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楊承誌這樣說,楊鳳山隻能說道:“承誌,楊家溝這幾百號老少都靠你了,有什麽難題找村裏的老少,大忙忙不上,小忙肯定能行”。;.

楊鳳山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他知道現在楊家溝的發展方向都是靠楊承誌這個致富的領路人來製定的,他們這些楊家溝的村民隻能作為配角來配合楊承誌。

楊承誌嗬嗬一笑,“鳳山叔,你這話說的,你是咱們村的帶頭人,我充其量也就是個狗頭軍師,大的方麵還的你說了算”。

聽楊承誌這樣說,楊鳳山滿意的點點頭,楊承誌這一點做的任何人也沒有詬病,之所以楊承誌在現在的楊家溝有這樣的威信,這一點是最為重要的。

按照常人的想法,到了楊承誌這個身價,一般的事情肯定不會去和村裏的領導之類的人商量,隻要自己拿主意就行了,畢竟村裏改建或者其它的活動的所有資金都是他想辦法。

但是楊承誌從回到楊家溝自己發展到帶著村裏村民共同富裕,而一次活動或者項目,他都會去和村支書楊鳳山他們這些人商量一下,即使明知道這件事情楊鳳山他們肯定同意,楊承誌也會虛心的去找他們商量,聽取他們的建議。

正是因為這樣,楊家溝的所有村民們才覺得楊承誌這個孩子沒有一點架子,對人和藹,村民們才信服這樣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

楊鳳山看著楊承誌問道:“承誌,那你是怎麽想的,需要我們做點什麽”,現在的楊鳳山也看出楊承誌就是想弄一個什麽玫瑰節來提高楊家溝在遊人們眼中的地位。

正如楊承誌所說,綠玫瑰這種植物在世上隻應天上有,這說明這種植物在華夏還是比較少見,要是真的能搞這樣一個玫瑰節的話,肯定能讓楊家溝的知名度提升一個檔次。

楊鳳山雖說歲數比較大了,可在楊承誌回來的這兩年,特別是去年幫助楊承誌負責酒廠的一些事物後,楊鳳山也開始注意外麵的一些情況了。

楊鳳山雖說文化程度不高,可楊鳳山有這先天的優勢,他是村裏的村支書,在外出開會或者見一些同行的時候,從他們那裏也沒少打聽現在一些比較成功的鄉村的發展方向。

這段時間下來,楊鳳山可不再是那種問起來一問三不知的老實村民了,對於楊家溝的發展楊鳳山也有一定的規劃。

可今天聽楊承誌一說搞一個玫瑰節,拿一種一株價值都在十幾萬華夏幣的綠玫瑰做為玫瑰節的主打招牌,楊鳳山心思頓時活躍起來。

他知道楊承誌不會憑空說什麽空話,要是楊承誌這樣說肯定有他的想法,沒準這個孩子還真的能種出綠玫瑰。

楊承誌聽楊鳳山問起,嘿嘿一笑,“鳳山叔,你也知道我經常進山,去年我再山裏發現不少綠玫瑰,也試著栽種了不少,想來今年差不多也有一定的規模了,等過幾天天氣變暖我進山看看去”。

楊鳳山點點頭,並沒有說什麽,他知道楊承誌這個孩子經常進山,在山裏能找到一些稀奇的東西也不算奇怪。

別看楊承誌這個孩子年輕,可現在的楊家溝除了楊承誌這個孩子之外,還真沒有其他人敢獨自進山,村裏的老人們和楊承誌都提到過六棱山的山裏真的有大型的肉食動物,要是一般人遇到這些大型的肉食動物,那可就危險了。

現在楊家溝的村民們都知道楊承誌大院的那四頭青狼和三頭大老虎可都是楊承誌從六棱山的山裏帶回來的,知道山裏有這些大型的野生動物,現在的楊家溝的村民別說是獨自進山了,就是六棱山的外圍都很少去了。

楊鳳山聽楊承誌這一說,點點頭,:“承誌,山裏的情況你還算熟悉,我們也幫不上什麽忙,要是你去年移栽的那些綠玫瑰都成活的話,到時候告訴我一聲,我招些村民和你一同進山移栽出來”。

