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睡夢中的楊承誌好像做了一個夢,夢到有人請他吃大餐,飯菜的香味讓他垂涎欲滴,睡夢中的他伸手去撕一條燒雞腿的時候,卻發現燒雞突然消失不見。—].

燒雞一下不見,驚醒了睡夢中的楊承誌,醒來後,楊承誌坐在**還嘟囔,“奶奶的,那個家夥把小爺的燒雞給拿走了,要讓我知道有你好看”。

說完這話,迷迷糊糊的楊承誌就聽到房間中傳來,噗嗤,噗嗤,兩聲笑聲,這兩聲笑聲一下讓迷迷糊糊的楊承誌完全清醒。

清醒過來的楊承誌揉了揉眼睛,看到坐在椅子上看著他的兩個警察,張宇和魏龍兩人看到楊承誌剛才的樣子,上午執行任務的鬱悶一掃而空,他們想不到人人想結實的小神醫還有如此可愛的一麵。

看到楊承誌看他兩,兩人趕忙收起了笑容,可一下子哪能收起,這一來,兩人的臉一下就變得通紅一片。

看到兩人的樣子,楊承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笑著說道:“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了,可能是餓了”。

張宇強忍著笑意,從地上拿過一個大大的保溫桶,笑著說道:“楊神醫,上午的謝謝你救治了我們那麽多的戰友,我們隊長在外麵給你弄了點吃的,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楊承誌看了眼二十七八歲。一米八左右,虎眼豹眉。滿臉正氣的張宇笑著說道:“張大哥,不要叫我什麽神醫了,叫我小楊或者承誌都行,你這一叫我神醫,我覺得別扭”,說完話楊承誌從**下來,到衛生間清理了一下個人衛生。

出來後發現挺大的桌子上擺了半桌子熱氣騰騰的飯菜,看到這麽多的飯菜,楊承誌有點不好意思了,轉頭對張宇、魏龍說道:“幹嘛這麽破費,給我弄一碗刀削麵就行了,你們一個月也賺不了多少”。

“沒事,楊。。。。。”,本來還想叫楊神醫,猛然想到楊承誌剛才說的話,張宇又改口道:“承誌,這也沒花幾個,比起你上午在我們戰友身上花費的課不值一提,我可聽我們隊長說了,你給我們戰友吃的那個藥丸,黑市上一粒就是三千萬美金,我們這還能花費多少”。

楊承誌嗬嗬一笑,並沒有出言反駁,的確上午因為情況有點特殊,他在幾個傷情比較嚴重的傷者身上用了幾粒壯骨丹,對於他們這些人來說壯骨丹可能珍貴,可對於楊承誌這個擁有神奇空間的變態來說,這壯骨丹就好似小孩喜愛的糖丸一樣,可以批量生產。

楊承誌拉了把凳子坐下,看著張宇、魏龍道:“張大哥,魏大哥,看你們也沒吃飯,一起吃點吧”。

“承誌,你吃,我們那會都吃了”,張宇、魏龍齊齊擺手說道。

可他們剛說完這話,張宇的肚子就抗議的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聽到自己肚子不爭氣的抗議,張宇因為訓練而變得黝黑的臉不由的一紅,撓撓頭,嗬嗬傻笑了幾聲。

