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楊承誌早早起來,到後院給一群大家夥們改善了一下生活,他也挺葛道老爺子說過,在通靈間斷的奇獸如果有一些富含靈氣的食物喂養,對奇獸的成長特別有好處。

他也不知道那些東西含有靈氣,不過他知道神奇空間中出產的東西,肯定要比外麵的東西要強上許多,這些天他一有時間就把空間中出產的東西喂養給這些來之不易的奇獸。

在春天來到楊承誌院子的那一對黑金天鵝,現在比以前要凶猛多了,除了這個院子的少數幾人,誰都不能走到他們的近前,要是一走到它們近前,它們不像以前那樣展翅高飛,而是要衝上去,用它扁平的喙去啄。

說來也奇怪,一般來說想黑金天鵝這種候鳥,一般來說在冬季的時候都遷徙到了華夏南部比較溫暖的地方。

可這一對黑金天鵝自從在楊承誌這裏安家之後,就沒有離開過他這個大院,現在黑玉墨玉這一家七口算是在這個院中徹底安了家。

也學因為喝了楊承誌配製的潮音紫竹葉子的藥水,這七個家夥現在比一般的天鵝大了不知道多少,飛到空中就好似電視中的仙鶴一樣大。

在這麽寒冷的冬天,這幾個家夥就好似夏天一樣,一點也不覺的寒冷,整天呆在後院帶著後院中的那一群山雞逛來逛去,儼然成了這群山雞的頭領。

今年一年天氣,楊承誌也沒有怎麽注意後院的山雞,今天喂養他們的時候,他才發現後院中的野山雞現在由去年的三十多隻,變成了將近二百隻了。

楊承誌看著後院的這一大群山雞不由的一喜,今年年初的時候原本還打算大規模的飼養山雞,卻沒想到自己根本沒怎麽飼養,這數量就翻了好幾倍。

看樣子等過了年,這群山雞也許就成了氣候,以後家裏食用的雞蛋能換品種了,他可是知道市場上一斤野雞蛋至少能賣到五十多華夏幣。

在後院中和夥伴們嬉鬧了一會,楊承誌走近後院的那些果樹下,把身上的羽絨衣脫下掛在果樹上,先練了一套太極拳,讓身體各處機體活動起來,開始修煉太極拳和陰陽五行功。

回來的這些天,天天修煉一個多小時,楊承誌感覺到陰陽五行功第四層的最後一處穴道有點鬆動,由於感覺到穴位的鬆動,這幾天楊承誌主要把精力放在了陰陽五行功的修煉上,他打算在過了年就服用葛道老爺子送他的紫蘊丹衝擊一下後天層次。

真要是到了後天層次,那他也可以自己試著煉製紫蘊丹了,要是能煉製成紫蘊丹的話,那家裏的家人安全就又有了更高的保障。

眼見太陽從天邊爬上,後院變成了一片金黃,這時候的他覺得體內經脈有些腫脹,他知道再修煉下去也沒有什麽效果,除非是到了後天層次開辟出丹田,有容納內力的地方,要不然暗勁層次修煉的時間長了,內力也不能增加,隻是能讓經脈更加柔韌罷了。

從果樹上拿下羽絨衣,也沒有穿,而是提在手裏,朝搭建好的簡易餐廳走去,今天他打算試一試簡易餐廳中的灶具怎麽樣,要不好用趕緊想辦法,別到時等親友們都來了,那就不好弄了。

