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金英智的病房中除了原本一直在的幾位華夏的中醫國手外,又多了十多個高麗的醫生,為首的正是高麗國韓醫第一人樸賢珠。

樸賢珠正在**為他們準備的辦公室中商量明天怎麽在世界各大醫學媒體前麵抬高韓醫,打壓中醫的時候,接到守候在金英智病房中的護士的報告,說華夏的中醫還想最後一搏,出去不知道熬製什麽湯‘藥’去了。

聽到這個消息,樸賢珠和那群醫生放下手頭的工作,一起到金英智的病房中來看看華夏中醫到底給金英智熬製的是什麽湯‘藥’。

樸賢珠這幾天可算是風光了一會,每天看著那些華夏中醫找不出金英智昏‘迷’不醒的原因著急的樣子,他就想笑,他甚至想到了明天他在世界醫學媒體麵前意氣風發的樣子。

剛來到華夏的時候,他和他帶來的那些醫生一起給金英智進行了全麵的檢查,可和現在的華夏醫生一樣,找不出金英智昏‘迷’的原因。

就在他因為找不出導致金英智昏‘迷’不醒而忙焦頭爛額的時候,突然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電話中陌生人告訴他,即使他窮盡高麗國所有的名醫大夫也找不出金英智昏‘迷’不醒的原因。

要想讓韓醫壓製中醫就必須和他們合作,他們提供救醒金英智的‘藥’物,但條件是打壓中醫以後韓醫必須全麵撤出華夏。

樸賢珠和國內的韓醫協會以及金國仁商量之後,答應了陌生人的條件,因為他們是在找不出金英智的病因,要是金英智真的出了什麽差錯,高麗國中可能就出現大的震‘蕩’了。

再說他們的目的是打壓中醫,讓世界上的人們都知道中醫是學自於高麗的韓醫就行了,華夏的市場對他們來說是可有可無,世界那麽大的市場就是沒有華夏這一塊,韓醫也能賺個滿盆盈。

等答應了陌生人的條件後,第二天來了一個他們意想不到的人,這個人正是那個失蹤了的高麗翻譯,也就是故意寫錯‘藥’方的那個高麗人出現在他們的麵前。

這個高麗國的翻譯‘交’給他們一個‘藥’方,讓他們到時候按著‘藥’方上的‘藥’材熬製成湯‘藥’,再進行簡單的針灸之後,金英智就能醒來。

得到‘藥’方的他們並沒有立即去救醒金英智,而是按照當時答應的條件,立馬給華夏的中醫界下了一個五天的期限。

讓華夏中醫在五天內救醒金英智,要不然五天後高麗的韓醫救醒金英智後,華夏中醫界就得向世界醫學媒體宣布,華夏中醫是學自於高麗的韓醫。

他們這幾天一直派人觀察和打聽華夏中醫在幹什麽,是不是能研究出救醒金英智的湯‘藥’,可幾天下來,這些華夏的中醫都做的無用功,無論是針灸還是湯‘藥’,金英智一點反應也沒有。

昨天的時候,那個陌生人又給他們打過來電話,告訴他們,醫院去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讓他們注意那個年輕人的動靜。

