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承誌搖搖頭,“烏老,這樣做雖說短時間內給帝盟製造混亂,可帝盟如果再煉製一套令牌,咱們所做的就白做了,雖說咱們的價格不高,可散修們手中能有多少,所以煉製不能太多,現在隻有霍雲州、蒼雲州這邊出現了這樣的令牌,其他大州的令牌是什麽樣子還不得而知,因此不能大規模煉製,這些令牌隻能在霍雲州、蒼雲州這兩個大州”。

烏浩羅點點頭,“承誌,你去了那座主城”。

“白城,現在白城因為令牌的事情,白勝他們根本沒辦法打聽到太多有用的消息,聽白勝說帝盟或許也會在其他大州推行令牌的方法,所以烏老您們商議一下,讓一些麵生的子弟進入到各大主城,想辦法購置一些上檔次的房產,但他們不能夠和咱們以前留在主城中的人聯係”。

“看樣子帝釋天已經著手準備,他做這些都是為了應對咱們,那想要肅清這些主城中的帝盟暗哨難度不小”。

“凡事隻要用心,對方終究會露出馬腳,讓各大主城的人都多多注意一點,聽白勝說這段時間他們所在的貧民區有很多散修進入,我想其中應該有帝盟的暗子”。

“承誌,既然不好動手,咱們還不如對水影城想辦法,如果咱們占據了水影城,有蒼洱海這一道屏障,再加上咱們現在的人手,帝盟就是想要動手,隻要他一次性不出動二十至尊,咱們都有辦法將他們擊退”。鳳劫看著楊承誌說道。

“鳳老,咱們的確有著絕對的信心擊退帝盟一次進攻,不過那樣咱們的實力就會全部暴露,如果帝釋天知道咱們的真正實力,您覺得他們會讓咱們安穩發展,或許到時候不是水影城了,就是黑魔山他們都不會讓咱們逗留,雖說現在咱們有著您們這樣的存在,可帝盟手裏的至尊更多,他們感覺咱們有威脅,可卻不能動搖他們的根基,他們才會一直對魔雲州動手,如果咱們全部暴露的話,他們馬上會放棄魔雲州轉頭對付咱們,而且炎黃城那邊或許也會暴露”。

難道咱們就放棄水影城。

“怎麽會放棄,如果咱們將水影城周圍的主城都肅清,即使帝釋天想要動手,他會不會選擇水影城,沒有這些主城的話水影城可就真正成為一座孤城”。

聽楊承誌這一解釋,一幹存在齊齊點頭,“承誌,我們隻能打打殺殺,所以做這些事情還的靠你了”。

楊承誌嗬嗬一笑,“烏老,您先將令牌發送下去,我想帝盟很快就能夠感受到,隻要主城中出現一絲混亂,我們就有機會。切記全城活動的令牌不能太多的發放,至於說區域活動的令牌倒沒什麽”。

眾人不明白楊承誌話中的意思,不過他們知道楊承誌既然這樣做肯定有他的用意。

楊承誌也沒有耽誤,直接通過傳送陣回到了白城,而楊承誌並沒有將煉製令牌的方法留給烏浩羅。

並不是楊承誌不願意留下來i,主要是楊承誌擔心器堂的器師煉製出來的令牌出現差錯,如果是這樣的話,不說是散修,就是炎黃鐵旅或許也要跟著遭受損失。

回到白城的時候,白勝他們都不在據點,楊承誌知道他們肯定出去打探消息,畢竟以往他們隻有一枚全城活動的令牌,這現在都有令牌,他們根本待不住。

楊承誌也不知道他們都去了哪裏,將自己易容成一個皮膚黝黑的老者,楊承誌離開了據點。

等出了據點,楊承誌也看到在這裏生活的散修增加了不少,而以往從來沒有出現過的帝盟子弟也在這片區域遊蕩,每每發現有可疑的存在,他們都要過去盤查,如果沒有令牌的話,他們馬航就會帶走。

