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承誌在藥坊中呆了將近一個小時才從藥坊的倉庫中出來,出了藥坊楊承誌徑直去了酒廠,到酒廠他並沒有先去倉庫配製神仙醉所需的藥草原料,而是先去找了一下在酒廠複雜的楊鳳山。+www..

剛才在水庫的孤島上和段守軍的一番談話讓楊承誌想起了昨天在空間中的打算,他也想找楊鳳山去商量一下今年楊家溝的發展方向。

楊承誌之所以找楊鳳山其實他也有自己的想法,雖說現在村子建設或者資金投入都是他一個人但楊鳳山畢竟是村裏的村支書,要是什麽事情不和楊鳳山商量的話,沒準雙方會有隔閡,再說了楊鳳山的個人能力村民們還是認可的,有楊鳳山幫忙楊承誌也省心不少。

楊承誌知道楊家溝發展到今天這個樣子,除了他擁有逆天空間之外,主要還是依靠了村民的淳樸,以及每年推出的各項富含鄉村特色的各項活動來吸引大量的遊客。

今年楊家溝要重建,這樣勢必會影響遊客的數量,要是再沒有吸引遊客眼球的心措施,沒準今年楊家溝連往年三分之一的遊客也沒有。

正是因為這種原因,楊承誌才想和村支書楊鳳山商量一下,看看楊鳳山有什麽好的建議沒有。

見到楊鳳山的時候,楊鳳山正在釀酒的車間和工人們一起工作,看到楊鳳山在幫忙,楊承誌一陣無語。

在讓楊鳳山進酒廠幫忙的時候,楊承誌就交代過楊鳳山,讓他隻負責管理一下村民的日常工作,但並沒有讓楊鳳山像其他工人一樣工作。

楊承誌知道,楊鳳山畢竟也上了歲數,並不像其他村民那樣年輕力壯,要是把楊鳳山累壞了,自己也不好想楊鳳山家裏交代,再說人家還負責村裏的各種工作,總不能讓人家一直呆在酒廠中吧。

楊承誌雖然是這樣安排的,可楊鳳山一直覺得楊承誌把他這個老頭和一幫小輩們放到一起,同時給他的工資比村裏任何人都高,覺得有點過意不去。

隻要他在酒廠的時候,他就會做些力所能及的活,楊承誌知道後,也曾經和他說過幾次,可這個老頭強的厲害,嘴上說不幹了,可每一次幹的活都不比其他工人幹的少。

楊承誌對此也是無可奈何,畢竟人家也是為了酒廠,到最後,楊承誌想了個辦法,讓閆雪飛盯著這個老頭,囑咐閆雪飛隻要楊鳳山幹活就給他找點事情做。

起初楊鳳山不知道楊承誌私底下的*作,可後來這個精明的老頭發現不對勁,隻要他一和工人們一起幹活的時候,閆雪飛就會找他,讓他去做一些無關緊要基本不費氣力的活。

楊鳳山當然明白這個楊承誌的一片好心,可一年拿那麽多工資,楊鳳山還真有點過意不去,你不是讓閆雪飛監督我,那好閆雪飛在的時候,我不到酒廠,等他不在的時候我去酒廠幹活,酒廠的工人大都是楊家溝的村民,他們總不能管自己了吧。

就這樣,閆雪飛在酒廠的時候,楊鳳山就跑到了藥坊,閆雪飛去藥坊,楊鳳山就回到酒廠幫工人幹活,和閆雪飛打起了遊擊。

楊承誌在知道這個情況之後,一點辦法也沒有,隻是囑托楊鳳山不要和那些青壯年攀比,畢竟上了年歲,找些輕一點的活計就行了。

可話雖這樣說,楊鳳山每天還是按照以往的樣子,看到那個地方缺人手,就到那個地方幫忙,幹的活基本上和那些青壯年差不多。

。。。。。。

進到釀酒的車間,看到幹活的楊鳳山,楊承誌剛想大哥招呼,卻不想這個六十來歲的支書早看到他進了。

楊鳳山放下手中的活計,招呼楊承誌道辦公室,他想知道楊承誌給藥坊弄好一抹白和金瘡藥的原料沒有。

酒廠的辦公室就在釀酒車間的隔壁,辦公室麵積不算太小,一般酒廠的大小會議都是在這個地方舉行。

進到辦公室,楊鳳山給楊承誌倒了一杯水,笑著問道:“承誌,那邊的原料準備好了沒,昨天藥坊就沒有原料了”。

楊承誌點點頭,“鳳山叔,我剛從藥坊過來,等下我就去配製神仙醉所需的藥草,”說完這話,楊承誌接著說道:“鳳山叔,現在您老的年歲也大了,一些重的活計讓年輕人去做就行了,這酒廠的大小事務還的您們幾個*心呢,再說過些天村子就要重建了,你要是累到了,村裏的事情誰管”。

