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文成這樣想,其餘那些楊承誌初識的師兄、師姐也這樣想,他們都在昨天聽尚文成說起過這件事情,但是他們還真有點不相信,他們根本不相信後天修為的楊承誌能和先天修為的尚文成拚的兩俱敗傷。

可現在一看到楊承誌在空地上練功,他們都有八成相信楊承誌有那份實力和尚文成拚的兩俱敗傷,就單說這太極的純熟度就不是一般武者所能擁有的。

楊承誌可不知道這些師兄、師姐都在偷偷打量他,昨天晚上服食丹藥修為更加凝實,這讓楊承誌心裏有了幾分底氣,所以今天他才有了在炎黃鐵旅成員修煉的這個廣場上施展拳腳的衝動。

現在的他就感覺到渾身好似有使不完的氣力一樣,同時也感覺到施展出來的招式中的勁道更加霸道。

他在這個地方盡情的舞動,廣場上其他地方的成員也被他給吸引住了,剛才在楊承誌走過的時候,他們都覺得楊承誌是一個毫無修為的青年,但是現在他們都被深深震撼到了,他們怎麽也想不出一個看似普通的青年會把太極練成這樣。

就在這些人的驚訝中,時間就過去將近一個小時,這時候的楊承誌招式更加緩慢,原本行雲流水般的招式就如同慢鏡頭一樣。

但是就是這慢鏡頭一樣的動作卻讓滿廣場的人都停下修煉,在他們的臉上都帶著一抹凝重,他們都從楊承誌這分解般的動作中看出了不同尋常的東西。

這種分解一般的動作他們也見過幾次,但是就是這幾次他們都能從中學到不少東西,與其說這分解般的招式倒不如說成是功法修煉到大成的前兆。

這些人大都是炎黃鐵旅八位當家人從華夏各地精挑細揀出來的精英,他們大都接受過炎黃鐵旅幾位當家人的指點。

他們都清楚,能把招式練到分解版,但自己卻還是渾然無知是多難,用修煉界的一句話來說,這種境界和傳說中的天人合一的境界也差不了多少。

但是就是這個境界有多少修煉者修煉一輩子也不一定能出現一次這樣的情況,但就是這種情況,卻是出現在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身上,這如何不讓他們感到震撼。

當然修煉中的楊承誌當然不清楚周圍的情況,現在的他完全沉浸在一種自己都說不清的意境中。他現在就感覺到自己後天後期巔峰的瓶頸有了一道縫隙,按照這種情況下去,自己或許就能突破到先天層次。

就在楊承誌忘我修煉的時候,寧靜的廣場上就聽到一聲大喝,“你們都在幹什麽,大好的時間都被你們浪費了”。

這一聲大喝讓那些沉浸在楊承誌修煉當中的炎黃鐵旅的成員臉色紛紛一變,在組織呆了多年的他們當然知道這聲音的主人是誰,聽到這個聲音之後,這些人心裏暗道:多好的一個機會讓這一聲大喊給破壞了,在後悔的同時心裏也在想千萬別讓這聲大喝影響那個青年的修煉。

他們想法是好的,可現實是殘酷的,沉浸在修煉之中的楊承誌也被這一聲大喝給分神,楊承誌慢慢收功,緩緩睜開雙眸看向發出大喝的方向。

現在的楊承誌心裏簡直要抓狂,或許這生大喝再遲來幾分鍾的話,自己就能突破到先天層次,可就是這一聲大喝讓本已裂開小縫隙的瓶頸又合了個嚴實。

順著聲源,楊承誌看到在廣場的一角站著以為老者,見此人一米八左右的身高,或許因為經常呆在總部不見陽光,這人的臉有點發白,鷹鼻,三角眼,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陰寒。

看到此人後,楊承誌不由的一怔,來到炎黃鐵旅總部總部的當家人他都見過,但還沒見過此人,也不知道此人在總部有什麽職務,不過看到組織成員都畏懼的樣子,他知道此人的位置必定不低,不過他感覺此人不怎麽好處。

