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楊承誌說存貨不多,堪比神級藥品的蜂王漿都被這個混賬小子當普通的蜂蜜服用了。,

這手禁不住一哆嗦,手裏的玉瓶差點掉到地上,原本笑眯眯的臉變的陰沉可怕。

“小家夥,你說這種蜂王漿你沒少弄,大多數都當補品喝了”。

楊承誌也發現了張進飛的異樣,知道這老爺子怪怨自己浪費了那麽多的逆天至寶,這東西或許對於自己來說是普通的好似蜂蜜一樣的東西,但是對於師公或者師傅他們這些人來說,那意義可就不一樣了。

楊承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師公,我也不懂得這是什麽東西,這些東西都是青雲他們幾個在六棱山中找到的,我也隻是撿了個便宜”。

張進飛聽後臉色稍微變的緩和一點,“和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楊承誌就把那天和龍行天他們的那些說辭說了一遍,到最後還問道:“師公,您老說我有沒有幾率把那些蜂類奇獸給收複了”。

楊承誌這樣說也有一定的道理,這以後需要蜂王漿的地方多了,要是一直推脫自己在六棱山得到的這些東西,或許會讓師傅他們那樣的高手給發現。

如果自己吧這些蜂類奇獸能選擇性的帶出空間,有了它們做掩護,自己用到這些蜂王漿的話就能名真言順了。

反正這些蜂類奇獸也隻聽從自己,其餘的人不受到它們的攻擊就算是不錯了,根本別想打蜂王漿的主意。

張進飛聽後想了一會說道:“這個說不好,按照常理來說,從古到今還沒聽說過有那個先輩擁有蜂類奇獸,不過你手裏有不少奇獸能和這些蜂類奇獸溝通,收複它們的幾率還是有的”。

楊承誌聽了麵色一喜,欣喜道:“師公,您老說的是真的,我能把那些蜂類奇獸給收複了,這次回去我就進山看看,要是能把他們收複的話,咱們以後這蜂王漿就敞開了喝”。

張進飛頭上一黑,瞪了楊承誌一眼說道:“你這想法也太天真了,就是普通的蜂類奇都不是那麽容易收複的,更別說這種奇獸了,你先得和它們溝通,多給他們服食點你煉製的丹藥,或許它們和你相熟了,能帶回一些,不過你也不要妄圖都把他們收複,給他們留一點發展的空間”。

楊承誌點點頭,心裏就有了打算,過幾天天氣轉暖,自己就找個時間把這些蜂類奇獸往外麵弄上一部分。

張進飛忽然好似想到了什麽,看著楊承誌問道:“小家夥,你說的改良的丹藥是不是在其中添加了蜂王漿”。

楊承誌嘿嘿一笑,“我也是試了幾次,沒想到就成功了”,他也是想讓師公張進飛不要發火,才說試了幾次,其實他自己都不知道失敗了多少次。

他是這個想法,但是張進飛卻不是這樣想,他聽到的是楊承誌隻是試驗了幾次,就把這種逆天的至寶給添加到單方之中,而且還煉製出一種藥效更加逆天的丹藥。

他活了幾百年還從來沒有聽說過哪個煉丹師能用幾次就可以把一份不屬於單方的原料添加進去。

這個或許對於楊承誌來說算是簡單,但是深知煉丹師撰寫單方艱難的張進飛去知道,這其中存在什麽。

想過之後,張進飛看楊承誌的眼神變的更加溫柔,他現在基本確信這個孩子就是上天賜給他們的一個奇跡。

要是這個孩子能發展起來的話,他們這些人回到嶽墓還真的不是夢想,這孩子太過逆天了。

想到回嶽墓,張進飛想到了楊承誌此行過來的目的,話鋒一轉問道:“昨天讓你看的那些東西都看了沒”。

“看了,師公您讓辦得事情我怎麽敢怠慢,不過我也不知道自己理解的怎麽樣.””。

張進飛並沒有說話,而是從身後拿過一長卷好的紙張,放到楊承誌麵前,用手指了指,“看看這東西,能理解多少”。

楊承誌小心翼翼接過這卷對他來說是第一卷陣圖的紙張,接過之後他並沒有立即展開。

而是把這卷紙張放在腿上,深深吸了口氣,這才慢慢打開這張師公給他設計的畫卷。

打開這個好似畫卷一樣卷著的圖紙,楊承誌隻看了一個小角,頭上的冷汗就下來了。

等這張圖紙完全打開之後,楊承誌眼睛瞪的溜圓,這是什麽,這也太難懂了吧。

他就看到這張圖紙上麵密密麻麻畫滿了各種符號,很多地方還有注解。

這些符號要是單單一個放在楊承誌的眼前,他相當熟悉,他在昨天的時候就見到過這些符號。

可是放在一起的話,這家夥太複雜,楊承誌還得思考半天才能認出其中一個,而且還得先去想想這個符號代表什麽,有什麽作用。

張進飛看到楊承誌的樣子,會心一笑,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他想讓楊承誌知道這奇門遁甲並不是那麽容易去學。

