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翻譯小王這一說,楊承誌的臉上露出了震驚的表情,他沒想到一個文文靜靜的大男孩在大學四年出了本身要掌握的一門外語之外,還研修了其它五門外語,看他的樣子這幾門外語的掌握程度還不低。

這個家夥真要是能到了酒廠,那酒廠可算是撿到寶了,懂得六門外語的人才,別說是在平城這個地區了,就是在整個華夏也比較少見。

不過楊承誌也納悶了,這麽高端的人才怎門沒有人聘請,小王應該是一個大型公司的高級白領,而現在隻做了一個賺錢不多的翻譯,這對於那些大型公司來說可是一大損失。

“小王,按說依照你的才華應該有很多公司聘請你把,你怎麽做了翻譯這一行”,楊承誌問出了他心中的疑惑。

翻譯小王臉上一紅,不好意思的說道:“楊大哥,我也不怕你笑話,我這人比較戀家,南方一些大中型公司也開出年薪十幾萬讓我過去,我不忍心離開父母太遠,所以想回咱們三晉發展,可咱們三晉的大型公司太少,所以我。。。。。”

到現在楊承誌才明白,人家並不是沒有地方去,主要是放心不下在家中勞作的父母,想在三晉範圍內發展,隻不過沒有找到合適的單位,零時做翻譯這一個行當。

想明白這一點,楊承誌看著翻譯小王說道:“小王,要不這樣吧,你也知道平城距離呂梁的路程也不算近,你忙完這事情就回去和你父母商量一下,把叔嬸的戶口都遷移到楊家溝,你在楊家溝上班的話也能安心,房子的事情我來辦,今年我們楊家溝要進行重建,到時候我給你們家留上一套”。

翻譯小王聽楊承誌這一說,不知道該怎麽去說,隻是重重的點了點頭,“行,楊大哥你相信我的話,我等簡若女士病愈出院我就回去”。

之所以翻譯小王沒有對楊承誌表示感謝,主要是楊承誌的這個承諾讓他沒法感謝,高薪聘請他到時下華夏銷售最為火爆的神仙醉酒廠上班,還允許生活在農村的父母去楊家溝,免費提供一套新建的住房,這種事情在南方那些大型的企業也不可能發生。

和翻譯小王談妥去楊家溝工作的事情,楊承誌滿臉的笑容,任誰挖到這樣一個懂得多種外語的人才也像楊承誌這樣吧,更何況自己花錢也不多就碰到了。

他這樣想,可是翻譯小王不這樣想,別的不說就說那一小瓶十粒壯骨丹那可就是天價了,就是他打一輩子工也不可能賺下這一粒壯骨丹,所以為了報答知遇之恩,小王才義無反顧的投身到楊家溝的酒廠。

。。。。。。。

楊承誌看了眼坐在床頭發呆的簡若和安德森,嗬嗬一笑說道:“怎麽了,是不是覺得驚訝”。

翻譯小王把楊承誌的話翻譯給簡若和安德森,兩人不由自主的點點頭,他們對於剛才發生的一切真的感到驚訝了。

不說那些配製好的藥水,就單說那一小瓶壯骨丹,他們都感到了震撼,楊承誌送他們這樣的絕陣患者也隻是五粒,並且不帶玉瓶的那種。

而送這個年輕的翻譯,一送就是一小瓶,一小瓶的數量是多少,傻子也能知道,肯定比送他們的要多,同時那個小玉瓶光澤圓融,肯定也是難得一見的珍品。

現在兩人想的最多的就是,這兩個人達成了什麽協議,或者是那個青年翻譯答應了楊承誌的什麽條件,才讓楊承誌送出一瓶壯骨丹這樣的事情。

不過簡若和安德森兩人雖說感到驚奇,不過也沒有出言想問,心中隻是暗讚翻譯小王的好運,不說別的就說這一瓶壯骨丹要是拿出去賣也能賣個天價吧。

楊承誌見簡若、安德森沒有詢問,淡淡一笑,對於兩人的這種心態,楊承誌打心底比較喜歡。

這也是西方人和東方人的區別,要是東方人碰到這種情況的話,不問個明白是不會罷休的,但是西方人卻不會這樣說,他們隻會默默的祝福得到好運的人,而不像東方人看到別人有了一點好處,就嫉妒的不行。

