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楊承誌不到五點就起來了,他悄悄的下樓,到後院中給那群夥伴們做了一頓早飯改善了它們的生活,而後在後院中修煉了一個多小時,感覺到體內經脈有些腫脹。

心裏不由的想到,過了這幾天家中客人走了後是時候衝擊一下後天層次了,要是到了後天層次體內有了丹田,體內的經脈就不會像這樣腫脹了。

等他修煉完朝前院走去的時候,發下廚房中的燈已經亮了,不用問這肯定是李繼紅和仝美兩位世叔帶著那半個廚師開始準備中午訂婚宴上的食材了。

等他進了院中簡易餐廳的廚房,就見李繼紅、仝美正和那那個過來幫忙的廚師忙活著準備所需的各種食材。

幾人見到楊承誌進來感到意外,在他們看來,像楊承誌這樣的年輕人,早上肯定會懶‘床’,每天能在九點以前起來,就算是早了,卻沒想到六點多就起來了。

“承誌,起的‘挺’早,怎麽不多睡一會,是不是今天訂婚心裏‘激’動的一晚上沒睡好”,李繼紅笑著問道。

“李叔,仝叔,早啊,我一般在六點就起來了,夏天早上天天有車過來運菜,不早起不行,這都習慣了,不到六點就睡不著了,今天你們受點累,忙完這事,咱們叔侄好好喝一頓”。

“等那天吧,酒店都忙,等有時間咱們一起坐坐,倒是你承誌,趕緊回去收拾一下,等下客人來了,你這主角就穿成這個樣子好像不太合適吧”。

“就這樣我看行了,這也是前些天才買的新衣服,不就是一中午將就一下就行了”,楊承誌笑著說道。

“你這孩子,這訂婚是大事怎麽能將就,趕緊回去好好打扮一下”,說著話,李繼紅和仝美不由分說把楊承誌退出了廚房。

楊承誌嗬嗬一笑,和兩人打了個招呼,轉身回了樓中,回到樓中見父親周國政和母親左‘玉’霞正在收拾客廳。

今天的左‘玉’霞和周國政好似換了一個人似得,容光煥發,全身下下流‘露’出來的都是喜氣,即使是收拾客廳的時候,臉上也是堆滿了笑容。

楊承誌心中一熱,即使二十多歲了,父母也不放心,隻因今天自己訂婚,經常七點多起來的父母今天這麽早就起來幫忙收拾家裏了。

“爸媽,幹嘛不再睡會,這時間還早呢”,楊承誌心頭發酸,喃喃說道。

“這孩子,今天你訂婚,你讓我們怎麽能睡的著,要一會客人來了家裏‘亂’糟糟的還不讓人家笑話,你趕緊收拾一下,換換衣服等下迎接下客人”,左‘玉’霞笑著說道。

在左‘玉’霞和周國政的再三催促下,楊承誌上二樓回了自己的臥室,臥室中王海燕正在比劃著穿那件衣服合適。

見楊承誌進來,王海燕俏臉一紅,兩人在一起也有二年多了,這今天要訂婚了,王海燕倒有點不好意思了。

“承誌,你說我穿那件衣服好看,”王海燕指著‘床’上的七八件衣服含羞問道。

楊承誌看了下‘床’上的那些衣服,又看了看猶如天‘女’下凡般的王海燕,“老婆,你穿那件都好看”。

聽楊承誌這樣誇獎,王海燕當然開心了,指了下‘床’頭,“承誌,你看看我給你選的兩身衣服,喜歡那身就換上”。

楊承誌抱住王海燕,在她潔白如‘玉’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謝謝你”。

。。。。。。

等兩人換好衣服結伴下來的時候,客廳中已經坐滿了人,今天家裏的人都是打扮一新,坐在沙發上商談楊承誌訂婚的事宜。

眾人見楊承誌和王海燕下來,眼睛齊齊一亮,兩人今天打扮的也太那啥了,男的帥氣,‘女’的漂亮。

楊承誌一米八的身高,一身淡黃‘色’的西裝將他完美的身材展‘露’無遺,烏黑的頭發剪成碎星狀,‘精’雕細琢的五官帶著一種淡雅,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彩,,全身上下無不散發著高貴優雅令人著‘迷’的氣息,以往那種懶散消失的無影無蹤。

王海燕如羊脂般吹彈可破‘精’致的俏臉上不施半點粉黛,烏黑發亮的頭發柔順的披散在肩頭,一身淺黃‘色’的套裙,由於這幾個月的修煉,使她的身材有一種整體向上的‘挺’拔,在鬆緊得當的套裙的襯托下更顯玲瓏,全身上下流‘露’出一種特有的氣質。

