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想來,楊承誌起碼也的用一些現在儀器檢查一下,再結合中醫的理論診斷出老首長們的病情。

卻沒想到楊承誌就是用一根手指給老首長們把了一下脈,最後就知道了老首長們身上的隱疾或者是那個部位老化了。

而楊承誌說出老首長們的病情,有的就是他們用現代最先進的儀器都不可能檢查出來,可問題就是從楊承誌說出的症狀來看,老首長就是有這種隱疾。

到這個時候,他們才知道老首長們為什麽不在軍區療養院接受治療,非要到這個算作是三線城市的平城找這個年輕人。

他們現在擔心的就是,這個青年在治病的時候會不會像診治病情那樣,也能有相當神奇的表現。

他們也聽說過這個青年的事跡,從過完年到現在媒體整天報道這個青年的事跡,很多媒體的報道中把這個青年說成了華佗再世、扁鵲重生。

可他們中大都是西醫出生,不太相信媒體報道中所說的那些事情,在他們看來這些都是媒體炒作的結果。

可在他們到平城之後,卻聽說了這個青年讓兩個身患絕症的患者病情有了很大的好轉,照這個樣子下去的話,幾個月的時間,兩個身患絕症的患者就可以病愈出院。

這讓他們更加震撼,這世界真的亂套了,絕症患者也不在害怕了,中醫怎麽變的這樣神奇了。

不過無論他們怎麽想,楊承誌全然不知道,他這些天整天忙的焦頭亂額,除了晚上基本上沒有休息的時間,這一個病房呆上半個小時,就是大半天的時間。

不過就是這樣,楊承誌倒是感覺到丹田中的內力慢慢多了起來,他才知道就是給病人治病使用五行金針也可以增加修為。

就這樣,楊承誌在三醫院中整整忙了十多天,才把這十幾個病人的病情全部控製住,算算時間自己離開楊家溝也有一段時間了。

所以楊承誌打算回楊家溝幾天,走的時候,他把這些人所需的藥草中醫院沒有的藥草全部交給了**保管,並且在專門找了一個大水桶,在裏麵裝了一桶空間水。

他告訴**這水是他自己配製的藥液,熬製湯藥的時候用這種藥水的效果會更好,弄好這一切,楊承誌和那些老爺子以及簡若、樸賢珠他們都打了個招呼,說回去再弄一些藥材之後離開了平城。

他之所以要會楊家溝主要是因為這些天天氣開始變暖,村裏馬上要開始農耕了,他去年的時候的設想也該付諸實施了。

回到楊家溝後,楊承誌並沒有立即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大隊去找村支書楊鳳山,他在年前的時候讓村支書給統計一下有多少人願意聽從他的安排種植黍稻。

等到了大隊的時候,正趕上幾個村幹部都在,楊鳳山他們見到楊承誌,趕忙讓楊承誌坐下,給他倒了一杯水後,楊鳳山說道:“承誌,我還正打算給你打電話呢”。

楊承誌聽了楊鳳山的話,疑惑的問道:“鳳山叔,什麽事”。

“承誌,前兩天我到縣裏開了一個會議,咱們先打算讓咱們村作為一個實驗試點,種植從俄國調過來的土豆,每斤土豆的種子是三十華夏幣,我想問問你啥意見”。

楊承誌聽了這話,眉頭不由的皺了一下,“鳳山叔,咱們縣是不是就咱們村一個試點”。

楊鳳山點點頭,“就咱們村,縣裏讓咱們村今年都種植土豆,後天就讓上報”。

“種植多少畝,怎麽收錢,到時候種植出來的土豆是不是回收”,楊承誌皺著眉頭問道。

“預估計先讓咱們村種植三千畝,先期預付四百八十萬華夏幣的種子錢,種植出來的土豆自行出售”。楊鳳山說道。

聽完這話,楊承誌頓時就怒了,大聲說道:“狗屁,他媽的種子的錢就四百萬,到時候賣不了怎麽辦,一斤種子三十,結出的土豆一斤能賣多少錢,這事情是誰給定下的”。

楊鳳山想了下說道:“這事情好像是縣農業局和水頭村的支書定下來的”。

楊鳳山說完這話,停頓了一下道:“我們剛才研究了一下,先不說種出來的土豆能不能賣出去,就是這土豆的種子也太貴了,我們想村裏不會有人種植這種東西,你不是說今年讓咱們種植一種作物,我前幾天統計了一下,村裏人都同意”。