楊承誌看了簡若一下,示意簡若爬到**,他要給她進行一下針灸,這也是昨天楊承誌就打算好的。

昨天時間太晚了,要是一一給這些人針灸完還不知道要到什麽時候,所以昨天的時候,隻是給人們把脈,覺得他們身體恢複狀況良好病情沒有什麽反複,今天針灸也沒有什麽大礙。

這麽長時間了,簡若雖說聽不懂楊承誌的話,可是對於楊承誌的一些手勢還是能看懂的,所以見楊承誌打了讓她躺倒**的手勢之後,就趴在病**。

簡若爬到病**後,楊承誌從衣兜拿出五行金針,開始給簡若針灸,這麽多天下來,簡若體內的病毒大多都被排出體外,因此在楊承誌給她針灸的時候,也不用再像前些天那樣,簡若他們幾個還的戴好醫用口罩。

不到十五分鍾,楊承誌就給簡若針灸完了,自從修為到了後天中期這個層次,楊承誌動用五行金針給病人針灸的時候,再不像以前那樣,給一個病人針灸完,就得恢複大半天。

到了後天中期這個層次,楊承誌給簡若或者是樸賢珠這樣的絕症患者針灸,就好似普通醫生給病人針灸那樣,風輕雲淡一點也沒有疲憊的樣子。

針灸過後,楊承誌收好五行金針,示意簡若自己去清理一下從體內滲出來的病毒雜質,自己和安德森以及翻譯小王打了個招呼離開了簡若的病房。

在離開病房前,楊承誌把自己的手機號告訴給翻譯小王,要不然到時候小王有什麽事情找他也不太方便。

出了病房,楊承誌進了樸賢珠的病房,經過這一階段的治療,樸賢珠身患的晚期肝癌症狀全然消失。

現在要是給樸賢珠進行全麵檢查的話,人們會驚奇的發現,樸賢珠患的並不是肝癌,而是比較嚴重的肝炎。

當樸賢珠知道自己的肝癌已經變成了肝炎,對楊承誌更加尊重起來,每次見到楊承誌都會和楊承誌討論半天關於中醫裏麵的一些問題。

樸賢珠現在深感後悔,自己當初隻學了一點中醫就妄圖用韓醫取代中醫,到了現在想起這間事情,樸賢珠還覺得好笑。

不過對於楊承誌這個人,樸賢珠是深感佩服,這要是換成別的中醫,在得知自己身患絕症的消息,肯定不會像楊承誌這樣伸以援手。

進到病房中,楊承誌看到樸賢珠正在病房的窗戶那看平城的景色,樸秀雲、樸國珍都坐在凳子上,每人手捧一本書皮都已經變黃了的古籍津津有味的翻閱。

聽到病房門響動,樸賢珠轉過頭看到楊承誌後,麵帶喜色的問道:“小楊過來了,聽說昨天在急診室救治了二十多個傷者”。

楊承誌擺擺手,“樸老那些傷者都是小傷,我見他們忙不過來過去搭了把手,樸老今天的氣色不錯”。

樸賢珠哈哈一笑,“這多虧了你,要不然的話,我老頭子現在早就見了閻王”。

經過這段時間的治療,樸賢珠病發之後蒼白的臉色早已消失不見,現在樸賢珠的臉色紅潤,要是不知道的人見到樸賢珠,肯定覺得樸賢珠是一個懂得養生的高手。

那邊坐在凳子上翻閱古籍的樸國珍、樸秀雲兩兄妹見楊承誌過來,趕忙收起書籍,彎腰給楊承誌鞠了一躬,齊聲問道:“楊先生早安”。

看到兩人這個樣子,楊承誌覺得無語,高麗人、倭國人就是這種習慣,見人問候的時候都像華夏古代一樣給人鞠躬問候。

