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知道了楊承誌有把握治好昏‘迷’中的金英智,這讓徐華傑等人都長出了一口氣,這麽多天下來,這些人讓金英智的病情‘弄’的是愁眉不展。

要是能檢查出什麽病症,他們倒是也能想辦法診治,可關鍵是無論用了什麽方法,金英智的身上根本檢查不出生病的樣子,甚至於金英智現在的身體比一般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都健康,這讓他們如何救治。

這幾個不認識楊承誌,沒有見過楊承誌出手的中醫國手,現在也感到有點後悔,後悔剛才那樣對待這個年輕人。

原本他們認為這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肯定沒有什麽真才實學,可能是憑借家中某個人物的庇護才讓徐華傑高看了幾眼,卻沒想到這個青年進了病房不到十分鍾就從昏‘迷’中的金英智的身上發現了什麽。

並且發現問題的地方還是他們檢查了不下十遍的膻中‘穴’,這讓他們這幾個七八十歲的中醫國手真有點汗顏,不過這些人都自認他們是老一輩的中醫國手,就這樣像楊承誌低頭心裏總覺得有點別扭。

大約十多分鍾,病房‘門’一開,從外麵進來十多個鶴發童顏的老爺子,這些人中間楊承誌隻認識針王孫天亮一個人,剩下的人中他倒是覺得有幾個人眼熟,想不起在什麽地方見過他們。

這些人一進‘門’,就急著問道:“老徐是不是發現了什麽,怎麽不去會議室,我們剛才研究出一套方案,咱們一會去試試”。

等他們發現病房中又多了一個不認識的青年和一條寵物狗,都是一愣,其中一個身材高大,一身唐裝,麵帶冷‘色’的老人不由的咦了一聲,“老徐這誰家的孩子,怎麽也到這裏了”。

他這話剛問完,還沒等徐華傑回答,孫天亮和那幾個楊承誌覺得眼熟的老人不由的脫口說道:“小先生,你怎麽過來了”。

楊承誌嗬嗬一笑,朝進來的這些人一抱拳,“各位前輩,小子楊承誌過來和前輩們學習一下”。

隨後又對孫天亮以及那幾位覺得眼熟的中醫國手,“孫老,各位老爺子,過年好”。

孫天亮朝他擺擺手,“小先生,我們這些老家夥這幾天都快急死了,過年都沒有回家,這下你過來就好,走先去看看病人”。

孫天亮這樣說,認識楊承誌的那幾個老人一起點點頭,同意讓楊承誌過去診治一下病人,在他們看來這事情或許隻有楊承誌能夠解決了。

剛才發話的哪位老中醫看了下相識了多年的老友,開口問道:“老孫,你們認識這個青年,說說他是哪家的後輩,沒準說起他的長輩我老頭子也認識”。

孫天亮苦笑一下,心道:要是說幹親的話,你或許認識,可要是說起他的爺爺,或許在這裏的沒有一個人認識。

“溫老,小先生的長輩咱們都不認識,不過我說一件事,你肯定知道”。

“什麽事,老孫”。

“不知道你們還記得去年左家和周家舉辦那次家宴,慶祝左家的左‘玉’霞和周家周國政大病痊愈那件事情不”。孫天亮想了一下說道。

他一說這話,病房中的二十來個華夏最具權威的中醫國手齊齊點頭,這事情他們當然知道,當年他們還曾經受邀去給這兩個人瞧病,隻不過無論用什麽辦法都不能讓兩人的病情有一絲的起‘色’。

“小先生就是治好那兩人的先生,這下你們知道了吧”。孫天亮老臉微紅的說道,他們這群人那個沒到那兩家給兩人診治過,卻沒想到最終兩人是被這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給治好的,這讓他這個成名已久的老國手老臉微熱。

“老孫,你是說就是這個年輕人治好的左家小丫頭和周家那小子,”聽孫天亮這一說,病房中除了徐華傑外,其他人都坐不住了,真要是這樣的話,這個青年的醫術不在他們之下,因為他們都曾經給兩人診治過,但都沒有治好。

這個青年能治好兩人說明什麽,說明他的醫術不在他們之下,甚至於比他們這些人都高,這一來,病房中的那些中醫國手都麵‘色’複雜的看著楊承誌,他們想不出為什麽年紀輕輕卻有這麽高的醫術。

孫天亮轉頭看看剛才一起詢問楊承誌的幾位同行,“老張,你們是怎麽認識的小先生,難道也是在小先生給那兩孩子治病的時候認識的”。

一個八十多歲,身材略瘦,麵容清瘦的老人幹笑了幾聲,“這話說起來還真有點汗顏,年前燕京九蟲九‘花’膏全靠了小先生,當時我們幾個還有些看不起小先生”。

“老張,你是說當時知道哪些人所中毒的名字並且研製出解‘藥’的就是這個小先生”,孫天亮驚訝的問道。

張姓老中醫點點頭,長歎一聲道:“小先生發現患者所中的是九蟲九‘花’膏,最後以身試毒才研製出解‘藥’,中醫有小先生這樣的俊才,中醫有望了”。

這話一出,病房中的這些中醫國手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氣,以身試毒這的有多大的魄力,要是稍有不慎,那可是要出人命的事情,可這個青年卻真的做了。

