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的眾媒體記者聽了楊承誌的解釋之後,都是苦笑了一下,這個問題算是白問了,不過他們想的是白問了,可從華夏各地過來的那些媒體記者可是把這個問題記住了。

他們可是聽楊承誌說了這種方法可以,隻要你能掌握,於是乎在以後的日子中,華夏的各個中醫院校的招生率是直線上升,而這一切是楊承誌想都沒有想到的。

第五個問題是一個華夏的媒體記者問的,“楊先生,據我們所知,這一兩年你對你所在的楊家溝傾注了心血,短短一年的時間就把一個落後的山村變成了小康村,請問今年你有什麽打算,是不是還想去年一樣按部就班的發展楊家溝”。

一幹西方媒體記者聽到這個華夏記者的提問,臉上滿是茫然,好像他們記得不是這個問題吧,這個記者怎麽問出這個問題,這是在研討醫學不研究致富,不過既然問出這個問題了,他們也不能再說什麽,隻能耐著性子去聽。

楊承誌聽到這個問題也是大感意外,他沒想到自己國家的記者問的是民生的問題,不由的多看了這個記者幾眼。

楊承誌想了想,笑著說道:“今年不會按部就班發展,我要在今年一年的時間讓楊家溝的所有村民都富裕起來,至於是怎樣富裕,我在這先賣個關子,我今年要在村裏種植一種可以造福世界人類的作物”。

這些記者一聽這話一下來了精神,這個華夏記者馬上說道:“楊先生你直接就說吧,是什麽作物可以造福世界人類,據我所知現在世界上的作物還沒有哪一種說可以造福人類”。

楊承誌哈哈一笑,“要是這種作物做出食品以後可以有效的防治心腦血管疾病,並且經常食用的話可以防治人體變胖,你說這種作物算不算造福人類”。

這話一出,樓道一下變成了菜市場,這些媒體記者紛紛討論他們所知的作物中有哪一種作物有這樣的功效。

楊承誌看著討論的媒體記者,嗬嗬一笑,“大家不用詢問了,這種作物是我在深山中偶爾發現的,他在我們中醫的一些著作中出現過,要是大家有興趣的話,可以詢問一些老中醫,就知道我要種植的是什麽作物了”。

說完話,楊承誌分開人群帶著**和青雲朝病房走去,他留給這些媒體記者一個懸念,讓他們也研究一下中醫,要不然這些人還不知道有什麽問題要問。

楊承誌先進了簡若的病房,他在昨天把脈的時候,知道簡若的情況要比樸賢珠的要嚴重一點,樸賢珠吃了他送的壯骨丹,可簡若不知道為什麽一粒丹藥也沒有服用。

那些議論的媒體記者見楊承誌進了簡若的病房,趕忙追隨到病房門前,手中的各種器材都對準了掛在病房外的大液晶電視,從大液晶中能清楚的看到楊承誌在病房中所作的一切事情。

這一切當然都是瑞典皇家醫學院和瑞士巴塞爾私人醫院為了全程監督楊承誌,順便看看華夏中醫到底有什麽神奇之處,而專門找人安裝的。

楊承誌進了病房,先和簡若的丈夫湯姆森打了個招呼,然後過去逗了下那個可愛的小家夥,讓青雲陪著這個小家夥玩耍。

小家夥看到銀色的青雲一下就咯咯笑起來,蹲在地上和青雲玩耍起來,完全忘記了他這是在異國他鄉。

湯姆森看到兒子和青雲玩耍,臉上滿是擔心,楊承誌嗬嗬一笑,和那個翻譯說了幾句,湯姆森聽了翻譯的話才放下心來。

楊承誌交代了湯姆森一些事情,湯姆森點點頭,然後站在病床邊按照楊承誌的指示幫簡若解開了寬大的病號服。

其實這一切就是簡若自己也能做,不過楊承誌卻沒有讓簡若自己做,他讓簡若趴在病**平心靜氣靜下心來。

那邊楊承誌從衣兜中拿出獸皮囊開始做前期的準備工作,等湯姆森把簡若的病服拉起露出簡若的背部然後朝楊承誌點點頭。

這時候的楊承誌臉上沒有了往常淡淡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嚴肅,治病救人這可不是兒戲,稍有不慎就會發生危險,所以楊承誌也的全神貫注給簡若治病。

