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曹炳文在外麵生活了一段時間,回到曹家之後所作出來的事情一直受到曹家家主曹老爺子的指責,也就沒有受到曹家的重用。◎,

名義上曹炳文是曹家的直係子弟,其實和曹家那些旁支的子弟一個樣子,隻不過曹炳文是曹家二爺曹洪的私生子,所以一般的人都給曹洪麵子不願意和曹炳文一般見識。

到後來曹炳文依仗著曹洪,倒出胡作非為,做出了很多領曹家蒙羞的事情,麵對曹炳文曹家人也沒有太多辦法,隻能是睜隻眼閉隻眼任他胡來。

再到後來,由於曹家、黃家兩家交好,曹炳文成了黃家大少黃耀坤的得力跟班,黃耀坤的很多見不得人的事情都是由曹炳文這個二世祖完成的。

曹炳文聽左建華把他的醜事揭露出來,頓時惱羞成怒,手指左建華大聲叫嚷到:“左建華你什麽意思,誰tm的得了見不得人的病了,老子那幾天讓老爺子排到外麵辦事去了’”。

左建華看了眼曹炳文,淡淡一笑,“你現在到一樓聽聽,很多人都在說你的豐功偉績,我懶得理你”。

說完這話,左建華轉頭看向坐在沙發上品酒的黃耀坤,“黃少,這次過來問你點事情,還望如實相告”。

見左建華說話比較客氣,坐在沙發上和楊承誌有一麵之緣的黃耀坤陰沉一笑:“我就說左少要是找麻煩也不能帶著一個跟班過來,你這根本我怎麽看的有點眼熟,左少不介紹一下”。

黃耀坤並不理會左建華提出的事情,而是轉頭看向楊承誌,心裏在想:自己什麽時候見過這個小子,怎麽有點眼熟。

見黃雅坤不正麵應答,左建華淡淡一笑,拉著楊承誌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探手拿過兩桶飲料扔給楊承誌一桶。

“黃少,三環邊上的永業小區是怎麽回事”。

黃耀坤聽左建華問起這事,眉頭一皺,疑惑的問道:“什麽意思,左少,我怎麽不明白你話中的意思”。

“黃少,我怎麽聽說你打算在那個地方籌建一個夜總會,以前開發那片地的開發商都消失了”。

聽左建華這一說,黃耀坤恍然大悟,淡淡的說道:“左少,還這有這事情,我不知道那地方叫永業小區,怎麽左少對那有興趣”。

左建華搖搖頭,“我沒左少的雅興,你做什麽我不管,我表弟的朋友的父母住在那個地方,今天上午被你的人弄進局裏了,我過來想和你說聲,把他放出來”。

“你兄弟,左少你是說左建國的朋友,他怎麽會有那個地方的朋友,那地方可是一片貧民區”,左建華一席話把黃耀坤弄糊塗了。

剛才的時候,黃耀坤還以為左建華過來找茬,卻沒想到左建華是做這件事情,既然人家不動粗,自己也貴為燕京大少也不好發飆。

左建華拉過楊承誌說道:“我是說我表弟,我小姑認下的幹兒子楊承誌”。

左建華一提小姑的幹兒子,黃耀坤原本還帶著一絲笑容的臉一下變的陰沉起來,他想到自己一直覺得眼熟的那個小子是誰了。

去年在同仁堂遇到這個小子,當眾出醜,原來還以為自己是吃什麽東西吃壞肚子,可到醫院檢查卻沒有任何毛病。

等燕京流傳一個年輕人把左家左玉霞、周家周國政都給治好,兩人還把這個年輕人收做幹兒子。

到這個時候,黃耀坤才知道那個小子是一個中醫國手,自己出的那檔子事都是這個小子動的手腳。

自己也曾經找人報複過這小子,可沒想到不知道怎麽的三個槍手愣是沒做掉這個家夥,反而丟掉了性命。

為這事情,黃家可是舍棄了不少利益才讓周家、左家這兩家人平息了怒火,黃耀坤也讓禁足兩個多月。

原本黃耀坤以為這輩子或許再也見不上這個可惡的小子了,卻不成想今天左建華又帶著這個小子過來找自己,而且還是這個小子的手下被自己的人抓到了局裏。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你自己找上門就別怪我了,黃耀坤心裏想到。