張進飛也知道,要是這種事情放在別人的身上,或許一下就把此人打擊的肌無完膚,失去學習奇門遁甲的興趣。

但是張進飛卻在那天看出楊承誌這種人必須有壓力才能激起他更好的學習興趣,這才在畫圖紙的時候做了一點手腳。

原本按照楊承誌的說法畫出的圖紙在學過自己昨天交代的那十幾頁的話,就是看不懂最起碼也不能像楊承誌現在這樣。

張進飛就是為了考研一下楊承誌的潛力到底有多大,這才在其中添加了一些東西,這寫東西都算是比較專業的東西,而且這些都是在後麵才能出現的。

他在做出這張圖紙的時候,就是想用這些楊承誌不懂得符號,引起他的興趣,而後在學習的時候慢慢發現,這些東西在以前見過,這樣學習難度逐漸減低的話。也會給楊承誌帶來學習的興趣。

笑過之後,張進飛笑著問道:“怎麽樣,是不是覺得難度挺大的,看樣子你沒有聽我的話,把那十七頁看完”。

說罷還哼了一聲,似乎在責備楊承誌不聽從他的安排,沒有完成自己交給他的任務。

楊承誌撓了撓頭,嘿嘿一笑,“師公,您老讓我看的那十七頁我都看完了,隻不過您老這圖紙上麵的不少符號都是後麵才出現的,我才發覺這些符號放在一起作用好似增強了不少”。

聽楊承誌這樣說,張進飛一下從蒲團上站起來,激動的問道:“小家夥,你說這上麵的符號你大多認識”。

楊承誌點點頭,“這上麵的符號我基本都認識,就是有幾個還沒有見過”。

“你在什麽地方見過這些符號”。張進飛追問道。

“就您老讓我看的那本、,奇門遁甲入門,昨天我研究了一晚上,才研究了一般,師公您老說是不是我天賦真的不行啊”。

張進飛原本驚訝的臉上一下露出了狂喜的表情,重新坐下來之後急著問道:“你和我說說第八頁上麵是怎麽講述的”。

楊承誌想了一下說道:陰陽二遁分順逆,一起三元人莫測,五日都來接一元,接氣超神為準則。

認取九宮為九星,八門有主九宮行,,九宮逢甲為值符,八門值使自分明。

張進飛點了點頭,楊承誌說的這些都是那麽古籍上的原話,看樣子這孩子還真把這本古籍看了,要不然的話也不能把這些原話給說出來。

“你對這些話是如何理解的”。

“師公,我覺得這意思就是說,天地自古是陰陽兩分,一氣化三清,周易演化自後才有了八卦九宮之說,在這之後才有了八門之分”。

張進飛聽楊承誌說完,臉上露出了思索的表情,這些話他在幾百年前就看過了,並且這字是什麽樣子,怎麽排列的就是幾百年都沒有翻閱過的他都清清楚楚。

但是他在學習這話的時候,師傅可不是這樣講授額,不過這其中的意思和楊承誌說的大致相仿,不同的是,楊承誌說出的好似更加貼近奇門遁甲這四個字。

思索了一會,張進飛似乎明白了什麽,眼睛變的比以前更亮,隨口又問了楊承誌不少問題。

令他驚奇的是,楊承誌每一次回答,話語雖說不多,但是句句在理,每一個字都帶給張進飛不同的道理。

張進飛現在就在疑惑,當年師傅講授的是不是錯了,為什麽覺得楊承誌這個孩子說的更具說服力。

這些東西都是奇門遁甲的入門之法,但是要是一直按著楊承誌這中理解的方法走下去的話,自己或許早就突破到這個層次了。

知道這點後,張進飛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楊承誌問道:“小家夥,這些都是你自己理解的”。

楊承誌嘿嘿一笑,“師公,我也不清楚,每當我一看到這些東西,就什麽都不知道了,在我清醒之後,就好像這些東西很早以前學過一樣”。

張進飛聽後臉色大變,他從楊承誌的口中得到了一個信息,那就是這個孩子研究奇門遁甲的時候好像並不是自主去學習,而是一種傳說中才能出現的一種人類的潛能。

這種潛能出現的幾率那可是少之又少,修煉者能遇到這種機遇那可是莫大的機緣,這種人最後都成為那種層次的高人,他沒有想到楊承誌在剛剛學習奇門遁甲的時候就遇到了這種逆天的機緣。

