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茯苓獰笑著說道:“叫你一聲爺爺是給你麵子,不叫你爺爺你屁都不是,還真把自己當棵蔥了,兄弟們給這幾個老家夥的顏色瞧瞧”。

跟他一起過來的五個男女叫囂著就想溫益智和溫八角、溫昆布三人衝來,那邊的溫家人見這幾個人要對家中三位德高望重的老爺子動手,齊齊攔在三人的麵前怒聲責罵這幾個數典忘祖的東西。

這會的溫八角也平靜下來,他知道這幾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於是對溫昆布點點頭。

溫昆布見老爺子點頭,撥開擋在他們身前的溫家人,走到張牙舞爪的那六個人的身前,淡淡的說道:“你們根本不配姓溫,就是養了二十多年的狗,也不會像你們這樣”。

說罷話,身子向前一竄,大手一伸,站在他身後的溫家人就感到眼前一花,耳中傳來幾聲慘叫的聲音。

等他們定睛一看,就見剛才還囂張叫罵的六個人都昏倒在地上,這些人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位老祖也太厲害了點吧,一百多歲的年齡,一眨眼的功夫就把六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給放倒了。

其實他們大都不知道溫昆布老爺子也是修煉者,要是知道這位老爺子也是一位修煉者的話,他們也許就不會這樣想了。

的確,以溫昆布暗勁中期的修為收拾幾個普通人,那基本上就是成年人對付三四歲的孩童一樣,根本不用考慮孩童那方獲勝。

溫昆布看著倒在地上的六人,轉頭對溫益智說道:“益智,找幾個人把他們都送出溫家莊,除了身上的衣服,一點東西也不能帶走,另外馬上讓溫半夏他們都搬出大院,要是再出現類似的情況,直接逐出溫家莊”。

說完話,溫昆布轉身回到溫八角老爺子身邊,輕聲問道:“八角叔,您看著樣做行不”。

溫八角長歎了一聲,點點頭,算是同意溫昆布所作的一切,隔了片刻,看著院子的溫家人,“都回去管好自己的孩子,以後要是再出現類似的事情,別怪我不念親情”。

說完話,溫八角老爺子轉身朝自己的屋子走去,原本就有點駝背的身子,顯得更加彎曲,蹣跚的步伐讓人們一看就心酸不已。

溫益智叫過幾個站在不遠處的保鏢,讓他們和幾個溫家的壯年把這幾個衝撞了溫八角老爺子的混蛋抬出去。

而後朝站在院子的溫家人擺擺手,讓他們都各自會自己的院子,並囑咐他們不要再試著去觸及老爺子的底線。

站在不遠處的楊承誌親眼看到了溫八角老爺子的後輩兒孫所作的一切,他在憤怒的同時也感到悲哀,這就是大家族的悲哀。

等眾人散去之後,楊承誌抬腿進了大院中差不多有三畝大小的藥壇,朝大金小金盤旋的地方走去。

走過去之後楊承誌不由的一笑,見大雪、小雪兩個小家夥伸著小爪子,緊緊的抱住一株三十多公分高的一株藥草。

兩個小家夥看到楊承誌過來,轉頭對著楊承誌低吼了幾聲,小爪子放開藥草,屁顛屁顛跑到楊承誌身邊,小爪子人性化的指了指那株藥草。

楊承誌仔細打量了這株藥草,見這株藥草三十多公分高低,根莖以及葉子不是其它植物那樣的綠色,而是呈現紫褐色。。

看到這株藥草,楊承誌心頭一動,走到近前彎腰細細打量了一下這株藥草,見這株藥草葉子九片,像佛手一樣托起一顆紫色的果實,果實呈紫黑色散發著誘人的香氣,看完這株藥草,楊承誌心頭狂喜,撿到寶了,珍草異獸錄中記載了這株藥草,這種藥草的名字叫做紫鳳果,月級藥草,僅次於傳說中的日級藥草。

古籍中記載,紫鳳果是一種極其稀少的藥草,之所以把它劃在月級藥草,並不是因為他的藥效逆天,而是因為它對生長環境的要求很高。同時很多先天層次的丹藥都需要這種藥草的果實。