楊承誌從皮囊中抽出七九六十三支五行金針,站在簡若的病床前深吸了一口氣,運轉五行金針的法門,手中的金針開始顫抖起來。

金針發出嗡、嗡、嗡的顫抖聲。

片刻之後,楊承誌飛速把這六十三支金針都插到了簡若後背的六十三處穴位,並在每一支金針上輕彈了一下,霎時間滿病房都是金針嗡嗡嗡的顫抖聲。

外麵的那些沒有見過楊承誌治病的媒體記者們就和上次初次見到楊承誌給金英智治病樣,都是滿臉呆滯的看著大液晶,他們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為什麽細如牛毛的金針能發出如此大的聲音,有些媒體記者甚至大聲喊道:“上帝,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這難道是華夏古老的魔術”。

其中一個采訪過楊承誌的媒體記者白了他一眼,低聲說了句:“白癡,這哪是魔術,這是華夏中醫中神奇的針灸術”。

楊承誌在病房中每隔一段時間,就在金針上輕彈一下,讓金針能均勻的抖動,更讓簡若的丈夫湯姆森和外麵的那些媒體記者趕到震撼的是。

在楊承誌第二次輕彈金針後,順著金針與皮膚接觸的地方,流出了紫色的物質,而此時的湯姆森眉頭緊皺,看來這紫色的物質的氣味讓他難以忍受。

不過他是簡若的丈夫,無論是什麽味道他也隻能安靜的站在床邊忍受,他也偷偷打量了一下楊承誌。

可發現楊承誌還和進來時候一樣,除了臉色發白之外,沒有一絲的反應,難道這個楊神醫聞不到這種味道,或者是他有什麽措施不讓這些氣味進到鼻子中。湯姆森想到。

他們能忍受住,可是小湯姆森可忍受不住,小家夥一開病房門跑出了病房,出了病房之後大口大口的吸著外麵新鮮的空氣。

小嘴嘟囔著說道:“臭死了,臭死了”。

聽小湯姆森說著話,媒體記者更是感到震撼,他們想不到就是那種紫色的物質連小家夥都給嗆出來了。

就在他們震撼的時候,就感到從病房中一下湧出一股令他們窒息的惡臭,讓這些人不由的捂住了嘴巴,這味道實在是太難聞了。

不過難聞歸難聞,他們手中的攝像機還在記錄這病房中發生的一切,不過他們看到楊承誌並沒有像他們異樣捂住嘴巴鼻子,他們心中對楊承誌不由的多了幾分好感,這才是真正的醫生。

病房中的湯姆森現在都戴上了口罩,可楊承誌依舊是進去時的那個樣子,不是的在金針上輕彈一下。

而此時此刻,在楊承誌上次呆過的那間小會議室中,正坐著不下五十位從世界各地趕過來醫學專家,他們都想過來看看這個華夏青年是怎樣救治身患絕症的患者。

可沒想到這個青年並沒有用什麽特殊的手段,隻是用針灸的方法給簡若治病,針灸術他們這些人也略有耳聞。

可他們卻沒有見到過這樣的針灸術,金針插在病人的身上還可以均勻的顫抖,這到底是一種什麽樣的針灸術。這和他們聽到或者見到過的針灸術完全不同。

這個時候的他們內心中對於華夏的中醫也好奇起來,等他們看到簡若兒子跑出病房,聽到小家夥說的話,在看到病房外媒體記者的表現,他們的眼中滿是震撼。

別人不懂得那些紫色物質是什麽,他們可是清楚,那可是沉寂在簡若腎髒的有害物質,要是能把這些有害的物質都清除出去的話,簡若的病情真的有治愈的希望。

到這個時候,他們才明白那個華夏的青年為什麽敢誇下海口說三道五個月的時間能治愈這兩個絕症患者。

有了這種神奇的針灸術,還真別說有這種可能能治好簡若的絕症。

而專門過來監督這次診治的瑞典皇家醫學院和瑞士巴塞爾私人醫院的專家大夫,都是麵色複雜的看著大液晶中楊承誌一次又一次輕彈金針,他們知道過一段時間華夏中醫就會因為這個青年名動世界。

大約過了四十多分鍾,楊承誌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飛速取下了簡若背部的六十三支金針,放回皮囊,而後開始為簡若把脈。

此時病房外突然一個白皮膚藍眼睛的記者大聲叫到,“我知道他用的什麽了,他用的是傳說中華夏的內功”。

這話一出,一下激起了千層浪,無論是樓道中的記者還是會議室中的那些專家大夫,腦子一閃想到了一些書本中所說華夏醫學中一種神奇的診治方法,以氣禦針。

據說能用這種方法治病的無一不是傳說中的神醫,而且書中說隻要人還有一口氣,都能用這種方法救治活。這一下這些人可坐不住了,他們紛紛起身,一起湧出了會議室,他們想知道這到底是不是傳說中的以氣禦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