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個王姓老者是被流放到炎黃鐵旅負責聯絡,但是要是雙方撕破臉皮的話,他身後的那個勢力肯定不會幫炎黃鐵旅說話,反而會庇護這個劉芳出來的子弟。

龍行天嗬嗬一笑,“王師弟來嚐嚐我從外界弄來的神仙醉,看看效果怎麽樣”。

王姓老者聽龍行天這一說,臉色變幻了幾下,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帶著疑問問道:“龍師兄,這酒是神仙醉”。

龍行天點了點頭,“是啊,怎麽了王師弟,你也聽說過神仙醉”。現在的龍行天看到王姓老人表情的變化,就好比六月天吃了一個冰鎮西瓜一樣,一個字就是爽。

這麽多年來,這個王姓老者一直仗著背後勢力,對炎黃鐵旅吆五喝六,就好似他是炎黃鐵旅的當家人一樣,而他們這些正宗的創始人卻成了客人。

從哪個地方出來的他,每年都要回到那個地方一段時間去匯報工作,在回去的時候也必然要給那個地方的一些長輩帶回去一些比較稀奇的東西,去討好他背後之人,好讓他得到一點好處,早點回到那個地方,也好離開這個靈氣缺乏的地方。

今年在春節之前,王姓老者也派人到各個地方采集禮物,而采集回來的禮物中恰好有楊承誌出產的神仙醉和一抹白。

王姓老者也品嚐和研究了這兩樣產品,知道這兩種東西就是在他們那個地方也是不多見,所以就把這兩種禮物帶回去,結果這兩種禮物在那個地方受到了褒獎。

受到褒獎之後的他,更是下決心要將這兩種東西的配方弄回去,真要是這樣,自己或許真的能回到那個地方。

今天聽龍行天說這種藥酒是神仙醉,他一下想到了自己帶回去的神仙醉,可是這兩種酒的味道雖然有些相似,可是這功效卻相差的太大,一種是供日常飲用的,另一種卻是增加修煉速度的。

這一來,王姓老者的心思就活泛起來,心中有一種把這種藥酒的配方占為己有的想法,他知道真要是能得到這種藥酒的配方,那他在那個地方的地位肯定會提高,能增加修煉速度的藥酒,就是在他們的那個地方也是少見。

想明白這點,王姓老者端起楊承誌給他倒好的那杯神仙醉,看到酒杯口上的那層淡淡的酒霧,王姓老者目光一縮,心頭一動,見多識廣的他,一下就知道這藥酒有些年頭了,要不然的話可沒有酒霧產生。

王姓老者低頭輕抿了一口神仙醉,濃鬱的酒香讓他眼睛一亮,等藥酒下腹,就感到這藥酒化作一道道氣流進入到筋脈之中。

感受到藥酒的神奇,王姓老者的臉可就精彩了,活了幾百年的他還真沒有喝過這樣的藥酒,剛才聽龍行天說這藥酒能增加修煉速度,再聞了一下藥酒的味道,他也相信龍行天所說的話。

可他沒想到這藥酒的藥性這樣大,就這一口就能讓經脈中的內力活動起來,這要是一天喝上一斤那效果會是什麽樣。

想明白這點,王姓老者暗自咬了咬牙,這神仙醉的配方一定要搞到手,就是搞不到手,這種配方也不能落入別的勢力手中,這藥酒的功效也太逆天了。

要是讓那些老對手得到這個配方的話,那他所在的那個勢力的地位可就不保了,試想一下,你修煉一天修為能有什麽增加,可是人家在服食下這種藥酒之後,修煉一天課頂的上你幾天甚至於十幾天,一年或者幾年之後,兩者的差距就明顯了。

王姓老者放下手中的酒杯,轉臉看著龍行天問道:“龍師兄,這種神仙醉是不是和外界出售的神仙醉是一個產地。

他想知道這神仙醉是不是也是從外界生產神仙醉的那個廠家購買的,真要是這樣的話,自己或許更容易得到神仙醉的配方。

龍行天聽王姓老者這樣一問,想想王姓老者以前的所作所為,臉色一變,隨即淡淡的說道:“王師弟,這些藥酒都是承誌的一個長輩經過幾十年才釀製出來的”。

聽龍行天這樣說,王姓老者臉色也變的難看起來,原本以為這個配方好弄到手,畢竟外界神仙醉的生產商隻是普通人,自己通過華夏政府施壓,再給點好處的話肯定能弄到手。

可是現在卻又點難辦了,這神仙醉的配方在南宮昊天新收弟子長輩手中,這要想得到神仙醉的配方必然要驚動炎黃鐵旅,按照這幾個老家夥的性子肯定不能讓自己輕易得到配方。

龍行天看王姓老者臉色陰晴不定,知道他在打什麽鬼主意,嗬嗬一笑道:“王師弟,這些能增加修為的神仙醉一共六百壇,這是承誌的長輩幾十年的存貨,等下次你回去的時候給你帶上一些”。

