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樸賢珠這一解釋,進入病房的眾媒體記者和那些高麗醫生才知道這些年來樸賢珠所作的是什麽事,不過他們現在對樸賢珠沒有一絲的痛恨,相反倒是十分佩服這個沒有多長時日的老者。

要知道樸賢珠可是高麗國韓醫的第一人,如此一個位高權重之人敢於麵對世界媒體承認自己的錯誤,並對華夏人們慎重道歉,這並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一個國家偶像級的人物對別的國家做出道歉,‘弄’不好這個人會被自己的國人唾罵,甚至會身敗名裂。

而樸賢珠能做到這一點,這就說明了樸賢珠本‘性’不壞,能認識到自己所犯下的錯誤,並且敢於承擔。

這些人再想想樸賢珠最後的一句話,那個救醒金英智的青年早已離開了醫院,現在聽說樸賢珠身患絕症,正在往回趕,這些人齊齊在想,怪不得剛才找不到這個青年,原來人家早就離開了醫院,這時候病房內外的一大群人不由的對楊承誌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要是一般人巴不得能在媒體前‘露’臉,這位倒好,救醒了昏‘迷’了十幾天的金英智,自己倒偷偷的溜走了,這種人在現代社會中極少出現了。

不過再想想剛才楊承誌在媒體麵前痛斥韓醫數典忘祖,現在又反過來要救治他的對手,這是一種什麽‘精’神,難道這就是人們常說的華夏人的傳統美德,這一刻這些人對楊承誌的印象又好了幾分。

試想一個醫術高超的醫生,轉過頭救治剛才還痛斥的對手,這是一種何其偉大的風尚,這簡直是一種以德報怨的‘精’神,這種‘精’神隻是在書本上出現過,在現實中什麽時候出現過。

這個時候所有的華夏人都知道了高麗國韓醫第一人在醫院鄭重想華夏人們道歉,同時救治醒金英智的那個叫楊承誌的年輕人正在往回趕,他要對這個身患絕症的高麗老人進行救治。

知道了這一情況的人麽紛紛從家中出來,想親眼看一下這個年歲不大卻醫術超群能治療絕症的小神醫,要是真的能結‘交’一下,沒準以後自己有個什麽三長兩短的,也能讓這個青年伸出援手。

等楊承誌乘車趕到三醫院‘門’口的時候,楊承誌一陣無語,這怎麽進去,現在醫院的‘門’口被前來想目睹小神醫的市民們圍了個水泄不通,別說是進人了,就是往裏麵‘插’一張厚一點的紙片都難。

楊承誌見從大‘門’進不去,就找了個人少的角落,趁人們不注意,腳下一發力,蹭的一下就從將近兩米高的鐵圍牆上竄了進去。

等楊承誌進到醫院鐵圍牆裏麵後,在外麵等候楊承誌的人們才反應過來,其中一人高聲喊道,“我看見小神醫了,小神醫就是從我眼前飛進了醫院裏麵”。

他這一嚷,在外麵還在等候小神醫的人們一齊順著鐵圍牆的縫隙朝裏麵看去,他們隻看到了楊承誌的一個背影。

楊承誌進了住院部徑直上了頂層,還沒等他詢問樸賢珠住在哪個病房,就被沒有擠進病房的媒體記者發現了。

這些人一看到楊承誌從電梯出來,嘩啦一下把他圍住,其中一個金發碧眼的美‘女’記者用生硬的華夏語問道:“請問楊先生,剛才為什麽你在救治好金英智先生之後就離開醫院,是不是不願意理會我們這些西方國家的媒體”。

楊承誌一聽這個美‘女’記者的提問,頭上一黑,趕忙搖搖頭,笑著說道:“這位‘女’士,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之所以離開是因為我還有其他的患者,再說要是你們媒體要是大肆宣揚的話,那我以後就沒有太平的日子了,我可不想走在大街上的時候被人想猴子一樣看”。

這些媒體記者見楊承誌如此一會打,頓時大笑起來,他們沒想到楊承誌會有如此可愛的一麵。

那個美‘女’記者也感到不好意思,“楊先生,你那會說過你能醫治好簡若惡‘性’‘尿’毒症,這是不是真的,要是這樣的話那以前怎麽沒有聽說過中醫治愈過‘尿’毒症患者”。

聽到這個美‘女’記者問出這個問題,楊承誌正‘色’道:“這位‘女’士你這個問題問的好,以前中醫沒有治愈過‘尿’毒症患者,這並不代表他不能治愈,主要是治愈‘尿’毒症患者需要幾味特別稀有的‘藥’材,這種‘藥’材隻有在一些深山中才能見到,我的意思你能明白嗎”。