收回眼神,楊承誌轉臉看看周圍的幾位師兄、師姐,見他們都妝模作樣的練功,心裏不由的好笑,這些師兄、師姐看樣子都是敷衍剛才喊話之人。

因為還不是組織的正式成員,楊承誌並沒有像其他人一樣繼續修煉,而是從地上撿起放著的背包,帶著八個人畜無害的小家夥朝場外走去。

但是還沒走出去幾步,就聽身後有人說道:“你是誰,誰允許你在這個地方隨意走動”,話語中帶著一絲陰沉。

楊承誌停下腳步,轉臉看去,見剛才大聲喊叫的老者正朝他走來,雖說此人並沒有顯露修為,但是楊承誌從他身上感受到一絲壓抑。

楊承誌淡淡一笑,雖說不認識此人,但此人最起碼和師傅是一個輩分,要不然那些師兄師姐也不會應付此人,想到這裏,他彎腰鞠了一躬。

笑著說道:“前輩早,小子楊承誌,師傅南宮昊天”。

此人聽楊承誌這一說也是一愣,很明顯他知道南宮昊天,但是這個年輕人說師傅是南宮昊天,此人心裏就有點不是滋味。

“你是南宮的徒弟,南宮什麽時候收了弟子,我們怎麽不知道,你父輩是誰”,此人依舊陰沉問道。

楊承誌心裏一動,心道:聽此人的話語,難不成。。。。。。

就在他思慮該怎麽去說的時候,身後傳來一個聲音,:“王師伯,小師弟是這次七師叔出去帶回來的,這事情師傅和幾位師叔都知道,這些七師叔帶小師弟回來就是想讓小師弟正式加入組織”。

聽到這個聲音,楊承誌心裏一鬆,說話之人正是大師伯的弟子張日清,或許是聽到王姓老者的話,張日清過來解釋。

聽玩張日清的話,王姓老者鼻子哼了一聲,似乎自言自語道:“胡鬧,龍行天,南宮他們怎麽什麽人也往這裏帶”。

雖說此人好似自言自語,但是說話的聲音卻不低,楊承誌,張日清還有那些八位當家人的直係子弟大都聽到王姓老者的話語。

楊承誌心裏咯噔一下,麵色不由的難看起來,他能從這個老者的話語中聽出老者的不滿,難道剛才的猜測是正確的,此人和幾位師叔伯他們又什麽過節不成。

在他看來,隻要是炎黃鐵旅內部的人,都必定和幾位當家人熟識,他們隻要聽到自己的南宮昊天收下的弟子,多多少少應該給點麵子,可此人卻一點不顧及,還說龍行天他們這些人胡鬧,這明顯就是不給龍行天他們幾人麵子。

聽了王姓老人的話,張日清他們這些人也覺得有點不舒服,但依舊沒說什麽,隻是看著楊承誌,眼神中帶著一絲歉意。

王姓老者看了眼楊承誌,回頭對張日清說道:“你們幾個照顧一下南宮新收的弟子,我回去問問到底怎麽回事,在我沒有回來之前不要讓這孩子隨意走動,你也知道咱們這地方不是誰想來就能來的”。

說完這話,王姓老者飽含深意的看了楊承誌一眼,轉身朝廣場一角走去。

聽了王姓老者的話,楊承誌有種上千質問的衝動,尼瑪,小爺又不認識你,這個組織是幾位師叔伯創辦的,師伯。師叔都沒說什麽,你道越俎代庖了。

不過心裏這個念頭隻是一閃,他不清楚這個王姓老者的身份,他害怕上去質問會給師傅他們帶來麻煩。

更何況這個老者渾身上下散發著陰冷的氣息,想來這種人也是牙呲必報的那類人,要是這家夥暴起傷人的話,憑借自己這點修為,或許人家一個指頭就能讓自己遲不了兜著走。他不清楚這人的身份當然不會貿然和他發生衝突。

在王姓老者走後,張日清麵色難看的看著楊承誌,不好意思的說道:“小師弟,別在意,王師伯就是這種人,走咱們回去看看這些家夥給你準備了什麽”,很明顯張日清害怕楊承誌心裏不舒服轉移話題。

楊承誌苦笑一下並沒有點破,而是點了點頭,心裏卻在想等今天晚上回去問問師傅,這個人到底是什麽人,這種人以後必定要少接觸,不是楊承誌對組織有所懷疑,以為他想到那天在楊家溝的時候大師伯開口和他討要丹藥的事情,這其中是不是有這個人的影子。

帶著疑惑,楊承誌跟在張日清等人的身後朝場外走去,在廣場上修煉的那些成員,見張日清等人離去,一個個相互看了一眼,也離開了廣場,幾分鍾之後偌大的廣場邊的空空蕩蕩。

張日清帶著楊承誌穿過幾條通道來到了一麵偌大的山壁下,張日清回頭笑著說道:“小師弟,這個地方就是咱們師兄妹的活動室,一般情況下除了師傅師叔他們過來,別人根本進不去,等下我就告訴你進出這個地方的秘密。”

說話間,張日清在暗槽的九宮格上按了一連竄的數字,石壁轟隆一聲朝兩邊劃開,張日清帶著楊承誌率先進了這間屋子,跟在他們後麵的那些人也隨著他兩的腳步進到這間石頭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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