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承誌從中醫部出來的時候,就交代值班的中醫部醫生王醫生一點半的時候一定要把湯藥親手送到住院部,當時王醫生也答應了。

可現在張建卻說這湯藥是王醫生交給李醫生帶上來的,張建說的李醫生是誰,楊承誌還真不知道,可他敢確定一點,這湯藥除了問題。

楊承誌心裏知道這些,不過去卻沒有說出來,而是招呼坐在病房中的樸賢珠和溫益智兩位老爺子一起過來。

溫益智老爺子走過後指著櫃子上的湯藥問道:“承誌,這是什麽湯藥,是不是一會要給這個孩子服食,這個我在行”。

楊承誌看了眼溫益智搖搖頭,“溫老,這湯藥我有別的用處,等下您們就知道了,現在我開始給小天治療,您和樸老看一下我的下針方法,或許您們能從中學到點什麽”。

溫益智和樸賢珠聽楊承誌說完,兩人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種欣喜,他們當然明白楊承誌的意思。

楊承誌是想在針法上指點他們一下,主要是因為兩人年歲比他大的多,要是直接說出來,楊承誌害怕兩人麵子上掛不住。

這短時間,溫益智和樸賢珠兩人的所作所為楊承誌都清楚,所以楊承誌猜想點撥一下兩人。

楊承誌揭開蓋在小天身上的被子,讓小天的身體完**露在空氣中,而後把小天的身子調轉了一下,讓小天的身子橫躺在病**。

小天因為受傷幾年,所以就是橫躺在病**也沒有占滿病床,楊承誌示意一個護士拿過一個垃圾桶放在病床下。

負責拍攝的簡若吧這一切都拍攝下來,那段時間她一直作為病人接受治療,今天終於能真正做回她的老本行了。

在今天中午的時候,他把小天的病例傳真到瑞典皇家醫院,並且把楊承誌要給小天治療的事情說了一下。

瑞典皇家醫院接到小天的病例立馬組織專家進行會診,最後斷定這種情況要比絕症更難救治,也就是說楊承誌根本不能讓小天醒過來。

真要是讓小天醒轉過來的話,那華夏的中醫就太神奇了,他們必須的找個應對的方法,要不然他們西醫的聲望就會降低。

所以他們讓簡若吧楊承誌給小天診治的過程全程拍攝下來,發送會瑞典他們要仔細研究一下。或許他們能從中學到什麽。

準備好這一切,楊承誌讓觀摩的醫生護士以及媒體記者都往外靠了一點,病床邊隻留下樸賢珠、溫益智以及負責拍攝的簡若。

楊承誌吧裝著五行金針的皮囊放到病**,從中選取了十五枚五行金針,運轉功法,雙手中的十五枚五行金針嗡嗡顫抖起來。

站在楊承誌身邊的溫益智和樸賢珠看到這個情況,臉上露出了震撼的表情,他們都見過楊承誌使用五行金針。

但那個時候,楊承誌每次隻能用一種金針給病人診治,但是現在楊承誌一下子就使用五種五行金針。

這個情況他們就是在那些古籍中也沒有見到過,他們從來沒有聽說過一個人能同時使用五種不同屬性的金針給人治病。

就在兩人驚異間,楊承誌雙手翻飛,十五枚金針已經準確的紮到了小天身上十五處大穴。

對於這十五處穴道,都是中醫國手的他們當然認識,也知道楊承誌把這些金針插到小天身上有什麽功效。

在這十五處穴道針灸是為了激發小天身體的潛力,畢竟小天腦部中的血塊太大,按照小天現在的情況不容易堅持到把腦部中的淤血完全排除。

十五枚金針插到小天身上後,楊承誌的手指飛快在每一枚金針上輕彈了一下,十五枚金針均勻的在小天身上顫抖起來。

這時候的小天身上在逐漸變紅,幾分鍾之後小天的身子完全變成了紅色。

