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楊承誌跟在師傅南宮昊天和六師伯上官風身後上到大貨車的集裝箱中,才想到師傅和師伯為什麽不乘坐專車過來,而是坐著這個外表看是普通的集裝箱貨車。$().(23)(w)(x).)

大貨車的集裝箱中並不是和張姓司機那個大貨車的集裝箱一樣,這個集裝箱中被分割成兩個想對獨立的空間。

前麵的一部分是專門盛放貨物的地方,後麵一處大約十幾平米的地方唄分割成一個小房間,房間中擺放和一般的小房間一樣,房間雖小卻是五髒俱全,進到裏麵也沒有意思憋悶的感覺。

楊承誌又仔細看了一下集裝箱的四壁,明顯這個集裝箱是經過特殊方法加工而成的,他的四壁並不像普通貨車上的集裝箱的四壁是用一些薄鐵皮定製成,而是用一種特殊的材質做成的。

看到楊承誌驚訝的樣子,南宮昊天笑著說道:“承誌坐下喝點茶,是不是驚奇這個大貨車”。

楊承誌點點頭,南宮昊天指了指坐著的這個小房間,“承誌,這輛貨車是經過特殊工藝做出啦的,別從它的外表看,像這樣一輛大貨車造價差不多就接近兩億華夏幣了”。

聽師傅說這輛大貨車的造價接近兩億華夏幣,楊承誌不由的吐了吐舌頭,兩億華夏幣在他還沒得到神奇空間的時候,那可是一個天文數字,就是現在他坐擁將近百億的身價,這兩億華夏幣也不是小數目。

看到楊承誌孩童般的樣子,就連不拘言笑的上官風也笑了,“你這孩子,兩億華夏幣在你眼中也不值多少吧,就你送組織這一車酒,拿到市場上出售,至少也能賣到個幾十億華夏幣”。

楊承誌嘿嘿一笑,“師傅、六師伯我還沒聽過造價兩億華夏幣的大貨車,這車肯定能防彈吧”。

在楊承誌的印象中,一般的改裝車都具有防彈的功能,像前年表哥左建華送自己的那輛改裝小貨車就有防彈的功能,不過那輛小貨車的造價也就是一百多萬華夏幣,而現在這輛大貨車的造價卻足足有兩億,他不驚奇才怪。

南宮昊天和上官風兩兄弟聽楊承誌這一問,哈哈大笑起來,笑過之後,南宮昊天問道:“承誌,你聽說過造價兩億華夏幣的防彈轎車”。

楊承誌搖搖頭,疑惑的問道:“師傅,這輛大貨車具體有什麽特殊的地方”,他是在想不出這輛大貨車有什麽特別之處。

本來也是就他這一個農村的小子,那見過什麽結構特殊的車輛,充其量也在媒體上見到過所謂的防彈車輛,可就是防彈車輛也隻是看到過外表,具體裏麵是什麽結構根本不知道。

這要是他沒得到神奇的空間,就是一般的豪車他也不可能乘坐,更別說乘坐家中那些老爺子特製的紅旗轎車了。

南宮昊天哈哈一笑,笑著說道:“反正你記住,別看這輛車外表普通,可防彈車應有的功能她都具備,防彈車所不具備的功能他也具備就行了”。

聽師傅這一說,楊承誌不禁咂舌,心裏不禁期望什麽時候自己也能擁有這樣一輛大貨車,要是家人出行的話也方便多了。

人老成精的兩兄弟當然看出了楊承誌心中的小九九,南宮昊天笑著問道:“承誌,是不是心動了”。

楊承誌點點頭,“師傅,這車是那裏改裝的,我也想弄一輛,以後做點什麽事情也方便”。

南宮昊天和上官風相視一眼,轉頭對楊承誌說道:“承誌,這種改裝的車輛可是不便宜,雖說你有錢,可要是想得到這樣一輛車花錢是一方麵,起來相當麻煩,沒幾個月根本下不來”。

