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孫老爺子不在燕京,但是老爺子的威信仍在,說什麽孫老爺子也是華夏建國的元勳,黃耀坤即使是黃家的大少,他也不敢去觸動孫老爺子的虎威。

這其中肯定還有什麽隱情,更或者是負責處理這事情的人並沒有把這事情匯報給黃耀坤。

想明白這點,左建華給楊承誌撥了個電話,就把發生在張濤身上的事情告訴楊承誌,讓楊承誌不要擔心,自己去找黃耀坤,讓他把人放出來就行了。

楊承誌聽左建華說完,心裏也有點不舒服,怎麽還能出現這樣的事情,一個不知道從哪裏跳出來的混子頭怎麽就能和五大豪門之一黃家大少有關係。

這個黃耀坤在當初就和自己有一次摩擦,那次自己還給這個黃家大少略施懲戒,讓這個家夥在眾人前丟盡了麵子。

原本自己以為這輩子或許和這個家夥再不會有交集,楊承誌有這樣的想法其實也有道理,他遠在平城楊家溝。

而黃耀坤卻在燕京耀武揚威,他這樣一個人物肯定不會專程去楊家溝去找楊承誌的麻煩,楊承誌當然也不會去燕京和他發生衝突。

這一來,兩人相隔甚遠基本上不會有交集的機會,卻沒想到因為張濤的事情,不管黃耀坤知道不知道,楊承誌左建華最終還是要和黃耀坤交涉。

楊承誌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左建華和黃耀坤一直不對頭,左建華去找黃耀坤,兩人同是燕京大少,黃耀坤會答應嗎。