想明白這點,黃耀坤皮笑肉不笑笑著說道:“原來是楊少,去年一別,我一直想找楊少談談,卻不想今天終於見到楊少了,我聽說楊少是中醫聖手,整人可是小菜一碟”。

楊承誌聽黃耀坤這一說,臉色微微一變,他早吧事情給忘了,卻不想這個黃家大少一直記在心裏,看樣子今天這事情不好解決了。

“黃少,我是中醫不假,可整人的事情我還真不會,黃少多疑了,剛才我哥說了,我有個朋友被黃少手下關進局裏,還望黃少高抬貴手放他一馬”。

黃耀坤看了楊承誌一眼,轉頭對左建華說道:“左少,但不知道你說的那個人犯了什麽事被抓進去的”。

左建華看了一眼楊承誌,就把他打聽到的事情和黃耀坤講述了一遍,最後還著重說道“黃少,還有一件事情我希望你查明白,張濤不是一般的人,不相信的話你可以查查”。

黃耀坤聽左建華說完,麵色陰沉的看了眼坐在一邊生悶氣的曹炳文,轉臉說道:“這事情還有待調查,不能隻聽你們一方的意見”。

左建華不由的語結,他沒想到黃耀坤明知道他的手下做錯,還敢扣押身為中南海保鏢的張濤。

楊承誌也聽出黃耀坤的意思,淡淡的說道:“黃少,收手吧,大家各退一步,那個地方按照前一家開發商補償的條件就行,要不然不好收場”。

坐在一邊的曹炳文一下站起來,指著楊承誌罵道:“你tm是什麽東西,黃少做事還用的你指手畫腳,信不信我找人廢了你”。

曹炳文不敢和左建華叫板,但是對於楊承誌卻毫不留情麵,左建華說楊承誌是他表弟,誰知道或許這小子是通過什麽關係才巴結上這位左家大少.

黃耀坤見曹炳文這樣說話,並沒有製止,而是淡淡一笑,重新拿起一杯紅酒對旁邊的兩人說道:“玄少,黃少讓你們見笑了,咱們繼續”。

左建華見黃耀坤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臉色微微一白,探手拿過剛才自己喝過的那杯飲料就朝曹炳文丟去。

說來也巧,曹炳文見黃耀坤默許他發飆,這一高興就朝楊承誌他們這邊邁了幾步,等左建華丟出飲料的時候,曹炳文距離左建華他們也隻有兩米來遠。

這麽近的距離任誰也是彈無虛發,就聽“啪”的一聲,飲料瓶正蓋在曹炳文那張不知道抹了多少化妝品的臉上。

曹炳文大叫一聲,倒在了地上,殺豬般的嚎叫起來。

長這麽大因為曹洪的遮護,曹炳文從來沒有人動過他一指頭,現在倒好讓左建華一下子就放到地上。

左建華見曹炳文倒地,臉上並沒有一絲歉意,指著地上的曹炳文罵道:“你tm的什麽東西,敢罵承誌,也不掂量掂量你什麽身份”。

罵完之後,左建華轉臉看向黃耀坤說道:“黃少,還是那句話見好就收,別到時候收不了場”。

黃耀坤看了眼左建華,放下酒杯淡淡說道:“收不了場還能怎麽的,不就是周左兩家的幹兒子的一個跟隨,他是不是從哪個地方出來的還不一定,真要是從哪個地方出來的,我倒找到借口,華夏的建國元勳私下給沒有血緣之親的外人配備中南海特衛”。

說到這又看了眼楊承誌,陰笑道:“但不知道兩位老爺子能不能承受的住中央那些老爺子的怒火”。

他這話的意思很明顯,你一個外人敢配備中南海特衛,被抓之後還不求饒,還敢動手打人,我可以告你一個以前謀私的罪名。

“黃少,你怎麽就知道張濤就是爺爺外公配備給我的特衛,或許他是別人的特衛也說不定”。楊承誌淡淡的說道。

“要那小子不是你的保鏢還倒好說,他真的要是你一個從楊家溝走出的小子的保鏢的話,這輩子他就的給我在那裏麵呆著”。

坐在沙發上正在低頭說話的玄少、黃少聽黃耀坤提及楊家溝三字,臉色不由的變幻了幾下。放下酒杯看向楊承誌。

在他們二人身邊坐著的三人就要起身,但被那個玄少用眼神給製止住,但就是這樣,三人的目光也都看向楊承誌。

還打算反駁的楊承誌忽然感到有危險的氣息,楊承誌臉色微變,不動神色的感覺危險從何處二來。

等看到這種危險是從坐在黃耀坤身邊的五人時,心裏翻了個個,剛才進來之後因為房間中音樂不斷,再加上曹炳文、黃耀坤等人一直咄咄逼人,他一直沒有注意房間的其他人。

他一直以為這些人都是黃耀坤的跟班之類的人,卻沒想到自己走眼了,這些人和他一樣都是修煉者。

現在的他能感覺到五人中的兩人修為至少都在先天層次,另外三人的修為都已經到了後天後期巔峰。

感覺到這個情況,楊承誌也就不能淡定了,心道:“這個黃耀坤從哪裏收羅了這麽多的高手,兩個先天、三個後天這樣的陣容在華夏可算是不弱的勢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