這種機緣在他們修煉者中稱之為“頓悟”,就是說修煉者在學習某一種功法或者技能的時候,就進入一種思想真空的境界。

在這個境界中,修煉者根本不用去自主看這些東西,而是不由自主的去獲得這些東西的精髓。

試想一個人在那種腦海中有各種思維的時候學習和這種隻有眼前一種東西學習的情況肯定不一樣。

正是因為如此,能夠進入到頓悟的人是少之又少,而能引導修煉者進入頓悟的技能或者功法都最後成為此人最大的機緣。

他可以在這個機緣的指引下,取的比一般人更高的成就,這也是修煉者人人向往的機緣。

張進飛看了看楊承誌,“小家夥,你現在能不能進入到你說的那種狀態”。

楊承誌麵帶難色說道:“師公,我手裏並沒有那本古籍,我怎麽進入那種狀態”。

張進飛頭上一黑,無語的指了指他手中那張圖紙,而後轉頭不在理會楊承誌,其實他這是害怕打攪楊承誌頓悟。

楊承誌嘿嘿一笑,展開圖紙,眼神看向圖紙上最為簡單的一個地方,他知道這個地方時整張圖紙的一個門戶。

在看了幾分鍾之後,楊承誌搖了搖頭,他好像心中有什麽事情一樣,總不能進入到那個狀態。

張進飛雖說轉過頭去,但是神織卻一直在注意楊承誌,見楊承誌進入不到那個狀態,張進飛就想讓楊承誌停下來。

但是又發覺楊承誌似乎還有什麽方法,就忍住沒說話,在他的關注下楊承誌又一次努力進入到那個境界之中。

這一次,楊承誌心中再無旁念,他知道這是師公張進飛對他的一次考驗,要是自己真的能理解師公畫出的這張最為簡單的圖紙,師公肯定會對自己另眼相看。

所以他拋棄一切雜念,就是想到圖紙上的各種符號和注解,這一下還真奇怪,片刻之間,楊承誌的眼前那種符號就變成了各種實物。

坐在楊承誌身前的張進飛似乎覺察到楊承誌突然好似變了個人一樣,滿臉神情一下變的嚴肅起來,眼睛微合,不過這目光專注一直盯著自己畫出的那張圖紙。

現在的楊承誌,眼中化成實物的符號好像一下子活動起來,自己昨天研究的那些奇門遁甲的知識一下化成一個個實物在這種圖紙上不停的演化。

現在的他完全融入了這張圖紙之中,就好似這張圖紙是一個小孩玩的積木一樣,自己可以隨意用他們搭建出各種各樣的建築一樣。

死幾分鍾後,楊承誌忽然停頓了一下,手中的圖紙在一分鍾後變成了一堆紙屑。

張進飛臉色微微一變,不過卻沒有說話,他知道現在這孩子進入了那個境界,這不是他額本意。

要說到楊承誌剛才撕了張進飛所畫出的那張圖紙,說實話張進飛肯定有點不舒服,這要是其他人撕了他的東西,他早就暴跳如雷了。

可問題是楊承誌是他看上的修煉奇門遁甲的天才,再加上楊承誌進入到那個狀態之中,張進飛才不會做出那種白癡才能做出的事情。

他明白楊承誌似乎早已把他畫出的那種圖紙引入到腦海之中,就是現在沒有這張圖紙的話,楊承誌或許也能做出比他圖紙上麵那中陣法更為高深的東西。

果不其然,楊承誌在撕掉那張圖紙之後,拿過自己帶著的小包,從裏麵拿出紙筆,好似大學生做幼兒園的習題一樣,隨手就在紙上畫了起來。

張進飛原本有點不高興的臉色一下變的柔和起來,他沒有打攪楊承誌,而是站起來,悄悄的站在楊承誌身後,看楊承誌到底要做什麽。

在看了片刻之後,張進飛一下陷入到沉思之中,作為一個專門修煉奇門遁甲之術的超級高手,當然知道楊承誌現在做什麽。

他從楊承誌不間斷的筆下可以看出楊承誌在重複他剛才的陣圖,不過這陣圖中又添加了很多的東西。

這些東西就是他這個超級高手都不一定能畫得出來,而且這東西他還有一部分沒有學過。

在思考了一會後,張進飛似乎也想到了什麽,悄無聲息的坐回到自己的蒲團上,也似乎進入了一種狀態。

一老一少就在這間看似破舊的門房中各自幹著自己的事情,楊承誌手不停,筆下筆走蛇竄

一直在往紙張上麵添加著各種符號,隨著時間的推移,紙張上的符號越來越多,不過楊承誌依舊沒有停下來的樣子。

在另外一個位置張進飛眉頭一會緊縮,一會又舒展開,好似從中領悟到什麽,這要是當年創建嶽墓的那位大拿站在兩人跟前的話,肯定會大驚失色。

因為這兩人都進入到了頓悟的境界,隻不過是楊承誌這個年輕人似乎頓悟的更加深刻。

也不知道哦過了多久,張進飛輕吐了一口濁氣,滿意的伸了個懶腰,自己終於也進入到那種境界了。

自己修煉這麽多年一直想進入到那種境是得益於界,卻一次都沒有成功過,沒想到的是這次頓悟是從一個後輩所做圖紙上麵得到了。

想到這裏,張進飛不禁唏噓,這成什麽事情了,自己這個教導後輩的人卻還得從後輩那裏學習什麽。

不過他卻知道,他從這次頓悟中得到太多的東西,這種知識在以前幾百年的時間,自己好似從來沒有接觸一樣,難道自己以前走入到了一個誤區。

就在張進飛想事情的時候,楊承誌手中的筆也放到地上,在看手中的那張紙上麵畫滿了各式各樣的符號。

張進飛也注意到楊承誌的這種情況,知道楊承誌快要清醒過來,麵色不由變得嚴肅起來,他想知道楊承誌到底做出了一幅什麽樣的陣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