知道王姓老者的想法,龍行天和不想給楊承誌惹上什麽麻煩,所以才出言打消他去找楊承誌的想法。

可是他卻低估了王姓老者,王姓老者嘿嘿一笑,“龍師兄,酒的事情倒好說,我想問問這藥酒的配方能不能給我抄一份,有什麽條件你盡管提出來”。

這個王姓老者似乎忘記了眼前的楊承誌才是這藥酒的正主,在他看來什麽事情和龍行天說就行了,隻要龍行天發話,那個小子還不得屁顛屁顛讓家裏人把藥酒的配方奉獻出來。

龍行天聽了王姓老者話,不由的一怔,他想到這個王姓老者貪婪的程度,原以為等過些天給這個王姓老者一百壇神仙醉讓他回去孝敬那個地方的人,卻沒想到這人臉皮厚到這個程度,直接討要神仙醉的配方。

就是自己這個做大師伯的也不能這樣說,而此人卻直接提出了這個不要臉的的要求,而且還不是和楊承誌商量,好似自己就能做楊承誌的主一樣。

坐在南宮昊天的楊承誌聽到王姓老者的話也是一愣,他根本沒有想到這個隻見了兩麵一句話也沒說的這個老者怎麽就能提出這樣的要求,看樣子這人信心十足,好似自己一聽到這個要求就能滿足他,立即把酒方貢獻出來一樣。

南宮昊天等人也不由看向王姓老者,臉上流露出鄙夷的表情,深知王姓老人為人的他們也沒想到這人的不要臉的程度。

龍行天看了楊承誌一眼,想看看楊承誌是什麽反應,不過看到楊承誌在一愣之後,就恢複了平靜,臉上一片淡然好似這事情和他無關一樣,不由苦笑一下。

楊承誌的性子這幾天他也大致了解了一下,這個孩子的自主性特別強,別看對誰都恭恭敬敬,但是這是在不觸及他底線的情況下,要是觸及了他的底線,會發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

他不害怕楊承誌惱怒,但就是害怕楊承誌這種淡然的樣子,這隻能說明楊承誌這個孩子吧剛才王姓老者的話當做耳旁風了。

想明白這單,龍行天不禁為楊承誌擔憂起來,楊承誌不知道這個王姓老者的背景,但是他們這幾個人可是清楚。

他害怕這個王姓老者要是得不到神仙醉的配方,會對楊承誌不理,原來他的意思是想通過這神仙醉,讓王姓老者高看楊承誌幾眼,卻沒想到弄巧成拙,反倒是王姓老者得寸進尺,打起了配方的注意。

“王師弟,這方子是承誌的承誌一位長輩的,組織這些藥酒也是從承誌那裏購買過來的,裏麵有很多的藥草都是在外界難以得到的”。

王姓老者聽後,哦了一聲,淡淡的說道:“這不是正好,你們弄不到神仙醉配方中的藥草,我們那裏的藥草儲存量不少,正好釀製這種藥酒,等釀製出來藥酒,我會給你們適當調配一些。

