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力量大,有了村民的幫助,院中的燈籠很快都掛了起來,在村民幫楊承誌掛燈籠的時候,楊承誌讓趙麗清出去買回兩條芙蓉王,等村民們掛完燈籠的時候,楊承誌把兩條煙塞給其中一個叫楊輝的青年。,:。

楊輝當然不可能收,他們這一年從楊承誌這裏的了太多的好處,打心眼裏想報答一下楊承誌,這就掛了幾個燈籠楊承誌就給了兩條煙,這要是收下,出去還不得讓村裏人罵忘恩負義。

楊承誌可不知道他們的想法,在他看來人家過來幫忙了,不給人家工錢都覺得不好意思了,買兩條煙‘抽’‘抽’算的了什麽。

他不知道,可是趙麗清知道,趙麗清接過香煙,塞給楊輝,說道:“我剛從外麵回來,人們都知道你們在院中幫忙,拿回去‘抽’吧,村裏人沒人說,你們也知道承誌不‘抽’煙”。

聽趙麗清這樣解釋,楊輝他們不好意思的收下香煙,每人分了幾盒,和楊承誌趙麗清打了個招呼,離開了院子。

楊承誌看了看院中隨風飄‘蕩’的大紅燈籠,心裏一陣暢快。原本還打算下縣上去買燈籠,卻沒想到楊樹‘春’早把燈籠給買回來了。

眾人收拾了一下院中裝燈籠的袋子,就打算回去洗漱,可楊樹‘春’卻把他們都攔住,說還有別的東西要這些年輕人自己去掛。

楊承誌就奇怪了,村裏的那群人都走了才說這話,難道還有什麽東西不能讓村裏的人們知道。

楊樹‘春’憨厚的一笑,讓他們等一下,走進簡易的餐廳,從餐廳中抱出一個大箱子,楊承誌他們看到楊樹‘春’抱出的大箱子,都是一愣,他們都不知道裏麵裝的是什麽。

“樹‘春’哥,這是什麽東西了”,楊承誌指著那個大箱子。

“承誌,我買燈籠的時候,見人們都買這些叫什麽燈,售貨員說年輕人喜歡這種東西,我就買回來了”。

楊承誌轉頭看了看樓上的大紅燈籠,“承誌哥,這樓上都掛了燈籠,還能掛什麽燈”。

“楊樹‘春’放下箱子,憨厚一笑,“售貨員說這種燈掛在書上好看,說一閃一閃的好像星星一樣”。

聽楊樹‘春’這樣一說,楊承誌明白了楊樹‘春’買回的燈是什麽了,這種燈在大城市中比較常見,叫霓虹燈,一般裝飾在廣告牌或者樹木上。

楊樹‘春’當這種燈是寶,可從燕京、羊城過來這群年輕人見這見多了,他們見識霓虹燈,都相互看了一眼,心裏齊齊想到,難道這村裏人連這種燈也沒有見過。

他們想的真的沒錯,楊家溝的大多數村民因為過去生活貧窮很好出‘門’,再說這東西都是晚上才亮起,他們還真的不知道這種東西。

既然買回來了,當然不能放在那裏‘浪’費,楊承誌從紙箱中拿出一盒盒還沒拆包裝的霓虹燈分發給這群年輕人,讓他們找凳子把這些霓虹燈都掛在院中的果樹上。

這掛霓虹燈的事情,這群生活在大城市的青年最為拿手,沒用半個小時,一大紙箱霓虹燈都掛在了院中的果樹上。

等他們掛好霓虹燈的時候,楊承誌和楊樹‘春’也把線路從簡易餐廳中接了出來,青年們把接好的線路接到楊承誌他們拉出的線路上,就等晚上一開開關,院子就變成了一片火樹銀‘花’了。

看著院中掛起的燈籠和樹上的霓虹燈,楊承誌、楊樹‘春’、趙麗清到沒覺的什麽,可從燕京、羊城過來的那群年輕人可是開心的不得了。

他們在這兩個城市住的都是高樓大廈,就是掛燈籠也是在陽台上掛上兩個,哪像這個院子,兩棟樓,沒個窗戶外都掛了兩個大紅燈籠。掛完燈籠有人數了一下,這個院子的燈籠足足有三百多個。

這要是晚上燈籠和果樹上的霓虹燈全部亮起的時候,那這個院子是一種什麽效果,不能說是五彩斑斕,起碼也是五彩繽紛吧。

楊承誌招呼讓青年們都回去洗漱,而自己和楊樹‘春’、趙麗清進了簡易餐廳,開始忙活晚上的晚飯了。

等他們把晚飯做好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他們把飯菜都端在了餐桌上,可等了半天也沒見人們進來吃飯。

