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上午車再加上喝了藥酒,送走左建華,楊承誌和王海燕就睡了。[燃^文^書庫][]下午六時兩人才起來,梳洗了一下,兩人坐在房間閑聊。

晚上八的時候,左建華提著四瓶楊承誌釀的藥酒過來帶楊承誌和王海燕下到三樓,進了一個裝飾豪華的包間,包間中已經坐著四個和左建華年紀差不多的青年,四人見左建華進來站起來打招呼,“左少,過來了,”左建華頭,指著楊承誌和王海燕對四人“楊承誌我兄弟,旁邊是我兄弟的女朋友王海燕,以後我兄弟有用的上你們的地方,盡力幫忙”。左建華又指了指四人“承誌,海燕這四個是我發,一個大院長大的,一會吃飯的時候讓他們自己介紹”。

四人對楊承誌、王海燕了下頭“楊少,王姐坐下菜”。楊承誌看了眼左建華,“左大哥你吧,我不懂這個”。左建華對著在旁邊等候的服.務員道“把司徒經理叫過來,我安頓一下”,服.務員了下頭出了包間。

沒五分鍾從外麵急匆匆走進一位一身套裝,麵若桃花,打扮時髦的年輕女子,胸前的牌子寫著“服.務部經理司馬若曦”,司馬若曦進來,道“左少,您有什麽吩咐”。“司馬經理,今天我兄弟過來,你讓廚房李師傅把他的拿手菜上幾個”,左建華指著楊承誌對司馬若曦道。“恩恩,我馬上就去辦,左少您們先喝茶,”完司馬若曦出了包間。

七人等菜的時候,楊承誌知道了包間中的四人的情況,一個叫梁永誌,一米八的個子,身材魁梧,一副老好人的樣子,父親是燕京政法、委書記,一個叫劉永康,一米七多,瘦瘦的身子,眼睛滴溜溜亂轉,父親是燕京城、建局的局長,一個叫董忠興,一米九身高,大胖子一個,父親是燕京的一個區長,一個叫薛鳳達,一米七五,斯斯文文,父親是燕京公、安局的局長,楊承誌一聽好家夥,否是官二代啊,父親都是廳級幹部,他看看坐在那喝茶的左建華,這四個人都叫左建華“左少”那左建華的父親是什麽級別,部級還是國家級,楊承誌不敢再想下去了,稀裏糊塗的吃吧,楊承誌自己安慰自己。

“今天叫來你們四個讓你們嚐嚐我兄弟自己釀的藥酒,讓你們知道什麽是仙釀,”劉永康大咧咧的道,“左少,你就吹吧,再好喝還能有特供好喝,你忘了上次我偷了我家老爺子幾瓶,你喝酒的樣子了”。左建華笑著。“六子,再提這事我和你急,那是我沒遇到我兄弟,要早遇見,我才不喝什麽的特供酒,特供酒和我兄弟的神仙醉相比,那就是二鍋頭和人頭馬,等下你們就知道了”。

“楊少你的神仙醉真的有左少的那樣好喝,”大胖子董忠興問道,“董大哥,別叫我楊少,我就一個農民,叫我承誌就行,我釀的神仙醉我覺得就那樣吧,比二鍋頭好喝,我沒喝過特供,也不知道特供是什麽味道”。“左少,你不地道啊,看看承誌老弟連特供也沒喝過,你還在這胡吹,”薛鳳達道,“去去去,你們知道什麽,我不好意思給我兄弟喝特供,丟人啊”。

話間包間門打開,服.務員開始上菜,“承誌,這幾道菜都是燕京酒店李師傅的拿手菜,全燕京也找不出這味道的菜了,李師傅一般不親自動手,是在有貴客的時候才親自下廚,”楊承誌頭,夾了一口一嚐,的確不錯,就連他也不禁暗讚李師傅手藝的高超。

服.務員打開左建華帶來的神仙醉給幾人倒上,夾雜藥香的奇特香味飄溢在空間,就連倒酒的服.務員也不禁深吸了幾口,看著幾人陶醉的樣子,左建華哈哈一笑“怎麽樣,神仙醉的味道香不,饞了吧”,“左少這酒真香,就這味道絕了”劉永康伸起大拇指讚道。“今天給我兄弟承誌接風,大家先走一個,”左建華舉著酒杯站起,七人起身舉杯喝了一口,楊承誌道“初次來燕京,麻煩各位大哥了,以後到平城兄弟我做東,請大家好好吃一頓”。董忠興哈哈大笑“承誌兄弟客氣了,你是左少兄弟就是我們兄弟,別的這麽客氣,再了平城我去過幾次,酒店去了不少,沒見有什麽特色菜啊”。左建華喝了口酒,“胖子,你還不知道吧,我兄弟廚藝那也是一絕,就我三叔家的那丫頭,你們都認識,那丫頭嘴叼的很,今天中午吃的都起不來了,我兄弟網上人們都叫神奇哥,知道不,你們一群土包子”。

“神奇哥,我知道,就是平城種一手好菜,院中還養了好幾隻野生動物的那個人,原來就是承誌老弟,怪不得我覺得眼熟呢”。斯文男薛鳳達道。“既然是神奇哥,咱們再走一個,兄弟原來是名人呢,比左少都出名”。梁永誌提議,大家又喝了一口,“這酒太好喝了,的確比特供好喝”,劉永康看著酒杯道,幾人正吃的高興的時候,包廂門打開,司馬若曦拿著一瓶茅台進來,“左少,楊少,我來敬你們一杯”,左建華製止司馬若曦到茅台酒,“司馬經理,別拿破茅台丟人了,來嚐嚐我兄弟自己釀的神仙醉,”著給司馬若曦倒了一杯,“那我就沾了左少的光,嚐嚐楊少的神仙醉,來左少,楊少我幹了,你們隨意,等下還有一道李師傅的拿手菜‘回鍋肉’”。司馬若曦一口喝了杯中酒,愣了一下,隨即道“真是好酒,我做經理也有四五年了,還真沒喝過這麽好喝的酒,楊少你釀的酒出售不,燕京酒店全要了,兩萬一斤,怎麽樣”。“司馬經理你什麽意思,搶我生意呀,我兄弟的酒我全包了,你們酒店想要和我談”,左建華得意地道。

“左少,你什麽也的給我們酒店留,我這就給我們董事長打電話,讓她過來和你談”。司馬若曦著急的道,“司馬千萬別打,你還不知道我怕你家董事長,那丫頭要來了,我還能好的了”,左建華趕忙擺手道,“左少,那我們酒店這酒,”司馬若曦笑眯眯的問道。“算我怕你們了,一個月一百斤,再多就沒有了,我兄弟就一個酒坊,我真是吃飽撐的,幹嘛來這吃飯”。左建華懊惱的道。在座的幾人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