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承誌看了眼疑惑不解的溫姓老人和崔根生,笑了笑,“前幾年從爺爺留下的古籍中找到幾個專門治療燒燙傷的配方,效果還不錯,所以我自己配製了一些藥粉”。

說完這話,楊承誌對著那邊正在和倭國人交涉的乘務長說道,“乘務長,小劉被毀容了,你問問小鬼子怎麽辦,不行的話飛機返航,把他交給外交部處理吧”。

那邊的乘務長和那個倭國鬼子以及賊眉鼠目的翻譯聽到楊承誌說劉姓空姐被咖啡潑的毀容了,臉色齊齊一變。

那個倭國的小鬼子雖說囂張,可他並不是傻子,他知道要是那個劉姓空姐真的被毀容了,等待他的將是什麽。

別的不說單單是在航班上襲擊乘務人員這一條就足夠他喝一壺的了,要是真的鬧上去,他這一輩子別打算再乘坐華夏範圍內的航班了。

而那個乘務長聽到空姐被這個倭國人一杯咖啡弄的毀容了,內心相當憤怒,他還沒有見過這樣囂張的乘客,她也不在和那個囂張的倭國人繼續交涉,而是轉回去看劉姓空姐的傷勢,真要是像楊承誌所說的那樣,她就得通知地麵警察了。

等乘務長來到劉姓空姐這的時候,看到劉姓空姐的大半個臉都是一種紫紅色,左臉上往出滲著絲絲的血水,很顯然那個倭國人潑咖啡的位置正好是劉姓空姐的左臉。

乘務長看到劉姓空姐的慘狀,麵色一變,這個樣子雖說不能說是完全毀容了,可即使是痊愈了臉上也會留下不小的傷疤。

乘務長轉頭看向那個倭國人,大聲說道:“先生,你過來看看我們司乘人員,不用你通知大使館了,我馬上就會通知我們華夏的警方”,此時乘務長的話語中再沒有一絲情感,完全是帶著憤怒說道。

那個倭國人臉色變了幾下,帶著那個狗腿子翻譯來到劉姓空姐這,看到劉姓空姐的樣子,這個倭國鬼子也是臉色大變,他知道這次他真的闖禍了。

於是趕忙賠笑臉嘰裏咕嚕的說了幾句話,那個戴眼鏡的狗腿子輕咳了一聲,“我們山本先生說了,自己是失手打翻了咖啡才造成這位小姐臉部受傷,山本先生願意拿出一萬華夏幣給這位小姐,希望你們航空公司不要再鬧下去了,要鬧下去,你們這一幹乘務人員都的下崗”。

他這話剛說完,就聽得啪的一聲,覺得臉上火辣辣一下,戴著的眼鏡一下飛出老遠,顯然有人聽到他這話就憤怒了,給了這個吃華夏飯不辦華夏時狗腿子一記耳光。

也許這一下用的力氣較大,再加上這個翻譯瘦的就像一個猴子一樣,一耳光下去,這家夥在過道中轉了幾圈,直到扶住一個座椅才站住。

翻譯站住之後,哇的一聲嘴裏吐出一口血水,血水中還有兩顆牙齒,看到自己的牙齒,這個翻譯哇哇大哭起來。

眾人看到這個翻譯的樣子,整個機艙中一下大笑起來,三四十歲的人像個小孩子一樣大哭,任誰看見也覺得可笑。

等笑完之後,人們才想起了,打這個翻譯的到底是誰,因為剛才事發突然,他們還真沒有看到是誰出手打了這個令他們厭煩的翻譯。

他們沒有看到,但不代表所有人沒有看到,這個乘務長和楊承誌身後站著的幾個乘客以及溫姓老人和崔根生都看到,出手的是楊承誌。

隻因為楊承誌出手的速度很快,所以很多人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楊承誌已經收回手,滿臉含笑的看著坐在地上哇哇大哭的翻譯。