楊承誌,楊樹‘春’,趙麗清、賈丹萍都覺得奇怪,這要是往常就是別人不過來,那幾位老爺子必定都過來了,可今天天都黑了,這些人怎麽還不過來。

楊承誌擦了一下手,出了簡易餐廳,出了餐廳他才知道這些人為什麽都沒有過來,這些人都在院中燈的海洋中賞燈呢。

現在的兩棟樓被爭相從大紅綢緞中映出的燈光渲染成了一片‘豔’紅,就連站在院中的男‘女’老少身上都披覆了一層淡淡的紅‘色’。

也許是因為被這富含喜氣的紅‘色’燈光一照,讓院中的人們不約而同的抬起頭,看著一個個紅彤彤光閃閃的被賦予了生命喜氣的燈籠。

從這些歡樂喜氣的燈籠中,似乎看到了來年家庭美滿,事業有成,在或者是學業有成,有幾個年輕人舉起了在燈光映襯下變的發紅的手,祈禱來年美夢成真。

再向後院和栽種在牆腳下的果樹,因為天黑全然看不到院外房屋的輪廓,漆黑的夜‘色’早已把本來就遠離這個大院的村民們的住房遮蓋。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燈的海洋,燈的天地,一盞盞妖‘豔’的霓虹燈閃爍著各‘色’的燈光,猶如天上仙‘女’散下的朵朵金‘花’,又如漫天的繁星閃閃放光。

等楊承誌轉頭看到簡易餐廳邊上的幾棵果樹的時候,不由的心頭一喜,這群年輕人還真有水平,愣是用霓虹燈做成了四個大字,“新‘春’快樂”。

看到院中燈的海洋和觀燈的人群,楊承誌感慨萬分,去年的時候,這個院中過年的隻有自己和楊樹‘春’一家以及賈丹萍母‘女’。

這一年過去了,今年過年的時候,這院中一下就有了一百多人,雖說做飯有點累人,不過能看到一家團團圓圓的,就是再累點心理也是高興的不行。

楊承誌走到幾位老爺子身邊,輕聲道,“爺爺、外公飯好了,先吃飯,吃了飯再看,要不飯菜就涼了”。

幾位老爺子相互看了一眼,進簡易餐廳的時候,麵‘色’複雜的先後在楊承誌肩頭輕輕拍了一下,他們都不知道該怎麽和這個年輕人說話。

幾位老爺子相識幾十年了,以前在燕京,每到過年的時候,相互之間就是打個電話相互問候一下,然後就是呆在自己的家中和他們的後輩們吃頓飯。

而今年卻因為楊承誌這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走到了一起,而且還是五家人在一起過年,這是他們想都不敢去想的事情。

但就是這個青年真的把這五個家族給聚在了一起,不說紅火熱鬧,就單單是後輩們能在一起說話聊天,這就讓他們高興萬分。

他們以前也做過一些努力,想讓他們的後輩們也能像他們一樣成為無話不談的兄弟姐妹,可無論做了多大的努力都沒有什麽實質的效果。

可就是今天不到一天的時間,就是因為在這個院中,那些很少打‘交’道的後輩們走到了一起,坐在那裏說話聊天,而那些以前根本不認識的小輩們就這半天的時間,就熟的不能再熟了。

如果就這樣在楊家溝呆上幾天,想來就是過些天都回到燕京或者羊城後,他們也會經常保持聯係,慢慢的真的會成為他們心目中的那種關係,那樣即使他們百年以後,他們的家族也會有幾個可靠的聯盟。

老爺子們都進了簡易餐廳,楊承誌在院中穿梭不停,把那些長輩和一群兄弟姐妹們都叫回了餐廳中。

等進了餐廳中,別說是那群年輕人了,就是和楊承誌父母一輩的那些人都覺得意猶未盡,還不時地朝簡易餐廳的窗戶朝外看去。

華老爺子也看出了一百多號人的心意,老爺子輕咳一聲,“大家都吃飯了,還要在這裏呆幾天,看的日子在後呢,我我們幾個老家夥剛才商量了一件事,在這裏和你們都說一下”。

見華老爺子發話了,餐廳中頓時安靜下來,他們都知道老爺子的身份,老爺子既然說了是幾位老爺子商量好的事情一定是大事。

華老爺子見眾人都不說話,朝楊承誌招了招手,“承誌,你過來,站在華爺爺身邊,華爺爺說的這事情與你有關”。

楊承誌看華老爺子麵帶嚴肅,也不敢和華老爺子開玩笑了,趕忙走到了華老爺子身邊,想知道什麽事情和他有關。

華老爺子掃視了下麵的一群人,緩緩說道:“我們剛才商量過來,今天咱們五個家族都能聚到楊家溝這個地方,都是承誌的功勞,以前我們幾個老家夥也想了很多辦法想讓你們這群小輩們聚一聚”。

“可都是有始無終,你們中間很多人都不認識,既然承誌有這個能力能把大家聚到一起,所以我們覺定,以後每天中秋節和‘春’節大家都到承誌這個大院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