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們坐下,看到餐桌上的飯菜明顯一愣,不說今天過來左家周家華家的這些人,就是在楊家溝住了好幾個月的幾位老爺子也從沒有見過這些飯菜。

眾人齊齊看向楊承誌,想問問以前為什麽有這麽多食材,不給做這樣的飯菜,今天做出的飯菜,無論從哪方麵來看都要比以前他做出的飯菜要好。

楊承誌不好意思的鬧鬧後腦勺,嘿嘿一笑,“這不是過年了,我尋思大家也吃了好幾個月了,咱們換換口味”。

他這話一說,頓時漫天的餐巾紙朝他飛來,“你這個小猴子,原來以前做飯都是糊‘弄’我們這幾個老家夥,”左老爺子氣呼呼的說道。

楊承誌沒想到一頓飯做得惹了眾怒,從頭上拿下幾片餐巾紙,趕忙給眾人賠不是,好話說了三四斤才把眾人的怒火平息下來。

其實眾人也沒有生氣,就是想讓楊承誌承諾以後做飯的時候,不能就重複那幾樣,但楊承誌那裏知道這些人的想法,最後在眾人的*迫下簽訂了n多不平等的條約,眾人才罷休。

見楊承誌屈服了,眾人相視一笑,才開始拿起筷子大吃二喝,看哪個樣子好似根本沒有發生過什麽事情一樣。

楊承誌從眾人吃飯時看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不同尋常的東西,心裏暗自苦惱,要是自己再堅持一下也許就不是真個樣子了。

沒辦法不平等條約也簽訂了,楊承誌隻好找個空位坐在上麵,開始吃自己做出來惹禍的飯菜。

這頓飯一家人除了楊承誌外都吃的是開開心心,隻有楊承誌坐在那裏一直發呆,終覺的自己上了這一群人的當了。

吃過午飯,眾人都回閣樓的回閣樓,到街上看壘旺火的,坐在客廳聊天的,隻有楊承誌一個人坐在後院還在思考中午到底是怎麽回事。

到下午四點多的時候,左語媚到後院找楊承誌,說羊城的那些人都過來了,楊承誌聽說羊城的人們過來了,於情於理他這個主人也的過去和人家打個招呼。

到家中的客廳,楊承誌隻見到了孫家、王家的第二代和閆雪飛的父母,剩下的那群第三代都不知道跑到那裏去了。

這些人楊承誌也算熟悉,孫家兄妹過完年給老爺子和瑤瑤瞧病和熟悉,王家由於王海燕的原因不熟悉也的熟悉,閆雪飛父母,在羊城上班那會每隔幾天就去一次,所以也沒有太多的禮節都上去一一和他們都打了招呼,孫家和王家的二代也沒和楊承誌客氣什麽,倒是閆雪飛的父母不好意思,閆雪飛的父親一個老實本分的公務員,叫閆厚,母親是一個國企的一個小幹部,叫劉雪華。

“承誌,這雪飛的事情就麻煩你了,這大過年的在過來叨擾你,叔叔真的不好意思了”,閆厚憨厚的笑著說道。旁邊的劉雪華點點頭也是這個意思。

楊承誌趕忙搖搖手,正‘色’道:“叔叔,阿姨那幾年在楊承誌的時候,你們是怎樣對我的,爺爺從小就教育我,做人不能忘恩,你和阿姨當親兒子一樣對我,雪飛是我兄弟我幫他是應該的,叫你們過來過年也是我這做小輩的一點心意”。

坐在客廳中的周家左家兩家人聽楊承誌這樣一說,都不禁動容,他們原本以為楊承誌是出於同學的友誼才把閆雪飛的父母叫過來,卻想不到這其中有這層關係。

原來楊承誌以前在羊城的時候,得到過這對夫妻的大力幫助,不禁對閆厚和劉雪華兩人的好感增添了幾分,心裏都在想以後想辦法去幫幫這對夫妻。

周國政、左‘玉’霞更是‘激’動,從沙發上站起拉著閆厚和劉雪華問長問短,就好似是相識多年的朋友一樣。

這一來倒是把閆厚、劉雪華這對夫妻‘弄’的不好意思,他們到現在也不知道這個客廳中這麽多人到底和楊承誌是什麽關係。

楊承誌看出閆雪飛的父母的尷尬,趕忙上去把客廳中的人們一一介紹給兩人,就連客廳中人們的身份也都和兩人說了,因為他一直把閆雪飛他們一家三口當做自己的親人。

他這不介紹,閆厚和劉雪華兩人隻是尷尬,他這一介紹客廳中的人們的身份,兩人變成驚恐了,他們想不到這客廳中隨意一個人的身份在他們眼中都是傳說中的人物。

現在客廳中的閆厚和劉雪華夫妻,站在那裏走也不是,在也不是,臉上滿是驚恐,雙手不安的捏著羽絨服的衣角,他們現在腦子是一片‘混’‘亂’。

原本聽楊承誌介紹起周國政和左‘玉’霞是他失散多年的父母,兩人還很是高興,覺得楊承誌孤獨了二十多年終於找到了父母那可是可以慶祝的大事。

楊承誌和他們說周國政和左‘玉’霞呆在家裏無事可做,兩人也覺得可能兩人的家世不行,是哪個企業的下崗職工。

可楊承誌又接著介紹左老爺子和周老爺子夫妻,聽三人是楊承誌的外公爺爺‘奶’‘奶’,兩人也沒絕的什麽,但楊承誌說道這兩家是燕京中的周家和左家的時候,兩人再也淡定不了。