這些媒體記者如何不明白楊承誌話語的意思,人家中醫不是不能治愈‘尿’毒症的患者,而是沒有合適的‘藥’材。

又有一個高大帥氣的西方記者問到“楊先生,你的意思是說隻要能找到這些珍稀的‘藥’材,‘尿’毒症患者即使不用換腎也有可能完全治愈。”

楊承誌點點頭,“中醫博大‘精’深,現在很多人們都不了解中醫,讓一些掛著中醫幌子的無良人士給欺騙了,其實現在社會中人們認為很多種絕症對於中醫來說並不是不可治愈的病症,隻不過治愈這些絕症必須很多極少見到的‘藥’材”。

他這話一出,在場的媒體記者一片嘩然,他們想不到這個隻有二十多歲的青年敢這樣說話,隻要有合適的‘藥’材,就是一般的絕症都能治愈,這是什麽概念,這意思就是說中醫沒有治愈不了的疾病症,隻不過是缺少‘藥’材而已。

又有一個對中醫有成見的記者問道:“楊先生,你這話是不是對西醫有所懷疑,是對西醫的一種無聲的挑戰”。

楊承誌一陣無語,這些記者是什麽腦子,怎麽能想到這個地方,這說中醫的事立馬就能扯到西醫上麵。

“我不可能挑戰西醫,西醫有西醫的好處,像一些緊密的儀器,這是中醫不可比擬的,不過中醫有中醫的好處,所以我沒有挑戰西醫的意思”。

說完這話,楊承誌生怕這些記者再提出什麽刻薄的問題,於是說道:“大家先讓一讓,我先進去看看樸先生,等我診斷完樸先生的病情再接受大家的采訪”。

見楊承誌要走,其中一個記者說道,“楊先生,請允許我問你最後一個問題,樸賢珠先生按照你們華夏話來說,他是你們中醫的對手,你為什麽會救治一個你不喜歡的對手”。

聽這個記者這樣問,楊承誌停下腳步,轉臉看著這個記者,逐字逐句的說道:“樸賢珠先生現在在我眼裏隻是一個病人,中醫的宗旨是治病救人,我們中醫對待病人沒有敵人對手這一說,隻要他是病人,我們中醫就要全力救治他”。

說完話,楊承誌分開人群快步走向‘門’前站了不少護士的病房,他想既然‘門’前有護士,那這個病房可能就是樸賢珠所在的病房。

等走到病房‘門’前的時候,‘門’前的護士臉‘色’一喜,她們都見過楊承誌,知道楊承誌今天為華夏著實爭了一口氣,這不回來又救治那個討厭的高麗國老頭。

“楊先生,你過來了,我這就進去給你通報一聲”,其中一個長相甜美的美‘女’護士笑著說道。

楊承誌笑了笑,“謝謝了,我自己進去就行了,今天辛苦你們了”,說完話,楊承誌進了病房。

‘門’外這幾個美‘女’護士俏臉微紅,滿眼冒著小星星,齊齊在想,他對我笑了,真實太帥氣了,要是我能找到一個。。。。。。

楊承誌一進病房,就有人看到他,“快閃開,楊神醫進來了”。

他這一嚷,人們也都發現了楊承誌,眾人一下給楊承誌閃開一條通道,讓他進去給樸賢珠診治。

楊承誌含笑朝房間中的眾人點點頭,緩步走到樸賢珠的病‘床’前,笑著說道:“樸先生,您老隱藏的夠深,我剛才看了您老好多次,都沒有發現您身有隱疾”。

“楊先生,你客氣了,想來剛才你是厭惡我這個貶低中醫的高麗人,所以才沒有仔細看吧”,樸賢珠強擠出意思笑容說道。

樸賢珠可沒有楊承誌這肚量,對於一個當麵擊敗他的對手,即使心裏再尊重這個對手,麵子上也有點過不去。

“樸先生,我給您老把把脈,您老指點一下”,楊承誌眼中帶著恭敬,低聲說道。

聽了楊承誌這話,樸賢珠老臉一紅,他如何也沒有想到,楊承誌此時還能對他如此恭敬,要是他們韓醫對於一個擺在手下的對手,他們從來不會尊重對方。

這時候的樸賢珠才真正體會到為什麽韓醫不能學習到真正的華夏中醫,這態度就是一方麵。

“楊先生言重了,一個手下敗將怎麽敢指點你。”