可聽護士說這個年輕人除了剛來的時候進金英智的病房給金英智檢查了一下身體之外,再也沒有‘露’麵。

這下更讓他們放心。不過他們也不敢掉以輕心,派人密切注意和找來那個年輕人的**的一舉一動。

剛才那個護士過來匯報的時候,把在病房中徐華傑和**發生衝突的事情,一並匯報給樸賢珠的時候,樸賢珠徹底放下心來,這些華夏人已經起了內訌,說明他們真的是孤注一擲了。

徐華傑臉‘色’鐵青的進了病房,叫過那個從燕京過來的翻譯,指著滿臉惱怒的**手中的托盤中的一小袋湯‘藥’說了幾句話。

這個三十多歲的翻譯點點頭,對著樸賢珠說嘰裏呱啦的說了幾句,樸賢珠看了看托盤中的那一小袋湯‘藥’,和翻譯也說了幾句。

這個翻譯麵帶難‘色’的看了眼樸賢珠,轉頭對徐華傑說道:“徐老,樸先生要求查看一下湯‘藥’,並取少量拿過去化驗完才能給金先生服用”。

徐華傑勃然大怒,大聲說道:“怎麽以前那麽多湯‘藥’不拿去化驗檢查,今天這幅湯‘藥’要檢查化驗”。

樸珠賢聽了徐華傑的話,心裏不由的一樂,其實樸賢珠也是個華夏通,因為高麗韓醫的很多醫書都是從華夏傳過去的,所以要學習韓醫必須先要學習華夏文化。

學好華夏文化,他們才能係統的學習韓醫,同時還能參閱華夏中醫協會發表的很多中醫的論文。

他們之所以假裝不懂華夏語,是因為怕外人知道他們學習的醫書中很多是用華夏文編纂的,要那樣的話不用華夏人說,外人也知道韓醫學自於華夏的中醫了。

他們之所以要檢驗楊承誌熬製的湯‘藥’,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他們害怕華夏的中醫界真的找到了救醒金英智的湯‘藥’的方子,所以她們才檢驗熬製出來的湯‘藥’,要是真的和陌生人送給他們的‘藥’方一樣,他們好想出更好的應對措施。

樸賢珠見徐華傑發火,心裏在想,華夏中醫真的是最後一搏了,於是對著那個翻譯有嘰裏呱啦的說了幾句。

翻譯對著徐華傑說道:“徐老,樸先生說,他們是為了金英智先生安全著想,因為他們害怕這是最後一天,要是真的給金先生服食了什麽有損身體的湯‘藥’,對於明天他們就隻金先生就有了一定的難度”。

徐華傑聽了翻譯的話,臉‘色’鐵青的看了一眼樸賢珠,大聲叫嚷道:“讓他們去檢驗,高麗人就這點肚量”。

說完話,徐華傑氣狠狠的坐在椅子上喘著粗氣,看樣子真的氣壞了,身邊的那群中醫國手,趕忙給徐華傑倒了一杯茶水,低聲安慰他。

到現在他們才真正體會到楊承誌的深謀遠慮,楊承誌根本沒有見過高麗國的任何醫生,他就能想到這些人會幹什麽,他們和這些高麗人相處了這麽長時間也沒有發現高麗人是這個樣子。

樸賢珠見徐華傑同意,招手讓護士從托盤中的湯‘藥’袋子中‘抽’了大約十毫升後,帶著這一群高麗醫生離開了病房。

病房中隻剩下那四個高麗國過來的護士,四個護士眼鏡直勾勾的盯著放到桌子上的那一小袋子湯‘藥’,生怕華夏的醫生掉包。

樸賢珠和那群高麗醫生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立即讓人化驗帶回來的湯‘藥’樣本,過了二十多分鍾,樸賢珠看著眼前化驗單上的數據,哈哈大笑起來。

招呼過一個醫生,低聲對他說了幾句話,而後這個醫生離開了辦公室,看樣子是通知徐華傑他們可以給金英智服用熬製好的湯‘藥’了。

這個醫生走後,剩下的醫生中間,一個年歲稍大的高麗醫生問道:“樸先生,華夏人熬製的湯‘藥’難道不是救醒金先生的湯‘藥’”。

樸賢珠哈哈大笑,“明天大家都穿好著裝,明天的這個時候,世界上所有使用湯‘藥’的國家都會知道,中醫是學自於韓醫。”

“華夏醫生所熬製的湯‘藥’隻不過是增加人體元氣的湯‘藥’,對金先生身體沒有壞處,他們妄想用增加元氣的方法喚醒金先生,他們是在做夢,明天就看咱們韓醫了”。

這些人聽了樸賢珠的解釋之後,齊聲哈哈大笑起來,他們現在似乎看到了明天中醫被韓醫踩到腳下的樣子了。

那個高麗醫生進了金英智的病房,看了眼站在金英智病‘床’邊的四個護士,四個護士齊齊點點頭,告訴他華夏人並沒有掉包。

這個高麗醫生對著病房中的那個翻譯嘰裏呱啦的說了一通,然後站在金英智的‘床’邊,似乎想看看這群華夏所謂的中醫國手出醜的樣子。

那個翻譯,看了眼高麗國的醫生,轉頭對徐華傑說道:“徐老,剛才高麗方麵說了,咱們熬製的湯‘藥’沒有問題,現在可以給金先生服用了,這個高麗醫生想在這裏看看咱們的湯‘藥’能不能救醒金先生”。