紫鳳果必須生長在溫度在十五到二十度的地方,溫度低於十五的話,紫鳳果會枯萎死亡,而高於二十度的話,紫鳳果就不能結出果實,因為紫鳳果的果實才是真正的月級藥材。

還有最為重要的一個條件,紫鳳果生長的地方不能有大風刮過,要是有大風刮過的話,紫鳳果立馬就會消融到土壤中。

知道這株藥草是紫鳳果,楊承誌在大雪小雪的小腦袋上輕撫了幾下,算是獎賞,兩個小家夥得到了楊承誌的誇獎,高興的圍著楊承誌轉了好幾圈。

楊承誌在這株紫鳳果周圍看了一下,並沒有發現其它的紫鳳果,他心裏奇怪,按說能生長出紫鳳果的地方,按說不可能隻生長一株紫鳳果吧。

看看紫鳳果上端已經變成紫黑色的果實,這是果實成熟前的征兆,大院中的人都不認識紫鳳果,這要是等成熟了,果實就自動脫落到地上,幾個小時之後就會腐爛,這樣就浪費了一粒月級的藥材。

想到這裏,楊承誌彎下身子,用手把紫鳳果連同周圍的泥土都挖起來,眼角打量了一下四周,看到沒有人悄無聲息的就把這株紫鳳果放到了空間。

楊承誌又把周圍的泥土填到挖起紫鳳果的小坑中,站起身來,又在藥壇中走了兩圈,看看藥壇中還有什麽比較珍惜的藥材。

轉了兩圈再沒有找到想紫鳳果這樣的月級藥草,星級和辰級的藥草倒是見到不少,而且有不少都是他空間中沒有。

楊承誌沒有移植這些藥草,因為溫八角老爺子和他說了,等走的時候會給他一些種子和幼苗。

記住了那些空間中所沒有的藥草的大致位置,楊承誌帶著大雪、小雪出了藥壇,回到房間中拿上他的那個背包出了大院。

到了林子邊,楊承誌並沒有就地尋找他所沒有的藥材,而是讓大雪和小雪帶著他到它們生存的禁地,他想知道大雪小雪生存的地方到底有什麽好東西。

大雪、小雪它們幾個在前麵帶路,十來分鍾就到了那個禁地的邊緣,這一路上楊承誌看到了不少辰級、星級的藥材,不過反正有的是時間,他也沒有過去移栽這些藥材。

站在禁地的邊緣,楊承誌看了下寫著禁止入內,以免發生意外的牌子,心道:這個地方也許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和其它地方一樣了吧。

舉步跟著大雪、小雪進了禁地,剛走了幾步,楊承誌就看到了一株月級藥材追風草,要是不認識追風草的人看到這種藥草還以為是普通的藥草黑牽牛。

隻不過黑牽牛的葉子是桃形的,而追風草的葉子卻是菱形的,而且藥草的莖不像黑牽牛似乎翠綠色,呈現的是墨綠色。

楊承誌馬上從空間中拿出專門挖藥材的藥鋤,小心翼翼的把追風草移栽到空間中,移栽後又把挖起的土坑用泥土填滿。

看看填滿的土坑,楊承誌心頭一喜,這一進來就找到一株月級藥材,這要是到了禁地的中心地帶會找到什麽,日級藥材,還是隻有在神話中才能出現的神藥。

拍了拍粘在手上的泥土,楊承誌繼續向前走去,還沒走出十米,一小片小麥引起了楊承誌的注意。

楊承誌想了下走過的地方,不由的納悶起來,他從林子外一直到這個地方並沒有見到小麥或者其他的農作物,這個地方怎麽會有小麥,難道這不到一分大小的小麥也是什麽珍品。

想到這裏,楊承誌走到這片小麥的旁邊,蹲下身子扯下一個基本成熟小麥穗,放到手心碾開。

等碾開小麥穗,看到手心中的麥粒,楊承誌愣在那裏,雖說這中植株的外形以及穗子和小麥一模一樣,可這果實外形也和小麥一樣,隻不過這顏色可就差了太多了。

眾所周知,小麥麥粒的顏色是淡黃色的,而眼前這酷似小麥的作物的果實的種子卻是紅色的,紅的鮮豔,紅的圓潤飽滿,就好似用赤色顏料把麥粒塗了一遍。

楊承誌直起身子,在這片好似小麥的四周轉了一圈,在靠近禁地裏麵的地方,他看到了地上不少麥穗,麥穗中並沒有果實,看樣子這種作物的果實是大雪小雪的口糧。怪不得這裏四季常青,氣候適宜,而這種作物隻有這一小片,原來是大雪小雪經常吃食。