楊承誌搖搖頭,“鳳山叔,這是我自己來就行了,山裏的情況你也知道,我院子有不少動物,有他們保護我沒有什麽危險,可要是村裏人去了,我怕他們不小心受了傷”。

楊承誌這話的意思很明白,我自己帶著那些動物進山,有他們保護我肯定沒什麽事情,可要是其他人去的話我就不敢保證了。

聽楊承誌這樣說,楊鳳山隻能點頭同意,畢竟大院的那些動物隻聽楊承誌的話,要是遇到危險的話,它們肯定會保護楊承誌。

想明白這點,楊鳳山說道:“承誌,那這事就靠你了,到時候我派人到六棱山的外圍接你就行了”。

楊承誌嗬嗬一笑,“到時候再說,鳳山叔我下午到燕京一趟,村裏和廠裏有什麽事情就給我打電話,我盡快趕回來”。

楊承誌配製神仙醉原料前又和楊鳳山說了一下,讓楊鳳山找村民清理一下村裏的一些花壇,同時讓村民幫忙在水庫的邊緣找一些空地修建一些大型的花壇,到時候栽種綠玫瑰。

出了辦公室,楊承誌道酒廠的倉庫中呆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出來後到常久全家裏一趟,告訴常久全小天的病情有了好轉,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接受治療了,讓常久全放心。

常久全聽楊承誌這一說,眼淚一下就留下來了,那天楊承誌帶小天走的時候,常久全雖說還抱有一定的希望,但是小天的情況他還是知道的,這一聽說小天病情有了好轉,他怎麽能不開心。

和常久全說過小天的情況,楊承誌又給常久全的妻子看了一下,還別說這幾天下來,常久全的妻子情況也有了好轉。

脈搏穩定,臉色也有了健康人才能看到的血色,最為可貴的是這個在病**躺了幾年的苦命女人的臉也胖了不少,想來這幾天常久全從廠裏的倉庫中取來了人參,熬製的參湯在加上楊承誌留下的壯骨丹讓這個苦命的女人情況大有改觀。

檢查過後,楊承誌又和常久全說了一下他妻子的情況,並告訴他照這個樣子下去,在過一段時間就可以給她進行治療了。

常久全聽楊承誌這樣說,那種心情可想而知,原本沒有多長時間可活的兒子妻子的情況都有大的好轉,從楊承誌的話語中他能聽出,楊承誌對於兩人的情況變化還是挺滿意的。

激動之餘常久全問出了他最想問的一句話,那就是楊承誌給兩人治病成功的幾率是多少,按照那天楊承誌說的,要是他妻子身體能跟上去的話,治愈的幾率還是挺大的,可就是兒子的情況不太理想,用楊承誌一句話,那就是他也沒有把握。

聽常久全這樣問,楊承誌低頭想了一下道:“久全大哥,我也不瞞你了,按照嫂子現在的情況,等一段時間嫂子身體在好轉一點,我至少有八成的把握讓嫂子醒來”。

常久全一聽眼睛一亮,八成把握這可是好現象,八成的治愈成功率,對於一個躺在病**昏迷了幾年的病人來說,不亞於一道上天給與的福音了。

常久全來楊家溝這短時期,雖說沒有和楊承誌怎麽見麵,可他從廠子中的那些村民的口中得知,楊承誌一般不說假話,要是說出的事情肯定有把握辦到。

想到妻子能痊愈和以前一樣,常久全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許多,幾年的壓抑在這一刻化成了高興。

可隻是高興了一下,常久全又想到了兒子小天,剛才楊承誌隻是和他提了一下妻子的情況,他也隻是少提了一下小天的情況,隻是說小天情況比以前要好一點。

想到這裏,常久全眼含熱切的問道:“承誌,小天到底是個什麽情況,你就實話實說吧,也讓我有個準備”。

看到常久全熱切的目光,楊承誌心頭一動,這才叫男人、父親,照顧了幾年昏迷的妻兒,還是這樣的關切,這要是放在一般人的身上也許早就放棄了吧。

楊承誌笑著說道:“久全大哥,你就放心吧,小天現在的情況和嫂子差不多,也許用不了多長時間你們一家三口就能團聚了”。

楊承誌之所以這樣說,也是有他的根據的,現在小天的情況真的要比常久全妻子要好,小天在他的那個神奇空間中,在空間紫色霧氣的保護下,這幾天的情況可是大有好轉。

楊承誌甚至在想,要是小天的身子骨再好一點的話,自己是不是應該給這個小家夥進行診治了。

聽了楊承誌這話,常久全激動地差點跳起來,他現在就是擔心這個小家夥,現在聽楊承誌這一說原本一直高懸的心一下就放下來了。

常久全抓住楊承誌的胳膊,“承誌,你讓我怎麽感謝你”。

楊承誌拍拍常久全抓住自己的手,“久全大哥,咱們有緣才能相會,再談報答的話可就見外了,等嫂子和小天病好了之後,你好好工作就是對我最大的回報”。

。。。。。。

楊承誌在常久全感激的目光中離開了酒廠,出了酒廠楊承誌看了下時間,這一來一去差不多都十一點半了,家中還有那麽多人等著他呢。

回到家裏,楊承誌和家中的那些人打了個招呼,挽起袖子就進了廚房,早上的時候,就和炎黃鐵旅的五位當家人說了,中午要給人家做頓農家飯,這都將近十二點了,再遲了也不好看了。

