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楊承誌說道的銀白色的太歲,就是已經活了幾百年的他們也沒有聽說過,在他們的印象中還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銀白色的太歲存在。

最讓他們感到驚奇的不是太歲的顏色是銀白的,而是太歲的個頭,他們這麽多年見過或者聽說過的太歲最大的也就是臉盆大小,而楊承誌所說他見到的太歲個頭足足有一個大餐桌大小。

這兩者一比較孰高孰下就知道了,楊承誌所見到的的太歲至少存在有幾百年甚至上千年,要不然的話他也長不成那麽大的個頭。

知道了這個情況,龍行天等人心裏就有了想法,因為這太歲的個頭太大,楊承誌肯定不能帶回到家裏,要是真的帶回到家裏外麵早就流傳出去了,因為就是村裏人在保密,楊家溝的遊客可不會為他保密。

“承誌,你在什麽地方遇到的這個太歲,”。龍行天笑著問道。

“六棱山中,我也是見到過幾次,這個太歲好像認識人一樣,我見到他的額時候都是在不同的地方,每次出現都是在我晚上休息的時候”,楊承誌笑著說道。

其實楊承誌這樣說也有他的道理,那麽大的太歲,他根本不能帶回到楊家溝,他也隻能說是在山裏見到,這樣既可以打消幾位師叔伯的懷疑,又可以斷絕他們討要太歲的說辭。

果然龍行天等人聽楊承誌這樣一說,臉色齊齊一暗,楊承誌說藥水的主藥是太歲,那說明這個太歲必然不同於其他普通的太歲。

從楊承誌的話語中可以聽出,楊承誌碰到的這個太歲或許已經有了自主的意識,可是識別人了,要不然它也不可能每次都去主動去找楊承誌了。

真要是楊承誌說的那樣的話,這個介於動物與植物之間的太歲那就有了靈智,那就是說這個太歲已經算是奇獸之類的奇物了,龍行天他們一起想到。

“承誌,那你現在進去的話,是否能遇到你所說的那個太歲”,龍行天等人想明白這個太歲已經變成奇獸,一起問道。

他們都知道,楊承誌家中那些人都能夠修煉,而且短時間內修為都能提升上去,這與楊承誌所遇到的太歲有著密切的關係,要不然的話楊承誌能憑借丹藥吧修為提升上去,但是那些老年人可經受不住丹藥藥效的衝擊。

楊承誌嘿嘿一笑,“師傅、大師伯,我也不知道咋說,反正我每次進山之後,都是它主動過來找我,我從來沒有找過他”。

“承誌,你每次見到那個太歲後,能從它身上采多少”,這些人問出了心中最重要的一句話。

楊承誌撓了撓頭,“具體能采摘多少我也說不上,不過每次見到它,我都要采摘十斤左右,要不然的話,家裏人藥水不夠使用”。

龍行天等人聽楊承誌這一說,一陣無語,像這種太歲別說是十斤了就是一兩對於他們這類人來說那也是天價了,可這個小家夥卻帶回去配製了藥水,看樣子是給家裏人日常飲用了。

龍行天看著楊承誌,“承誌,你現在家裏還有多少采摘下來的太歲”。

楊承誌搖了搖頭,“大師伯,我還是去年的時候采摘過十斤,現在也用的差不多了,家裏還剩下不少配製好的藥水,等過幾天天氣變暖了,我進山一趟,在弄上一點”。

起初聽楊承誌說手頭沒有采摘好的太歲,龍行天等人聽了臉上一暗,但是聽到家裏還有不少配製好的藥水,這些人眼睛一下變亮。

他們想要從楊承誌那裏搞來一些太歲,也主要是為了配製藥水,現在楊承誌那裏有現成的藥水他們還要太歲幹什麽,再說了他們也知道像楊承誌所說的太歲那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奇物。