楊鳳山哈哈一笑,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笑著說道:“承誌,看看老叔現在的身子骨,吃了你送的那個藥丸,現在的身子骨比以前還強,那點活計對於我來說是小事情”。

聽楊鳳山這一說,楊承誌一陣無語,原本自己怕在酒廠幫忙的楊鳳山和強叔兩個歲數較大的長輩累壞了,就每人送了幾粒壯骨丹,希望他們調養好身子骨,不要累壞了,可現在這幾粒壯骨丹卻成了楊鳳山幫忙幹活的借口。

楊承誌苦笑了一下道:“鳳山叔,你們自己看著辦,反正不能累壞自己,我這次過來想和你商量一下今年村子的情況”。

楊鳳山聽楊承誌這一說,愣了一下,脫口說道:“村子,村子能有什麽情況,不是過些天就要重建了,是不是出了什麽問題”。

“鳳山叔你想那了,這不是村子重建的事情,我是和你商量一下村裏今年的活動,你也知道往年村民們一年的收入除了上班還有農家樂這些收入”。

楊鳳山嘿嘿一笑,“這事情還商量什麽,還按照以前那樣就行了,你也知道咱們村沒喲其它可以吸引遊客的地方了”。

楊承誌搖搖頭,“鳳山叔,你忘了今年咱們村要重建,你覺得以前村民們所辦的農家樂還行,那些遊客們願不願意去咱們搭建的帳篷去吃飯,再說了遊客們每年來咱們這個地方看村裏都是老樣子,今年要是知道咱們村重建,他們還會不會來遊玩”。

楊承誌的這番話讓給村支書楊鳳山陷入沉思,的確如楊承誌所說,遊客們過來遊玩時圖個稀奇,村裏的環境雖說不錯,比起那些名山大川也差不到那裏。

可是遊客們來一次兩次還算新鮮,要是來過三五次也就覺得這個地方和其他地方也差不多了。

這兩年每年過來的遊客都是一些附近的遊人,距離楊家溝較遠的遊客最多是到三晉遊玩的同時順便再到楊家溝一趟,還從沒聽說南方地區的人們特意過楊家溝遊玩,因為楊家溝吸引遊人的畢竟隻有農家樂的農家飯菜和楊承誌種植的蔬菜瓜果。

這天氣馬上就要轉暖了,一些愛好遊玩的人都會選擇遊玩的路線,可要是他們知道楊家溝要重建他們會不會選擇楊家溝還真的難說。

想明白這一點,楊鳳山看著楊承誌問道:“承誌,你說的在理,可你也知道咱們村子除了你院子附近的那些東西,也隻有村民們作出的地道的農家菜了,要是實在不行的話,咱們今年先停辦一年你看咋樣”。

楊承誌搖搖頭,“鳳山叔,咱們這個地方隻是一個小山村,不能喝那些名勝古跡。名山大川相比,人家這些地方別說是本地了就是在整個華夏也是很有名氣的,人家停辦整頓個一年半載的肯定不會受到什麽影響,可咱們這個剛剛稍有起色的山村,你認為能和那些地方相比嗎”。

聽了楊承誌這話,楊鳳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本來就是楊家溝在楊承誌沒回來以前別說是三晉這個地區了,就是平城這個地區的人們也不一定能知道他們這個偏遠落後的小山村。

楊承誌回來兩年的時間,憑借獨特的手段為楊家溝吸引了大批的遊人,讓三晉人們都知道了楊家溝這個地方,真要是停業整頓的話,想來人們也會逐漸淡忘這個曾經輝煌過一段時間的小山村。