算下時間,今天都臘月二十九了,明天就是年三十了,今天燕京和羊城的親友們應該都快來了吧。

等他進了簡易餐廳的廚房,就見廚房中賈丹萍和趙麗清不知道啥時候早來了,餐桌上都擺好了碗筷,看樣子就等人們過來就能開飯了。

現在的趙麗清和賈丹萍這兩家人,基本上整天呆在楊承誌這裏,這些人也慢慢融入了楊承誌的生活當中。

現在楊承誌他們一家人都把著兩家人當做是一家人一樣,王海燕他們要是出去買什麽東西,即使是這兩家人沒去,他們也會給他們帶上一份。

所以賈丹萍和趙麗琴他們這兩家,除了不和楊承誌他們住在大院外,基本上和一家人一個樣子。

而賈丹萍和趙麗琴,楊樹春對他們所做的一切都看在眼裏,很多事情不用他們去說,就自己動手去安排了。

他們都感激楊承誌給予他們的好處,就說今年村裏人都的了不少的年終獎勵,有的人還高興今年終於要比他們兩家人賺的多了。

但卻沒想到,前兩天的時候,楊承誌給了他們兩家每人一張銀行卡,並告訴他們,今年過年還在一起,家裏什麽也不用準備了。

賈丹萍和趙麗琴兩個老實的農村婦女,哪懂得上網去查銀行卡,就找了一個村裏懂電腦的人,讓他幫忙看了一下卡裏有多少錢。

他們原本想楊承誌給他們個十萬二十萬華夏幣的紅包就行了,卻沒想到上網一查,每張卡裏足足有一百萬華夏幣。

這一下,原本在今年賺了二三十萬華夏幣的人們不再說話了,村支書楊鳳山他們幾個得了一百萬的年終獎,可這兩家人夜都是一百萬華夏幣。

這下楊家溝的村民們真正知道了,兩家人在楊承誌的心目中比強叔他們一樣重要,要不然的話,楊承誌也不可能給他們每家一百萬華夏幣。

不過村裏人也沒有眼紅這兩家人,他們都知道這兩家人之所以能在楊承誌心裏占據重要地位,主要是這兩家人的老實本分,就是到現在人們也從這兩家人的嘴裏得不出哪個院中一些重要的信息。

這要是放在他們中間,楊承誌這樣看重自己,早就飄飄然了,把楊承誌家裏的大小事情說給村裏人聽了。

見楊承誌進來,賈丹萍看了下楊承誌,張了張嘴沒有說話,楊承誌也看出賈丹萍有事,就問道,“丹萍姐,你這有什麽事”。

見楊承誌問起,賈丹萍看了看趙麗清,輕聲說道,“承誌,我剛才和樹春嫂子過來的時候,見院子外麵有好多不認識的人,也不知道他們打算幹什麽”。

楊承誌一聽這話,心裏一緊,好多不認識的人,這是幹什麽,也沒顧上和兩人說話,轉身出了簡易餐廳,快步朝門外走去。

這要是放在以前,聽到外麵有很多不認識的人,他必定回去和幾位老爺子商量,可現在他是暗勁後期巔峰的高手,一般的殺手、歹徒什麽的根本不放在心上。

等走出大門,楊承誌長出了口氣,虛驚了一場,院子外的確有十幾個不認識的人,但這些人並不是對他家有什麽圖謀,而是在他大院外的空地上搭建架子。

看到不遠處停著幾輛大煤車,楊承誌知道了這些人在他門前搭建架子是幹什麽用的了,前天和楊鳳山商量壘旺火的事情,今天人就過來了。

楊承誌轉身回家,從家裏找出一條以前買回來的芙蓉王,掖著出了街上,出了街門看到一個看似帶頭的人,楊承誌走了過去。

這人是一個一米八左右的壯漢,劍眉虎目,一身淡藍色的工作服,站在那裏正在指揮工人搭建架子。

見楊承誌過來,不由的一愣,張口道:“兄弟,你是?”

楊承誌指了指身後的院子,隨手把掖著的整條芙蓉王遞給這個壯漢,笑著問道:“大哥,你們是過來壘旺火的吧,我想問問你們這旺火最高能壘多高”。

壯漢見楊承誌指了下身後的大院,頓時明白了,他在來的時候,楊鳳山把這次壘旺火的事情和他交代的很清楚。

壯漢伸手接過楊承誌遞過整條香煙,等看到香煙的牌子是芙蓉王時,手不由的一哆嗦,他早聽楊鳳山和他說起,今年過年的時候,楊承誌打算出資一千多萬紅火,他當時還不相信。

可看到手中的香煙的時候,他不得不相信,這個青年與一般人不一樣,他做這一行當也不是一年兩年了。

他在一些私人開辦的煤礦上也壘過旺火,可那些身價上億的煤老板,就說給煙也給上一盒十多華夏幣的香煙,從來沒有一個人一出手就是好幾百華夏幣的香煙。

“兄弟你是楊承誌把,我過來的時候聽楊叔說起你了,兄弟你真好手筆,比那些煤老板大方多了”,壯漢憨厚的一笑。

楊承誌聽壯漢這一跨獎覺得有點不好意思,趕忙擺了擺手,“大哥,別這的說,我就是個農民,咱農民都是這樣”。

壯漢哈哈一笑,“兄弟,你問這旺火最高能壘多高,這個我也不清楚,我最高壘過十八米的,不過這價格就有點高了”。

聽壯漢這一說,楊承誌眼睛一亮,十八米,不錯數字也吉利,“大哥,就按你說的十八米,錢不是問題,但必須安全,別大過年的傷了誰,那就不好了”。

“成,有楊兄弟這句話就行了,等下我安頓一下兄弟們,不過兄弟我見你們買回來防護網有點單薄,我這裏有我自己焊接的防護網”。

“大哥你是說你們還有更好的防護網”,楊承誌奇怪了,不過他知道人家這是為了他好,並不是為了賺他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