人家太歲是主動去找楊承誌的,並不是楊承誌特意去找人家,或許要是人家不願意見楊承誌,他連一兩頁弄不回來。

“那個承誌,你具體還有多少配製好的藥水,能不能送組織一些,你也知道咱們組織中像陳亮他們這樣的外圍成員不少”,龍行天搓了搓手,不好意思的說道。

他們現在都確信,楊承誌用太歲配製出來的藥液真的對陳亮他們這些修為不能增加的修煉者有奇效,所以龍行天才舍下老臉去問楊承誌。

楊承誌嗬嗬一笑,“大師伯,要不這樣吧,過幾天我找個順腳車給您送到燕京酒店,到時候您在派人過去提就行了”。

龍行天等人一聽楊承誌這話,差點沒跳起來,這個熊孩子怎麽,怎麽說胡話呢,這藥水是什麽東西,說句不好聽的,就這一瓶藥水拿出去拍賣的話,至少能拍賣個幾千萬甚至上億華夏幣,而這個家夥也不知道打算給組織多少,就當普通東西一樣找順腳車拉過來。

南宮昊天抬手彈了楊承誌腦肽一下,責怪的說道:“你這傻孩子,那麽貴重的東西怎麽能這樣運送,你也不怕丟了”。

楊承誌揉了揉腦袋,嘿嘿一笑,“師傅,我以前就是這樣運送的,您們也知道爺爺、外公家裏人都在燕京,我又不想出遠門,所以一般都是燕京酒店的車輛順便捎過來就行”。

南宮昊天等人齊齊拍了拍腦門,這熊孩子真沒治了,這樣貴重的藥水在他的眼中可能和純淨水差不多哇。要不然的話他也不會隨意找人就運送過來。

“承誌,記住這種藥液以後千萬不要隨意說給別人,要是傳出去的話對誰都不好”,南宮昊天麵帶擔憂的說道。

楊承誌點了點頭,“知道了,師傅,我以後不找順腳車了,以後我自己運送”。

南宮昊天等人點了點頭,“過幾天我們派人過去專門運送這種藥水,你現在家裏還有多少”。

楊承誌想了一下說道:“差不多還有一百多公斤的樣子,現在家裏人也不願意飲用這種藥水了,他們更願意服食丹藥了”。

楊承誌說的是實話,自從家裏的人開始修煉之後,以前為家裏人配製的這種藥水基本上沒人飲用了,他們大都服食丹藥,因為丹藥的藥效要比這種藥水強多了。

龍行天等人聽楊承誌這樣說,頭上一黑,這什麽人家了,別人想得到的珍貴藥水,在這個家庭中沒人想飲用,難道他們就不知道這種藥水的好處。

不過想想也對,這些人還真不知道這種藥水的神奇,因為這種藥水對於他們來說和一般人家飲用的涼白開可能一個性質了。

“幾人低頭盤算了一下,承誌,要不這樣吧,你家裏的那些藥水你留下十公斤,其餘的都給組織使用,有什麽條件你說”,商量後龍行天看著楊承誌說道。

聽龍行天這樣說,楊承誌麵色古怪的看著大師伯龍行天,他不知道大師伯為什麽說出這樣的話,自己那麽多的丹藥都是免費贈送了,難道這點藥水就要開出條件了。

龍行天可能也聽出自己的語病了,嗬嗬一笑道:“承誌,大師伯說錯話了,這藥水對於咱們組織特別重要,你就當為華夏做貢獻了”。

楊承誌點了點頭,“成,大師伯,等這次事情完了,您派人過去啦就行了,等今年天氣轉暖我再進山一趟,看看能不能遇到那個太歲,要是能遇到的話我這次多弄一點”。

。。。。。。。

研究完這一切,時間也過去將近一個小時了,坐在楊承誌身邊的陳亮現在的心情可想而知,聽爺爺和這個初次見麵的小師弟的話語中,自己以後可以修煉了。

自己能夠修煉這對他來說那可比任何事情都覺得開心,這些年來自己因為修為不能增加,自己苦惱,爺爺陳占泰也不開心,自己不能修煉簡直成了全家人和八位長輩的心病了,這一下猛然聽到自己要是經常服用這種藥液修為就能突破,這種心情那簡直不能用語言表達出來了。

現在的陳亮要是沒有這些長輩在場的話,還真有一種抱著楊承誌猛親幾口的衝動,就因為這些長輩在跟前,陳亮雙眼發紅,雙手抓住楊承誌的胳膊,顫巍巍的說道:“小師弟,你讓哥咋感激你”。