雖說這種問候對人相當尊重,可是楊承誌真的有點不習慣,不是說他看不起這種問候的禮節,隻要是他覺得相互之間都這麽熟了,每天也用不著這樣問候了。

楊承誌也曾經和樸賢珠說過幾次,就是這兩兄妹楊承誌也提到過幾次,讓他們不用這樣見麵打個招呼,隨意問候一聲就行了。

可讓這兩人一下子忘了幾十年的禮節,這對兄妹還真的不習慣,到最後,楊承誌也不在說他們了,畢竟人家是尊重你才這樣問候你。

聽到兩人的問候,楊承誌含笑點了點頭,“這幾天感覺怎麽樣,華夏溫家火神派的藏書和你們高麗珍藏的醫書有什麽區別”。

樸國珍和樸秀雲聽楊承誌這麽一問,臉上一紅,樸國珍嘿嘿一笑,“楊先生,現在我們才知道以前華夏中醫之所以沒落並不是因為沒有藏書,而是認為敗壞,以前我們高麗韓醫妄圖取代華夏中醫,現在想起來還覺得可笑”。

樸秀雲點點頭,“溫老爺子給我哥的這幾本華夏古醫書就讓我們受益匪淺,哥哥也問過溫老爺子,才知道這些古籍也不算是華夏最高深的醫書,溫老爺子曾說過,華夏最具權威的古醫書首推華佗先師的青囊經了,可惜這部醫書早在三國年間就失傳了”。

說著話,樸秀雲、樸國珍兩兄妹還流露出了惋惜的表情,在他們看來,要是華佗先師的青囊經能流傳下來,他們高麗人肯定不會有用韓醫取代華夏中醫的想法。

楊承誌對於兩兄妹所說的一切表示滿意,“華夏中醫門派林立,並不一定說華佗先師的青囊經就是最好的,無論那一家的醫學,你隻要用功去學,以後都會成為一代名家”。

楊承誌這樣說並不是貶低華佗先師的青囊經,他本身就是華佗醫學的傳人,又怎麽會貶低自己學習的華佗醫學。

隻要是楊承誌認為,無論哪一個門派傳承下來的醫學肯定有他的獨到之處,隻要專心鑽研,必定能發揮出所學醫術的長處。

縱觀古今,沒一個年代都要出現一些名醫大家,這些人從來沒有學習過華佗的青囊經,卻也流芳千古,並不是傳承好就可以成為大家,那的看你有沒有學習的天賦。

楊承誌這一番話,說的樸賢珠一家三口茅塞頓開,三人一起彎腰給楊承誌鞠了一躬,樸賢珠說道:“謝謝你,以前是我們鑽進了牛角尖了,我決定了以後就留在華夏繼續學習華夏中醫”。

聽樸賢珠這一說,楊承誌心頭一閃,他想到了一件事情,笑著說道:“樸老,留在華夏打算在哪裏發展”。

樸賢珠搖搖頭,“我這一把年紀了,還能在那發展,到時候看看哪裏需要我這樣的糟老頭子,隻要有古籍可看我就呆在哪裏”。

聽完這話,楊承誌脫口道:“樸老您老要是不嫌棄的話,就到我哪裏幫忙,我楊家雖說當年被滅門,珍藏的古籍流失了不少,可保存下來的古籍無一不是珍品”。

楊承誌這話說的十分明白,他楊家還留有很多的醫學古籍,要是樸賢珠過他那裏幫忙的話,那些古籍可以讓樸賢珠借閱。

樸賢珠聽楊承誌這一說,不由的一愣,脫口問道:“小楊,我好想記得你中醫是第二職業,你主要是釀酒、種菜、養魚,就是我想幫忙,你看我這一大把年紀也幹不了那種活了”。

聽完樸賢珠的話,楊承誌哈哈大笑,笑過之後,說道:“樸老,一直沒有很您說過,我今年打算重建一下楊家溝,到時候在楊家溝開設一個中醫館,您老也知道我這人不喜歡束縛,所以想找幾個人過去幫忙”。

