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前後一忙,半個多小時就過去了,楊承誌被一群人圍著,並且圍住他的人是越來越多,最早圍住他的那些人紛紛把在酒店上班的朋友同事叫過來,這幾天他們都知道楊承誌的事跡,都想親眼看看這個神奇的青年。

楊承誌在賓館大廳給人們簽字,可六三三房間中的溫姓老人卻是等的心急如焚,三醫院距離賓館多遠,他可是知道,可這半個多小時都過去了,怎麽楊承誌還沒有過來,難道出了什麽事情。

在等待無果的情況下,溫姓老人拿起了手機,找出上次楊承誌在第三人民醫院時給他留下的電話,撥了出去。

等待了漫長一分鍾,對方才接起電話,從電話中溫姓老人聽來人們亂混混的吵鬧聲,心裏一緊趕忙問道:“承誌,你在哪裏,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了”。

聽溫姓老人這一問,楊承誌不由的一笑,看了看圍著他的幾十號人,“溫爺爺,要是機票定好的話,您就下樓,我在賓館大廳”。

溫姓老人聽楊承誌這一說,懸著的心才放下,楊承誌在賓館的大廳肯定不會出什麽事情,要不然這五星級賓館可就成車馬大店了。

“定好了,我馬上下來”,溫姓老人笑著說道,說完話,溫姓老人掛了電話,對著坐在房間中拿著一本古籍的二十七八的年輕人道:“根生,咱們下去吧,承誌過來了”。

這個叫根生的青年趕忙把古籍收好,站起來說道:“是,師傅,”說完話,拉著房間中兩個早已收拾好的行李箱出了房間。很顯然這個叫根生的青年是溫姓老人的徒弟。

溫姓老人和那個叫根生下到大廳,看到大廳中一群手拿各種本子的人們不由的一愣,這是幹什麽。

不過他們並沒有上去看這些人圍住的是誰,而是在人群和大廳的四周尋找楊承誌,楊承誌才是他們主要的目標。

可尋找了好一會,也沒有看到楊承誌的影子,兩人不由的奇怪了,按說剛才電話中說他就在這個大廳中,可現在除了一大群不知道圍著誰的賓館工作人員並沒有看到楊承誌。

就在兩人納悶的時候,一個得到楊承誌簽名的賓館中住著的客人走到他們麵前,指著那一群人說道:“你們還發什麽呆,趕緊找楊承誌簽名去,等一下人家可要走了”。

兩人聽了這個客人的話後,不由的一笑,原來人群中圍著的正是他們要尋找的楊承誌,那麽多人,除了他兩擠進去,要不然還真找不到。

笑過之後,兩人相視了一眼,想不到這短短的幾天,楊承誌也成了名人,也有了粉絲團隊,這對於宣傳中醫可是好事,最起碼這些人因為楊承誌的關係,肯定不會再說中醫是偽科學了。

其實他們不知道,在楊承誌救醒金英智和接下簡若、樸賢珠診治的事情後,華夏掀起了一場中醫熱,很多人一有個什麽頭疼腦熱的就去看中醫,去中醫診所,就讓診所中的大夫給他們把脈、紮針,因為他們在那天真正見識到了中醫的強大。

就是隨眼一看就知道一個人身體到底健康不健康,這可是那些西醫可不能比擬的,西醫必須借助各種儀器才能檢查,用這些儀器檢查可是要花不少錢,而中醫隻是把脈詢問就能知道你那裏有毛病了。

這一來,華夏很多醫院流失了不少中立的病人,而那些中醫診所天天火爆,而就診的病人無一例外都要求診所坐診的大夫給他們看看是不是他們有什麽暗疾。

而這一切是楊承誌以及中醫協會根本沒有想到的,他們根本不知道,因為一次治病會引發如此後果。

溫姓老人和他的徒弟根生相視一笑,他們並沒有立即過去叫楊承誌,而是在大廳的一角找了個地方坐下,反正中午的飛機,現在去了也是等著,在哪裏等也是一樣,就讓楊承誌做一次名人吧。

直到上午十點多的時候,楊承誌才給最後一個人簽完名,看著一個個離去的工作人員,楊承誌擦了一把汗,這些人們也太瘋狂了,怪不得那些明星大腕出門的時候武裝的就和小偷一些樣。