龍行天等人聽王姓老者話,怎麽聽怎麽別扭,好似這神仙醉已經是他囊中之物,而調配給炎黃鐵旅神仙醉好似施舍一樣。

龍行天麵色難看的說道:”張師弟,這事情我好像做不了主,這神仙醉的配方不是我說了算,這事情的要問承誌家中的長輩“。

王姓老者聽到這話,脫口說道:“他不是你們組織的人,再說了他是南宮師弟的弟子,拿出這個配方孝敬一下師門,有何不可”。

“王師弟,承誌還不是組織的成員,再說承誌也沒有義務把家中珍藏的藥酒配方送給組織,這事情我不能做主”。

王姓老者原本強行擠出的一絲笑容一下消失的無影無蹤,轉臉看著楊承誌道:“小夥子,剛才說的話你也聽見了,這種藥酒的配方放在你那裏也沒有用處,開個價把配方賣給我”。

楊承誌頭也沒台,隻是哼了一聲,低頭繼續吃餐桌上的菜肴,好似餐桌上的菜肴要比這個王姓老者的話更有吸引力。

看到楊承誌這種漫不經心的態度,王姓老者的臉一下變的鐵青,一拍桌子,大聲說道:“小子,我再跟你說話,你家大人是怎麽教導你的,不知道長輩和你說話要認真回答”。

坐在楊承誌旁邊的南宮昊天剛要發火,龍行天一個眼神把他製止住,南宮昊天見大哥不讓他出頭,隻得忍著性子坐在那裏。

現在的他一眼也不想看這個王姓老者,什麽玩意了,自以為是什麽了不起的人物,活了幾百歲了,隻知道指三畫四,來炎黃鐵旅這麽長時間了,一點好事沒辦,這壞事倒是辦了不少。

真不知道那個地方的人是腦子進水了還是讓驢踢了,怎麽就派過來這麽一個東西調節雙方的關係。

龍行天之所以製止南宮昊天,主要他看出楊承誌這樣做必然有他的道理,這並不是他就怕了那個王姓老者,主要是想看看楊承誌會有什麽樣的反應。

楊承誌斯條慢理的放下筷子,抽了一點餐巾紙擦了一下嘴,看著站在那裏暴跳如雷的王姓老者,淡淡的說道:“誰是我長輩,你難道是我的長輩,爺爺教導過我,凡事都有個禮尚往來,剛才我問你好的時候,你怎麽就忘記你是長輩了,現在想當長輩,對不起我沒有你這樣的長輩”。

說完這話,楊承誌繼續說道:“你說的不錯,這神仙醉配方中所需的藥草或許現在我真的找不到,但是不代表永遠找不到,所以對於你剛剛說的事情,我送你兩個字,不賣”。

王姓老者聽楊承誌這一說,一陣語結,自己剛才是看這個小子不順眼,再說自己怎麽說也是那個地方出來的,所以對於楊承誌的問候,他就當沒有聽到,可現在事情輪到他頭上,剛才人家給你問好,你不理,現在你問人家,人家也不理你,這也算是禮尚往來了。

現在的王姓老者這臉上可就精彩萬分,一會青、一會白、一會紫,好似萬花筒一樣轉換不定,他現在才明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了。

他不說話,另外一張桌子上坐著的五人可就著急了,從來到炎黃鐵旅他們什麽時候不是受人吹捧,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

今天卻讓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子把他們的師叔給一通數落,這怎麽能讓他們淡定,馬臉男子一拍桌子,“小子,你是什麽東西,怎麽和王師叔這樣說話,信不信我廢了你”。

楊承誌掃了一眼那個馬臉中年,從他身上的氣息波動,楊承誌知道這個馬臉漢子的修為比自己要高,他感受不到這人的修為。

不過就是這樣,楊承誌也沒有一絲的懼怕,淡淡的說道:“我是什麽東西不用你管,倒是你一大把年紀了,大呼小叫的,你家長輩沒教導過你,在長輩麵前不能隨意喧嘩,剛才你們的教養在那裏”。

這話一出,馬臉漢子一下無語,一直囂張慣了的他們,還從來沒有吧這事情當做回事情,正如楊承誌所說,他們再那個地方要是在師門長輩麵前大聲喧嘩的話,肯定會受到責罰。

可自從到了這個地方,他們都認為高人一等,早吧這個規矩忘卻,今天讓楊承誌提及,他也是無話可說。

王姓老者惡狠狠的看了一眼楊承誌,心頭有了打算,不過並沒有說出來,而是轉臉看向南宮昊天,“南宮師弟,你就沒什麽說的,一個小輩對著長輩大喊大叫的成何體統”。

南宮昊天淡淡一笑,“王師兄,我怎麽沒有聽到承誌大喊大叫,反倒是聽到你們幾個人一直大聲喧嘩,我覺得承誌做的挺好,對待什麽人就的什麽法子”。

說完這話,南宮昊天看著楊承誌笑著說道:“承誌,以後就這樣,有什麽事情為師給你做主”。

聽南宮昊天這樣說,楊承誌有種想哭的衝動,他知道師父這樣做事不讓他受到一絲的委屈,但這樣必然會得罪王姓老者他們幾個人。

不過再想想,這個地方是師父他們幾個創辦的,就是王姓老者在這裏也不能有什麽詭計吧,楊承誌也就釋然。

“師父,徒兒記下了,等過些天天氣轉暖,我再進幾趟山,看看能不能弄到什麽好一點的藥草,給師傅和各位師叔伯在弄點丹藥”。

楊承誌之所以這樣說,也有他的原因,反正雙方已經撕破臉皮,在給對方添點堵頭也不錯。

聽楊承誌這樣一說,王姓老者和那五個中年人不由的氣樂了,王姓老者朝南宮昊天拱了拱手,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南宮師弟,恭喜你收了一位高徒,但不知道你這高徒能給你們煉製什麽丹藥”。