那個倭國人看到跟著自己的翻譯讓人打了,打人的人是誰自己還真沒有看到,臉色一變,指著機艙中的乘客大罵起來。

雖說機艙中的人們聽不懂他罵啥,可從他臉上的表情,人們都知道這個小鬼子在罵他們,於是有幾個早已憤憤不平的青年挽袖子就要上前教訓一下這個囂張的小鬼子。

楊承誌看到他們想動手,朝他們擺擺手,在他擺手的時候,人們就覺得臉上有一股涼風吹過,那個在哪裏又跳又蹦,大罵不休的小鬼子,就見張嘴蛋卻發不出聲來。

人們看到剛才還大喊大叫的倭國人一下發不出聲來,不由的一愣,隨後齊齊鼓掌歡迎,他們也痛恨這個倭國人的囂張。

那個倭國鬼子也發覺自己發不出聲來,不由的大驚,趕忙拉住那個乘務長,指著自己的嘴巴比劃,可這個乘務長早就恨痛他了,如何想看他的比劃,招呼來早已在哪裏等候的乘警,帶著這兩個令他們心煩的倭國人和翻譯進了乘警室。

等乘警把倭國人帶走之後,機艙中發出了更為激烈的掌聲,他們都覺得是惡有惡報,那個倭國人終於得到了應有的下場,不會說話了。

他們不知道這個倭國人為什麽突然間就不能說話,可身為幾十年中醫的溫姓老人卻是知道,他知道這肯定是楊承誌做的手腳。

正如他所想,楊承誌看到那個倭國人嘰裏咕嚕罵人就煩,你不是想罵人,我不讓你罵,於是他運轉陰陽五行功,在他朝那幾個青年擺手的時候,一縷真氣進入了倭國人的啞穴。

如果那個倭國人找不到內力和楊承誌差不多又懂得中醫的高手,那他這一輩子在也別想說話了。

懲戒玩倭國人,楊承誌看了看機艙中的乘客,淡淡的說道,“你們都要記住,這裏是華夏,你們就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小鬼子出手傷害你們的同胞,要這樣的話,這和以前有什麽區別”。

他這話一出,機艙中頓時一片安靜,坐在座椅上的乘客都在想楊承誌所說話的意思,片刻之後他們的臉上都露出了羞愧的神色。

到這個時候他們再不知道剛才出手之人是誰,那他們就是傻子了,那那個倭國人突然間不能說話,是不是。。。。。。。

不過楊承誌也不在說話,而是低頭對著那個劉姓空姐說道:“劉小姐,你放心,剛才我是嚇唬那個小鬼子呢,等下飛機的時候,你的臉就能恢複的差不多”。

那些乘客聽到楊承誌說等下飛機的時候,劉姓空姐的臉就能恢複的差不多,這些人齊齊吸了口涼氣,真要是這樣的話,這個青年也太逆天了。

楊承誌沒有再說話,而是從小瓶中倒出一些淡黃色粉末均勻的塗在劉姓空姐被燙傷的地方。

劉姓空姐在這些粉末狀東西一塗抹到臉上的時候,就感到受傷的地方涼絲絲的說不出的舒服,剛才那種灼熱的痛感一下消失的無影無蹤。

在塗抹完精裝版金創藥之後,楊承誌從懷裏那個五行金針,在劉姓空姐的臉上針灸了幾下,加速他臉部血液的循環。

就在他給劉姓空姐針灸的時候,機艙中終於有人認出他是誰了,他這個人別人可能不認識,但是這金針華夏很多人都認識了。

因為那天在救治金英智的時候,就用的是五行金針,而且那個年輕的實習記者在楊承誌給金英智針灸的時候還專門給五行金針做了一個特寫。所以大多數人都認識楊承誌那個奇獸掃雪皮製成的皮囊和裏麵有寶石的金針。

其中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從座椅上站起來,指著楊承誌大聲說道:“他是楊承誌,楊神醫,有楊神醫給那個女孩治療,肯定沒有問題,楊神醫給我給簽名哇”。

楊承誌一聽,頭上一黑,自己這樣低調怎麽還是讓認出來了,剛才的時候這些人為什麽沒認出自己。

等他看到在劉姓空間臉上不停顫抖的五行金針的時候,不由的苦笑了一下,他知道那個中年人為什麽能認出他了,都是這五行金針惹的禍。

機艙中的乘客聽那個中年人一說,一下變的亂混混,人們紛紛離開座位找楊承誌簽名,這一來機艙更加混亂了。

楊承誌趕忙朝大家擺擺手,笑著說道:“大家好,我是楊承誌,等下我給這位小姐弄完傷,大家有什麽要求,我一一滿足,現在是在機艙中,咱們安靜一點,省的讓別人看到了笑話”。