要知道華夏從炎帝創立中醫學,五千多年來有幾個大家能做到以身試毒,恐怕除了炎帝之外再沒有他人了吧。

在這一刻,病房中的所有中醫國手再沒有一個人看輕楊承誌,哪怕是楊承誌還沒有他們的孫子輩大,他們也都把楊承誌看做是和他們一樣的中醫國手了。

“小先生,敢問你家長輩是哪位”,溫姓老人收起了剛才輕蔑的眼神,恭敬的問道。

“溫老,我爺爺楊鐵山,一個山野村夫,您老或許沒有聽說過吧”。

溫姓老人眉頭皺了一下,眼神突然一變,眼神中流‘露’出一種震撼的神‘色’,“敢問,小先生,你的老家是不是平城楊家溝的”。

聽溫姓老人一問這,楊承誌不由的一愣,這些人中隻有剛才的時候和徐華傑說了一下他是楊家溝的,這個溫姓老人他是第一次見到,如何知道他是平城楊家溝的。

“溫老,我的確是平城楊家溝的,您老認識我爺爺”。

“小楊,不知道你爺爺和你說起過,陝省溫家沒有”,溫姓老人雙眼閃著淚‘花’‘激’動的問道。

聽溫姓老人這一說,楊承誌一下想起,小的時候,爺爺楊鐵山和他說過,在楊家最為輝煌的時候,有三家中醫世家和楊家是世‘交’,其中就有一個陝省的溫家。

爺爺楊鐵山說過,陝省的溫家是火神派的嫡傳,該派和徐華傑的傷寒派頗有淵源,火神派特別注重補陽,是中醫‘陰’陽五行中的一個重要流派。

他想不到在這個地方見到了幾百年前楊家的世‘交’溫家的傳人,當年他問過楊老爺子,為什麽不去陝省找溫家。

楊老爺子告訴他楊家根本沒有自保能理,就是尋求到溫家,也隻會給溫家引禍上‘門’,因為青囊經對於一些人太重要了,他們能讓人滅了楊家,那溫家一定能夠成為第二個楊家,正因為這些原因,楊家在被滅‘門’之後,才選擇隱姓埋名改行做了廚子。

現在楊成誌自認為也有了自保能理,現在他也算是後天層次的高手,隻要不遇到先天層次的修煉者,憑借他和院中的那一群夥伴自保肯定沒有問題。

“您老是火神派溫家的傳人”,想到這裏楊成誌脫口問道。

聽楊承誌這一問,八十多歲的溫姓老人老淚眾橫,一把抓住楊承誌的胳膊,“你是楊家的傳人”。

楊承誌點點頭,“溫爺爺,我就是這一代楊家唯一的傳人”。

溫姓老人抹了一把眼淚,‘激’動的說道:“我這就給爺爺打電話,要是他老人家知道楊家還有後人肯定會高興”。

楊承誌一聽這話,不由的一愣,溫姓老人看起來都八十多歲了,那這老爺子的爺爺年歲該有多大。

不過他還是製止了溫姓老人打電話,“溫爺爺,先不要打電話,老爺子年歲大了,等這事情完了,我陪您老到陝省一趟拜見一下老祖”。

“好、好、好”,溫姓老人一連說了三個好,抓住楊承誌的手回頭朝病房中的一幹同行高聲說道:“大家你們或許不認識這個青年,但你們的師‘門’或者祖輩必定和你提及過二百多年前三晉楊家”。

這話一出,病房中一下好似炸了鍋一樣,病房中的這些中醫國手不由的深吸了一口涼氣,剛才他們都親眼見到了相識幾十年的老友失態的樣子,他們還以為這老爺子怎麽了,卻沒想到老爺子並不是失態,而是‘激’動的流淚。

他們都是中醫世家出身,現在都七八十歲了,二百多年前的事情雖說不知道,可他們家中或者師‘門’中都珍藏這一些古籍。

很多古籍中都提及了風靡了好幾百年的三晉楊家,當時楊家的醫術自稱一派,救治的無數的世人,可就在一夜之間遭到滅‘門’,讓人惋惜不已。

他們都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會是當年被滅‘門’的楊家唯一的傳人,那說明當年楊家被滅‘門’是有逃脫之人,這麽多年一直隱姓埋名,怕再次遭遇橫禍。

既然這個青年是楊家的唯一傳人,這說明楊家的醫術沒有失傳,幾百年前都是一方大家的楊家醫術肯定有獨到之處,或許這個青年真的能解決眼前的難題。

剛才這些中醫國手看楊承誌的眼神中是一絲絲欣賞,現在他們的眼神流‘露’出來的那就是震撼了,看來華夏中醫界以後又要多了一派了,這些人齊齊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