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知道能讓大雪和小雪守護的東西肯定不是凡品,他現在就是寄希望於從溫家莊得到的那些古籍,希望從那些古籍中找出這兩種植物的名字和果實的功效了。

第二天一大早,在水頭村的村民還沉浸在常玉林父子遭了天譴被人殺死在家中的喜悅中的時候,楊承誌帶著青雲回到了楊家溝。

等他到了楊家溝他家的院門前,給司機付了車錢,打發走出租車,頭上就傳來了一聲聲嘹亮的雕鳴,緊跟著感到身邊一陣陣冷風襲來,讓剛下車的他不由的打了個冷戰。

不用看肯定是大金、小金它們一家子看到他回來,好幾天沒有看到楊承誌了,肯定的親熱一番。

一段時間沒有見到這幾個家夥,這幾個家夥又神駿了幾分,一家五口圍著楊承誌好一通親熱,不時地用大翅膀拍打一下楊承誌的身子。

任楊承誌後天層次的修為也架不住這幾個家夥的輕拍,他知道這幾個家夥怪怨他這麽長時間沒有回來看它們。

在門前和大金小金它們一家五口親熱了好一陣,才讓這幾個大家夥心滿意足的飛回大院,等到進了大院子,楊承誌頭上一黑。

他看到大院的門裏麵站著一大群大家夥,這些大家夥看到楊承誌從外麵進來,一窩蜂的撲上來,一下就把楊承誌按倒在地上。

足足有十幾分鍾,這些大家夥都一窩蜂的跑回了後院,隻留下趴在地上滿臉口水,滿身塵土的楊承誌。

趴在地上的楊承誌是欲哭無淚,他不知道該怎麽去說那群無良的家夥,這一見麵就給來了個下馬威,把它們的主人好好懲罰了一通。

楊承誌看著一邊跑,一邊還轉頭看他的那群家夥,簡直有種抓狂的衝動,這也太氣人了,長這麽大從來沒有讓人這樣耍笑過,更何況是讓一群大家夥給調戲了。

從地上爬起來,楊承誌擦了擦臉上留下來的口水,狠狠的鄙視了一通那群無良的大家夥,心理在考慮怎麽去懲罰它們,可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辦法。

給它們斷糧這不可能,這些家夥自己都是捕獵的好手,收拾一通,這都是忠誠於自己的夥伴,下不去手,沒辦法,隻能苦笑這朝家裏走去。

等進了客廳的時候,客廳、餐廳中人出人進的,正趕上吃飯,家裏的人們看到楊承誌的樣子不由的一驚,他們都以為楊承誌發生了什麽事情。

這其中以左玉霞、王海燕以及範若彤、藍靈這四個人為最,她們紛紛跑到楊承誌身邊,在楊承誌身上上下打量了好一會,可沒有看到一絲受傷的樣子。

這讓她們更是奇怪了,弄得滿身塵土,好似從土堆中怕出來一樣,怎麽身上卻沒有一絲傷痕,不過沒有傷痕這倒讓她們都安心了不少。

左玉霞拉著楊承誌問道:“承誌,你這是怎麽了,出了什麽事情,怎麽弄成這個樣子了”。

左玉霞這一開口,王海燕也問道:“就是承誌,媽說的對,你後天層次的修為怎麽弄成這個樣子了,到底出了什麽事情”。

楊承誌老臉一紅,這讓他怎麽說,說在院中讓那些無良的大家夥懲罰了一通,這好說不好聽哇,畢竟自己還是他們的主人,常聽說主人收拾它們,什麽時候聽說過大家夥們收拾主人。

看著滿客廳人疑惑的眼神,沒辦法楊承誌就把剛才院中發生的事情說了一下,然後逃也似得跑上了二樓。

客廳中的人們聽到楊承誌讓院中的那些動物給收拾了,笑的是前仰後合的,他們都想不出院中那些平時文文靜靜的大家夥,還有如此人性化的一麵,主人半個多月沒有回來,就進行懲罰。