既然大雪、小雪愛吃這種東西,楊承誌當然不會放過,從空間中拿出鐵鍬,把這一分大小酷似小麥的作物都移植到空間中。

在移植好這種酷似小麥的作物之後,楊承誌就出了空間,繼續四下找尋空間中沒有的藥草或者植株。

他不知道的是,在他出了空間之後,空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空間的麵積一下增加了將近一倍。

並且空間上空的那個紫色星辰變的更加耀眼,空間更加明亮,原本那個小山,足足增高了一倍,現在不能叫做小山了,而是一座大致有五六百米高的中型山脈了。

變化更大的是空間種植的那些植物和水潭中的魚類,在楊承誌把這種不知名酷似小麥的作物移栽進去後。

空間中的藥材,蔬菜、果樹這些植物都是一個勁的瘋長,原本五十年藥齡的藥草,一下就變成了一百年的,麵積也增大了一倍有餘。

而引起這一切變化的正是他移栽進去那種不知道名字的作物,而這種作物在移栽進去之後,就在這一會的工夫,這種作物就經曆了幾次成熟枯萎生長,麵積也由剛剛移栽進來時的一分大小變成了現在的一畝大小,而且麵積還有擴大的趨勢。

這一上午的時間,楊承誌一直就在移栽中度過,這麵積三十多畝的林中禁地中的好東西太多了,每隔幾米就能遇到一株至少是辰級的藥草,想那些在外麵市場上至少能出售幾十萬華夏幣的百年山參在這裏就好似大白菜一樣隨處可見。

剛開始的時候,楊承誌還挖一些這樣的老山參,到了最後像這樣的老山參楊承誌看到不看一眼了,隻有看到至少三百年藥齡的老山參他才動手移栽到空間中。

到了中午的時候,楊承誌隻是走了不到十畝的林子,距離禁地的中央還有好一段的距離,看看遍地的藥草,楊承誌苦笑一下,看來這中午也不用回去了。

不是他不想回去,而是不能,他害怕在他回去之後,溫家的溫八角老爺子過這個地方查看,老爺子不認識這裏的這些珍貴的藥草,要是不小心毀壞幾株,那他後悔也來不及了。

中午的時候,楊承誌從空間拿出一些空間出產的水果和西紅柿,簡單的對付了一下,休息都沒顧上繼續趴在林中移栽藥草。

到下午三點的時候,楊承誌終於來到了禁地的中央,看著在禁地中央嬉鬧的幾個小家夥,楊承誌苦笑一下,自己忙死忙活的移栽藥草,這幾個家夥倒好在這裏開心的玩耍。

楊承誌移栽好一株星級藥草,站起身子,伸手揉了揉漲的酸疼的腰,朝幾個小家夥玩耍的地方走去,他想看看這個禁地的中央到底有什麽奇物。

看看這幾個小家夥玩耍的地方,地上有這不少的星級和辰級藥材,就連一株月級藥草都沒有,楊承誌有點失望,難道這個禁地中隻有這些東西,書中不是記載隻要有掃雪的地方必定有奇物,可這個地方怎麽沒有。

楊承誌伸手把大雪小雪招過來,指了指這片禁地問道:“大雪、小雪,你們一直在這個地方,你們守護什麽東西”。

兩個小家夥聽完楊承誌的話,轉頭朝一個地方跑去,一邊跑,一邊轉頭對著楊承誌吱吱叫幾聲。

楊承誌心頭一喜,他知道這兩個小家夥這是要帶他去它們守護的東西的地方,於是趕忙跟在這兩個小家夥的後麵。

兩個小家夥帶著楊承誌來到一片隻有一株兩米多高,碗口粗細,但是樹幹卻是虯曲蒼勁,斑斑駁駁布滿了歲月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