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分鍾的時間,從二樓傳下一生爽朗的笑聲“左少,真是稀客,今天怎麽有空過我這小店,”從二樓走下一位三十多歲,一米七八身高,一臉精明的男子。“老常,我過來肯定有好事找你,走到你辦公室說,這人多嘴雜”。

“左少,他們是”,常久全看著跟在左建華身邊的三人問道。“我妹妹左語媚。我老弟楊承誌,承誌老弟的女朋友王海燕,承誌老弟就是我給你帶來的大顧客,趕緊進屋”。常久全上下打量了一下穿著普通的楊承誌,怎麽看也不像是一個玉石大戶,既然左建華這麽說,他也沒再去多想。

四人隨著常久全上了二樓進了常久全的辦公室,辦公室有五十多平米,四周的古色古香的架子上擺放了許多雕琢成的玉器,五顏六色的光暈給辦公室增添了一絲古韻。

五人分坐在沙發上,常久全看著楊承誌“楊先生,你的貨我能看看嗎”,楊承誌朝左語媚,王海燕點點頭,兩人把手中用綢緞包著的兩塊玉石輕輕放在茶幾上,左語媚甩了甩發酸的雙手,“累死我了”,的確讓一個嬌滴滴的小美女抱著一個足球大小二十多斤的玉石,肯定要受累。

常久全看著左建華“左少,這就是你說的玉石,”常久全怎麽也不會想到價值上千萬的玉石這三個人就是簡簡單單用綢緞包裹了一下,明目張膽的抱著上來了,要知道以往他的那些客戶拿個幾十萬的玉石,也是用一些精美的盒子盛裝,再帶好幾個保鏢保護,所以常久全看著放在茶幾上的兩塊玉石,也認為隻是比較常見的玉石,可能是左建華撥不下麵子才帶三人找他。“老常,你看看不就知道了”,左建華看到常久全的表情,心裏壞壞的想“一會看不驚死你不算”。

常久全看也沒看那塊大的祖母綠,而是隨手拿起包著紫羅蘭的包裹,輕輕打開,一陣淡淡的紫色光暈射出,常久全吸了一口冷氣“紫羅蘭,極品紫羅蘭,個頭還這麽大”。他又回頭看看楊承誌,“楊先生,恕我剛才無禮,你這玉石打算時出售還是”。“常老板,我打算雕幾件玉器,你看”。楊承誌淡淡的說道。“楊先生,這樣貴重的紫羅蘭我可不敢雕琢,我的請我師傅過來”,說這起身就要去打電話。

“老常,看完另一塊再打不遲”,左建華一臉壞笑的說道。“也對,也對,”常久全按捺了一下心中的激動,伸手去解祖母綠上麵的綢緞,有了剛才的紫羅蘭,他不再輕看這幾個年輕的男女,這下他可是神情專注的去解,解開祖母綠上麵的綢緞,一塊足球大小碧綠晶瑩散發淡淡柔和綠光的祖母綠呈現在他的眼前,他“啊”的驚叫一聲用顫巍巍的聲音說道“祖母綠,極品祖母綠,我還從來沒見過如此大塊的極品祖母綠,我馬上給師傅打電話,”他顫抖著雙手想包裹自己孩子一樣把祖母綠包上,掏出電話,找了一個號碼撥出去,等對方接通常久全顫抖著說“師傅,您老快下來,出大事了”,就說了一句話,他就掛了電話,顫抖著雙手輕輕撫摸放在茶幾上的祖母綠,嘴裏還不停嘀咕“神品啊,神品”。

楊承誌四人看著常久全的表現啞然失笑。

沒過五分鍾,門外傳來一聲蒼老的聲音“怎麽了久全,出什麽大事了,是不是收回贗品了,隨著話語推門進來一位六十多歲,一頭銀發,精神抖擻的老人,見老人進來,常久全趕忙站起“師傅,您快過來看看,都是極品”。老人看了一眼常久全“四十多歲的人了,怎麽還這麽毛糙,這以後我怎麽放心把生意交給你打理,早和你說過,遇事要冷靜,激動什麽,有什麽極品玉石,這些年連極品紫羅蘭都看不到了,還能有什麽極品玉石,是水玉吧”,老人指了指茶幾上放著的祖母綠。

“師傅,您先看,真的是極品紫羅蘭”,常久全像捧著珍寶一樣捧起茶幾上的紫羅蘭,輕輕解開上麵包裹的綢緞,淡淡紫韻露出,老人點點頭,“不錯,不錯,七八年沒出過這麽大,這麽純淨的極品紫羅蘭了,久全這玉石是誰帶來的”。老人淡淡的問道,“師傅,就是這位楊承誌,楊先生。楊先生這是我師傅王鳳瑞,”楊承誌站起來“王老先生您好,過來想讓您雕幾件玉器”。王鳳瑞朝楊承誌輕點了下頭“久全,這塊極品紫羅蘭,你就按我教你的方法,你去雕琢,”看來老爺子不想親自出手。

“師傅,您看完這塊玉石再說”,常久全拉了拉師傅王鳳瑞,王鳳瑞皺了皺眉頭,“怎麽就這一塊水玉還讓我看,”常久全不好意思的看了眼楊承誌,輕輕的解開祖母綠上麵的綢緞,王鳳瑞看到一陣綠光“嗯”了一聲“綠翡翠,這麽大個的綠翡翠的確不多見”,等常久全完全解開祖母綠上麵的綢緞,王鳳瑞看著茶幾上晶瑩碧綠散發柔和綠光的祖母綠,也如常久全見到這塊極品祖母綠一樣,驚叫一聲雙目含淚,用手輕撫祖母綠,“幾十年了,我還從沒見過如此大的極品祖母綠,神品啊,老天有眼,讓我老頭子在這個世上還能見到這樣極品的祖母綠,到了那邊我對父親也有個交代了”。

王鳳瑞是華夏聞名的玉石雕刻大師,有南周北王之說,說華夏最有名氣的玉石雕刻大師,南方的是周玉華,北方的就是王鳳瑞,王鳳瑞一家祖祖輩輩就是靠雕刻玉石,過去他聽他父親說他的爺爺是清朝皇室的玉石雕琢首席大師,而王鳳瑞的父親生活在亂世,沒有見過極品祖母綠,帶著遺憾去世,王鳳瑞發誓要親自雕琢一件極品祖母綠的玉器來告慰父親。今天一下子就看到足球大小的極品祖母綠如何不讓他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