不過他們從這些大家夥懲罰楊承誌這件事情中,可以看出楊承誌和後院那群動物有著深厚的感情,要不然的話那些家夥才不理會楊承誌什麽時候回來。

想到這一點,客廳中無論是那群老爺子,還是那些保鏢,甚至於楊承誌的家裏人都羨慕楊承誌的人品,怎麽就收養了這麽多通人性的動物。

不說黑子或者金毛、六耳這幾個家夥,就說青雲它們一家子,大金小金它們一家還有虎子它們那些大老虎。

這些家夥在別人的眼中都是凶殘的食肉動物,可在楊承誌的調教下,這些凶殘的動物就和普通的家養的動物,沒有楊承誌的命令或者不傷害院中的人的話,這些家夥從來都是溫溫順順的。

就說前些天楊承誌帶回來的大雪、小雪,從外表來看,這兩個小家夥就好似一對可以萌翻任何人的小動物。

可大院中的大多數人都知道這一對小家夥必定不平凡,不說這類動物他們查遍了所有的資料都沒有找出來他們到底是什麽物種,就是從他們身上偶爾散發出來的氣息,就讓人們感到壓抑。

這說明了什麽,這說明這兩個可愛的小家夥和後院中的那群家夥一樣都屬於奇獸,不過楊承誌既然不說,他們也不會去大廳,不過知道這兩個可愛的小家夥不好惹就行了。

這要是讓他們知道這兩個長相可愛的小家夥和青雲、黑子、大金小金、金毛它們一樣都到了返祖層次修為的奇獸,這些人還不知道怎麽驚奇呢。

這兩個小家夥說來也奇怪,除了後後院中的那群家夥在一起外,家裏人除了身上沒有殺氣的那幾個人還能親近外,剩餘下那群上過戰場的老爺子以及那群保鏢,連毛也不讓挨一下,把這些老爺子和保鏢們恨的是牙癢癢的。

他們都不知道,這是奇獸掃雪的天性,要是掃雪沒有經曆過殺生的話,這種奇獸對於身上有殺氣的人感到厭惡,它們特別喜歡那些靈魂純淨的人。

也許有人會問,楊承誌可經曆過不少的殺戮,可大雪、小雪為什麽還會對楊承誌親近,主要是楊承誌身懷神奇的空間,空間中溢出來的那種氣息,完全把他身上的殺氣屏蔽了,要不然的話,就是楊承誌的空間水再怎麽神奇,這兩個小家夥也不會和他親近。

半個多小時後,楊承誌洗漱完,換了一身衣服下來,進廚房吃了一點早餐,出來後和家裏人坐在那裏聊天。

剛剛坐下,華老爺子就問道:“承誌,那些老朋友怎麽樣,沒有什麽事情把”。

看樣子處了幾十年的朋友,這老爺子真的怕這些老朋友少了那個,活到他們現在今天還不知道明天,他們都害怕一覺睡醒來,見不到那個朋友了。

楊承誌嗬嗬一笑,“華爺爺,放心吧,那些老前輩的身子骨我都給調養了一下,基本沒有什麽大的問題了,就是在醫院調養一段時間,等出了院就沒什麽大事情了,您們老弟兄起碼還能有十幾二十年的交道可打”。

客廳中的這些老爺子聽了楊承誌的話,齊齊長出了一口氣,能聽到楊承誌這樣說,說明他們的老友肯定沒有什麽事情,隻要老朋友沒有事情,別的什麽也好說。

華老爺子聽完,想了一下說道:“承誌,你看著療養院要想蓋起來還的幾個月,要不過些天先讓他們都到家裏來住,這樣你也不用兩頭跑了”。

聽了華老爺子的話,楊承誌點點頭,“華爺爺,療養院選好地址沒有,這些天先讓他們住在平城三醫院,等過幾天我的那兩個病人都出院了,我就帶他們回來”。

眾位老爺子聽了都點點頭,孫老爺子說道:“承誌,前些天勘察隊勘察了一下,他們都覺得療養院就建立在你這個大院的西麵”。

楊承誌聽了不由的一愣,自己大院的西麵那是自己承包的土地,這怎麽就變成了療養院了,這要是療養院建立在哪裏,自己去哪裏種菜去。

左老爺子看楊承誌聽完孫老爺子的解釋後,不在言語,知道這個孩子在想為什麽把療養院建立在自己院子的隔壁。

於是左老爺子笑著說道:“承誌,國家也知道占了你的菜地不好,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你也知道,你不讓療養院附近駐紮軍隊,也不讓療養院中有太多的保鏢,可這些人的安全必須的保障,咱們這院子那麽多的動物,正好緊挨咱們的院子,也好隨時保護我們這些老家夥”。