想到這裏,楊承誌又轉身走向師公張進飛一直守護的那間工廠,他要回組織去找一個能鎮得住黃耀坤的身份。

要是黃耀坤能把張濤放出來就不說什麽了,要是這家夥不同意的話,也隻能動用這個身份了,要不然的話這次燕京之行臉可就丟大方了。

自己丟臉到不要緊,燕京這個地區大多數人都不認識自己,但是左建華卻不一樣,他代表的是左家。

楊承誌返回到工廠,本想不驚動師公張進飛,卻不想剛走進大門,就收到張進飛的傳音,“小家夥,怎麽這麽快就返回了,是不是還有什麽事情”。

見張進飛發覺,楊承誌像孩子一樣伸了伸舌頭,進了那間門房,既然讓師公張進飛發現了,楊承誌也不想在隱瞞。

進去之後,看到張進飛不知道從哪裏弄了一張木床躺在上麵。

見楊承誌進來,張進飛從木**坐起,淡淡的問道:“小家夥,還有什麽事情”。

楊承誌就把張濤的事情和張進飛說了一下,順便把自己想從這裏回組織找大師伯龍行天,讓他給自己一個炎黃鐵旅身份和張進飛說了一下。

張進飛聽楊承誌說完,頭上一黑,剛聽楊承誌說起那些混子仗勢欺人心裏也覺得惱怒,可有聽說楊承誌找龍行天要組織一個身份,出去吧他帶過的那個保鏢帶回來,又覺得無語。

炎黃鐵旅是什麽組織,組織隨意一個弟子出去身份都是極高,就是一般的部級官員都不敢輕易觸動。

可是這個小家夥卻用這種身份去一個小小派出所去提人,這不是人們常說的殺雞用的是牛刀一樣嗎。

不過張進飛也沒說什麽,楊承誌是炎黃鐵旅的子弟,子弟的隨從受了不白之冤,子弟要出頭他這個當師公的是完全支持。

張進飛朝楊承誌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離開,隨後又重新躺在**,閉目養神。

楊承誌吐了吐舌頭,輕手輕腳離開房間,朝廠房後麵直通炎黃鐵旅總部的那條通道走去。

進到堆滿廢舊物資的房間,楊承誌按著師傅南宮昊天教授的方法打開那條通道邁步進去,又把通道關上。

半個小時後,楊承誌就回到了師傅南宮昊天所在的那個房間,進到房間楊承誌在師傅房間中找到幾位師兄弟聯係的那個通話工具接通了大師伯龍行天。

龍行天在接到楊承誌這個傳音還真有點意外,昨天這個師弟才離開組織,怎麽突然間就又回到組織了。

再說即使要回到組織,自己這個當家人也應該聽人通報,怎麽沒有一絲反應師弟就回到房間了。

難道師弟是通過那個秘密通道回來的,要是這樣或許出了什麽解決不了的事情,要不然不會用這種方式和自己聯係。

他那裏想到並不是師弟南宮昊天回來,而是楊承誌回到組織,楊承誌主要不像讓人們知道他返回組織才用這種方式聯係大師伯。

龍行天等接通後才知道並不是七師弟回來,而是楊承誌那孩子回來了,懸著的心才放下來。

他知道楊承誌肯定是不想讓組織的其他人知道回到組織才動用這個聯係方式,要不然組織中的王世充等人知道楊承誌返回來,肯定不知道怎麽去想。

楊承誌這邊見大師伯接起,趕忙笑著說道:“大師伯,小子回來有事相求”。

龍行天聽楊承誌這一說,不由一愣,心道昨天剛走,難道還有師弟辦不了的事情,想到這就問道:“承誌,什麽事情,要是需要師伯出麵的話,咱們這就走”。

聽龍行天這樣說,楊承誌心裏暖暖的,趕忙賠笑臉說道:“大師伯,不用您老出麵,我想過來要一個身份證明,我的一個朋友被抓進警局了”。

龍行天頭上一黑,剛聽楊承誌說的那樣嚴重,還以為出了什麽事情,卻不想這個小家夥隻是想從警局撈一個朋友。

“承誌,你知道咱們這個組織是什麽樣的組織,我可不想讓你參合到俗世的一些恩怨中,你朋友肯定是犯了什麽事情,才讓警察抓起來的吧”。

說這些話的時候,龍行天語氣也加重了不少,這其中還夾帶了一絲責備的語氣,好似楊承誌要借助炎黃鐵旅的聲望出去胡作非為一樣。

楊承誌知道大師伯理解錯了,趕忙解釋道:“師公,事情不是您想想那個樣子”,說完這些,就把張濤的事情和龍行天說了一遍。

龍行天聽完之後,不由大怒,他們這種人說白了是守護華夏,可是華夏中間要是出了什麽擾亂社會的事情,他們有時候還是會過問的。

聽楊承誌說張濤是孫老爺子的貼身保鏢,對於孫老爺子這一輩的人龍行天當然都知道,這些人可是華夏建國的功勳。

他們的保鏢都不是一般的人,那都是在華夏軍部都注冊的秘密軍人,這樣的人都是擁有殺人執照,可以對一些破壞華夏安定團結的不法分子執行死刑。

可就是這樣的人卻被那個地方的人說成了傷人致死的歹徒,這讓這個為華夏操勞了幾十年的老人有點接受不了。

“承誌,這些人都是什麽來頭,我馬上派人過去協助你”。

“大師伯,就這麽點事情不用組織出馬,給我弄一個身份,是在沒辦法我在動用這層身份,再說現在社會比較安定,我也不想讓華夏有什麽動蕩”。

楊承誌說這話也有他的道理,左建華都說了那些人背後的勢力好像是黃家大少黃耀坤,真要是組織的人出去肯定會對黃耀坤動手。

這一來黃家也肯定受到株連,而那些依附在黃家的勢力也必然要發生動蕩,這樣的話平靜了幾十年的華夏又會陷入一場動蕩之中。

他想要的是華夏的平安穩定,真要是想要掀起什麽風浪的話,去年黃耀坤派人暗殺他的時候,黃家肯定會遭受到莫大的損失。

龍行天見楊承誌這樣說,不由的點點頭,他剛才也是一時衝動,說完那些話之後就有點後悔。

楊承誌是七師弟南宮昊天的徒弟,這個孩子不願意參與這些事情,也不願意在那些人跟前暴露他的身份,這一切能說明這個孩子沒有那種野心。

龍行天點點頭,笑著說道:“那好,我馬上過去,那天就給你做好了身份牌,事情一忙到把這事情給忘了,你不說我都想不起了”。

。。。。。。

幾分鍾後,楊承誌聽到房間中的揚聲器傳來大師伯的聲音,趕忙打開大門,讓大師伯龍行天進來。

龍行天進來之後,打量了楊承誌幾眼,隨手扔給他一個淡青色的牌子,笑著問道:“你小子,老實說這次過燕京幹什麽了,怎麽就讓那些人把你跟隨的人給抓走了”。

楊承誌在接過那個牌子後,看了一下,發現這個牌子不是用常見的金屬製成,牌子正麵用現代的漢子雕琢出楊承誌三個字,下麵還有一個職務,炎黃鐵旅巡查,字體的四周是六條巨龍。

牌子的背麵是一條五爪金龍,五爪金龍纏繞在華夏特有的華表之上,在華表的四周有六朵潔白的雲朵。

看了幾眼,楊承誌嗬嗬一笑,:“我這不是有事情相求師公,所以過來看看,張濤也是回家探親才出了這一檔子事情”。

說完這話,楊承誌揚了揚手中的牌子,“師公,是不是每個人的牌子都是一樣的”。

龍行天瞪了他一眼,“什麽一樣,這牌子也分等級,你這牌子的等級不低,以後沒有必要不要用這種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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