那個乘務長明顯也聽過或者看過楊承誌的報道,現在的她臉上沒有一絲擔憂的表情,換上來的是一種淡淡的笑容。

“各位乘客,咱們先不要打擾楊先生給空姐治傷,等下讓楊承誌沿座位給大家簽名,你們看這樣好不好”。

眾人這才恢複了平靜,坐在座椅上,探頭看楊承誌給劉姓空姐治療燙傷,他們都想親眼看一下這個報道中神奇的青年能不能給哪位毀容空姐治療好燙傷。

由於有五行金針作用,大約五六分鍾後,站在楊承誌身邊的溫姓老人、崔根生、乘務長以及那些乘客齊齊發出了一聲驚呼。

他們就看到躺在座椅上的劉姓空姐被燙傷的臉上,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卷起了一層紫黑色的薄皮。

見到有死皮卷起,楊承誌立馬把插在劉姓空姐上的五行金針起出,收到了皮囊中,放回貼身的衣兜。

又等了四五分鍾,楊承誌指了指躺在那裏的劉姓空姐,笑著對乘務長說道:“麻煩你帶劉小姐去洗個臉,她的臉現在應該沒有什麽事情了”。

乘務長點點頭,伸手推了下已經睡著的劉姓空姐,“小劉,楊先生給你治療好了,走我帶你去洗洗臉,看看效果怎麽樣”。

劉姓空姐從夢中被乘務長推醒,忙著從座椅上站起,在她站起的時候,不小心碰了一下臉上卷起的死皮,死皮好似麵膜一樣,一整塊掉到了過道中。

乘坐這次航班的乘客們看到劉姓空姐的樣子後,眼神中滿是震撼,現在的劉姓空姐的臉上哪有一絲燙傷的痕跡,完全和以前一個樣子,甚至比沒有燙傷那會更加漂亮動人。

劉姓空姐看到機艙中乘客們的表情,臉上一僵,心裏不由的一沉,難道這個青年沒給自己醫治好,自己的臉真的毀容了。

想到這裏,劉姓空姐拉住乘務長,”帶著哭腔問道“張姐,我的臉是不是毀了”。

張姓乘務長嗬嗬一笑,拍了劉姓空姐肩膀一下,“傻丫頭,給你療傷的是楊神醫,你那幾天不是說,想找楊神醫簽名,這下你先得好好感謝一下楊神醫了”。

“楊。。。。。。楊神醫,你是說救醒高麗商人的那個楊承誌楊神醫”,劉姓空姐結結巴巴問道。

張姓乘務長含笑點頭,“除了楊神醫,誰能讓你變成那樣的臉在這麽短的時間恢複原樣,”嘴裏這樣說,張姓乘務長心裏卻在想,這中醫也太神奇了,劉姓空姐的皮膚比沒燙傷那會更加細膩滑嫩。

聽張姓乘務長說完,劉姓空姐看著楊承誌,深深的鞠了一躬,“謝謝你楊神醫,今天要是沒有您,我這臉就算毀了”。

楊承誌擺擺手,“劉小姐,大家能乘坐同一航班,說明咱們有緣分,這樣說話就見外了,你先去洗臉,我給機艙的人們查看下身體”。

張姓乘務長帶著劉姓空姐走後,楊承誌含笑為乘坐這次航班的乘客們一一檢查了一下身體,沒檢查一個人的身體,楊承誌就給他們說了一個藥方,讓他們按照藥方抓藥,並囑咐他們以後要注意的事項。

等到機艙喇叭傳來空姐讓乘客們係好安全帶的時候,楊承誌擦了一把汗,終於給機艙中的人們檢查完身體了。

這些坐飛機的人們大都是亞健康,身體中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小毛病,針對於這些小毛病,楊承誌能就地解決就解決了,不能解決的就給他們寫了一個藥方,讓他們按照藥方吃藥。

楊承誌返回自己的座位,係好安全帶,對著溫姓老人和崔根生淡淡一笑,兩人齊齊朝楊承誌伸起了大拇指。

就在這時,楊承誌就感覺到身子突然前傾,他知道飛機在下降,所以閉口不說話,等待飛機的降落。

等飛機降落之後,楊承誌提著那個小背包,跟隨這人流朝打開的機艙門走去,在下了飛機之後,機上的所有乘客都和楊承誌打了個招呼朝機場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