對於小天身子發生的變化,在場的人除了深知這個情況的楊承誌、樸賢珠和溫益智之外,剩下的那些人以及在病房外看現場直播的人臉上都露出了驚駭的表情。

在場的人或多或少都知道一些醫學常識,病人身子到了這個樣子,這病人的體溫至少在四十多度。

正常人的體溫要是在四十多度一段時間也會吃不消,更何況這個昏迷了幾年的小孩子了。

不過他們也隻是觀摩和拍攝,所以對於裏麵的事情他們也能看,他們知道楊承誌肯定不會讓小天發生什麽事情。

楊承誌轉臉看了下溫益智和樸賢珠,朝兩人點點頭,隨手又從皮囊中一次性拿出七七四十九枚五行金針。

這一次他並沒有雙手齊動一次性讓四十九枚金針都插到小天的腦部,而是先拿去木行五行金針,運轉功法,木行五行金針瞬時間就顫抖起來。

不是說楊承誌一次性不能使用四十九枚金針,這主要是想讓溫益智和樸賢珠兩人感受一下他下針的位置。

要是四十九枚金針一下插到小天腦部,溫益智和樸賢珠兩人還真不一定能看到楊承誌具體下針到什麽地方。

楊承誌這樣做並不是貶低兩位老爺子,而是他這次下針有五處穴道在一般的古籍中根本沒有提及。

這五處穴位以前楊承誌也不知道,他也是在學習了《青囊經》的下半部才知道,這五處穴位是隱穴,針灸術沒有大成的中醫還不能掌握它的位置。

因為隱穴存在的位置一般都是在兩處要穴之間,下針的位置稍稍有點偏差的話,所起到的效果就會差之萬裏。

對於楊承誌隻是用一種金針給小天下針,溫益智和樸賢珠當然知道情況,他們都目不轉睛的看著楊承誌手中的金針。

楊承誌等金針顫抖均勻的時候,輕輕說出了所要下針的所有穴位,爾後手持金針緩緩的插向小天頭頂。

溫益智和樸賢珠在聽到這幾處穴位之後,臉色變幻了幾下,不過這也是一瞬間的事情,爾後他們就開始目不轉睛看向楊承誌下針的位置。

楊承誌說出的這些穴位他們也知道,其中蘊藏的隱穴他們也曾經聽說過,但是這幾處隱穴的位置他們還真不知道在什麽地方。

楊承誌手中金針每一枚下針都會讓兩人看清所下針的位置,還把所下針的穴位和兩人說了一下。同時也說了每一處穴位的功用。

等楊承誌手中這些木行五行金針全部紮到小天頭上,楊承誌回頭看了兩人一眼,意思很明顯詢問兩人看清楚沒有。

兩人沉浸中醫都有幾十年,楊承誌剛才下針較慢,也解釋了穴道的位置和功效,所以兩人都知道楊承誌口中的隱穴的位置。

兩人麵帶感激的點了點頭,而後兩人相視了一眼,兩人的眼中都露出了欣喜,他們終於也知道隱穴的位置。

知道隱穴的位置,這以後診治病人可就又多了幾分保障,這是他們想到沒有想到的。

接下來楊承誌又把剩餘下來的五行金針都針灸到小天的腦部,等這些五行金針都插到小天頭上後。

楊承誌開始運轉功法在每一種五行金針上都輕彈了一遍,轉臉看了眼正在消化他所說的五處隱穴的溫益智和樸賢珠。

見兩人都呆呆的看著小天的頭部,楊承誌淡淡一笑,他知道憑借兩位老爺子幾十年的中醫底子,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們就會掌握這幾處隱穴的位置。

楊承誌之所以敢在這麽多人麵前提及這五處隱穴,這也是有他的根據,一般的中醫根本不能掌握隱穴的位置,像西醫之類的更是不行。

大約過了五六分鍾,楊承誌再一次在每一枚金針尾端輕彈了一次,這個時候的人們注意到,插在小天頭上的那些金針,枚枚金針的尾端出現了一些黑紅色的物質。

金針每顫抖一下,這種黑紅色的物質就越多,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黑紅色的物質越積愈多,,最後沿著金針流動起來。