這話中明顯帶著諷刺,他們都知道炎黃鐵旅種隻有老六上官風可以煉製丹藥,可是因為藥草的缺乏,上官風這麽多年來,開爐煉丹的次數那是屈指可數。

這現在楊承誌卻說采集一些藥草給南宮昊天他們這些人弄點丹藥,他們如何能夠相信,這炎黃鐵旅一個背後有華夏政府的一個組織都不能有藥草供上官風煉製丹藥,一個不知道從什麽地方出啦的矛頭小子,張口就說煉製丹藥,他們怎麽能夠相信。

在說了,就是他們出身的那個地方,這丹藥也不是說拿出就可以拿出來的,隻不過是那個地方的藥草數量相對於外界來說要多一點。

但即使是藥草數量想對較多,但現世界遺留下來的丹方畢竟太少,所以也隻能煉製有限的丹藥。

現在的他們聽到楊承誌這樣說,就好似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王姓長老臉上露出了那種一種耐人尋味的笑容。

另外一張餐桌上的五人更是誇張,一個個笑的是前仰後合,完全忘記了楊承誌剛才是怎麽貶低他們六個人了。

他們這樣的表情,到讓龍行天等人覺得可笑,他們不知道楊承誌,可龍行天等人知道,現在炎黃鐵旅的秘密倉庫中儲存這楊承誌供給組織的大批丹藥。

他們覺得楊承誌的話是一個笑話,但龍行天等人卻不認為,他們這以後的丹藥還真的要靠楊承誌。

畢竟楊承誌有著藥草的來源,那五頭雕類奇獸就是他們最大的依仗,楊承誌說出這句話他們並不感到意外。反倒是覺得楊承誌在現在這個時候說出丹藥的事情有點不妥。

幾人效果之後,王姓老者看著龍行天說道:“龍師兄,這孩子說的是不是真的,我記得一直是上官師弟負責煉製丹藥,這怎麽成了他了”。

龍行天麵帶複雜的看了眼楊承誌,笑著說道:“王師弟,你別聽這孩子瞎說,他哪能煉製什麽丹藥,是他的一位長者懂得煉製丹藥,他也就是懂得一些藥草,運氣好的話能采摘會一點”。

王姓老人聽龍行天確定的話語,臉色一變,追問道:“龍師兄,這孩子的家裏真的有長輩能煉製丹藥”。

龍行天看了一眼楊承誌,見楊承誌沒有什麽反應,就說道:“是的,王師弟,承誌的確有一個長輩可以煉製丹藥,不過承誌從來沒有說過這個長輩是誰,我們也沒有見過”。

王姓老者轉臉看向楊承誌,不過並沒有說話,畢竟剛才兩人鬧成那樣,現在要是在去問楊承誌有失麵子。

龍行天看到王姓老者的樣子,知道他對楊承誌感了興趣,於是笑著說道:“王師弟,承誌這次過來帶過來一些丹藥,這丹藥雖說帶咱們這樣的修為沒什麽太大的作用,但是對於那些剛剛進入修煉沒有達到後天的小輩用處不小,等完了送你幾瓶”。

王姓老者眼睛一亮,“龍師兄什麽丹藥”。

“壯骨丹,專供後天以下層次的修煉者服食”。龍行天可不敢吧紫韻丹和改良後的丹藥說給王姓老者,他害怕王姓老者知道其它丹藥之後會采取不利於楊承誌的舉動。

雖說他們虛構了一個虛無縹緲的人物,但是也害怕王姓老者采取極短措施,畢竟楊承誌現在才是後天後期巔峰的修為,根本不能夠和王姓老者這個先天後期的高手抗衡。

聽龍行天說出壯骨丹之後,王姓老者搖了搖頭,但隨即好似想到了什麽,“龍師兄,能不能讓我看看這種丹藥”。

龍行天不好意思的說道:“王師弟,你也知道我不服食那種丹藥,我不會帶在身邊的”。說完這話,龍行天看著楊承誌說道:“承誌,你手頭還有沒有壯骨丹,給你王師伯看看”。

楊承誌看了眼王姓老者,好似不情願的從背包中拿出一個玉瓶,放到桌子上,並沒有遞給王姓老者。

龍行天等人看到楊承誌這個舉動,心裏苦笑一下,原本他們想讓楊承誌借著丹藥和王姓老者緩和一下關係,卻不想楊承誌這個孩子卻根本不給他們這個機會。

王姓老者臉色一僵,他沒想到楊承誌不把丹藥遞給他,而是直接放到了桌子上,不過他也沒說什麽,畢竟兩人剛才惱的挺僵。

王姓老人探手拿過餐桌上放置的玉瓶,揭開蓋子,一股淡淡的藥香從瓶口散逸出來,王姓老者倒出一粒丹藥,放在鼻子下聞了幾下,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