徐華傑聽了翻譯的話,看了眼站在‘床’邊的那個高麗國醫生和四個護士,嘴角‘露’出了一絲讓人不已覺察的微笑。

徐華傑心道:高麗‘棒’子你們就等讓承誌打臉把,你們有醫治蠱的‘藥’方怎麽樣,這幅湯‘藥’就是你們丟臉的第一部,今天先讓你們高興一天,等明天有你們哭的時候。

徐華傑從托盤中拿起那一小袋湯‘藥’,試了試湯‘藥’的溫度,招呼過高麗國的一個護士,讓她吧湯‘藥’稍微加一下溫度。

徐華傑知道現在即使是他找來華夏的護士讓她去加溫,這些高麗國人也會找借口去監督,既然這群人愛做這種事情,何必讓華夏的護士受累,直接讓她們去辦就行了。

果不其然,高麗國的護士見徐華傑並沒有找華夏的護士幫忙,而是直接找她們幫忙,開開心心的接過湯‘藥’就出去加溫去了。

看著離開的高麗護士,徐華傑以及病房中的那些中醫國手,心中一陣鄙視,這些高麗人難道都是這樣,給人做事情還這樣高興,她們難道就是華夏人常說的賤骨頭。

不過他們心裏這樣想,臉上卻沒有表‘露’出來,徐華傑又返回椅子上,坐在那裏和幾位老友低聲說了什麽,似乎在商量這湯‘藥’的問題。

大約五六分鍾後,出去幫忙加溫的護士拿著湯‘藥’袋子回來,‘交’給了徐華傑,徐華傑試試‘藥’溫,還別說這高麗國的護士就是專業。

湯‘藥’的溫度現在正適合飲用,徐華傑找了一個大一點的針管,從‘藥’袋中‘抽’了幾十毫升,在金英智‘胸’前伸手按了一下。

就見金英智緊閉的嘴不由自主的張開,徐華傑把針管中的湯‘藥’慢慢的擠進金英智的口中,手上還不停的按著金英智‘胸’前的幾處學位。

昏‘迷’中的金英智就好像閉眼喝水一樣,嘴巴一張一合,片刻的功夫就把針管中幾十毫升的湯‘藥’給喝了個幹淨。

徐華傑又‘抽’了三次,才把一小袋湯‘藥’給金英智完全喂食下去,而後把針管和‘藥’袋都扔進了垃圾袋中。

就徐華傑給金英智喂‘藥’的過稱,把那個高麗國的醫生和四個護士看的是一愣一愣的,他們還從沒有見到過這樣給昏‘迷’中病人喂‘藥’的方法。

在他們的印象中給昏‘迷’中的病人用‘藥’,無外乎兩種方法,一種是掛**,另一種是強行灌注。

他們認為病房中都是一群華夏的中醫,他們要給金英智喂下湯‘藥’隻能采用強行灌注的方法,因為這些湯‘藥’即使是掛**也不能輸進金英智的體內。

他們沒想到徐華傑是通過他們從來沒有見過的方法,讓昏‘迷’中的金英智自己一口一口的把湯‘藥’喝下去。

他們現在心裏在想,即使是他們韓醫的第一人也許也沒有這種方法給病人喂‘藥’吧,因為他們在幾天前也見過樸賢珠給金英智喂‘藥’。

樸賢珠當時采用的方法就是強行灌注,一小袋湯‘藥’等喂進金英智的腹中,基本上有一大半都流到了病服上麵了。

他們現在就想用什麽方法從這個糟老頭手中學會給病人喂‘藥’的辦法,要是學到這種方法,等回到高麗的時候,那地位一下就能提升到一個意想不到的高度。

不過他們心裏想歸想,他們可不敢說出來,因為他們現在都知道這些中醫老頭對他們高麗人沒有一點好印象。

隔了半個多小時,徐華傑過去給金英智針灸了一次,看樣子是為了加快湯‘藥’的行轉速度,等針灸過後,徐華傑等幾位老中醫,一一過去給金英智把了脈。

把過脈之後,病房中的這一幹老中醫國手,臉‘色’都是一片灰白,看樣子,他們最後的一搏又以失敗告終。

這群人坐在那裏都長籲短歎,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什麽,而後這一群人一甩房‘門’離開了病房。

那個過來查看金英智服食湯‘藥’效果的高麗醫生,看了眼四個護士,笑著離開了病房,回去給樸賢珠報喜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