楊承誌四下打量了一下,看到了坐在大廳一角的溫姓老人和一個二十七八看起來麵熟的青年,楊承誌快步走過去,和溫姓老人以及那個青年打了個招呼。

“溫爺爺,下來怎麽不叫一聲,”楊承誌笑著說道。

溫姓老人哈哈一笑,“承誌,那可都是你的粉絲,我活了八十多歲,枉為中醫,連一個粉絲也沒有”。

“溫爺爺,您快別取笑我了,這位大哥是”,楊承誌笑著說道。

“承誌,這是我不成器的徒弟崔根生,根生,承誌你也認識了,以後你要和承誌多學學,看看人家二十多歲,比你歲數還小就能名動華夏,你要是能有這一天,我就可以退休了”。

“師傅,我怎麽能和承誌兄弟比,承誌可是三晉楊家的傳人,”崔根生白淨的臉一紅,不好意思的說道。

溫姓老人麵色一怒,抬手就在崔根生的腦門上彈了一下,“承誌那是勤奮好學,你也是陝省火神派的傳人,怎麽沒見你有那麽好的醫術”。

看著這一老一少的樣子,楊承誌不由的一笑,這溫姓老人還挺有意思,和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較真。

“溫爺爺,崔大哥,術業有專攻,可能我們楊家醫術適合醫治這樣的病人吧”,對於溫姓老人的徒弟崔根生,因為年歲差不多,所以楊承誌這聲師叔還真叫不出口。

溫姓老人擺了擺手,“承誌,不要謙虛了,我聽爺爺說過,就是當年我們溫家醫術也比不上你們楊家醫術”。

楊承誌訕訕一笑,心道:要不是修煉了五行金針和擁有神奇空間以及有了完整的青囊經,能不能救醒金英智還真的兩說。

“溫爺爺,崔大哥,馬上中午了,要不咱們先吃點飯,對了溫爺爺什麽時候的飛機”,楊承誌笑著問道。

“不急,咱們先找個地方吃點飯,飛機是下午二點的”,溫姓老人看了下大廳流動屏幕上的時間,笑著說道。

三人就在雁北賓館簡單的吃了一頓,出了賓館攔了一輛車,直奔平城機場,到機場的時候正趕上登記檢票。

崔根生出示了身份證明,從購票處取過三張定好的機票,分給溫姓老人和楊承誌,自己帶著兩個大行李箱去辦理托運手續。

辦理好手續之後,三人一起過了安檢,等上了飛往陝省的飛機,三人拿著機票找尋到了自己的座位,溫姓老人和崔根生坐在一起,楊承誌隻和他們隔了一個過道。

楊承誌低聲問崔根生,“崔大哥,幾點就能到陝省,按說平城到陝省也不太遠吧”。

崔根生點點頭,“兩個小時就過去了,等去了咱們還要乘坐一個小時的汽車,才能到師傅家,放心那會我通知他們了,機場有人接咱們”。

這時候機艙內傳來了空姐甜甜的聲音,“各位乘客,歡迎乘坐北方航空公司飛往陝省的客機,飛機馬上要起飛了,請您們係好安全帶,一麵發生意外”。

等人們係好安全帶以後,過了幾分鍾後,楊承誌就感覺到身子猛地往後一仰,他知道這是飛機起飛的前兆。

幾分鍾後機艙中傳來空姐的聲音,空姐推著一輛手推車詢問乘客們需要什麽東西,楊承誌選隨手拿了一袋子去了果殼的杏仁,坐在那裏低頭吃食。

還沒等他吃下去幾顆,就聽身後傳來了一陣吵鬧聲,聽到吵鬧聲,楊承誌心裏一下就來了氣,因為他從吵鬧的聲音聽出說話之人不是華夏人,而是華夏人十分痛恨的倭國人。

幾十年前倭國人妄圖稱霸世界,對華夏發動了一次侵略戰爭,在這次戰爭中至少五千萬華夏人永遠埋在了地下。

而倭國人在戰敗之後,仍然不知悔改,篡改教科書,說當時的侵華戰爭不叫侵華,而是應華夏人要求,解救苦難中的華夏人。

在此基礎上,倭國人還說當時在華夏製造的一係列慘案都是華夏人自己編撰的,根本沒有的事情,為自己當年犯下的罪行進行辯解。

這些事情引來東亞各國的強烈不滿,他們對於倭國的做做所謂紛紛提出了抗議,而跟讓華夏人憤怒的是,前幾年倭國人把原本屬於華夏的,說成是倭國的固有領土。

這一下倭國和華夏的關係徹底僵了,兩國的關係到了戰爭之後的冰點,華夏各地舉行了聲勢浩大的遊行示威活動,要求政府斷絕和倭國的外交。

迫於華夏國強硬的態度,最後倭國才不再承認是他們固有的領土,不過任然說是兩國存在爭議的。

這一切一切說明倭國人軍國主義思想又有所抬頭,華夏政府也采取了一係列措施,要求倭國政府正視曆史,不要隨意篡改曆史。

這一切都是楊承誌從各種媒體上看到的,他在知道這些事情之後,對倭國人也是恨之入骨,一點好感都沒有。

雖說倭國人中間也有很多愛好和平的人士,可楊承誌隻要一聽到倭國人說話,心裏不由的就煩躁起來。

這不他正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吃杏仁,就聽到了後麵一個好似公鴨子一樣,大聲叫罵,什麽八嘎之類的話都說出來了。