見師父這樣說,楊承誌臉色一緊,他想不到改裝一輛車還這樣麻煩,隨即笑著說道:“師父,既然這樣的話,那就算了,反正我也隻是說說”。

他知道師父既然這樣說,肯定有他的道理,要不然的話,憑借現在他和炎黃鐵旅幾位當家人的關係,師父南宮昊天肯定會出麵給他弄一輛改裝的大貨車。

南宮昊天和上官風見楊承誌這樣說,內心中相當滿意,他們見過了太多的二世祖了,憑借家世背景,想要得到什麽東西,哭鬧上吊之類的事情層出不窮,這要是放在一般人的身上,肯定會認為有他們這些長輩出馬肯定能搞定。

但是楊承誌卻沒有說什麽,在他的內心中肯定是怕幾位長輩們拉下老臉去求人失了麵子。

明白了楊承誌的想法,南宮昊天麵色一正,“承誌,你要是想要這種車輛,等回到總部你求求你大師伯,沒準你大師伯一高興,你就有這種改裝大貨車了”。

聽師傅這一說,楊承誌更加迷惑了,剛才還說這種大貨車不好弄,現在卻說隻要大師伯開口就能得到,這什麽情況了。

見楊承誌更加迷糊,坐在那裏的喝茶的上官風看了眼南宮昊天,心道:看樣子這個老兄弟真的把楊承誌當做他的接班人了,要不然的話也不可能說出這種話。

“承誌,咱們組織雖說規模比較小,可是像這種貨車還有有幾輛的,從這類大貨車出廠之後也沒用過幾次,有一輛還是全新的,你回去和大師伯說說,沒準大哥還真的能送你一輛”。

聽上官風這一說,楊承誌眼睛隨即一亮,不過也隻是一亮,炎黃鐵旅是一個什麽組織,這樣一個組織才幾輛,他可不好意思和大師伯討要一輛,他可沒為組織做過什麽貢獻,就這樣開口的話,他還真的不好意思。

想明白這點,楊承誌搖搖頭道:“師伯,我又沒為組織做什麽貢獻,還是別了,以後等我為組織作出大貢獻,再和大師伯說”。

南宮昊天和上官風兩人一聽楊承誌這話,頭上一黑,沒為組織做貢獻,那麽多丹藥,這麽多的藥酒這算什麽送的禮物,就是送禮,這禮物也太重了吧。

別說是現在這個社會,就是在修煉成風的古代,也沒聽說過那個年輕人能一下送出這麽多令修煉者眼紅的東西,別說是獨自一人打拚的年輕人了,就是那些名門大派也不可能有這麽大的手筆。

南宮昊天和上官風兩人相視一眼,苦笑一下,不知道用什麽語言來和這個孩子說了,他們想不出這個家夥所說的貢獻是什麽。

既然楊承誌這樣說,南宮昊天和上官風也不在說什麽,兩人心裏都在想回去和大哥好好說道一下楊承誌喜歡這種大貨車。

他們也知道隻要楊承誌自己開口的話,依照大哥的性子,肯定會同意送楊承誌一輛,可這個孩子卻不去開口,這家事情也隻好他們代勞了。

要是這個孩子能得到這樣的大貨車,對於他或者炎黃鐵旅這個組織的益處相當大,試想以後楊承誌再給炎黃鐵旅運送藥酒之類的東西,就不用提心吊膽了,隻要楊承誌不出這個集裝箱,先天中期一下層次的修煉者根本不能破開這個集裝箱。

就是即使是遇到了先天中期以上層次的修煉者,短時間內要想破開這個集裝箱也是有困難的,楊承誌一直活動在平城這個地界,真要是遇到這樣的事情,以現在的交通條件,他們也能及時趕到。

就這樣三人坐在那個麵積大致有十幾平方米的小房間內喝茶聊天,房間的外麵趴著八頭返祖層次的奇獸低頭打著瞌睡。

大約在一個多小時後,楊承誌就感覺車身一震,楊承誌從房間擺放在茶幾上的視頻中看到大貨車停在了一出山崖之下。

看到山崖之下並沒有什麽道路或者是建築之類的東西,楊承誌不由的一愣,轉臉看向坐在那裏師傅南宮昊天和六師伯上官風。

他想知道大貨車怎麽停放在這個地方,不是說他們要去炎黃鐵旅的總部,這總部還沒去,卻到了一個巨大的山崖下,難道總部就在這個山中,還要倒車,或者是前麵的駕駛室中出了什麽問題。

