怎麽用力,就聽到一聲輕微的哢嚓聲,中年男子身子一歪,脖子一軟,就沒了聲息。

見中年男子沒了聲息,黑衣人歎了口氣,拍了兩下手,就見客廳外一下進來四個同樣是帶著麵具的黑衣人。、要是楊承誌在跟前的話。必然能覺察到四個戴麵具的黑衣人身上散發的氣息和他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