一個多小時後,楊承誌出來招呼客廳中閑聊喝茶的眾人進去吃飯,見楊承誌招呼,龍行天等五位炎黃鐵旅的當家人馬上從沙發上站起,帶頭進了餐廳。

一進餐廳,龍行天他們五兄弟看到餐桌上擺放的冒著香氣的農家菜,不由的咽了幾口口水,這農家菜的味道也太誘人了,看見就有坐下大吃的衝動。

跟在他們後麵的楊承誌招呼五人坐下,笑著說道:“師傅,各位師伯,今天回來的匆忙,做了幾道農家菜,您們將就著吃點,等哪天閑下來我再好好給您們做一頓”。

龍行天擺了擺手道:“這就不錯了,等這次回到總部,你給指點一下總部的那些廚師,把做農家菜的手藝交給他們,這樣我們以後就有口福了”。

楊承誌嘿嘿一笑,“大師伯,我怕我教不了他們,能進到總部的那個不是一把好手,到時候我們相互學習一下就行,談不上指點”。

坐在那裏一直喝了一口猴兒酒的智空和尚道:“那幾個家夥做別的菜還行,可是做出的農家菜還真不行,沒有一點農家菜的味道,這次去了好好給他們上一課,順便和我研究一下釀酒的方法”。

楊承誌一聽這話,頭上一黑,這去總部到底是幹什麽去,別到了總部就是教廚子做菜和釀酒了。

都知道下午要走,所以除了愛好貪杯的智空和尚之外,其他人都沒怎麽喝酒,因為他們畢竟要保護數目龐大的丹藥,要是出了什麽差錯後悔也來不及了,再說了這酒都是楊承誌這個自家人釀製的,回去想喝多少都行,何必在乎這一中午。

幾人把一大桌子地道的農家菜消滅了個幹淨,龍行天抹了抹嘴,看著楊承誌說道,“承誌,你準備一下,我這就打電話,讓總部派車過來”。

上官風他們四人聽大哥這一說,都點頭稱是,這丹藥對於他們炎黃鐵旅來說太為重要,必須萬無一失,能讓總部派人過來那是最穩妥不過了。

他們這樣想,可是楊承誌卻不會這樣想,楊承誌聽龍行天說完,搖搖頭道:“大師伯,千萬不要打電話,一會我找車就行了,您這一找車不是告訴人們,炎黃鐵旅有重要東西護送了”。

聽楊承誌這一說,龍行天等人都是一愣,龍行天看著楊承誌道:“承誌,這次要帶走的丹藥對於炎黃鐵旅可是極為重要,可不能出什麽差錯”。

楊承誌看著龍行天道:“大師伯,您知道現在有多少暗中勢力注意咱們炎黃鐵旅嗎”。

龍行天搖搖頭,“不知道,不過數目肯定少不了,就是因為有這麽多勢力暗中注意我們才要安全的吧這些丹藥運送回去,要是出了差錯,讓那些組織得到這一批丹藥、藥酒這對炎黃鐵旅可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龍行天說完這話,看著楊承誌又問道:“承誌,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楊承誌淡淡一笑,“大師伯,現在絕大多數注意炎黃鐵旅的勢力應該都認識您們幾位當家人吧”。

鐵玉剛甕聲甕氣的說道:“那是當然,這些暗中注意炎黃鐵旅的組織肯定都認識我們幾個老家夥,要是沒有我們幾個老家夥鎮守,現在這些組織早就進華夏搞破壞了”。

楊承誌點點頭,“三師伯,那您說要是那些組織的眼線看到您們五位當家人護送一批貨物,他們會怎麽想,”。

龍行天五人聽楊承誌這一說,臉色齊齊一變,他們根本沒有想到這一點,正如楊承誌所說,炎黃鐵旅一次性恩能夠出動五位當家人保護的東西在那些人的眼中肯定非同小可。

真要是這樣的話,這些人肯定會找人來破會或者搶奪,最不濟也要把這批貨物給壞掉,他們肯定不願意讓對手得到一批能讓五位當家人共同出動保護的東西,哪怕這批東西是最為普通的東西。