即使他們生活在南方的羊城,但他們也聽過燕京的五大豪‘門’,也知道這五大豪‘門’隨便一家的能量。

沒想到這個以前看見就可憐的孩子,是這兩家失散多年的孩子,他們高興之餘感到了恐慌,因為這兩家對於他們來說那是天和地的差距。

楊承誌也覺察到兩人心中的恐慌,趕忙上前說道:“叔叔、阿姨,無論我是什麽身份,都是雪飛的二哥,在你們麵前還是以前在你們家裏‘混’吃‘混’喝的承誌”。

左老爺子周老爺子聽楊承誌這樣說,滿意的點點頭,心道,現在他們的後輩因為生活太安逸了,很少能出現楊承誌這樣的血‘性’男兒了。

左老爺子朝站在那裏手足無措的閆厚和劉雪華,淡淡的說道:“你兩也不必拘束,承誌既然讓你們過來,說明他把你們當做了親人,你就安心過年了,就把我和周老頭當做你們的長輩就行了,等你們回羊城,讓王老頭那小子給你們好好安排一下”。

左老爺子這話很明顯是把閆厚和劉雪華當成了自家的小輩,想讓王海軍他們扶這一家人一把。

但憨厚老實的閆厚根本聽不出左老爺子話中的意思,一臉疑‘惑’的看著楊承誌,想從楊承誌那裏得出左老爺子話中的意思。

楊承誌也知道閆厚夫妻的‘性’子,就簡略的又把王家,孫家在羊城的情況說了一下,並且把閆厚和劉雪華在羊城的工作單位都告訴了未來的嶽父王海軍。

這下兩人徹底明白了,這是人家想幫他們的忙呢,兩人相互看了一眼,閆厚諾諾道:“承誌,這樣不好吧,這是違反規定,讓上麵知道不好”。

客廳中的幾位老爺子徹底放心了,剛才左老爺子說了讓王海軍幫忙後就後悔了,他這一輩子也沒有給別人走過後‘門’。

等閆厚說出這話,左老爺子後悔的心沒了,這樣老實的人放在哪個位置也不能出了差錯,沒準還能成為造福一方的清官。

正如左老爺子所想,王海軍回到羊城後立馬給閆厚安排了一個科級幹部,並把劉雪華也調到了一個有實權的部‘門’。

到幾年以後,閆厚和劉雪華憑借老老實實為民辦事的‘性’格最終成為羊城中,最受老百姓歡迎的政fǔ部‘門’官員。

周國政和左‘玉’霞見閆雪飛的父母老實成這個樣子,因為兒子的關係就分別把兩人拉走做思想工作。

楊承誌也把吃了飯跑到酒廠查看的閆雪飛打電話叫回來,讓他見見幾個月沒見的父母,說實話他這個二哥做的也不稱職,閆雪飛來了平城好幾個月,他這個老板楞是一次也沒給閆雪飛放假,讓人家回平城看一下父母。

閆雪飛回來後,楊承誌‘抽’空出了街上,這個時候‘門’口聳立起一座十八米的黑‘色’巨塔,隻不過這個黑‘色’巨塔不像其它塔那樣有棱有角。

這個就是一上午工夫壘起來的旺火,十八米高,烏黑烏黑的煤塊整齊的碼成塔狀,塔狀的旺火頂部垂下一條紅‘色’條幅,上麵寫著四個大金字“旺氣衝天”。

旺火的周圍圍著一圈用鋼筋焊接的防護網,防護網大致有十米多高,把這個烏黑烏黑的旺火完全圍起。

楊承誌看了半天,覺得納悶,這個旺火怎麽連個進出口都沒留,怎麽點燃,以前家裏的旺火起碼下麵能添放幹柴,這旺火往那放幹柴呢。

楊承誌拉住一個楊鳳山派在這裏照看旺火的村民,問道,“這旺火怎麽點火,不能是隻能放在這裏觀看吧”。

這個村民不由的一笑,指了指掛在防護網上麵的幾條細細的電線,說道,“承誌,這中旺火不是咱們村裏的那種用火點的旺火。”

這個旺火是用電來點火,旺火裏麵早已添好了浸泡了柴油的幹柴,等明天晚上把啟動器接到電線上,等十二點的時候,一按按鈕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