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承誌足足睡到下午五點的時候才起來,起來後楊承誌洗漱了一下,從空間中拿出從溫家莊帶回來的兩張藥方中所缺少的哪幾種珍稀的藥草,又裝了幾個小瓶浸泡了太歲的空間水放進背包、領著青雲出了房間。

下了辦公樓,楊承誌直接到了三醫院的中醫部,他先要去中藥部把兩張方子配成藥材,熬製好湯藥順便給簡若和樸賢珠送過去,在看看兩人的情況怎麽樣。

到了中醫部,還沒等楊承誌說話,中醫部的負責人就迎了上來,楊承誌在三醫院這麽長時間也到過中醫部幾次,這裏的醫生護士基本上都認識這個神奇的青年。

再加上楊承誌在三醫院做的幾件事,可是給三醫院增加了不少人氣,現在很多外地的生病患者都轉院到了三醫院,他們都想讓那個報道中的神奇青年診治一下。

中醫部的負責人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一米七左右的個子,圓眼方臉,一個白大褂套在身上,腳下穿著一雙棕色的皮鞋,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個本分的中醫,這樣的醫生一般來說診治病人肯定出不了什麽差錯。

這個負責人迎上來,笑著說道:“楊先生,你好,我是中醫部的王玉龍,請問有什麽需要我們幫忙的嗎”。

楊承誌嗬嗬一笑,眼前這個王玉龍他也見過幾次,他聽**說王玉龍是一個老實本分的中醫,從醫將近三十年中規中矩基本上沒出過什麽差錯。

“王主任,我過來給簡若和樸賢珠抓兩副中藥,順便熬製一下”,楊承誌笑著說道。

“行,楊先生我看看藥方,”王玉龍笑著把手伸到楊承誌的麵前。

楊承誌把上午寫好的藥方遞給王玉龍,楊承誌低頭看了一會,抬頭說道:“楊先生這裏麵有六種藥材咱們醫院沒有,你看能不能用別的藥材代替”。

楊承誌淡淡一笑,從背包中拿出兩個小袋子,和一小瓶水,“我都準備好了,你把其他的抓好熬製就行了”。

王玉龍麵色複雜的看著楊承誌道:“楊先生,我知道這六種藥材都是珍稀的藥材,你。。。。。。”

楊承誌嗬嗬一笑,“你熬製吧,這都是去去年在神農架偶爾得到的,要沒有這幾種藥草,他們兩人的病情還不知道有拖多長時間”。

“那成,等完了我和院長說一下,看看院長用什麽補償你一下”,王玉龍結果楊承誌手中的六種藥草和裝水的瓶子,看了下袋子,見袋子上麵早已寫好了藥草的名字。

王玉龍招呼過一個護士,讓護士給楊承誌倒杯水,自己拿著藥方過去抓藥,熬製、包裝去了。

半個多小時後,王玉龍拿著兩個貼好標簽的藥袋子從藥房出來,把兩個袋子交到楊承誌手中,“楊先生,要熬製好了,你看還有什麽需要的沒”。

楊承誌點點頭,“王主任,以後每天下午你就把藥方上的其它藥材都準備好,到時候我過來給你所需的六種剩下的藥草就行了”。

楊承誌和王玉龍閑談了幾句後離開了中醫部,楊承誌看著手中的兩個袋子,心道:這可是天價啊,在這裏麵有六種辰級的藥草,要不是他在溫家莊移栽了不少這六種藥草,他也舍不得用這六種藥草。

上了住院部頂層的高級病房區,高級病房區的樓道中隻有五六個的媒體記者,站在樓道中低聲私聊。

看到低聲私聊的那些國外媒體記者,楊承誌暗讚了一句,西方人的素質的確很高,即使是在樓道中也是低聲私聊,生怕吵了病房中的病人,這要是華夏的一些媒體記者,早就在樓道中大聲喧嘩了,就怕人們不知道他們是媒體記者。

