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承誌是在是看不下去了,在要是看下去,這小妖精再以挑逗,沒準自己就化身成狼了,於是趕忙出了套間,喝了兩大杯冷水才把心中的浴火壓製下去。

剛喝完冷水,就聽身後傳來一聲輕笑,就見李舒雅俏生生的站在套間門口,看著他下生發笑。

楊承誌頭上一黑,這哪是冷冰冰的李舒雅,這簡直就是一個野蠻女友,哪有二十多歲的女孩看著男人下身發笑的。

楊承誌老臉微紅,咬牙道:“再笑,小心我吃了你”。

他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更把李舒雅說的大笑起來,笑過之後,粉紅的香舌輕舔一下櫻唇,嬌聲道“承誌,來嘛”。

楊承誌一聽這,差點哭了,這也太折磨人了,這酒店還在營業,大白天的楊承誌還真不敢化身成狼,要是讓人發現了,好說不好聽。

就在楊承誌正在糾結的時候,辦公室傳來了一陣敲門聲,楊承誌趕忙坐到沙發上,拿起一份那會李舒雅扔過來的報紙假裝看報紙。

李舒雅看到楊承誌的樣子,低聲說道:“報紙拿反了笨蛋,”說完後,收斂了一下臉上的笑容,一下變成了以往冷冰冰的樣子。

李舒雅又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而後走過去打開了房門,等開了辦公室門後,李舒雅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語氣不善的說道:“你來幹什麽”。

坐在那裏假裝翻看報紙的楊承誌這時候也把報紙調轉過來,聽到李舒雅不善的語氣,不由的一愣。

他還從來沒有見過李舒雅這樣對人說話,外麵是誰了,怎麽李舒雅讓都不讓進來,就說出這樣的話了。

不過他也沒有過去看看門外到底是誰,畢竟這裏是人家李舒雅的地盤,他一個外人過去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舒雅妹妹,後天就是正月十五了,我這不是過來想叫你那天咱們到楊家溝看紅火去,我聽說楊家溝過年到現在打算花費兩千多萬,光煙花爆竹就花了六百多萬,楊家溝還有全華夏最高的旺火”。

李舒雅一聽這話,冷著臉說道“趙誌忠,我和你說多多少次了,我已經有男朋友了,有這點時間找個比我好的不是更好嗎”。

“舒雅妹妹,我覺得就你好,再說伯母同意我和你交往的”,聽了李舒雅那樣說,門外的人並沒有生氣,繼續笑著說道。

李舒雅一聽趙誌忠這樣說,麵色變的更冷,“趙誌忠,我是我,我媽是我媽,他代表不了我,不就死了這份心吧,我還有事,”說著話李舒雅就要關上房門。

“舒雅妹妹,我對你是真心的,你看為了帶你去楊家溝看紅火,我專門花了八十萬買了一輛寶馬,你不去我這車不是白買了”。

坐在辦公室裏麵的楊承誌一聽這話,好懸沒笑出聲來,這哥們也太有意思了,這種話也能說得出來“。

果不其然,李舒雅聽完這句話,不由的氣樂了,她這一笑,更讓門外麵的趙誌忠看的嘴裏發幹,渾身發熱,不過她知道李舒雅的性格,他可不敢有什麽不拐的舉動。

“趙誌忠,你也不嫌臊得慌,花父母轉來的錢買車還好意思說,你和你那群狐朋狗友去吧,我不去”,李舒雅一臉鄙視的說道。

“舒雅妹妹,你這話就說錯了,我爸媽賺錢不給我花,還給誰花,他們死了也不能把這些錢都帶進棺材中,我替他們花這是我孝敬他們了”。

聽到這些話,楊承誌才知道李舒雅為什麽看見門外之人就皺眉了,敢情這是個二世祖,並且還是一個極品二世祖,花父母的錢是孝敬父母隻有這樣的極品才能說出來。

李舒雅聽了趙誌忠的這句話,好懸沒吐出來,做人做到這樣真是無敵了,花父母的錢是孝敬父母,隻有你這樣不要臉的人才能說出這話來吧。

李舒雅臉色一變,伸手把門外之人推開,辦公室的門重重關上,並把門鎖上,轉身對著楊承誌歉意的一笑。

還沒等楊承誌說話,外麵出來一聲聲痛哭的叫聲,很顯然外麵那個極品哥們撞到了辦公室門了。

“李舒雅,你他媽的給老子等著,老子不會放過你,你把老子剛裝上的金牙給碰掉了,我告你媽去”,外麵的趙誌忠帶著哭腔叫罵道。

楊承誌麵色怪異的看著李舒雅,想知道這個極品男人到底怎麽回事,以李舒雅的高傲怎麽就認識這樣一個極品男人。

李舒雅苦笑了一下,走過去坐在楊承誌腿上,“承誌,你不要多心,這個男的是別人介紹的,在我媽麵前表現的文質彬彬,可我打聽出來,這個人就是個人渣,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樂”。