樸賢珠聽楊承誌這一解釋,笑著說道:“我可聽溫老說了,你家自己釀製的神仙醉不錯,我要是去你那幫忙的話,這酒。。。。。”

楊承誌哈哈一笑,“樸老放心吧,到時候您老肯定能喝到別人喝不到的佳釀”。

樸賢珠聽楊承誌這樣說,聽的是滿頭霧水,家中還有別人喝不到的佳釀,他可是聽人們說過,神仙醉在市場上都有出售,難道還有特供這類型的神仙醉。

“承誌,你釀製的酒是不是還有沒有在市場上出售的”,這一會的工夫,樸賢珠對楊承誌的稱呼由小楊變成了承誌,。

楊承誌點點頭,“樸老不瞞您說,我家中有三個檔次的酒在市場上根本沒有出現過,到時候您老就知道了”。

見楊承誌這樣說,樸賢珠點點頭,笑著說道:“承誌,我這把老骨頭就交給你了”。

其實樸賢珠說這話的時候也有私心,他見識過楊承誌逆天的醫術,能把他這個隻有三個月的絕症患者從閻王那裏搶回來,這說明這個青年肯定有不為人知的秘密,他去楊承誌那裏幫忙不是為了錢財,主要是看中了楊承誌所說的珍藏的古醫術以及楊承誌保命的手段。

直到後來樸賢珠才知道他今天做出的決定是多麽正確,就因為樸賢珠一直在楊家溝幫楊承誌打理醫館,楊承誌為了回報樸賢珠,對他以及他的後代沒都是鼎力幫忙。

和樸賢珠商量好到楊家溝幫忙的事情,楊承誌給樸賢珠針灸了一次,因為樸賢珠也是一個中醫國手,所以給他針灸的時候就輕鬆多了。

短短的十分鍾,楊承誌就收起五行金針,笑著說道:“樸老,按照現在的情況,要是沒有什麽反複,用不了一個月您老就可以痊愈了”。

樸賢珠笑嗬嗬從病**坐起,作為一方名醫的他在楊承誌每給他診治一次都會給自己檢查一次,每次檢查之後都有不同的感覺。

這種感覺完全出乎了樸賢珠的意料,作為中醫分支的韓醫第一高手,他對中醫可是清楚的很,人們常說中醫標本兼治,他也認同這個觀點,隻不過中醫有一個最大的缺陷,那就是治病的療程較長。

可楊承誌對他的診治卻完全顛覆了他心目中中醫療程較長這個概念,自己身患什麽病症他是心底清楚,這用了多長時間,至多一個月,就讓他的病情大有好轉。這是他以前想都不敢去想的。

楊承誌又和樸賢珠一家三口閑聊了幾句就離開樸賢珠的病房,對於樸賢珠楊承誌隻能是針灸配藥,其他他根本不用去囑咐,畢竟人家也是一方名醫,該避諱什麽肯定知道的。

離開樸賢珠的病房,楊承誌又去了其他那幾個病房,給每個病人都針灸了一下,那些最後接診的絕症患者無一例外都贈送了一粒壯骨丹。

收到楊承誌贈送的壯骨丹,這些絕症患者對楊承誌的感激是無與倫比,他們這些人大都是一些社會中的勞苦大眾,正是因為沒錢看病,所以延誤了最佳的治療時間,要不然的話他們的病情也不會如此嚴重。

而楊承誌之所以接治他們主要看到他們都是生活在社會底層的勞苦大眾,要是給他們治療,他們還有可能多活上幾年,可要是楊承誌放手的話,等待他們的那隻能是死亡。

這也正是他們特別感激楊承誌的地方,他們親眼見到過楊承誌拒絕那些拽的和二五八萬一樣的有錢人,可對他們這些穿著比較普通的人一直都是笑臉相迎。

同時在接診了他們之後,楊承誌主動和醫院打過招呼,隻收取他們少量的費用,而他自己出手診治他們別說是收費了,就是那些珍貴的藥草都是楊承誌自己拿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