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腦袋一縮,嘿嘿一笑,“老大,我這不是隨口說說,不過這妞長的還真不錯”。

這話剛落,頭上又重重挨了一記,一人怒罵道:“還隨口說說,我告訴你,在事情沒有成功之前,這個想法你趁早給我打消,你這家夥就想著下半身”。

旁邊又有人說道:“就是這家夥就是色中惡魔,沒女人就活不了。”

那人聽完一下變得暴躁起來,大聲說道:“紅猴,你找死,你tm的還說我,上個星期是誰進了一個小女孩的房間,把人家給操死了”。

“爆熊,你什麽意思,你前兩天不是也弄死一個菜十三的小女孩,昨天你還潛入一個宿舍,人太多才沒有得手”。

“夠了,再吵的話,都滾回去,在事情沒有辦好的情況下,夠給我安分一點,要是這事情辦砸了,上麵怪罪下來,咱們誰都承擔不起,我不想因為這事情,失去十幾年的兄弟”。

兩個爭吵中的中年人聽有人發話,都不在言語,其中一人嘿嘿一笑,“知道了,老大,我和爆熊也就是隨口說說”。

被爆熊、紅猴稱為老大的中年人點點頭,“你們知道就好,上麵聯係我要把這事情辦得妥妥的,咱們兄弟以後還得要靠那些人”。

紅猴看了看四周,低聲問道:“老大,這十幾年了,你到底見沒見過那些人”。

被稱為老大的中年人搖搖頭,“沒有,那幾個人每次出現都是蒙麵,不過我見他們展示過修為,他們的修為都是逆天存在,咱們為了生計千萬不可得罪這些人,要不然咱們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幾人聽完,臉色微微一變,他們中就數老大的修為高,但也隻是到了後天後期巔峰。