想明白這點,龍行天看著楊承誌說道:“承誌,那你說該怎麽辦,這批東西可不能出了任何的差錯”。

楊承誌嘿嘿一笑,“大師伯,您們兄弟五人保護那些丹藥肯定沒什麽問題吧”。

幾人一聽楊承誌這話,不由的一愣,南宮昊天看著楊承誌說道:“承誌,由我和你的幾位師伯保護那批丹藥肯定沒問題,在這個世界上,想要看住我和你幾位師伯的聯手的人還為數不多,要是我們想走誰也攔不住”。

楊承誌點點頭道:“師傅,這就行了,您們一會帶著這批丹藥先走,我後麵帶著藥酒趕往燕京,等到了燕京的地界我給您們打電話”。

龍行天等人聽楊承誌這一說,一下都迷糊了,要是那些勢力聯合起來,自己兄弟的身手都不一定保護這批藥酒,可這個孩子怎麽會這樣說,讓他們帶著丹藥走,他自己帶著一車藥酒去總部“。

見眾人都迷糊,楊承誌嗬嗬一笑,“師伯,師傅出了咱們家的人,誰還知道我和您們有關係”。

幾人聽楊承誌這一說,眼睛一亮,他們怎麽沒想到這點,除了他們這些人誰能知道這個孩子和炎黃鐵旅有這密切的關聯。

這個孩子帶什麽東西去燕京,那些勢力肯定不會注意,讓楊承誌帶著藥酒進京,的確實一個好的辦法。

就是這些勢力的人注意的話,還以為楊承誌是給燕京酒店送神仙醉,因為現在很多勢力都知道楊承誌是一個釀酒的高手,釀製出來的餓藥酒別人想模仿也模仿不了。這樣的話,自己兄弟五人帶著丹藥肯定能安全回到總部,而眼前這個青年要是沒有什麽意外的話,肯定也能把藥酒帶到燕京,到了燕京那一畝三分地,就是這些勢力聯合起來也的掂量一下。

南宮昊天聽楊承誌這一番話,看楊承誌的眼神更加溫和了,這個孩子別看年輕,可想事情可相當全麵,他們這些活了幾百年的老怪物都想不到的事情,這個孩子就想到了。

這日後這個孩子成長起來,想來要比他們這幾個老頭子要強多了,自己這趟楊家溝可來的太值了,收了這麽好的一個弟子。

龍行天他們兄弟五人相視了一眼,最後龍行天說道:“承誌,那就按你說的辦,不過你路上可要小心了,要是碰到什麽解決不了的事情,可不要硬撐著,該放棄就的放棄,東西沒了咱們還可以釀製,要是你出了什麽意外,你師父還不得怪怨我們一輩子”。

楊承誌嗬嗬一笑,“大師伯,您們就放行吧,我還有一群夥伴,我這次走的時候吧返祖層次的夥伴都帶上,要是碰不到您們這樣修為的人,我自保還是可以的”。

聽楊承誌這一說,幾人都點了點頭,的確如楊承誌所說,依照楊承誌後天後期巔峰的修為,再加上院中十頭返祖層次修為的奇獸,就是先天中期的高手也不願意去麵對這一群凶猛的奇獸。

商量好這一切,龍行天等人開始收拾東西,等收拾好一切,龍行天等人陸續出了楊承誌的大院。

等龍行天兄弟五人離開大院一會後,楊承誌給一直喝自己合作的賈明亮打個電話,讓他幫忙找一輛大貨車,因為一直以來,楊承誌要找貨車的話大都是賈明亮給安排的。

接到楊承誌的電話,賈明亮相當高興,這兩年的時間,賈明亮可是大賺了一筆,對於楊承誌的事情他可是相當上心,這聽楊承誌讓他找一輛貨車,他立馬去聯係。

一個多小時後,一輛大貨車就停在楊承誌的大院門前,知道貨車過來,楊承誌招呼家中的一幹保鏢,開始往車上搬運後院地窖中的藥酒。

現在這個大院中的保鏢,修為最低了也是明勁後期巔峰的高手,對於往外搬一點藥酒,這還不是一件最為簡單的小事情。

沒用半個小時,地窖中的藥酒差不多就都搬放到了火車上,搬完地窖中儲存的猴兒酒、神仙醉,楊承誌招呼一幹返祖層次的奇獸都到了貨車上,隻留下大金、小金到時候負責警戒。

因為以現在大金、小金返祖層次的修為再加上它們天生的警覺性,對於未知危險它們還是能提前預判到的。

楊承誌帶著貨車又去了一趟酒廠,把在酒廠中存放的第一檔次的神仙醉又搬運了不少,一輛大貨車基本上裝的都是酒,這才離開了楊家溝。

出了楊家溝,楊承誌打電話和師傅他們說了一聲,告訴他們自己帶了多少酒出門,讓他們提前做個安排,別到時候,弄的手忙腳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