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承誌淡淡一笑,吞服了一枚丹藥,也就是片刻的時間楊承誌的容貌就恢複到了原來的樣子。

鮑樹林、鄭天海在看到恢複容貌的楊承誌,目光猛的一縮,所及眼眸中流露出一絲狂喜,“你真的是楊承誌,你是如何進入到這裏的”。

“我先您們一一步進入到牤牛山脈,這段時間有點事情,所以才過來,諸位我先給您們看看中了什麽毒”。

聽楊承誌這一問,鮑樹林、鄭天海的臉色一暗,“我們中了消神軟骨之毒,七天丹田、靈塔盡毀,終身在沒有任何恢複的機會”。

“前輩,我幫您先看看”,楊承誌到了鮑樹林的身邊,笑著說道。

鮑樹林微微歎息一聲,將胳膊伸給楊承誌,不過眼眸中卻沒有一點希冀。

楊承誌在給鮑樹林把脈的時候,心神詢問小骨、九星、桃花他。從他們哪裏得到的消息是,消神軟骨之毒對於修煉者來說是絕望的毒素,對於他們來說根本不算什麽。

知道小骨他們能夠解除這種毒素,楊承誌的心頭略鬆,片刻之後,楊承誌鬆開鮑樹林胳膊。

“楊先生,我們沒有太多的奢望,隻希望你將來有一天見到我們門中幸存的弟子,將這些事情傳出去,讓他們隱姓埋名不要回到這裏”。

楊承誌淡淡一笑,“前輩,這些事情還是你們親自和他們去說吧”。

鮑樹林他們微微一愣,不過瞬間明白了什麽,他們看向楊承誌,“楊先生,你是說”

楊承誌點點頭,“這種毒,我可以解除”。

“好,隻要解除了毒素,我們就可以出去和他們周旋,能夠逃出幾個子弟就行”。

“前輩,不要莽撞,現在咱們和他們硬拚沒有多大的用處,這裏隻是鷹愁澗的礦場,整個礦場中有幾個修為超絕的高手,每一批進入到這裏的人都被他們用毒藥控製,他們肯定不會派高手過來,而且這裏和您們一樣的人不知道多少,您們這一動手,勢必會引起他們的反彈,如果對其他人動手的話,那就是咱們的罪過”。

鮑樹林微微一愣,鄭天海淡淡一笑,“鮑樹林,一直傳聞楊先生才智過人,想必他肯定有什麽好的計劃了,先聽聽楊先生的計劃”。

鮑樹林趕忙點點頭,“楊先生,你有什麽好的計劃”。

“剛才聽您們說,這毒還有三天就會發作,想必他們每一天都會過來,等第六天的時候,您們假裝妥協,到時候,我混入到其中,將這片礦區的修煉者毒素全部解除,這樣的話,咱們到時候想辦法襲殺守衛者,這樣的話或許隱秘一點”。

這話讓鮑樹林、鄭天海的目光同時一縮,眼底流露出一絲震撼,他們還真的沒想到楊承誌會有這樣的計劃,他們的目標不單單是他們這些人,而是整個礦區的所有人。

“好,就按照楊先生的,反正也是死過一次的人類,再有一次有何方”。

楊承誌淡淡一笑,“放心,您們不會那麽短命,不看到帝盟滅亡,您們就這樣甘心,來我先幫您們解毒,等下您們到山洞的深處,每一次過去十人,切記解毒之後不要露出馬腳”。

在囑托之後,楊承誌朝著山洞深處走去,心裏和小骨、桃花他們溝通。

等楊承誌到了一個暗處坐下,那邊鮑樹林、鄭天海聯袂過來,兩人此刻已經失去了修為,所以他們沒有多少警惕性,在他們走過來的時候,桃花他們已經幫他們將體內之毒清除出去。楊承誌隻是給了他們幾枚自己煉製的解毒丹藥。

在他們服食之後,他們馬上用功,而桃花他們也乘機讓他們的修為恢複,這一切都在暗中進行,鮑樹林、鄭天海他們根本沒辦法發現。

幾個小時後,所有人的毒素都被清除,楊承誌給他們丹藥讓他們恢複自身的修為,而後將兩個勢力的高層召集過來。

“鮑前輩、鄭前輩,第六天即使您們答應,他們也隻是將一部分毒素化解,他們會給丹藥,您們也不要擔心服食就行,到時候我會給您們檢查丹藥中有沒有毒素,到時候咱們進入到礦洞之後,在做研究”。