所以這老大說道身後之人的修為逆天,那肯定是先天以上的修為,他們這些人吃的是江湖飯,雖說見慣了刀槍箭雨,但是真正談及生死的時候,還是心有餘悸。

幾人在這個地方等了十多分鍾後,從大陸上過來一輛掛著燕京牌子的車輛,幾人魚貫上車,車子匆匆朝平城方向駛去。

。。。。。。

楊承誌、王海燕回到大院,見到大院中那些專職保鏢都在後院中修煉,家中的一幹老爺子都在前院打著楊承誌教授的太極。

看到這個情況,楊承誌心頭一喜,大家如果每天能這樣,一般的事情還真的不用動用其他勢力。

因為上午還有事情,楊承誌、王海燕進了客廳,在客廳中閑坐的賈丹萍、趙麗清見兩人進來,朝餐廳指了指。意思告訴他們飯菜已經做好了。

這將近一年時間,賈丹萍、趙麗清兩人完全融入了這個大家庭,用村裏人一句話,兩人是楊承誌的後勤保障,你可以和楊承誌說三道四,但是千萬不要得罪這兩人。

這些話雖說有點不中聽,但是組可以看出兩人在這個大院中的地位。

現在如果不認識兩人的人看到賈丹萍和趙麗清的話,肯定以為他們兩人是楊承誌的親人。

正是因為如此,這短時間,兩人除了從楊承誌那裏得到金錢的同時,丹藥之類也沒少的。兩家人的修為都到了明勁層次。

楊承誌朝著兩人笑了笑,帶著王海燕進了餐廳,餐廳的桌子上的保溫桶中放好了兩人做出的飯菜。

王海燕、楊承誌簡單吃了一點,楊承誌回房收拾東西,王海燕到後院跟著眾人修煉。

收拾好一切,楊承誌從空間中拿出兩桶血玉茶,想到師公張進飛不知道多少年歲,就又在空間拿了一瓶蜂王漿。

以前不知道蜂王漿的功效,自從送了五師伯苗玉蘭一小瓶蜂王漿,苗玉蘭就服食了一小瓶容顏就年輕了幾十歲,身上的暗疾都開始恢複。

從這一點,楊承誌就知道這東西對於他們修煉者來說是好東西,師公張進飛給了自己莫大機緣,自己也沒有什麽東西回報,也隻有這種東西師公才喜歡。

張進飛是從哪個年代過來的,兩位師兄弟全部隕落,隻留下他一人,他身上的暗疾肯定不少,這種蜂王漿或許能減輕張進飛的痛楚。

把這些東西都放進小背包,楊承誌出了樓房,到後院和家中人打了個招呼,說去燕京有點事情,下午就回來。

在家人的叮囑之中,楊承誌到前院找到張濤,讓他帶自己回一趟燕京。

對於楊承誌這點要求,張濤他們這些保鏢那肯定是千萬個願意,這主要是楊承誌給予他們的太多了。

向他們這種職業保鏢,雖說吃的是軍人飯,可基本上不再軍隊呆著,一般來說他們這樣的人在很多家族中都不受待見。

那些受保護的人對他們還算可以,可是下麵的那些人都把他們當做下人一樣,經常會對他們吆五喝六。

但是他們自從來到楊家溝,他們享受到的是楊承誌他們這些年輕人的尊重,每次有什麽好事楊承誌都會想到他們。

所以在這一年來的時間,他們的修為都是暴漲,軍人出身的他們都有一腔熱血,他們對於楊承誌的感激之情是常人難以理解的。

張濤在眾位同行羨慕的眼神中回房間去換洗一下,要回到燕京他們不能再是這樣打扮,他們起碼也的帶上一些必須的物件。

半個多小時,張濤開著專供家中那些老爺子乘坐的紅旗轎車出了楊家溝,駛向燕京。

一路上楊承誌坐在後麵心裏想著昨天看過的那本古籍,他想到時候怎麽應付師公張進飛的問答。

對於這個師公張進飛,楊承誌有一種異樣的感情,名義為師公,但是張進飛卻想傳授給他奇門遁甲之術。

他不知道該怎麽稱呼這位修為通天的師公了,自己剛認識人家幾天,就過來求人家幫忙,這事情楊承誌還是第一次做。

就在楊承誌想事情的時候,前麵開車的張濤輕聲說道:“承誌,咱們已經進了燕京的地界,咱們這是要去什麽地方”。

楊承誌淡淡一笑,就把從師父那裏的來的路線和張濤說了一下,而後問道:“張哥,我好像聽你說過,你家就在燕京”。

張濤在聽楊承誌說完行車路線之後,臉色微微一變,對於楊承誌說的地方,他這個職業保鏢,當然知道。

那個地方可是一個軍事禁區,就是他們這樣的職業保鏢都不允許禁區,楊承誌為什麽要過那個地方,難道這個家夥和那個地方的人有什麽關聯不成。

想到這裏,張濤忽然想到了前幾天到楊家溝的幾個人,那幾個人個個不是凡人,這一點他們可以感受懂啊,

再加上昨天到來的三人,從楊承誌的話語中,稱呼其中一位神秘莫測的老者為師傅,難道那位是從哪個地方出來的。

真要是這樣的話,這個年輕人就太可怕了,身後有哪個勢力,在華夏那可是橫著走的太子爺了。

哪個地方出來的人就是把保護的這些老爺子也不敢輕易觸碰,這個孩子怎麽就和哪個地方的人掛鉤了。

張濤腦子飛速運轉中又聽到楊承誌問起他的家庭,於是笑著說道:“是的,我家就是燕京的,隻不過在燕京郊區,好幾年沒回過家了,也不知道家裏怎麽樣了”。

楊承誌嗬嗬一笑,“張哥,等下你送我到那個地方後,你先回家,等回的時候我給你電話”。

張濤臉色一喜,但隨即暗淡下去,他們這個職業算是比較隱秘,從幹這一行開始,就一隻對家長隱瞞,說自己是正常的軍人。

現在突然間聽楊承誌讓自己回家看看,作為兒子的他肯定願意,但是出於保密條令,張濤還真不敢回家去看幾年沒見過的父母。

楊承誌見張濤久久不說話,還以為張濤有什麽為難的事情,就笑著說道:“張哥,你就放心回去,家中的那些老爺子我回去說,這幾年你們也辛苦了,回去給伯父伯母給驚喜”。

張濤長歎一聲,“承誌,我也不怕你笑話,我的家庭基本算是貧困,之所以當兵這要是為了給家中減少負擔”。

從張濤的話語中,楊承誌大致了解了張濤的出生,張濤的父母算是一對老實本分的工人。

在上世紀分流下崗中,夫妻雙雙下崗,回去之後坐了一點小本生意,可沒想到天降橫禍,在一次進貨中,張濤父親出了車禍,臥床不起。

家中的生活重擔一下都壓到了張濤母親身上,年少懂事的張濤為了不給家中增添壓力,在高中畢業之後就參軍。

當時的他想參軍考取軍校,這樣既可以減少家中的壓力,又可以出人頭地。

結果沒想到,憑借自己出色的身體素質被上麵選中,經過幾年的訓練,他又進入到中南海的保鏢行列。

最後被派出去保護孫老爺子,這一出去就是幾年,自己家中的情況也就是電話中聯係一下。

他能從父母的口中知道,他們對自己這個兒子有多麽思念,可因為職責所在,這些年張濤還真一次家都沒回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