“樸先生此言差異,您老幾十年的從醫經驗要比小子我強多了,以後還望先生不吝賜教”。

樸賢珠聽了楊承誌這一番話,才慢慢的放下身段,他知道這個年輕人不是做作,而是真心實意的請教。

“老朽托大叫你小楊,隻要老頭子不死,隨時可以過來請教”。

“多謝樸老”,說完話,楊承誌右手輕伸,食指輕輕搭在樸賢珠的腕關節上,雙眸微合,‘精’心給樸賢珠診脈。

病房中的一幹中醫國手和樸賢珠看到楊承誌診脈的手法,麵‘色’大變,眼神中滿是震撼,他們一齊想到,怪不得這個青年能救醒金英智,原來他已經做到了一指斷脈。

一指斷脈他們也是在一些古籍上見到過,傳說中華夏的神醫華佗就能一指斷脈,隻不過在神醫華佗之後,再沒有聽說過哪位中醫聖手能做到一指斷脈。

傳說中醫術最高的境界正是一指斷脈,就是說憑借一根手指就能診斷出患者身體所患何種隱疾,而當年的神醫華佗是在四十多歲的時候才掌握了一指斷脈這種傳說中才能出現的診病手法。

可楊承誌現在多大,才二十多歲,他就掌握了一指斷脈這種診病手段,這要是到了三十或者四十以至於七老八十,他能達到一種什麽境界,這些人想都不敢去想了。

這個時候原本還對楊承誌因為年歲較輕有些想法的人們,才真正重視開這個會一指斷脈的青年。

其實楊承誌能學到這一指斷脈主要得益於那下部華佗先師所著的《青囊經》,在《青囊經》中華佗先師詳細記載了一指斷脈所要注意的手段。

楊承誌以前也研究過一指斷脈,可研究了一段時間根本不能掌握這‘門’高深的手法,直到年前在紅石崖太玄道觀參閱了葛道老祖珍藏的古籍,又在六棱山中的到了不少古醫書的孤本。

這才逐漸掌握了一指斷脈這‘門’高深的手法,他使用一指斷脈這種手法,這也是第一次,以前還從來沒有用過。

大約五六分鍾後,楊承誌收起搭在樸賢珠腕關節上的食指,睜開雙眼,輕聲說道:“樸老,您老這病有點麻煩,您老是不是年輕的時候經常嗜酒”。

旁邊的一幹中醫和媒體記者聽到楊承誌這句話不由的一愣,現在樸賢珠都七十多歲了,這把脈還能把出幾十年前的事情,這些人不禁豎起耳朵想聽樸賢珠如何去說。

就見樸賢珠目光一緊,“小楊,老頭子我從來沒有佩服過任何人,即使是教授我醫學的老師,我也沒有佩服過,你是我這輩子第一個佩服的人,你說的不錯我年輕時嗜酒如命,不過在三十之後我再沒有飲用過一滴酒”。

而那些等待樸賢珠解釋的人一聽,不由的相視一眼,一陣苦笑,這也太神奇了,用一根手指就能診斷出四五十年以前的事情。

這要是沒有親眼見到這事,傳出去人們還以為開玩笑呢,這中醫也太神奇了。

“小楊,你覺得我這病還有治沒有,”樸賢珠問出了眾人都想問的問題。

“樸老,您老要是相信我,您老先回高麗把手頭的事安排妥當,這幾天我打算去拜訪一位世家的前輩,回來就給您治病,我有八成的把握能讓你老這病根除”。

樸賢珠聽楊承誌這話,眼睛一亮,一下從‘床’上坐起,伸手拉住楊承誌。“你是說你有八成的把握能治愈我這病”。

楊承誌點點頭,“樸老,您老者病對於中醫來說也不是什麽太嚴重的病症,他隻不過是人們常說的肝癌晚期”。

那些媒體記者一聽這話,臉‘色’不由的變了幾變,“尼瑪,肝癌晚期還不時什麽嚴重的病症,什麽病症才是嚴重的病”。

要知道西醫中要是診斷出癌症的晚期,基本上就是回家等待上帝召喚了,這到了這個神奇國度,肝癌晚期似乎成了一般的病症了。這華夏的醫術也太神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