楊承誌放下手中的杏仁,還沒等他回頭,就聽空姐驚叫一聲,緊接著聽到了空姐嚶嚶的哭泣聲,顯然這個空姐收到了什麽不公正的待遇。

等他回過身子的時候,楊承誌看到那個空姐捂著臉蹲在過道,頭上還在冒著騰騰的熱氣,藍色的製服上也有一團團濕痕,顯然這個空姐被那個倭國人用咖啡或者什麽熱飲料之類的東西給潑了。

而此時的機艙內坐著將近二百乘客,一個站起來說話的也沒有,楊承誌不由的惱怒起來,這機艙中大都是華夏人吧,怎麽這小鬼子欺負了空姐卻沒有一個人說一句公道話。

楊承誌解開安全帶,從座位上站起來,朝事發的地方走去,在走的過程中,聽後麵乘客竊竊私語中,楊承誌大致了解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負責給乘客發放飲料食物的空姐,過去詢問這個小鬼子,小鬼子剛開始要一杯咖啡,空姐也給他倒了一杯熱騰騰的咖啡。

在空姐將要離開的時候,這個小鬼子又要求空姐給他倒一杯茶,出於禮貌,空姐對這個倭國人說,讓他先把咖啡喝了,等下專門過來給他送茶水。

這個倭國人頓時就不高興了,跟隨他的翻譯見到主子不高興,立馬起身責罵空姐,出於休養,空姐乃心給他們作解釋。

結果空姐的解釋沒有換來倭國人和翻譯的諒解,倒是把他們的火氣勾上來,對著空姐大聲責罵,責罵空姐在這麽多華夏人的麵前丟了他們倭國人臉麵。

這個時候的空姐也看出了這個倭國人是故意找茬,也就沒有理會他,打算回身去找乘務長反應情況。

結果這個倭國人看到空姐對他說出的那些話沒有反應,羞惱之下拿起了那杯剛剛倒出來的咖啡潑到了空姐的臉上。

溫度那麽高的咖啡潑到臉上,空姐一下受不了,蹲在地上痛哭起來,而這個倭國人還是不依不饒,要求這個空姐給他道歉,要是不道歉的話,揚言要通過大使館呼籲國人以後不要乘坐華夏國的一切航班。

楊承誌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心中本來就升起的怒火更大了,這他媽的還要不要臉,倭國人難道都是這樣。

楊承誌隔著座位看向造事的倭國人和他帶著的翻譯,即使他們現在不說話,楊承誌一眼也能看出他們兩個那個是倭國人,那個是翻譯。

楊承誌曾經看到過一則故事故事中說,倭國人是當時華夏人武大郎的後代,說當年,潘金蓮在謀害了親夫武大郎之後。

沒等武鬆回去,潘金蓮因為害怕就乘船出海,結果就跑到了一個荒島上麵,不成想她身子中有了武大郎的骨肉。

等剩下孩子發現孩子是一個男孩,在孩子長大之後,因為島上無人,人盡可夫的潘金蓮就和兒子成就了好事。

到後來兩人生下了不少和武大郎各自差不多的後代,到這個時候潘金蓮才想到了武大郎的好處,所以這些後代的名字中大都帶著一個郎字,就是為了紀念武大郎。

到最後這個荒島上人口逐漸多了之後,已經年老的潘金蓮決定建國,國家的名字按照武大郎的身材叫做倭國,武大郎個頭低,看起來好似人們一般吃的窩瓜一樣,取諧音叫做倭國。

而國旗,因為武大郎生前是賣脆餅出身,所以國旗就按照武大郎脆餅的樣子,弄了一個圓形。

其實這也是人們調侃倭國人,不過倭國人各自確實也不高,和故事中武大郎的身材也查不到那裏,所以楊承誌一眼就看到兩人中一個個子隻有一米五左右,長得五大三粗,滿臉橫肉的人就是用咖啡潑空姐的倭國人。

站在他身邊的是一個一米七左右,賊眉數目,戴著一副金邊眼鏡的三十多歲的中年人,這個中年人正在給他的主子倭國人捶著後背,生怕給他吃喝的主子倭國人受氣見了閻王。

楊承誌痛恨那個倭國人,現在他更恨那個給倭國人捶背的翻譯,從這人相貌上,楊承誌一眼就能看出這個翻譯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華夏人。

