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這個問題或許楊承誌在得到身份牌的時候,就有人交代過他了,這本身就是炎黃鐵旅的一條規矩。

他那裏知道楊承誌並不知道這一點,交給他身份牌的龍行天根本沒有交代楊承誌這一點。

這也不能怪龍行天,龍行天知道楊承誌向來低調不喜歡張揚,他也就沒有安頓楊承誌這些事情。

或許他會擔心別的成員用這種牌子,但楊承誌絕對極少使用,他在炎黃鐵旅說用這種牌子去救人,其實那也是個幌子,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是不會動用這東西的。

兩人正在說話,忽然傳來幾聲敲門聲,左光宗從沙發上站起回到辦公室後麵坐下,片刻之間就恢複了那種冷麵威嚴的狀態。

看到張濤身後的那個軍人,楊承誌目光不由的縮了一下,他能從此人身上感受到修煉者的氣息,此人的修為還在剛才接送他的中隊長之上,已經到了明勁後期巔峰,隻差一步就能到了後天層次。

從張濤的表情上看不出張濤受到曹炳文的折磨,要是身上明顯的傷痕那就是臉上有一點青紫,

站在門外的張濤看到楊承誌,臉上一喜,可一笑扯動臉上的傷,這笑就變的怪異多了,比哭還難看。

楊承誌側身讓張濤進來,在張濤肩頭拍了一下,低聲說道:“張哥,受委屈了”。

張濤搖搖頭,用嘴努了努坐在辦公桌後麵的左光宗,“要不是你三舅的話,我可能就讓廢了,還好隻是瘦了點皮外傷,過兩天就沒事了”。

楊承誌看了看張濤,“張哥,我給你們的精裝版金創藥那去了,你這點傷稍有點精裝版金創藥就痊愈了”。

張濤麵色一變,“那藥末可珍貴,這點小傷用它不是浪費了,放心沒事的”。

楊承誌頭上一黑,無語的看了眼張濤,心裏盤算是不是這次回去多給這些人煉製點精裝版的金創藥。

現在精裝版的金創藥對於楊承誌來說算是普通的藥物了,他的手裏現在又還陽丹這種藥效更高的藥物。

但是想張濤他們這些人可不知道楊承誌能夠打量煉製金創藥,所以一般的小傷都是用軍隊中供應他們的滇南白藥。

跟張濤過來的那個壯漢,側身進了辦公室走到左光宗辦公桌前,敬個禮,大聲說道:“報告首長,上級交付的任務已經圓滿完成,不過……”

說這話,這個壯漢轉臉看了張濤一眼,接著說道:“全體受訓戰士強烈要求張教官躲在咱們這裏留幾天,戰士們都說要是張教官能在部隊留上半個月,這次全軍大比武肯定能折桂”。

聽壯漢這一說,左光宗目光一縮,他能從他這個手下的語氣中知道張濤對於軍隊中那些兵王的作用,正要是能像他們說的那樣,這個主意還真不錯。

左光宗抬頭看向張濤,“張濤,你怎麽看,要不你就在這裏留上半個月,好好收拾一下這些目中無人的家夥”。

話雖這樣說,但是楊承誌他們不難聽出,這是一個上位者對屬下的請求。

張濤看了眼楊承誌,麵帶難色的說道:“左將軍,老首長還需要我的保護,我留在這裏怕是不行”。

左光宗臉一下暗淡下去,不過這也隻是一瞬間的事情,再抬頭的時候左光宗的臉上露出一種自信。

他並沒有和張濤繼續探討這個問題,他知道張濤是一名鐵血軍人,對於自己的職責他是要全力去完成。

左光宗看著楊承誌問道:“承誌,你覺得張濤有可能留在我這裏半個月不,部隊中的將士這次卯足了勁想要得到這個冠軍,你看……”

楊承誌苦笑一下,他知道三舅見說服不了張傲,就把注意打到自己身上,孫老爺子居住在楊家溝。

名義上張濤他們這些保鏢負責這些老爺子的安全,可實際情況這些老爺子安全都在楊承誌那一群奇獸身上,有這群奇獸存在那個院子基本上是安全的。

看著三舅左光宗渴望的眼神,楊承誌看了眼張濤,淡淡一笑,“張哥,這樣吧,你就留在這裏一段時間,順便把伯父伯母給安頓一下,過些天永業小區就要拆遷了,兩位老人也不方便,等安頓住這些你在回去”。