“國家也知道占用你的菜地不好,所以國家決定把果樹園緊挨的這個山坡都按照這個價格承包給你,你看怎麽樣”。

楊承誌聽了外公左老爺子的話心頭一喜,其實他在前年承包土地的時候,就想承包那一片土地,可聽到那片土地前些年的已經收歸國有了,不歸村裏管了,這讓他遺憾了好一陣子。

現在卻沒想到就因為占用了牆西的菜地,國家就把那片山坡承包給他,不過他也明白,這其中也夾雜了一些人情的因素。

不過最主要的是,他有這神奇的醫術,能把這些老爺子一直能調養好,再就是國家也能從他這裏得到不少的好處。

例如他們可以從楊承誌這裏拿到足夠量的金創藥,還可以購買到低價的神仙醉,這些可是別人沒有的事情。

再說了那片山坡楊承誌估摸了一下,足足有四五千畝,雖說是一個山坡,土地並不肥沃,可楊承誌有著神奇的空間,隻要是有土的地方就能讓他變成一片沃土。

前些天他還考慮以後自己的理想怎麽發展,這一來有了這四五千畝的土地,自己又能大展拳腳了。

最起碼這沙棘就能大麵積的種植了,同時在沙棘從中可以偷偷種植一些別的地方沒有的藥草了。

聽完外公這些話,楊承誌問道:“外公,那個山坡不是說國家所有,不允許承包給私人的嗎”。

周老爺子嗬嗬一笑,“那主要看承包這些土地幹什麽,國家對於承包山地開礦肯定禁止,對於你這樣能保護環境的人,國家是舉雙手讚成”。

左老爺子插了一句道:“這個山坡承包給你了,不過除了種植和養殖外不允許有其他的想法”。

楊承誌嘿嘿一笑,“外公,我肯定在這個山坡上中作物和搞養殖,不過也的允許我蓋幾間房子哇,要不然那麽大的麵積的土地,不好管理啊”。

兩位老爺子聽了他這句話,點點頭,“這個倒是可以,不過可不能有別的項目”。

王老爺子見楊承誌聽完這些話,眉眼都是笑容,笑著問道:“承誌,這麽一大片山坡,你打算幹什麽呀”。

楊承誌嘿嘿一笑,“種植幾百畝沙棘,在種上幾十畝蔬菜,剩下的那些地,我打算放養一些雞鴨和黃羊,山雞。”

客廳中的老爺子聽楊承誌這樣一說,都是眼睛一亮,這些天他們吃了楊承誌家中的那些山雞、野兔都被這些野味給迷住了,他們都知道這些東西都是院中的那些動物給抓回來的。

他們想給家裏郵寄一些,都不好意思張口,要是真的能在山坡上放養的話,那數量可不少,要那樣的話,就是家裏人需要的話也是滿可以的。

“承誌,你想種植蔬菜,可山坡上沒有水,不行的話在山坡上種植些果樹,這樣既可以節省水,也可以保護水土”。

楊承誌點點頭,“水果肯定會種,不過這水的問題可以解決,山坡下又水庫,費點財物就可以把水引到山上”。

聽楊承誌這樣一說,客廳的老爺子不在說什麽了,不過他們心中還是有了憂慮,他們都害怕楊承誌在山坡上搞種植到時候種植不成功。

楊承誌和老爺子們聊了一個多小時,確定了這個四五千畝的山坡都屬於了自己,於是決定馬上找村支書楊鳳山商量,找人開墾荒地。

這距離開春也沒有多長時間了,要是現在不開始動工的話,等到了春暖花開的時候,在忙的話可就遲了。

因為那個時候的人們都要開始忙活了,再找人的話可就不好找了,想到這裏,楊承誌和家中的人說了一聲出了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