楊承誌莞爾一笑,雖說上午的時候他動用陰陽五行功給那些傷者治病有些勞累,可他卻聽那個特警隊的隊長交代張宇、魏龍自己醒來之後,他們才算完成任務。

警察係統和部隊管理一樣,服從上級的安排,自己一直睡覺,他們兩個不可能獨自出去吃飯,所以楊承誌猜想他們肯定沒有吃東西,這才有了楊承誌讓他們一起吃這句話。

楊承誌聽到張宇肚子的抗議,嗬嗬一笑,“別拿心了,這麽多東西我自己也吃不了,浪費了,過來一起吃吧”。

張宇、魏龍兩人相互看了對方一眼,點了點頭,也沒有再說什麽,都搬過凳子坐下,從昨天晚上執行任務到現在,他們還滴水未沾,早就餓的不行了。

一大桌子飯菜,在不到二十分鍾的時間,就讓三人一掃而空,看著桌子上空空如也的盤碗,三人相視了一眼,而後哈哈大笑起來。

一頓飯,讓楊承誌和張宇、魏龍兩人的距離拉近了不少,張宇和魏龍兩人說話也隨意了許多。

三人閑談了一會,楊承誌問起了到底怎麽回事,能讓二十多個特種警察都受了傷,這樣的事情別說是在平城了,就是在整個華夏也是很少聽說。

聽楊承誌問起這事,張宇、魏龍露出為難的表情,畢竟這件事比較特殊,沒有上級的命令,他們可不敢隨意說給沒有執行任務的人。

看到兩人為難的樣子,楊承誌嗬嗬一笑,說道:“沒事,我知道你們這行業的特殊,咱們說點別的”。

張宇看了魏龍一眼,魏龍點了下頭,張宇站起來對楊承誌說道:“承誌,你先等下,我出去一下”。

說完話,張宇出了房間,不一會,楊承誌就聽到了樓道中張宇的聲音,想來張宇出去請示領導去了。

楊承誌猜的不錯,張宇出去就是給他們隊長打電話去了,要是換成別人詢問這件事,他們立馬就拒絕了,可楊承誌現在也不算是外人,上午的時候可以說是楊承誌**救治了他們那些受傷的戰友同事們。

隔了幾分鍾,張宇從外麵進來,看著楊承誌說道:“承誌,我剛才請示了一下我們隊長,隊長同意把發生的事情告訴你,不過你不要把這件事情隨意外傳,因為這次任務雖說傷了這麽多戰友,可並不算完全成功,還有幾個主犯逃離”。

楊承誌見張宇說的相當嚴肅,於是重重點點頭,而後又說道:“張大哥,要是這事情太重要的話,就不要說了,反正我也隻是好奇”。

“沒事,反正那我們已經掌握了那幾個逃犯的逃跑路線,用不了明天他們就會被抓捕歸案”。張宇淡淡的說道。

從張宇的口中,楊承誌才了解了一下,為什麽這麽多的警察同時受傷,他們之所以受傷並不是部署不嚴密,主要是在計劃成功實施之後,出現了一點意外。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在前兩天,平城警方收到線人的匯報,說昨天晚上要有兩輛走私車輛從平城的二零八國道經過。

收到這個消息之後,平城警方立即展開部署,在平城警方出動的同時,平城的最為精銳的特種警察也參加了這次行動。

早今天早上六點的時候,的確在二零八國道上截獲到兩輛走私車輛,逮捕了犯罪嫌疑人十八名,同時在走私車輛上還發現了大量的毒品。

本來這件事情算是圓滿完成,可就在警方帶著這些犯罪嫌疑人和走私車輛正要返回平城的時候,過道上又開過來三輛大型的集裝貨車。

要是按照平常的情況來說,隻要這三輛貨車放慢速度,等待警方離開之後,再通過的話就什麽事情也沒有。

可沒想到,這三輛大型貨車看到前方警方設置的路障之後,並沒有放緩速度或者停下來,反而是加速衝破了警方設置的路障。

而剛剛檢查完走私車輛正打算收隊回平城的警察和特種警察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就被衝過來的車輛撞上,有六位警察同行當場身亡,受傷的警察足足有二十三位。

原本打算收隊的平城警察和特種警察立馬展開追擊,三輛大型貨車在警方的追擊下展開還擊。

讓平城警方沒有想到的是,三輛大型貨車上都配備了目前世界上最為先進的槍支,經過一番激戰,警方擊斃歹徒八人,抓獲十六人,另外還有五人在逃。

警方在三輛大型貨車上解救出被拐賣的婦女兒童一共五十二人,毒品十八公斤,這麽重大的案件一下驚動了中央。

雖說犧牲了六位警察同行,傷了二十三位,可無意中破獲了如此重大的案件,這讓平城警方收到了上級的褒獎。

可問題是死傷那麽多的警察,就是再多的褒獎也換不來那些逝去的年輕的生命,所以上午楊承誌見到那個警察的時候,那個警察因為煩躁才說出了那樣的話。

聽完張宇的敘說,楊承誌也不禁動容,拐賣婦女兒童的案件這在華夏現在這個社會基本上是和殺人同等的重罪。

這些人也真是膽大妄為,還敢頂風作案,同時買賣毒品在華夏也是重罪,十八公斤毒品,這在華夏可能是極少聽說。

怪不得那些亡命之徒車上都配備了先進的武器,還敢闖過警察設置的路障,也該這些家夥倒黴,要是再遲過來幾分鍾,平城的警方也許就會離開事發地了。

想到這些,楊承誌開口問道:“張大哥,那幾個亡命之徒逃跑的路線你們都掌握了,可靠吧,可不能讓這些亡命之徒傷害到平民百姓”。

“謝謝,你的關係,那五個匪徒都被圍困在平城和昊天縣交界處的六棱山上,這些天六棱山上什麽也沒有,他們用不了一天就會跑出來,到時候抓捕起來就容易了”。

聽張宇這麽一說,楊承誌臉色不由的一變,平城和昊天縣的交界處在什麽地方,他比誰都清楚。

那個地方距離楊家溝也沒有多少路程,至多就是個五六公裏,再說那些匪徒都跑到了六棱山上,警察因為警力的限製也不可能上山去搜捕那五個手持槍械的匪徒,也隻是在山下設立崗哨,等待這些匪徒的自投羅網。