楊承誌在離開貧民區的時候,也遇到了至少五波查詢令牌的帝盟子弟。

在楊承誌拿出自己煉製的令牌,這些帝盟的子弟馬上就放行,他們甚至於連詢問都沒有詢問。

一路暢通無阻,楊承誌就離開了貧民區,而在貧民區和其他街區交界的地帶楊承誌再次接受了盤查,這一次盤查稍稍嚴格了不少。

經曆了無數次,楊承誌應付這點小事可是遊刃有餘,耗費了幾分鍾的時間楊承誌進入到繁華的街區。

他在街道上看到像他這樣裝束普通的散修已經是寥寥無幾,大街上走動的都是衣著鮮亮、趾高氣昂的修煉者。

而這些修煉者在看到楊承誌之後,他們先是驚訝,而後眼眸中流露出來的滿是鄙夷,顯然一個散修能夠花費一千蘊石購買令牌,讓他們瞧不起。

經曆過太多,楊承誌對於這些根本不去理會,他為的是打聽消息,要不然的話,他才不會在這樣的地方浪費時間。

在大街上走了一圈,哪怕是他有令牌,可在一些店鋪中受到的都是白眼,而店鋪中出售給那些衣著鮮亮的修煉者東西可要比他便宜了不少。

最讓楊承誌無語的是,一些院落之前的看護者在看到他過來,直接就開始驅離。

不能在這些地方逗留,楊承誌也打聽不到有用的消息,楊承誌最後選擇了一個地方,那就是酒樓。

酒樓隻要有錢就能夠進入,哪裏有錢就是大爺,他們根本不會去看你的衣衫,因為在酒樓中扮豬吃老虎的人太多,而且一些等級不低的傭兵閑暇的時候都願意去酒樓中消遣。

而稍有身份的世家子弟高手一般是不會去酒樓,因為他們認為去酒樓會辱沒他們的身份。

打定主意,楊承誌朝著一個街道走去,他聽白勝說過,在哪一個街道之上有著白城最大、最有名氣的酒樓忘憂樓。

等到了忘憂樓附近,楊承誌看到雖說此刻還沒到中午,可是已經有不少修煉者結伴進入到忘憂樓,而忘憂樓門口的夥計,不論是進入到其中的人是什麽衣衫、他們都是恭恭敬敬。

楊承誌的到來倒是讓門口的夥計一愣,前麵進去的都是三三兩兩,而現在楊承誌卻隻有一個人。

“貴客,您幾位”。

“一位”。

“貴客,按照本店的規矩,每一張座子消費至少都在一百蘊石,要不您再等幾個人,您們幾個一起拚一張桌子”。

楊承誌微微一愣,“這個倒是可以,不過散客好像不多吧”。

“有,每天都有”。

在夥計話音還沒落下的時候,在他身邊的另外一個夥計笑著說道:“那不是盧金忠”。

夥計看向一個方向,“貴客,盧金忠就喜歡拚桌子,您要是不嫌棄的話可以和盧金忠拚桌子,不過我和你說盧金忠的酒量不小”。

“小六子,你有在背後說我的壞話”,一道粗獷的聲音響起,一個年歲看上去在五十上下的中年人就到了楊承誌身前。

盧金忠上下打量了楊承誌幾眼,目光落在夥計小六子身上,“小六子,我記得可是和你說過幾次了,你怎麽還不長記性,如果再有下一次,別怪我不客氣”。

“盧爺,我怎麽敢,這位貴客隻有一個人,不知道盧爺願不願意和貴客拚桌子”。

“那的看看人家願不願意”。

楊承誌嗬嗬一笑,“盧爺不嫌棄我就行,今天這頓飯算我的,走吧盧爺”。

聽楊承誌這一說,不說是夥計,就是盧金忠都是一愣,這種情況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

要知道忘憂樓是白城最大、最上檔次的酒樓,在裏麵的消費可是不低,忘憂樓的消費一般可是要比其他的酒樓高出幾倍,可就是因為忘憂樓酒菜味道不錯,雖說價格不低,可是每日都是客滿。

盧金忠喜歡結交朋友,所以他經常和別人拚桌子,可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一個從沒有見過,而且一看就是散修的修煉者出口就請他。

“朋友貴姓”,盧金忠看向楊承誌問道。

“程飛”,楊承誌笑著說道。

“程飛,你應該沒有來過忘憂樓吧,忘憂樓的價格不低,在這裏一頓酒錢在其他的酒樓能夠吃上幾頓了,這裏最低消費都是一百蘊石”。

楊承誌嗬嗬一笑,“我是聽說過,隻不過沒來過,不過我倒是聽說忘憂樓的味道不錯,所以次啊過來一次,我一直在外奔波很少回來,現在到處都不太平,活了今天還不知道活過明天,留下蘊石也不知道好於了誰,還不如自己消遣。

盧金忠目光閃爍了幾下。“程飛,你難道沒有家族”。

程飛微微歎息一聲,“都沒了,現在隻剩下我一個人了,走吧盧爺,咱們今天一醉方休”。

到了這時候夥計以及盧金忠也聽明白了,原來這個程飛是家族出了事,他已經心灰意冷、

楊承誌和盧金忠進入到忘憂樓,盧金忠指了指一個角落,“程飛,咱們去那邊,那邊安靜一點”。

坐下之後,夥計看了眼盧金忠,目光落在楊承誌的身上,“貴客。。。。。。。”

楊承誌嗬嗬一笑,手掌翻動,二百塊中品蘊石就出現在桌子上,“先按照這個標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