楊承誌看到這個情況,趕忙從病床下把事先準備好的垃圾袋子拿過來放到小天的頭部下方。

幾分鍾後等這些黑紅色的物質落到垃圾袋子的時候,呆在病房中的那兩個媒體記者就覺得胃部蠕動,有一種想吐的感覺。

這味道太難聞了,這幾個媒體記者想到,他們不知道從小天的頭部怎麽就能流出這樣的物質,這到底是什麽東西。

他們不知道這是什麽,並不代表其他人不知道,這個病房中也隻有他們三個記者,剩下的都是醫生。

在五行金針根部最初出現黑紅色的物質的時候,他們就知道這些黑紅色的物質是小天腦部中的淤血塊。

而在病房外的那些人一個個呆呆的看著掛在病房牆壁上的液晶顯示器,病房中發生的一切他們都能清楚的看到。

他們都不知道楊承誌怎麽就能讓金針的根部出現那樣的物質,而且這些物質越積越多還流到了事先準備好的垃圾袋中。

這個情況一直持續了五六分鍾,最後腦科最具權威的專家郭耀祖猛地拍了一下旁邊一個醫生的肩頭,大叫一聲:“我知道了”。

眾人被郭耀祖這一嗓子一下喊醒,都轉頭看向郭耀祖,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被郭耀祖拍過的那人揉了揉肩頭,齜牙咧嘴的看著郭耀祖,“郭醫生你什麽意思,我沒招惹你吧”。

醒悟過後的郭耀祖嘿嘿一笑,趕忙給此人道歉:“對不起,我是情不自禁,我知道楊醫生用什麽方法讓患者腦部的淤血消失”。

眾人聽郭耀祖這一說,立馬轉頭看向郭耀祖,郭耀祖就好似一個老學究一樣,搖頭晃腦的說道:“楊醫生是通過針灸的方法,讓病人腦部的淤血化開,而後順著金針流出體外,這種方法太神奇了,病人這樣所要承受的痛苦就小多了,這種方法值得推廣”。

人們聽郭耀祖一解釋,都明白了小天腦部流出的是什麽東西,可還有人疑惑,這淤血不是紫紅色的,怎麽就成了黑紅色的。

人的腦部的血液要是成了黑紅色的這人還能存活下來嗎,有人提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郭耀祖依舊搖頭道:‘””“一般情況下是這個樣子,可是這個病人比較特殊,他已經昏迷了幾年,用專業一點的話來說,他是一個植物人,幾年下來腦部的淤血都變成了死血,顏色變成黑紅色也很正常”。

這些人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轉頭繼續看向掛在牆壁上的那台大液晶顯示器,看看接下來楊承誌該如何處理。

在他們轉頭看向液晶顯示器的時候,他們驚異的發現,原本一臉平靜的楊承誌,現在滿頭都是汗滴。

他們都想不明白剛才還好好的楊承誌,怎麽就這一會的工夫就變成這樣了,難道這針灸還會耗費氣力。

他們那裏知道楊承誌運行這些金針都是依靠i內力,平常人根本不能使用這種五行金針。

楊承誌再一次彈動了一些小天身上所有的金針,趕忙從背包中拿出一瓶事先準備好的空間水喝了幾口。

放下瓶子,楊承誌目不轉睛的看著小天的腦部,看了幾眼楊承誌又把剩餘下來的五行金針全部取出來拿在手上。

這個時候人們發現小天腦部的黑紅色物質逐漸變少,到了最後黑紅色物質不在從小天的腦部滲出。

就在人們以為給小天的治療基本完成的時候,他們就看到楊承誌拿在手中的五行金針再一次顫抖起來。

這一次楊承誌不在像剛才那樣緩慢,手中的金針飛速插到了小天太陽穴附近的穴道,插好之後楊承誌手指飛動在金針尾部彈了幾下。

這個時候的楊承誌臉色灰白,渾身顫抖不已,要是有人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穿在楊承誌身上的白大褂已經完全濕透。

在楊承誌將最後一批金針插到小天頭上之後,楊承誌就感到腦袋好似爆炸一樣的難受,渾身上下沒有一絲氣力。

楊承誌知道這是自己力竭的前兆,他趕忙用牙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讓自己精神了一點,然後伸手拿起放在一邊的水瓶,一口氣喝掉了瓶中剩餘的空間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