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楊承誌進了住院部頂層的高級病房區,看到病房區的樓道楊承誌不由的笑出聲來,病房區的樓道站滿了男男女女的媒體記者,他們都無聊的等在病房外麵,等待那個消失了好多天的無良醫生。

他們在早上過來的時候,就聽病房中的簡若他們說了,昨天下午的時候楊承誌就到了三醫院,還給他們做了檢查。

聽到這些話,這些媒體記者有種撞牆的衝動,恨自己為什麽要到辦公大樓去等那個根本不知道楊承誌去想的院長,等了一下午別說是得到楊承誌的消息了,就是那個無良的院長他們也沒有見到。

這些媒體記者都知道楊承誌今天要來,所以都呆在病房外麵等候,他們想得到第一手資料,想知道昨天下午檢查的結果是什麽。

楊承誌一出電梯門的時候,這些媒體記者就看到了,可看看楊承誌的樣子,穿著普通,背著一個小背包,身後跟著一條銀色的小狗狗,怎麽看怎麽像一個前來探病房的大學生,所以大多數的媒體記者並沒有把他當做那個報道中的小神醫。

他們不認識可不代表所有的媒體記者都不認識,上次過來做報道的那些媒體記者一看到楊承誌無聊的他們就好似在沙漠中幾天沒水的人看到一汪清泉一樣,眼睛頓時亮了起來,一下子衝上去把楊承誌圍了起來。

那些媒體記者家他們的同行一下把看似大學生的華夏青年圍住,知道這個青年可能就是他們所要采訪報道的青年,所以拿起各種器材都朝楊承誌湧去,他們過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掌握第一手資料。

楊承誌看著圍住他的那些媒體記者,不由的苦笑一下,原本以為自己這身打扮,這些人都不認識他,可沒想到在他們中間還有上次過來采訪報道的好幾個媒體記者。

這些媒體記者的長槍短炮一下都對準了楊承誌,嘰裏呱啦的說上個沒完沒了,他們都想聽聽這個傳說中的青年怎麽說。

可沒想到楊承誌聽完他們的話之後,滿臉無奈的看著他們,說了幾句他們也聽不懂的話語,這個時候他們才想到這次采訪報道不是在本國,而是在華夏。

於是趕緊讓身後的那些翻譯走帶最前麵讓他們把剛才他們問的那些問題翻譯給楊承誌,這些翻譯又亂糟糟的說了一通,那麽多人一起說話,怎麽能讓楊承誌聽明白。

楊承誌的雙手往下按了按,他知道自己不說幾句,這些人肯定不讓他離開,於是說道:“大家靜一靜,我馬上就要去給病人做檢查,研究下治療的方案,所以隻能從你們中間選五個人的問題回答”。

那些人聽了楊承誌的話,立馬翻譯出來,這些媒體記者馬上圍在一起商討問那五個問題,他們都不想浪費這次機會,隻能是共同研究五個問題。

片刻之後,這些人就商討出來五個問題,一個金發碧眼的美女記者對著一個翻譯嘰裏咕嚕的說了幾句後,這個翻譯對楊承誌說道:“楊先生,我們想知道那些天報道中所說的三到五個月醫治好兩位絕症患者的報道是不是真的,昨天你給兩位病人檢查的結果是什麽”。

楊承誌淡淡一笑,點頭道:“我昨天給簡若女士和樸老先生做了一次檢查,他們兩人的情況還算可以,三到五個月必然可以痊愈,要是治療不好的話,華夏中醫從此退出世界醫學界”。

這些從各地過來的媒體記者聽到楊承誌這話,一個個張大嘴巴呆呆的看著楊承誌,這話也說的太絕對點了吧,就是一般的頭疼腦熱,醫生也不敢說是百分之百就能治愈,何況這是隻有幾個月壽命的絕症。