但這些匪徒也不是傻子,傻乎乎的就往警察設立的崗哨那裏下山,至少這幾個匪徒中間有一個稍懂山裏情況的人,他們就會沿著六棱山像其他地方移動。

真要是這樣的話,楊家溝方圓幾十裏的村民們可就不安全了,現在這幾個匪徒就如喪家之犬一樣,他們還有什麽事情做不出來,楊承誌不由的為居住在六棱山腳下的那些村民們擔憂起來。

楊承誌低頭思慮了一下,抬頭正色道:“張大哥,你們隊長在什麽地方,我想見他一下”。

張宇、魏龍聽楊承誌這一說,不由的一愣,他們想不出楊承誌為什麽在聽完今天淩晨發生的事情之後,就要求見他們的隊長。

“承誌,怎麽了,是不是有什麽事情需要幫忙”,張宇疑惑的問道。

楊承誌搖搖頭,“張大哥,我家就在你們所說逃犯逃進六棱山的附近,你們隻在山下的路口設立崗哨不科學,六棱山延綿幾百公裏,下山的路口何其多,那些逃犯隻要稍有點頭腦,就會想到你們在他們進山的地方等著他們”。

張宇、魏龍兩人聽楊承誌這樣說,臉色也變幻了幾下,魏龍辯解道:“現在是冬天,山裏什麽也沒有,他們在山裏可找不到什麽食物,再說他們也沒有什麽東西取暖,要是我們看到山裏什麽地方有煙火的話,我們會立即派人進山進行抓捕”。

楊承誌搖搖頭,“張大哥,我經常進六棱山,六棱山裏麵的情況我比較清楚,山裏麵的山雞野兔多的很,他們手裏可是持有武器,你們覺得他們會餓肚子嗎”。

說完這話,楊承誌接著說道:“你們擔心什麽我倒是不擔心,我是害怕他們沿著山路下到附近的村子,在村裏禍害村裏那些手無寸鐵的村民”。

聽了楊承誌的解釋,張宇和魏龍兩人臉色齊齊一變,真要是楊承誌說的這樣,那他們警察可就成了平城的罪人了。

他們在那幾個逃犯逃進六棱山以後,覺得先天天寒地凍,那些人肯定在山中呆不了多長時間,就會乖乖的從他們設置的崗哨那裏出來,但是他們卻遺漏了六棱山延綿了幾百公裏,隻要那幾個逃犯稍有頭腦,沿著山脈從別的地方下山,那他們隻能在哪裏空等了。

明白了這個情況,張宇立馬聯係了他們的隊長,那個上午和楊承誌打過招呼的特警隊的隊長在接到張宇的電話,還有些奇怪,剛才不是交代他可以和楊承誌說說他們的行動,這怎麽還沒過十分鍾,就又打過來電話。

難道張宇和魏龍說不清楚他們的行動,再轉頭想想也不對,張宇、魏龍可是他們警隊頭腦最好的兩人了,可這電話是怎麽回事。

這個特警隊的隊長在疑惑間接起了張宇的電話,一開口就問道:“張宇,怎麽回事,不是和你說了可以和楊神醫說一下咱們的行動”。

聽完隊長的一通牢騷,張宇轉頭看了眼楊承誌和魏龍,苦笑了一下,“隊長,這事情我都和承誌說了,可承誌提出可不同的意見,他想見見你”。

特警隊的隊長聽張宇這一說不由脫口道:“什麽,他有什麽不同意見,咱們這個計劃相當周密了,根本不會有什麽差錯,你給我所說楊神醫有什麽不同的意見”。

見隊長問起,張宇就把剛才楊承誌提出來的不同意見說給了他們的隊長,最後又把楊承誌說出那幾個逃犯可能做出的事情說了一下。

這個特警隊長聽完張宇的匯報之後,也感到了事情嚴重了,他們根本沒有考慮這個情況,他們隻是考慮了一下冬天匪徒在山中呆不了多長時間,可他們根本沒考慮到匪徒會沿著山脈平移,從別的地方下山。