這些媒體記者見楊承誌從電梯出來,臉上一喜,都朝楊承誌圍了過來,他們都看到了楊承誌手中的藥袋子,知道這兩個藥袋子肯定是為病房中的兩個病人準備的。

楊承誌看了下他們,指了下病房,低聲對跟隨他們過來的翻譯說道:“有什麽事低聲說,說完我的給病人送藥”。

翻譯把楊承誌的話,和那幾個媒體記者說了一下,隨後他們相互交流了一下,說道:“楊先生,我們想知道你手中的中藥是不是就是你所說的用比較珍惜的幾種藥草熬製的,另外我們也想知道要是還有同樣的病人,你會不會救治”。

楊承誌低聲笑了一下,“我手中的湯藥並不全是珍稀的藥草,隻不過其中有幾味藥草相當珍稀,這都是這些年偶爾采摘到的,至於你們問有同樣病症的人會不會救治,我想明確告訴大家,我也算是半個醫生,醫生的職責就是救死扶傷,隻要條件上去我肯定會醫治他們”。

這些記者聽楊承誌的話,臉上都是一喜,但是他們中間有一個一米五左右,五短身材的中年人用生硬的華夏語問道:“楊先生,你說的條件是不是錢財或者其它的東西”。

楊承誌一聽到這個中年人生硬的話語,心裏就有種煩躁的感覺,從小到大看過的戰爭片不計其數,裏麵的小鬼子說的話都是這個味道。

這個中年男人不用問也知道他是一個倭國人,並不是楊承誌討厭所有倭國人,主要是幾十年前倭國人在華夏所犯下的罪行,再加上這些年倭國人不正視曆史,讓所有的華夏人都感到憤慨,所以現在的華夏人一看到倭國人就感到厭惡。

楊承誌冷哼了一下,說道:“要是真的要是談錢財的話,你覺得我會讓他們支付三十萬歐元治療費用,你們也許知道我送給他們的丹藥,有人出價多少,一千萬美金一粒,你覺得我是為了什麽條件”。

楊承誌這話一出,那個倭國記者頓時啞口無言了,他原本想為難一下楊承誌,好回到國內炫耀一下,卻沒想到楊承誌是如此回答,沒有難為住人家倒把自己給賣進去了。

那些媒體記者聽了這個倭國的記者的問話,也感到有點憤怒,心道:這個倭國人怎麽說出這樣的話,真給記者丟臉。

其中一個記者為了緩和氣氛,笑著問道:“楊先生,上午的檢查報告已經出來了,你知道不”。

楊承誌搖搖頭,“上午治病有點累了,我剛起來,什麽結果能不能告訴我”。

“簡若女士已經可以自主排尿了,至於樸賢珠先生效果更好,體內的癌細胞殺死了百分之五,”這個媒體記者眉飛色舞的說道。

楊承誌聽完後,搖搖頭,他這一搖頭,立馬引起了那幾個媒體記者的興趣,有人立馬問道:“楊先生,看樣子,你對治療的結果不太滿意”。

在他們看來上午的楊承誌已經展示了逆天的醫術,那可是絕症,不是一般的頭疼腦熱,能取得這樣的療效這是他們想都不敢想的,可這個年輕人聽到這個結果還是搖頭了。

楊承誌點點頭,“簡若女士的結果我能想到,可樸老先生的結果我不太滿意,我原本以為這一次診治後至少能殺死百分之八到十的癌細胞”。

這些媒體記者一聽楊承誌這話,頓時無語了,尼瑪,百分之五在那些專家眼裏都是逆天了,你這倒好,想殺死百分之八到十。

這些人又問了幾個問題,楊承誌都一一回答後正打算離開,其中一個四十多歲的西方記者突然叫住了楊承誌,臉紅脖子粗的說道:“楊先生,我想和你購買一粒你給簡若女士他們的藥丸,我這隻有一百三十萬歐元,你看能不能賣給我一粒”。