不過從這霸氣的話語中他們能聽出楊承誌對於自己醫術的自信,楊承誌自信能用傳承了五千年的華夏中醫治愈兩個絕症患者。

這些人聽完楊承誌的話,職業的習慣馬上問出了下一個問題,“請問楊先生,你的這個決定是不是代表了所有的華夏中醫,或者這個決定是你自己的決定”。

楊承誌淡淡一笑,“這是不是第二個問題,要是的話,我就回答,要不是就說出你們的第二個問題”。

那些媒體記者聽楊承誌這樣一問,不由的苦笑了一下,原本他們想順著楊承誌的話一問,楊承誌一答的話,不就還有四個問題可以提問,卻沒想到這個家夥這樣精明。

這些記者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個記者說道:“楊先生這算一個附加問題行不,你們華夏不是幹什麽都將就打折贈送,這就算贈送一個問題吧”。

那些媒體記者聽同行這樣一問,不禁哈哈大笑起來,想不到同行就連華夏日常生活中的打折贈送也知道。

楊承誌也是哈哈一笑,笑著說道:“那我是不是可以把你們五個問題打個八折呢”,隨後楊承誌又說道:“這個問題你們可以當成是我的決定,也可以當做是華夏中醫協會的決定,不過無論你們怎麽說,你們記住這兩種病症在華夏中醫中並不是不可治愈的疾病,隻不過這兩種病症需要的藥材比較特俗”。

楊承誌這話一出,樓道中一片嘩然,他們想不到在西醫中的絕症在華夏中醫中隻不過是一種比較難以下手的病症,難以下手不是說不能救治,而是沒有恰當的藥材,那不就是說隻要有合適的藥材,這兩種病症並不是人見人怕的絕症了。

楊承誌也沒有理會眾人,笑著問道:“按照我們華夏的習慣,這個問題就當是贈送了,還有四個問題你們問吧”。

“楊先生,據我們所知你隻是一個對種菜養魚釀酒頗有研究的奇才,不知道你這醫術從師何人,而且我們好像聽說你還沒有行醫資格證,不知道這事情是真是假”。

聽了媒體記者這話,楊承誌頭上一黑,“我好像覺得這不是一個問題吧”。

他這話一出,樓道中的人們轟然大笑,他們也都看出楊承誌是一個和善的華夏青年,並沒有什麽高傲之氣,所有就和楊承誌玩了一套組合拳。

“我的確是一個種菜養魚釀酒的農民,我的醫術是家傳的是我爺爺教授我的,我也沒有行醫資格證”,楊承誌笑著說道。

媒體記者聽了這話,馬上就有了問題:“楊先生據我們所知,世界醫學會命令禁止沒有西醫資格證的人行醫賺錢”。

他們這話剛落,就聽人群外有人高聲說道:“誰說楊先生沒有行醫資格證,主要是楊先生怕人們打攪他平靜的生活,他的行醫資格證一直放在平城第三人民醫院,要不然的話我們三醫院怎麽敢聘請楊先生為三醫院的醫學顧問”。

聽了這話楊承誌不由的一愣,這話是誰說的他當然知道,說話之人正是平城第三人民醫院的院長**。

可問題是自己的確沒有行醫資格證,自己這醫學顧問也是**強加給他的,自己什麽時候把行醫資格證放到三醫院了。

眾媒體記者聽外麵有人說話,不由的分開了一條道路,讓**從外麵進來,想問問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當事人說沒有行醫資格證,這醫院的院長卻說他的行醫資格證放在醫院了。

楊承誌打量了一下從人群外麵進來的**,見**今天和昨天見到大不相同,昨天的**是滿臉的無奈,可今天的**卻是滿臉的笑容,好似有了什麽喜事。

**走到楊承誌身邊,嚴肅的說道:“小楊,你怎麽這樣和媒體記者說話,做人要誠實,你去年的時候證件就辦下來放到醫院了,”。說著話從隨聲的小包中拿出一個淡藍色的證件朝這些媒體記者晃了一下,然後交到楊承誌的手中。

眾媒體記者看到**交給楊承誌淡藍色的證件不由的一愣,他們中間有很多人都是經常報道醫學問題的記者,他們對於行醫資格證的顏色可是清楚的很,行醫資格證一般是紫褐色的,這怎麽成了淡藍色的了。