絞盡腦汁楊鳳山也沒有想出更好的方法讓今年的楊家溝再火一把,沒辦法,楊鳳山隻能問道:“承誌,你是不是有什麽好的建議,村子剛好轉一點可不能一下就回到原來的樣子”。

楊承誌嗬嗬一笑,“鳳山叔,去年咱們學校開學的時候出的那件事情你還記得不”。

說起去年楊家溝學校開學所出的那件事情,楊鳳山當然清楚,楊承誌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弄來幾盆開這綠色鮮花的花草擺放到學校,可沒想到引起了平城教育部門的一個副局長的窺視,結果這個教育局的副局長偷雞不成蝕把米,花沒弄到卻把自己給弄進了高牆。

見楊承誌問起,楊鳳山點頭說道:“承誌,你意思是今年咱們村種植一些開綠花的那種草,可種子從哪裏來,我當時可是聽人們說過,一株開綠花的草就值十幾萬華夏幣呢”。

聽楊鳳山這一說,楊承誌頭上一黑,開綠花的草,這鳳山叔還真說的出來,那是綠玫瑰好不好,再說綠玫瑰是一種灌木並不是草本植物。

“‘鳳山叔,開綠花的不是草,他和咱們常見的沙棘一樣,也是一種灌木,隻不過沙棘咱們吃的是他的果實,而綠玫瑰咱們看的是花朵“。

楊鳳山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自言自語道:”“原來那是綠玫瑰,我就說怎麽和村裏中的大時期(一種花草學名叫蜀葵,一種觀賞植物,花開嬌豔,楊家溝當地人稱之為大時期)不一樣,不就是開個綠花,怎麽就能賣到十幾萬華夏幣”。

聽了楊鳳山這話,楊承誌差點暈過去,拿知應天上有的綠玫瑰和華夏最為常見的蜀葵比較,整個華夏可能隻有這位鳳山大叔了。

楊承誌趕忙擺了擺手,他生怕楊鳳山再說出什麽驚天地泣鬼神的豪言壯語,趕忙說道:“鳳山叔,綠玫瑰這種灌木可不常見,一般的地方出現一株綠玫瑰,人們都拿它當寶,再說綠玫瑰對生長的環境要求較高,一般的地方根本不能種植這類植物”。

聽了楊承誌這話,楊鳳山更加迷糊了,這說了半天這開綠花的那啥還選擇生長呢,楊家溝這地方還不一定能養活著嬌慣的東西,想到這裏,楊鳳山說道:“承誌,既然這東西不好養活,那你還說他幹嘛,一株可是十幾萬華夏幣,就是咱們種上幾株也不頂事哇”。

楊承誌嗬嗬一笑,“鳳山叔,你忘了我是幹什麽的了,你們也知道我再上學打工是遇到一個農科院的教授,從他們那裏我學到不少東西,去年那幾盆綠玫瑰就是我自己養殖的”。

楊承誌的這幾句話讓楊鳳山眼前一亮,眯著眼問道:“承誌,你有什麽打算,是不是讓咱們村大麵積種植你說的綠玫瑰”。

楊承誌搖搖頭道:“鳳山叔,種植綠玫瑰這事情以後再說,我意思是咱們今年先學著平陽市搞一個玫瑰節,咱們這玫瑰節主打就是綠玫瑰,在弄一些奇花異草,想來咱們今年也能給村民們創收不少”。

即使楊承誌這樣說,但是楊鳳山仍舊不敢相信,他不相信楊承誌能種出那種別的地方根本種不活的植物。

疑惑中的楊鳳山看著楊承誌不相信的問道:“承誌,你真的弄種出那種花卉,要是種不出的話,咱們在想想別的辦法”。

到了現在楊鳳山還在為楊承誌著想,他根本不知道,楊承誌有自己的打算,想到楊承誌種花可能要花不少錢,楊鳳山又說道:“承誌,要不咱們再想想別的辦法吧”。

聽楊鳳山這樣說,楊承誌不由的笑出聲來,他一直以為楊鳳山這些人是為了村子的發展才對他這樣,卻沒想到楊家溝村民們民風淳樸,並不是為了能多賺一點錢才阿諛奉承他這個多財的土老財。

楊承誌哈哈一笑,笑著說道:“鳳山叔,你就不用擔心了,我就是再窮也是楊家溝的人,村民們也認識我這個大小窮客人出生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