在將所有人的毒素解除,鮑樹林也給楊承誌弄了一身落霞門子弟的衣衫,楊承誌將衣衫加工了一下,讓衣衫變得很是襤褸,同時也將自己的容貌弄得滿是憔悴。

在看到楊承誌的樣子後,鮑樹林、鄭天海都不禁感歎,他們也有易容丹,可是他們卻沒辦法像楊承誌這樣改變。

隱匿在山洞中,第五天鷹愁澗的高手過來,鄭天海、鮑樹林他們當然不會妥協,不過在第六天的時候,他們的話語明顯發生變化,這讓鷹愁澗的那些人感到興奮。

正如楊承誌所猜測,他們隻是給了鄭天海他們一部分解藥,而後恢複掉他們的修為,帶著他們進入到一個礦洞中。

在進入到礦洞之後,楊承誌看到了數萬的修煉者,不少修煉者已經是瘦骨嶙峋,他們中很多人身上幾乎沒有了衣衫。

在進入到礦洞之後,一扇厚重的大門將他們和外界隔絕,按照裏麵那些人來說,他們每隔三天才會過來一次,每一次給予洞內的人幾枚辟穀丹和一點水,他們就會將裏麵人開采到的礦石帶走。

而每隔一個月的時間,他們會派高手進入到山洞一次,檢查裏麵人的情況,如果有勞累過度的修煉者,他們都會帶走,用他們的haunted是讓那些人接受治療,可洞內的很多人都知道,那些人離開之後,在沒有任何機會回來。

除此之外,每一個月他們還能夠得到一枚丹藥,不過這枚丹藥隻是能偶緩解體內的毒素,並不能真正將體內餓的毒素祛除。

了解到這些事情,楊承誌他們並沒有妄動,他們也不知奧數萬人中有沒有鷹愁澗的暗子。

不過有桃花、小骨他們存在,楊承誌隻是用了半個月的時間就將隱匿在洞中的鷹愁澗暗子暗中擊殺。

這一天楊承誌在一個礦洞中見到了數十個衣衫襤褸的存在,這些存在是山洞中一些勢力的頭目,也有在散修中聲望不低的存在。

對於鮑樹林、鄭天海將他們突然召集過來,這些人都顯得疑惑,當鄭天海、鮑樹林顯露修為之後,那些存在都愣在哪裏。

他們都是遺落之地的存在,當然知道落霞門、通天嶺這樣的勢力,不過他們有點想不明白,鷹愁澗怎麽會對落霞門、通天嶺這樣的勢力動手,而且還將兩大勢力的高層關押在這裏幫助他們開采礦石。

這段時間他們雖說震撼,可是卻沒有現在震撼,他們根本不敢相信兩大門派的人到現在沒有失去修為。

要知道鷹愁澗的人雖說也給他們解除了封印,可是他們的修為卻隻能開礦,而現在他們看到的是鄭天海、鮑樹林和他們以前沒有任何的不同。

“鮑樹林、鄭天海你們沒有服食消神軟骨之毒”。

鮑樹林冷冷一笑,“你們覺得鷹愁澗就那麽放心讓我們進來,我們也被他們強迫服下了毒素,不過卻有人幫我們解掉了消神軟骨之毒”。

聽鮑樹林這一說,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楊承誌,楊承誌身穿的是落霞門普通弟子的衣衫,可是卻能夠讓鮑樹林帶過來,他們瞬間明白了什麽。

“鮑樹林,這位不是落霞門的子弟”。一個老者看著鮑樹林問道。

鮑樹林點點頭,“他的卻不是我門中的子弟,如果我門中有這樣的子弟,我落霞門則呢麽會淪落到現在的地步,他是炎黃鐵旅的楊承誌楊盟主”。

聽鮑樹林這一說,在場的一幹存在中,隻有一個人的眼眸中流露出一絲驚訝,其餘的存在都是滿臉的疑惑,顯然在他們沒有被關押在牤牛山脈之前,他們並沒有聽到有炎黃鐵旅這個勢力出現。

“羅老頭,你聽過炎黃鐵旅這個勢力”,一個老者看著身邊的一個老者問道。

“沒有,在我被他們抓進來的時候,遺落之地並沒有聽說有這個勢力”。

“我們幾個也不知道,對了葛優偉,你在三年前被他們抓進來的,你聽過炎黃鐵旅沒有”,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一個好似竹竿一樣的老者。

葛優偉點點頭,轉頭看向楊承誌,“楊先生,想不到會在這裏遇到你,你可是我們散修中神一樣的存在,創建炎黃鐵旅對抗帝盟,毀掉蘭陵山莊、偷襲帝盟總部”。

聽葛優偉說出楊承誌的事跡,在場的那些不知道楊承誌的餓存在一個個愣在哪裏。

雖說他們被鷹愁澗抓進牤牛山脈時間不短,可是他們卻都知道帝盟是什麽樣的存在。

他們不敢相信,一個剛剛建立勢力沒有多長時間的後輩敢對帝盟這樣的勢力動手。

楊承誌淡淡一笑,對著葛優偉點點頭,目光落在了其他存在的身上,“諸位,想必你們都是被鷹愁澗用卑鄙手段抓過來的,我不想多說,我能幫您們解掉身上的消神軟骨之毒,而且也能夠帶您們離開,不知道您們願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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