看到淡藍色的行醫資格證,他們中間馬上有人提出了問題,“張院長,行醫資格證好像不是這種顏色吧,”其中一個媒體記者帶著疑問問到。

**嘿嘿一笑,正色道:“你們有所不知,楊醫生在這一年的時間為華夏醫學做出了重大的貢獻,所以華夏醫學會決定頒給楊醫生的證件是特級行醫資格證,顏色當然和普通的行醫資格證不同”。

見**這樣說,那些媒體記者也沒有在追問下去,他們都知道華夏的政治體係和他們國家不同,可能這個青年的確為華夏醫學做了什麽大的貢獻,人家頒給特俗的證件也能說的過去。

其實楊承誌和眾媒體記者不知道,**說的是半真半假,這證件還是去年楊承誌給高文娟瞧病的時候,**給楊承誌拍照辦的證件。

這個證件是華夏一般的中醫助力醫生的證件,華夏中醫行醫資格證和西醫的略有不同,主要不同在於顏色上。

至於說楊承誌為華夏做出重大貢獻,這些都是**在過年拜會老領導的時候才知道的,他在贈送楊承誌送他的壯骨丹的時候,也順便說了一下楊承誌的事情,還提到楊承誌的行醫資格證還在醫院。

老領導在服用了壯骨丹後年輕了好幾歲,身子骨也壯實了不少,當下決定給楊承誌辦一本特殊的行醫資格證,而這個特殊的行醫資格證還沒有拿回來,**見到都是國外的媒體記者所以隻是晃了一下就裝進了楊承誌的衣兜,反正這些人也不會到楊承誌衣兜去掏這本證件。

“楊先生,前些天媒體報道說你手中又一個神奇的配方,說常人服用了這種藥丸後可以年輕幾歲,同時身體的各項機能都能夠增強,是不是有這一回事情,再有能不能把這種配方公布於世,造福人類”。

提這個問題的媒體記者正是瑞典皇家醫學院和巴塞爾私人醫院聘請的媒體記者,他們有他們的打算,先將上一軍,然後從楊承誌手頭弄到壯骨丹的配方。

最次的話也要從楊承誌這裏得到一粒壯骨丹,這樣的話他們也好帶回醫院研究一下,要是能研究出來,他們也好專利,他們也打聽過,楊承誌的這種丹藥並沒有保護。

真要是研究出來,那他們的醫院可就發達了,能增加人類壽命的藥丸,這是一項多麽大的發明。

楊承誌聽到媒體記者的這個問題,也是一愣,他沒想到這些記者會提這樣一個問題,不過想想上次李舒雅和他說的話,他一下知道這個記者是從哪裏來的。

想到這裏楊承誌嗬嗬一笑,“我手裏的確有這樣一個配方,不過這個配方是屬於華夏中醫的,我們不會公布出配方,我們隻會出售藥丸,不過煉製這種藥丸可不是小事情,他中間需要很多珍稀的藥草,所以即使出售的話也隻能是針對一些特殊的病人”。

那些媒體記者一聽,又是需要特殊的藥草,怎麽華夏中醫需要的都是那麽特殊的東西,不過他們不了解華夏中醫,也不敢再問下去,人家不是說了可以給一些特俗的病人服用,這就是說隻要有渠道的話,這種藥丸還是可以得到的。

第四個問題,一個比較中立的記者問道:“楊先生,我想知道要是真的能治愈兩個絕症患者的話,您還會不會給其他患有這種病症的病人治病,或者是您能不能把治病的方法向大眾一下”。

聽到這個記者的提問,楊承誌陷入了沉思,隔了半晌說道:“隻要我手頭有足夠的藥草,隻要是病人我都會救治,我學習中醫就是為了治病救人,至於你說的治病的方法,我想即使是我想,別人也不一定能學會,因為我學習的是華夏中醫”。

楊承誌說完這話,樓道頓時陷入了沉寂,就是啊人家就是把治病的方法說出來,他們西方的醫生也不一定能學會,中醫和西醫可是兩種不同概念的醫術。

中醫講究是陰陽辯證,五行循環,標本兼治,這些他們西醫根本不知道,更何況中醫中還有西醫中根本不學習的經脈理論。

他們西醫要是像學習這種方法去治病救人,隻能拋棄西醫轉而學習中醫,而中醫並不是三年五年就能學成的,他們需要積累,一般的來說幾十年的時間才能造就一個華夏的中醫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