張濤聽楊承誌這樣說,臉上露出了激動的表情,但也隻是一下,隨即又暗淡下去,孝敬父母幫父母幹點事情,他這個常年在外的兒子也想。

可是想到自己的職責,張濤也隻能高興一下,自己肩負著保護首長的任務,要是首長出了什麽差錯,自己就是百死也不能獲得原諒。

楊承誌也看出了張濤的想法,嗬嗬一笑,“張哥,我那地方是什麽情況你應該知道,更何況還有其它保鏢,那些老爺子也不經常出去,你就放心呆在這裏,孫爺爺那裏我去說”。

見楊承誌這樣說,張濤麵帶感激的說道:“那就謝謝你了承誌,等我忙完這幾天我就趕回去,這些天就多辛苦那些兄弟了”。

看到張濤這樣,楊承誌心裏忽然有個想法,這次回去是不是和那些老爺子商量一下,讓這些鐵血保鏢輪換著回家看看,這些軍人基本上都是幾年沒有回過一次家了。

要是讓他們輪換著回家一段時間,這些人或許會更加盡責保護她的那個大院子,反正現在自己哪裏也算太平,讓他們回家孝敬一下父母也是可以考慮的。

他們這邊一問一答,倒是把和張濤一同過來的壯漢弄糊塗了,黃菡嘴巴張的大大的傻傻的看著楊承誌。

他想不出這個青年是什麽身份,對自己的首長就好似家人一樣,對待自己的偶像就想上級一樣。

左光宗輕咳一聲,“張濤,有承誌在你就放心吧,孫老爺子肯定會同意的”。

張濤點點頭,“左將軍我先說一下,我可以天天過軍營,不過您的給我開一個證明,證明我再這裏服役一段時間,我每天晚上必須回家一趟”。

聽到張濤這個要求,左光宗不由一愣,還哦要開一個證明,這是什麽意思。

張濤麵帶難色說道:我和父母說過我再特種部隊服役,很難有假期,要是有證明的話,我可以和他們說我是借調到您這裏,我不想讓他們知道我做中南海保鏢的事情“。

聽張濤這一解釋,左光宗、楊承誌都明白張濤的良苦用心,他們在看張濤的眼中蘊含了一種敬意,這是對舍小家為大家的鐵血軍人的尊敬。

楊承誌看了眼張濤,轉臉對左光宗說道:“三舅,你就按照張哥說的辦,順便把借調的時間延長一點,延長到兩個月,這兩個月張哥沒事過來幫你們訓練士兵,有事可以在家中幫忙,要是部隊方便的話也可以給張哥一點幫助”。

左光宗點頭答應,立馬從辦公桌裏麵拿出一疊印著部隊番號的紙張,給張濤打起證明。

到這個時候跟著張濤進來的壯漢才知道了楊承誌是什麽身份,在看向楊承誌的眼神變幻不好,,原本滿臉殺氣的他看楊承誌的眼神中帶了一絲柔和。

他可是知道首長左光宗這個外甥的名字,從去年的時候,自己這個首長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不少能增強體質的藥丸和藥酒。

到現在首長左光宗用這些東西,吧部隊中的大多數主要負責人的體質都改變了不少,他們中間有不少從小修煉華夏古武的戰友身手都有了大幅度的突破。

就說他這個特種大隊的副隊長,因為左光宗經常給他一些丹藥、藥酒,他的修為從明勁初期已經到了現在的明勁後期巔峰。

這個情況是他想都沒有敢去想的,就是他家中的爺爺窮奇一生也隻是到了後天初期,而現在的他三十多歲的年紀就到了明勁後期巔峰。

按照爺爺說的,他這一輩子很有可能能突破到傳說中的先天層次,真要是那樣的話,他就成為家族中第一個突破到先天層次的修煉者了。

為這事情,家中還特意囑咐他要好好報答左光宗的知遇之恩,要是一直能跟著左光宗的話,將來一天肯定能突破到先天層次。

後來左光宗和他們這些親信在一次酒宴上喝高,無意中透露出這些藥丸和藥酒都是他的一個至親的親人研製的。

在眾人的追問下,左光宗就把楊承誌的情況和這些人說了一下,到最後還囑托他的這些親信不要把這事情說出去。

說要是讓別人知道的話,他們以後這種福利就不會再有,為了自己以後有更好的發展,這些親信們當然不會傻的把這事情說出去。

所以當楊承誌喊左光宗為三舅的時候,這個壯漢一下就知道了楊承誌的身份,因為他們可都是清楚左光宗之後一位妹妹,而這個妹妹隻有一個失散多年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