兩人站在一起不能說是金童‘玉’‘女’,但起碼也是郎才‘女’貌,讓人見了就想送上一種真摯的祝福。

兩人見客廳中的人們都在看他兩,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別看兩人平時和眾人嘻嘻鬧鬧,可今天他兩卻是主角,讓人們這樣看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見兩人都不好意思,客廳內的人們也沒有調侃他們,左‘玉’霞把楊承誌拉到一邊,低聲問道:“兒子,平城男‘女’訂婚有什麽習俗沒有,別到時讓村裏人笑話”。

聽母親左‘玉’霞這麽一問,楊承誌頓時楞在哪裏,他從小一直和楊老爺子生活在一起,不是學醫就是上學做飯,那裏懂得什麽訂婚。

“媽,我這就出去問問強叔,利軍去年結婚,強叔肯定知道有什麽習俗”,說完話楊承誌和客廳中的人們打了個招呼出了院子。

在到強叔家的時候,不時遇到村裏過來幫忙的村民,村民們都誇楊承誌變了個樣子,這一誇把一向大大咧咧的楊承誌‘弄’的十分不好意思。

等到了強叔家,強叔出去照看村裏鬧元宵活動不在家,家中正好隻有強嬸,強嬸好似早就知道楊承誌要來,一開口就說道,“承誌,我還以為昨天你就過來,你是過來打問咱們村裏訂婚的事吧”。

楊承誌不由的一愣,這怎麽剛才和母親商量完,強嬸這就知道了,“強嬸,你怎麽知道我過來問這事”。

“你一直在外麵讀書,這訂婚這麽大的事情,你肯定不知道,村裏的老人們早就安頓我們了,昨天我就給你準備好了,沒想到你今天才過來”。

聽強嬸這樣解釋,楊承誌才明白敢情村裏老人早想到他們這一大家子人都不清楚村裏訂婚這一習俗,人家早就安排人給準備好了,這要不是母親左‘玉’霞問起,今天中午可就鬧出大笑話了。

強嬸出了堂屋端進來兩個用紅布蓋著的大托盤三個繡著喜字的大紅包袱放到炕上,強嬸笑著說道:“這不是村裏人們都給你準備好了,都在我這放的,就等你過來拿了,要是你到九點不過來,我還打算讓利軍和小‘玉’給你送過去”。

見楊承誌滿頭霧水,強嬸把蓋在托盤上的紅布揭開,見其中一個托盤中放著紅褐‘色’的麵條,另一個托盤中放著比‘混’沌略大的小巧玲瓏的餃子。

紅褐‘色’的麵條楊承誌知道,這是平城地區農村特有的一種小吃,這種麵條並不是用白麵做成的,而是用一種叫做香蒿打下的籽碾成麵,裏麵在活上一些黃米麵做成的一種麵食。

村裏人稱它為香蒿麵,吃起來勁道十足,又有一種特殊的香味,隻因為這種香蒿在村裏比較少見,產量也小,所以這種香蒿麵隻是在家裏來了特別重要的客人的時候才能見到。

楊承誌指著兩個托盤,“強嬸,這東西時不是有什麽講究呢”。

強嬸點點頭,指著香蒿麵說道,香蒿表示相親相愛,長長久久,訂婚宴上男‘女’雙方和家裏人吃了香蒿麵表示雙方結成了情深意長的兒‘女’親家。

楊承誌答應了一聲,想不到這香蒿麵還有這一說法,看到香蒿麵,楊承誌心裏一動,“強嬸,這香蒿麵世誰家做的,你給問一下還有沒有香蒿籽給我‘弄’點”。

強嬸伸手輕拍了楊承誌額頭一下,“你這孩子,這中午就要訂婚了,你這還想種植香蒿呢,放心等完了我讓利軍給你送點香蒿籽”。

“強嬸,那這餃子有什麽講究”。

“這餃子涵義可就大了,不過對於你來說也沒什麽,這餃子在訂婚宴上不叫餃子,叫捏嘴,它意思是在訂婚宴上說好的一切以後不能反悔”。

看楊承誌似懂非懂的樣子,強嬸嗬嗬一笑,又解開了那三個印有喜字的大紅包袱,其中一個裏麵包著兩條繡著喜字的紅腰帶,一套棉衣、一套單衣,不過這兩套衣服怎麽看也不想現帶人們穿的那種衣服,反倒像是過去社會人們穿的長袍馬褂。

另一個包袱中包著手中納成的千層底布鞋,和兩個包裝‘精’美的木盒,第三個包袱中包的是農村人自己捏製的麵人和果品點心之類的東西。

楊承誌麵帶疑‘惑’的看著三個包袱中的東西,“強嬸,這衣服是不是中午我們要穿”。

強嬸搖搖頭,“這些東西本應該是你媽她們準備的,村裏人知道她們都做不出來,所以這兩天幫著做出來的,這衣服不穿放在家裏,意思是婆婆的襖要傳到老”。

說完話,強嬸拿起那兩個包裝‘精’美的木盒,“承誌,看看喜歡不,這是村裏人集資給你和海燕買的訂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