楊承誌聽這個記者的話就是一愣,他和這些媒體記者都說過,那種丹藥隻能給特殊的病人服用,這個人怎麽還有購買。

“你為什麽要購買這種丹藥,”楊承誌想了想問道。

“我、我想給我奶奶購買一粒,我爸爸去世的早,是奶奶一手把我養大的,她現在都八十九歲了,身體也不太好,我想多陪陪她,敬下孝道”,說著話這個中年記者眼眶就紅了。

聽翻譯把這個記者的話翻譯完,楊承誌心頭一顫,他從那個記者的話語中能聽出,他對老人的尊重,要不然也不會自掏一百三十萬歐元購買這種藥丸。

聽這個記者說完,那些西方記者對這個中年人都抱的是同情,有幾個記者都看著楊承誌,希望楊承誌能賣給這個記者一粒壯骨丹。

隻有那個倭國人嗤之以鼻,生硬的說道:“生老病死那是人之常情,人家出價一千萬都不賣,你一百三十萬歐元能行了”。

這個倭國人說完,那些媒體記者都帶著鄙視的眼神看著他,這個倭國人說話也太難聽了,人家是為了長輩,他卻那樣說話。

楊承誌冷冷的看了一眼倭國的記者,轉眼看了下那個中年人,從背包中拿出個玉瓶,從裏麵倒出一粒壯骨丹,放到中年人的手中,笑著說道:“錢就不用了,這粒丹藥就當我送給老人家的禮物了”。

這個中年記者看著手中的丹藥,腿一彎就要給楊承誌下跪,嘴裏說道:“謝謝你楊先生,我替我奶奶感謝你,等你什麽時候去溫哥華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帶你見見我奶奶,我奶奶肯定會喜歡你的”。

楊承誌趕忙攙扶住中年記者,“要是我能去溫哥華的時候肯定會拜訪下老太太,不過這粒丹藥最多能讓老人家活到一百一十歲”。

他這話一出,那些記者都被他這句話震撼住了,一百一十歲,一粒丹藥就能讓一個老人活到一百多歲,這是什麽藥丸,他們看楊承誌的眼神火熱起來。

不過他們羨慕歸羨慕,可沒有嫉妒,人家這是為家中老人購買的,他們隻能為中年記者的奶奶慶幸,慶幸遇到了這個神奇的東方青年。

那個倭國記者見到這一幕可不幹了,大聲說道:“楊先生,你送他藥丸,為什麽不送我們,你這樣不公平,我給你一千萬華夏幣,你賣我十粒藥丸”。

楊承誌連話也不想和她說,就當他這話是屁處理了,一個不拿老人當回事的人,是個人就不願意搭理他。

楊承誌轉臉看著那些西方的媒體記者,笑著說道:“我這丹藥也不多,我這還有我自己配製的藥水,雖說沒有丹藥神奇,不過可以醫治你們體內的一些暗疾,我看你們個個身體都有一些暗疾”。

說完話,楊承誌從背包中拿出裝好空間水的瓶子一一分發到他們手中,等發到哪個倭國記者那裏的時候,手中正好沒有了。

楊承誌淡淡一笑,“對不起啊,正好沒了,人生老病死那是上天注定的”。

那幾個媒體記者看到這一幕,強忍著笑意,對楊承誌感謝了一氣,他們想不到閑的無聊想在這個地方看看能不能有什麽好的報道,卻沒想到得到了一份意外的驚喜。

那個倭國記者也看出楊承誌是故意針對他,想想自己剛才所的一些話,感到羞愧,一句話沒說扭頭離開了高級病房區,他怕再在這裏待下去,這個可惡的華夏人還不頂有什麽損招讓他下不了台。

楊承誌和這些記者又閑談了幾句,離開他們進了簡若的病房,說了這一會話,手中的湯藥溫度也降下去了,這個時候正是服藥的好時機。

在他離開之後,這些媒體記者看著手中好似純淨水一樣的瓶子,臉上都露出了激動的表情,有一個媒體記者當下擰開蓋子喝了一口。

喝過之後,這個記者眼神一下亮了起來,一句話不說,小心翼翼的把蓋子擰上,把瓶子放進隨身的包裏。

而後對著那些記者道“你們誰出售楊先生送你們的藥液,十萬歐元,不二十萬歐元一瓶”。

聽這個同行說這樣的話,那些媒體記者肯定知道這種藥液不平凡,剛忙都把藥液緊緊的抱在懷裏,生怕有人搶似得。

一個記者問到,“湯姆,藥液是什麽味道”。

這個叫湯姆的記者嘿嘿一笑,“你讓我喝一口,我就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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