楊承誌伸手抱住李舒雅芊芊細腰,笑著說道:“這樣的男人,隻有哪些貪圖錢財的女的才能看上,我家舒雅才不會看上他呢”。

李舒雅挺楊承誌這樣說,對著他甜甜一笑,在楊承誌額頭上親吻了一下,“我就看上你的錢了”。

楊承誌哈哈一笑,“我那有錢,你看看我的衣服,剛才在樓下大廳,你的那個大堂經理還以為我是民工呢”。

聽楊承誌說完,李舒雅拍拍潔白的腦門,懊惱道:“怎麽把這給忘了,我年前的時候幫你選了一身西裝,你試試看看合身不”。

說完話從楊承誌身上起來,進了套間,片刻的功夫,李舒雅提著幾個袋子從裏麵出來,“承誌,你試試看喜歡不”。

楊承誌嗬嗬一笑,“你給買的我都喜歡,謝謝你了舒雅,”說完話接過了李舒雅手中的袋子,就在辦公室中換起了李舒雅給他買的衣服鞋子。

等楊承誌換完衣服鞋子,李舒雅就覺得眼前一亮,剛才好似民工一樣的楊承誌,一下就變成了一個高富帥。

換好衣服鞋子,楊承誌臭屁的轉了一下身子,“怎麽樣,看呆了吧,我就不敢穿好一點的衣服,生怕大街上的美女就要以身相許”。

李舒雅頭上一黑,這家夥什麽時候也學的這麽油嘴滑舌了,“別臭美了,還以身相許,你沒打光棍就不錯了”。

楊承誌苦著臉說道:“你也不用這樣打擊人吧,好歹我也算半個帥鍋”。

李舒雅笑著把他換下來的衣服收拾了一下,“想吃什麽,吃了飯下午教我修煉”。

“隨便,吃什麽也行,隻要不讓我做就行”。楊承誌笑著說道。

。。。。。。

吃過午飯,兩人把桌子睡上的殘跡收拾了一下,李舒雅給倒了兩杯茶水,楊承誌看著李舒雅倒的茶水,“舒雅,以後別喝這種茶了,我給你弄點好茶包你喜歡”。

說著話從背包中拿出一個能盛放一斤多茶葉的木桶,放到了辦公桌上,這幾個月下來,他空間中那棵血玉茶樹長成了一株參天的大茶樹。

他從茶樹上摘下來的嫩葉自己炒製不下幾十斤的血玉茶,除了給家中的人用以外,空間中還剩下至少三十多斤,所以他現在對他身邊的人都很大方。

李舒雅看著辦公桌上的血玉茶茶桶,笑著說道:“承誌,這是不是你自己炒製的血玉茶,去你家喝過幾次,想和你買點送人,怕你不買,今天咋這麽大方了”。

楊承誌伸手在李舒雅翹立的瑤鼻上捏了一下,笑著說道:“你是我女人,給你那是應該的,等你喝完了給我打電話,我再給你送”。

李舒雅喜滋滋的把剛剛倒好的茶水倒掉,重新換上了血玉茶,辦公室中頓時充滿了血玉茶的茶香。

李舒雅深深吸了一口茶香,臉上露出了滿足的表情,看了眼楊承誌道:“等哪天我把這茶給爸爸分點,他一定會高興的”。

楊承誌聽了這話,嗬嗬一笑,“不用分了,我這還有一罐,你拿回去送給伯父,”說完話從背包中又拿出一個同樣的木製茶桶。

李舒雅接過茶桶,看著楊承誌手中的背包笑著說道:“承誌我咋覺得你這包就好像機器貓的小肚兜一樣,怎麽裏麵什麽也有,我看看你裏麵還有什麽”。

楊承誌笑著把背包遞給李舒雅,“什麽也沒有就是幾瓶丹藥,和一本給你修煉用的武功秘籍,剩下的都是我換洗的衣服了”。

李舒雅拿過背包,果然如楊承誌說的一樣,背包中隻剩下兩瓶丹藥和一本用a4紙訂製成的書籍,剩下的都是楊承誌換洗的衣服了。

李舒雅把那本楊承誌抄錄的《**心經》拿出來,又把兩個玉質瓶子拿出來,“承誌,能不能送我幾粒丹藥,我想拿回去給爸媽服食,聽報道中說服食了丹藥百病不侵,至少能活到一百多歲”。

楊承誌點點頭,指著其中一個玉瓶說道:“你把這瓶壯骨丹拿給伯父他們,紫蘊丹我這幾天還有用,等過些時在煉製出來,在送給伯父伯母幾粒”。

看著手中的玉瓶,李舒雅低聲說道:“謝謝你,承誌,”這丹藥的價格她可是知道,一千萬美金一粒,這一瓶起碼也有十多粒,這就是好幾億華夏幣了,楊承誌就這樣送給她了,這讓她還真有點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