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走袁富貴幾人,楊承誌找了強叔一趟讓他到村裏看誰家有空餘的房子,十月黃金周幾天,留宿客人的那些家庭都沒少收入,當時說的是八十到後來走的時候每人都按一百付錢,讓村民小收一筆,所以這次強叔沒出多大一會,就回來告訴楊承誌都安頓好了,讓楊承誌放心不少。

一連三天,天天有人到楊家溝,最少的一撥人都有四人,這可高興壞楊家溝的村民,這些人到楊家溝都先去楊承誌家,當看到楊承誌還如盛夏一樣的院子,青雲一家,大金、小金、金毛都激動的不知道說什麽,到後來看到後院的果樹,有幾個老專家激動的差點暈過去。最後這些人得了一個結論,不能用常人的方法衡量楊承誌。

這些專家天天帶人到楊承誌院中轉悠,采集標本,觀察院中動植物的生長過程,經過研究的出一個驚人的結論,楊承誌院中的果樹大都是別說在華夏在世界上也是首次發現,一行人把報告打到華夏農科院,農科院最後把這些果樹列為珍稀樹種,要求當地機關配合楊承誌加以保護,又看到楊承誌能和動物像朋友一樣和諧相處,最後華夏政府給了楊承誌一個野生動植物保護專家的榮譽,允許楊承誌收養和保護一些珍貴的動植物。

楊承誌得了這一頭銜也是高興了幾天,這樣再收養一些動植物就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轉眼見這些專家在楊家溝呆了一個來月,天氣進入十一月,楊家溝除了楊承誌的院子外,到處是一片枯黃,楊承誌的院中的作物葉子也慢慢變黃,楊承誌知道冬天快要到了。沙溝水庫的建設也進入尾聲,一條五十多米長,十多米高,用石頭打底,外麵石頭裏麵黃土的大壩橫亙在楊承誌院子的西南,水庫的兩邊沙溝都用一些廢石砌築,沙溝底部的浮沙基本都挖掉,露出黃色的泥土,挖出的泥沙楊承誌讓工程隊在沙溝最寬的地方堆積起一座高高的麵積大約有一畝大小的孤島,孤島四周用石頭砌築防止孤島坍塌。最後又請建築隊在孤島上修建了一排十二件磚瓦房和七八間簡易房,王海燕問他這是幹什麽用的,楊承誌回答“孤島以後可以供遊客觀光和工作人員居住,簡易房子飼養雞鴨。

冬天就要來了,不能再出售蔬菜瓜果了,楊承誌想到村裏的新糧都下來了,打算收購一大批新糧釀酒。小時候老爺子年年釀酒,自己懶得動手,就指點楊承誌釀酒,幾年下來楊承誌把老爺子的釀酒技術也學了個七七八八。把收購新糧的事安排給強叔。楊樹春。又找人在院子外麵蓋了一間小型釀酒房和一個大庫房。楊承誌回家上網搜尋那裏有小型釀酒設備出售,考察了幾天,楊承誌訂購了一套小型的釀酒設備。這邊強叔他們也收購了七八萬斤新糧,就等釀酒設備到家就開始釀酒。

在等設備的幾天楊承誌找出老爺子釀酒的土設備,搬到地窖想釀製出一種老少皆宜的酒。

楊承誌先到網上查閱了一下華夏各家名酒的釀製方法,又結合老爺子的釀酒方法,最後總結了一套自己的釀製方法。他把收到的新糧讓楊樹春搬到村裏的磨坊打成歲瓣,這樣可以加快發酵的速度,把這些新糧碎瓣用空間水浸泡幾個小時後,上蒸鍋蒸熟,撈出後稍微晾曬一下,然後放到地窖中一個下麵帶有小口的大甕中,放上老爺子留下的酒曲,在上麵撒上稻殼,再注入空間水,再把大甕口用油布包嚴實了。