可他卻發現,坐在那裏的南宮昊天和上官風依舊在喝茶,對於大貨車停靠在這個巨大的山崖下好似一點也不意外。

看到師傅和師伯這個樣子,楊承誌雖說有點疑惑,但沒有去問什麽,因為要是出了什麽事情,師傅和師伯肯定不能老神的坐在這裏喝茶了。

果不其然,南宮昊天或許看到楊承誌內心的疑惑,笑著說道:“承誌,不要驚訝,這個地方就是炎黃鐵旅的總部”。

聽師傅南宮昊天這一說,楊承誌豁然,不過他心中卻在奇怪,炎黃鐵旅的總部不是應該在燕京的某一處隱秘地方,可眼前這個地方雖說是隱秘,可從沿途的視頻監控中他可是看到了。

這是一處延綿的山脈,而且大貨車已經開到了山脈的深處,沿途除了幾處華夏士兵設立的崗哨之外,基本上沒有看到什麽人。

南宮昊天當然知道楊承誌心裏在想什麽,笑著說道:“承誌,你是不是覺得炎黃鐵旅總部應該和中南海那樣的機構一樣,應該設立在燕京裏麵”。

楊承誌點點頭,他就是疑惑這一點,雖說現在的交通和通信比較發達了,可在以前換華夏的交通和通信落後的時候,要是燕京出了什麽事情,炎黃鐵旅是如何應對。

雖說他不知道這個地方距離燕京還有多遠,可從他幾次到燕京的經曆來看,這個地方距離燕京肯定不近,要不然的話也不能沒有人口流動。

燕京畢竟是一個國際化的大型都市,要是靠近燕京城的話,人流量肯定不少,而這個地方,他們也走了不近的距離,根本沒有見到行人。

南宮昊天淡淡一笑,“承誌,我和你說這個地方距離燕京不過三十公裏的距離你會相信嗎”。

楊承誌聽師傅這一說,不禁疑惑起來,三十公裏的距離對於現代的交通條件可定不算距離,可問題是距離燕京三十公裏的距離見不到一個行人,這情況可就有點特殊了。

那邊的上官風放下手中的茶杯,笑著說道:“不要奇怪,這個地方在華夏建國之後就被設立成了軍事禁區了,這裏麵除了華夏的鐵血軍隊隻剩下了炎黃鐵旅總部了”。

聽上官風這一說,楊承誌臉色變幻了幾下,怪不得一路上見不到行人,這個地方是軍事禁區能見到行人才奇怪了。

軍事禁區是一個什麽概念,就是他這個基本上沒出過多少門的人也是清楚的,一般來說軍事禁區中肯定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像華夏的那些導彈基地或者艦艇基地這些地方都是軍事禁區,一般人要是沒得到禁區的同意隨意禁區的話,要是出了什麽問起,輕則判刑,重則掉腦袋的事情,因為私自闖入軍事禁區按照華夏法律來說那可是叛國罪。

不過他更奇怪的是,炎黃鐵旅按照過去的話來說,也算是一個門派了,他不是應該建立在一個繁華地帶或者名川大山上,廣收門徒,這樣才能讓炎黃鐵旅發揚光大嗎。

而現在為什麽卻把炎黃鐵旅設立在一個軍事禁區中間,難道是怕國外那些敵對勢力搞破壞之類的事情。

不過楊承誌心裏這樣想,嘴上卻沒有說出,既然炎黃鐵旅總部設立在這個地方肯定有他的道理,等以後自己就會慢慢知道。

就在楊承誌思量之間,楊承誌就感覺到車身一震,楊承誌一下醒悟過來,偷眼看向監控視頻,就見剛才還屹立在車身前麵的巨大石壁突然從中間分裂開,裏麵露出一條四米多寬的道路。

看到眼前的情景,楊承誌臉色變幻了幾下,自己的想法錯了,原本一直以為炎黃鐵旅總部設立在這個軍事禁區裏麵,肯定也想書中看到的那些名門大派一樣,在山中的某個地方建設不少建築供人們修煉和居住,卻沒想到炎黃鐵旅的總部並不是設立在地麵上,而是隱藏在整個大山的中間。

看到眼前這條五黑的道路,楊承誌想起了爺爺周老爺子說過,炎黃鐵旅的總部就是他們這些建國的功勳都沒幾個人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