想到問題的嚴重性,特警隊長問道:“張宇,現在楊神醫是不是在你身邊,你把電話給他,我想聽聽他的想法,現在我在六棱山這邊,不方便過去”。

聽完這話,張宇把電話遞給楊成誌:“承誌,隊長已經到了六棱山的崗哨,他有話和你說”。

楊承誌答應了一聲,接過張宇的電話,捂住話筒問道道:“你們隊長姓什麽”。

張宇低聲道:“我們隊長叫張建兵”。

楊承誌點點頭,鬆開話筒,說道:“張隊長,什麽事”。

“楊神醫,我剛才研究了一下,你說的相當正確,這事是我們失誤,現在我想問下你有什麽解救的辦法,要是那些匪徒從別的地方下來的話,那問題可就大了”。

楊承誌點點頭,他從這個張隊長的話語中聽出了請教的意思,這讓楊承誌心裏舒適了不少,他原本以為這個特警隊長肯定會老氣橫秋的問他。

“張隊長,現在趁著時間還早,你立即派人到楊家溝去找村支書楊鳳山,讓他到我家,我家有五頭金雕,略通人性能聽懂你們說什麽,讓他們到山裏去搜尋那幾個逃犯,憑借五頭金雕的速度,至多半個小時就能找到他們的藏身之處,到時候你們前去抓捕就行了”。

特警隊長張建兵聽楊承誌這麽一說心頭一喜,要是真像楊承誌這麽一說,不用到晚上他們就能將五個逃犯抓捕歸案。

可隻是高興了一下,張建兵心又沉下去了,他可是知道人們飼養的寵物,要是主人不在的話根本不會聽從別人的指揮,他在的地方距離楊家溝也就是幾分鍾的路程,找到楊鳳山當然容易。

可問題是就是找到楊鳳山,楊鳳山帶他們找到那幾頭金雕,這有能怎麽樣,幹了這麽多年的刑警,張建兵可是知道的。

一般人飼養的寵物都會隻聽從主人的指令,其他人也隻是讓這種寵物不反感,楊承誌在平城不會楊家溝,那到時候誰來指揮這五頭金雕。

想到這裏,**脫口問道:“楊神醫,你不回來能行,我可聽人們說沒有主人在場他們不會聽從別人的指揮”。

楊承誌嗬嗬一笑,“張隊長放心吧,我的那五頭夥伴不是尋常的寵物,即使我不在,我家的人也可以指揮他們,你先過去,我馬上和家裏聯係一下,到時候會有人帶著他們陪同你們進山的”。

張建兵聽楊承誌這樣一說,這才放心,他現在也想明白了,到時候真要是沒人指揮的了,找人到平城把楊承誌接過來就行了。

在掛斷張建兵的電話之後,楊承誌立馬給外公左老爺子打了個電話,把這種情況和左老爺子說了一遍,讓外公安排張濤或者範濤他們之中的一個人帶著大金、小金他們一家子進山就行了。

左老爺子聽楊承誌說完,也感到了事情比較嚴重,立即讓範濤出去招呼樓頂上的大金小金它們幾個。

範濤他們也來楊家溝半年多天氣了,院中的那群家夥都和他們熟識了,雖說和家中這些人沒有和楊承誌的關係那樣好,但他們在一般事情院中的這些人也可以指揮他們一下。

範濤出了院子,抬頭對著站在樓頂瞭望的大金小金招了招手,站在樓頂上的大金小金一家五口看到範濤在下麵招呼它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但由於和範濤早已熟識,所以這一家五口想都沒想,一展翅從樓上飛到範濤的身前,歪著腦袋看著範濤,想知道他把它們一家五口叫下來做什麽。

範濤看了下兩小三大五隻修為不差與他們這些保鏢的奇獸,笑著說道:“承誌,讓我帶著你們進山找幾個逃犯,他們可能來到咱們這裏傷害村裏的無辜”。

大金、小金一家五口看了看範濤,轉回頭一家五口嘰裏咕嚕的嘀咕研究了一通,對著範濤點了點頭,而後展翅飛到了半空中。

那邊等張建兵來到楊家溝找到了楊鳳山,等他們到了楊承誌大院門前的時候,範濤已經在門口等著他們。

張建兵看到範濤之後,眼睛不由的一縮,做了多年的警察,張建兵一下就能從範濤身上感受到了濃濃的殺氣,他一下就知道這個範濤不是普通人,是一個高手。

張建兵不由的想到,楊承誌家中為什麽還有這樣的高手,這樣的高手就是當年他在部隊的教官也沒有這樣的氣息。

範濤看到從警車上下來的張建兵,並沒有什麽反應,而是和隨後下來的楊鳳山打了個招呼。

這大半年的時間,讓他們對這一幹保鏢也知道了楊鳳山的為人,他們對楊鳳山這個老人的為人相當尊重,所以隻要見到楊鳳山他們都會親熱的和楊鳳山打招呼。

這也是他們從楊承誌這裏學到的,來到楊家溝這個地方,讓他們感受最多的是親情,他們現在可不像以前那樣整日冷冰冰的,現在也有了一絲絲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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