半個月後,訂購的釀酒設備也到了,楊承誌讓廠家技術人員去蓋好的廠房調試設備,自己到地窖把蒙在大甕上的油布撕掉,拔掉大甕下麵的小塞子,一股略顯渾濁,帶著辛辣的酒香的原酒流出,楊承誌把空間種的三四年分老山參和龍涎草洗了一棵放到原酒中,又把早已準備好的強身健體的中草藥都放進原酒中,把裝原酒的大桶用油布包嚴實,過了十來天,楊承誌帶著洗幹淨的酒壇去地窖,撕掉油布,一股夾雜藥香的濃鬱的酒香撲鼻而來,讓呆在地窖的楊承誌全身一陣舒爽,這酒味道太好聞了,不知道味道怎樣。經過用空間水勾兌的藥酒,酒味沒那麽濃烈,酒的顏色變成米黃色,楊承誌輕嚐了一口,酒味綿綿,清香爽口,不帶一絲辛辣,不禁嘀咕“比老頭子釀的酒好喝多了”一大桶原酒,楊承誌足足勾兌了七壇度數大致在三十八度左右的成品酒。楊承誌找來網上訂購眯縫酒壇的軟木塞把酒壇都密封了,搬了一壇出了地窖。進了屋子放下酒壇,安頓賈丹萍、趙麗清晚上多準備點飯菜,請人過來品嚐自己釀製的新酒。

晚上,強叔一大家,村支書楊鳳山一家、還有王海燕、楊樹春、賈丹萍,趙麗清、葉子、紅果。以及在楊家溝研究考察的幾個老專家,足足坐了兩大桌。

村支書楊鳳山問楊承誌“承誌,你這請這麽多人是不是有什麽大事要我們幫忙”?“鳳山叔,沒事就是想請大家吃頓飯喝點酒”。“小楊,吃飯我們還行,酒就免了,我們幾個老家夥還想多活幾年呢”。袁富貴笑嗬嗬的說道。“那成,您們幾個老專家吃就行了,酒我們喝,這些天我自己釀了幾壇度數不高的酒,想讓大家品嚐一下,要大家覺得行的話,我那個小酒坊以後就釀製這種酒,省的冬天沒事幹”。楊承誌笑著說道。

這會的功夫趙麗清、賈丹萍、王海燕開始往上端菜,楊承誌抱起酒壇,拔掉軟木塞,一股夾帶藥香的酒香飄散在空中,讓圍坐在餐桌旁的眾人精神一震,“小楊,這是什麽酒了,太香了,聞著酒味就舒服,來給我少倒點我嚐嚐”。老爺子袁富貴說道。“老爺子您老不是不能喝酒嗎”?楊承誌笑著問道。“那不是,我不知道這酒這麽香嘛”。老爺子哈哈一笑,“就是,承誌,趕緊倒酒”眾人齊說。

楊承誌給每人倒了一小杯,“先嚐嚐,好喝再倒”,眾人吃了口菜,舉杯同喝了一小口,一小口下去,眾人感到唇齒留香,身上說不出的舒服,“好酒,真是好酒,好酒沒喝過這麽好喝的酒了,小楊等這酒釀出來給老頭子我留上幾壇,我拿回去送人”。一個從華夏農科院過來的叫李紅軍的老專家說道。“行,隻要你老覺得這酒可以就成,回頭給您留幾壇”。

一頓飯眾人吃的高興,喝的盡興,就連不喝酒的幾位老爺子每人都喝了三四兩,吃過飯,大家坐在餐桌前吃著市場上基本沒有的甜瓜,談論楊承誌自己釀的藥酒。“承誌,你這就什麽名字了,別到時我送老朋友酒,還不知道這是什麽酒”,老爺子李紅軍問道。“這就是今天才釀製出的,還沒起名字,這不正好你們都在,大家商量起個什麽名字才好。”

經過爭論,以為名叫王青山的老專家給藥酒起了個“神仙醉”的名字,意思是神仙看見這種酒也的喝醉,證實這就的確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