楊承誌伸手拍了拍陳亮的手,“師哥,咱們一家人,在這樣就見外了”。

眾人一聽滿意點點頭,能見到楊承誌和陳亮這樣,他們最為滿足了,剛才在給陳亮介紹的時候,因為兩人年齡的關係,再加上這些年因為修為不能突破,陳亮基本上都不在言語了。

所以在介紹的時候,龍行天等人也不敢讓陳亮叫楊承誌為師叔,而是讓楊承誌叫陳亮為師兄。

這雖說看起來亂了輩分,楊承誌畢竟是南宮昊天的關門弟子,在輩分上和陳亮的父輩是師兄弟,但是為了讓兩人親近,所以就讓他們以師兄弟相稱。

聽楊承誌這樣說,陳亮沒有在說話,而是重重的在楊承誌肩頭拍了一下,低頭擦了一把眼淚,轉身朝門外走去。

在陳亮將要出門的時候,陳占泰開口說道:“亮子,你再讓廚房弄一點燉肉和水果之類的東西,多弄一點,一會給端過來”。

陳亮停頓了一下,哽咽的答應了一聲,出了這個專供炎黃鐵旅重要人物吃飯的小餐廳,去安頓廚房去了。

見陳亮離開,因為又的到了能改善人體筋脈藥水的龍行天等人心情大好,龍行天笑著說道:“吃飯,有什麽吃完飯再說”。

楊承誌一陣無語,還有什麽,現在自己身上除了神奇空間這些人不知道外,其餘的差不多都知道了,還要說什麽,以後這總部還的少來,要是在說漏嘴的話,還不定出什麽事情呢。

因為是楊承誌第一次來炎黃鐵旅總部,所以酒席間主要以楊承誌為主,炎黃鐵旅的這些當家人一來是為慶賀楊承誌拜在南宮昊天的門下,二來楊承誌的到來給炎黃鐵旅帶來了莫大的好處。

說句不好聽的話,楊承誌帶來的這些東西可能是炎黃鐵旅十年的發展縮短到五年甚至更短。

對於這些年紀足可以做自己祖輩的長輩,楊承誌當然也的拿出做小輩的樣子,對於每個長輩他都是先敬酒,而後說上一番祝福的話語。

這一來一去時間就過去了一個多小時,等敬完八師叔智空和尚酒之後,楊承誌又和眾位師叔伯閑聊了幾句,就出了房間。那會和洪峰約定好了要出去和師叔伯的弟子們見上一麵,要不然在街上見到也不認識,那不就成了天大的笑話了。

在他一離開房間的時候,早已吃完晚飯趴在那裏修煉的八個小家夥,一起從地上爬起,看了眼仍舊在那裏閑談的幾位修為恐怖的老爺子,屁顛屁顛的跟在楊承誌身後除了房間。

楊承誌這一出門,早已在門口等候的洪峰和尚文成就迎了過來,洪峰憨厚的一笑,甕聲甕氣的說道:“小師弟,走給你介紹一下幾位師兄,師姐去,他們一直等你呢”。

看到憨厚的洪峰和因為喝酒而變得滿麵紅光的尚文成,楊承誌嗬嗬一笑,“洪師兄,尚師兄。我自己過去就行了,還麻煩你們過來等我”,說完這話,楊承誌又問道“尚師兄,感覺怎麽樣”。

尚文成嗬嗬一笑:“謝謝小師弟,你拿丹藥太管用了,簡直堪比仙丹了,這回我身上那點傷勢早就好了,就連以前的那些老傷都有了回複的跡象”。

“那就好,這幾天我給幾位師兄。師姐調理一下,”。

聽楊陳誌這樣說,洪峰和尚文成兩人的眼睛瞪得溜圓,他們都知道楊承誌手裏有好東西,那會上官風說了,楊陳誌有個能煉製丹藥的長輩,可現在他卻說自己給他們師兄妹調理,難道這個青年除了一身不俗的修為之外,醫術也高的嚇人。

不過兩人也沒有追問,而是笑著說道:“那就謝謝小師弟了,走他們都在前麵等你呢”。

楊承誌擺了擺手,“洪師兄,剛才那些丹藥都分下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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