楊承誌聽完楊鳳山說種植土豆是農業局和水頭村的村支書,一下想到了前些天常卓說起的那件事情,那間事情好像就是水頭村的支書的家人做出來的。

自己這還沒過去找他們,這家夥的手就伸到了楊家溝,看樣子他們這是想通過這件事情狠狠的剝削楊家溝的村民一下。

這些家夥可能聽說楊家溝這一年來天氣,村民們的收入都上了十萬華夏幣以上,想通過這件事讓自己的腰包鼓起來。

想到這,楊承誌皺著眉頭道:“鳳山叔,咱們堅決不種,我過來就是想知道咱們村的人們中不中我說的那種作物,既然大家都同意的話,你這兩天就先和大家寫下合同,另外去找下閆雪飛購買幾台機器把那些土地都好好平整一下”。

楊鳳山點點頭,想了一下問道:“承誌,合同上怎麽寫,按照什麽標準給村民們分紅”。

“鳳山叔,我聽說咱們村最好的地一年收入是八百華夏幣,你就按照一畝地給村名分兩萬華夏幣來寫,到時候要是效益好的話,咱們再說”。

“兩萬”,辦公室中的幾個村幹部一聽這話不由的驚叫起來,兩萬這個對於他們來說可不是一個小數目,他們今年種地的收入最多的也就是個兩三萬,這一畝地就給兩萬,這是他們想都不敢去想的。

“承誌,是不是太多了,一畝地按照兩千就行了”,幾人商量了一下說道。

楊承誌搖搖頭,“就按照兩萬吧,另外剩餘下來的地今年都種植沙棘”。

楊鳳山見楊承誌這樣說,也不在說什麽,他們都知道這個青年肯定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和這些村裏的幹部商量了一下後,楊承誌離開了大隊院子,在路上的時候楊承誌想到了水頭村的支書。

他可是聽常卓說了水頭村的村支書這對父子,好事一件沒幹,壞事做的數都數不清了,那些天自己還打算去趟水頭村,要是這對父子真如常卓所說,楊承誌也許就為名除害了。

可自己還沒有去找他們,這家夥倒自己找上門了,這個村支書不知道怎麽和農業局掛了勾,想聯合起來欺詐一下剛剛富裕起來的楊家溝。

離開大隊之後,楊承誌並沒有回他的大院,而是離開楊家溝到了昊天縣城,到了縣城,楊承誌現在昊天縣城最好的賓館昊天商務會館住下。

一白天他一直呆在房間中研究從溫家莊帶回來的那些古籍,到了晚上的時候,吃過晚飯後,他才出了賓館,一邊散步一邊朝縣城北部的水頭村走去。

他現在過去是為了先過去打問一下水頭村村支書具體居住在什麽地方,他在前些天的時候,常卓大致也和他說了一下村支書常玉林居住的大體方位。

二十多分鍾後,楊承誌到了水頭村,他按著常卓所說的方位走去,走了大約七八分鍾,楊承誌遠遠就看到了前麵有一片燈火輝煌的地方。

這個地方的燈光要比其它地方明顯亮了幾倍,楊承誌想來這個地方肯定就是喝人們血脂的水頭村村支書常玉林的家了。

果不其然還沒等走到這片燈光明亮的地方,楊承誌就聽到一陣陣喝酒劃拳的聲音,在這中間還夾著這一陣陣女人*蕩的笑聲。

聽到了這兩種聲音,楊承誌皺了皺眉,看來常卓說的不是假話,這一家的確也不是什麽好東西,要不然的話這天剛剛黑了,這家裏就有這樣的聲音。

楊承誌又往前走了一會,就見前麵有一處占地足足有上萬平米的大院子,這個大院子蓋的就好似過去的地主老財一樣,奢侈豪華。

還沒等他走到大院門口,就見從院中衝出來四五條一米三四大小的狼狗,這幾條狼狗一出來對著楊承誌一陣狂吠,有幾條還打算衝過來。

院中的人聽到狼狗的叫聲後,就有三個滿臉橫肉,一看就是什麽好鳥,酒氣熏天的中年男人出來。

他們看到狼狗對著楊承誌高聲嚎叫,可就是不見衝上去,其中一個就大聲說道:“上去,上去咬他”。

另一個光頭男人指著楊承誌大聲罵道:“小雜種你是不是想死了,這地方是你這樣一個小癟三能來的,識相的趕緊滾,要不然的話讓狗咬死你”。

可他們說了這麽多話,那幾條狼狗就是幹叫不上,到最後,楊承誌身後的青雲低聲吼叫了一下,這幾條狼狗嚇得屁滾尿流,趴在地上低聲的嗚咽,怎麽拉都不敢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