他媽的,作為一個華夏人卻幫倭國人欺負自己的國人,這要是放在過去的戰爭年代,活脫脫一個狗腿子。

楊承誌正打算過去為那個受傷的空姐檢查一下那個地方被燙傷了,還沒等他做出下一步的動作,就聽身後傳來一聲個軟綿綿的聲音,“先生,麻煩你坐會自己的座位上,這個事情我們會自行解決”。

聽到這個聲音,楊承誌停下了腳步,轉頭一看,在他身後站著一位高越一米七五左右,一身裁剪得當的工作衣服,麵容姣好三十來歲的女子。

從穿著的工作服可以看出,這個女子是這次航班的乘務長,因為他工作服的顏色不同於那個受傷的空姐。空姐的衣服顏色是深藍色,而這個女子身上的工作服的顏色卻是淡藍色。

楊承誌對著這個乘務長淡淡一笑,“我是醫生,我想給這位小姐看看那個地方受了傷害”。

這個乘務長對著楊承誌甜甜一笑,“謝謝你,”隨後對著那個蹲在地上的空姐說道:“小劉,先讓這位先生看看你那裏受了傷,這裏的事情我來解決”。

楊承誌一側身,讓乘務長過去,自己轉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站起身來,從上麵放行李的櫃子中取出了自己的背包。

他也知道那個叫小劉的空姐被熱咖啡給潑到了臉上,臉部必然要被燙傷,而醫治燙傷的的藥物,最好的就是他自己研製出來的金裝版一抹白。

不過他一般才不帶金裝版的一抹白,他隨聲攜帶的隻有精裝版的金瘡藥,恰好背包中就有一小瓶精裝版的金瘡藥。

這小瓶精裝版的金瘡藥是楊承誌為了應付突發事件,而專門放到背包中的,卻沒想到這個時候用上了。

在楊承誌拿出精裝版的金創藥之後,那個受傷的叫做小劉的空姐在一個乘客的攙扶下來到了楊承誌這邊。

楊承誌起身讓劉姓空姐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自己站在過道上,對著那個幫忙的乘客說了聲謝謝。

看著捂著臉還不停啼哭的劉姓空姐,楊承誌輕聲道:“劉小姐,麻煩你把手鬆開,要這樣一直捂住的話,被燙傷的地方沒準會蛻皮的,要那樣的話,你可就要毀容了”。

聽楊承誌這樣一說,劉姓空姐立馬把捂著臉的雙手放下,她可真的害怕因為自己的一個小動作把臉毀了。

其實楊承誌這樣說,也是一個常識,一般的人們在被燙傷之後,就用手捂住受傷的地方,這一捂就讓燒燙傷的地方皮膚開裂,最終延誤救治的時間,留下了傷疤。

楊承誌看到斜躺在座位上的劉姓空姐,不由的皺了下眉頭,這時候溫姓老人和崔根生也從座位上站起來,兩人也探身子看向受傷的劉姓空姐。

看到受傷的劉姓空姐,崔根生和溫姓老人不由的吸了口冷氣,眼前的劉姓空姐,左臉眼部靠下的地方皮膚已經開裂,絲絲的血水從臉上留下來。

這時候坐在楊承誌附近的乘客也看到了劉姓空姐所受的傷害,他們齊齊臉色大變,有人不由的脫口說道,:“完了,毀容了,傷成這樣子,就是整容後也會留下傷疤”。

劉姓空姐一聽乘客的話,被咖啡燙的發紅睜不開的眼裏頓時留下了熱淚,摸索著抓住楊承誌的胳膊,“醫生,我是不是真的毀容了,能不能治好”。

他現在把楊承誌當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要是真的毀容了,那她以後的日子就成了一片灰暗,和自己相戀了七年的男友見到自己的樣子會不會甩手離去。

楊承誌伸手輕輕拍了劉姓空姐的胳膊一下,“劉小姐不要激動,你連上就是湯的有些發紅,沒什麽大不了的”。

說完回頭看了眼方才說話的乘客,示意他不要說的那樣嚴重,這個乘客也知道自己剛才那樣不好,當著人家病人的麵說毀容,那不是打擊人家病人嗎,溫姓老人伸手輕輕碰了一下楊承誌的後背,楊承誌回頭看到,溫姓老人朝受傷的空姐努了下嘴,意思很明顯,能不能治好這個被燙傷的空姐。

楊承誌對著溫姓老人淡淡一笑,點了點頭,意思這隻是小傷,治療肯定沒有問題,讓他安心。

見楊承誌做出這樣的表情,溫姓老人目光中帶出了一絲驚訝,他知道楊承誌醫術不錯,也聽自家的老爺子說過當年楊家醫術所涉及的範圍,他可從來沒有聽說過楊家醫術對於燒燙傷還有很好的療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