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完這些準備好的空間水,楊承誌稍稍喘了口氣,心道:最後一步了千萬不能倒下,要是倒下了這前麵所作的一切都白做了,而且小天也有一定的危險。

站在一旁的溫益智偶然間看到了楊承誌的樣子,心頭一震,上次楊承誌救治金英智的時候就是這種情況。

但上次是在金英智醒過來之後,楊承誌才出現這種情況,而今天他剛剛給這個孩子針灸,怎麽能出現這種情況。

他那裏知道這一次楊承誌要比上次更加耗費心神,上次楊承誌也隻是後天中期的修為,現在卻是先天層次。

兩回修為不一樣,所耗費的心神也不一樣,但是最終的結果卻差不多,隻不過這一次更加嚴重。

現在還沒有吧小天腦部的淤血全部清除出來,剛才流出來的那些隻不過是還算是液態的淤血。

現在小天的腦部還有不少已經完全固化的淤血塊,隻有把這些淤血塊清除出來,小天才能醒轉。

而這一步最為重要,小天能否醒來就看這一步,他剛才給小天針灸所用的五行金針,都是五行金針中的火行五行金針。

火行五行金針最主要的功能就是祛除人體內的雜質,但這必須的有配套的功法才能夠見效。

溫益智用胳膊輕輕碰了下樸賢珠,等樸賢珠轉過頭來,溫益智用嘴努了努楊承誌。

樸賢珠看到楊承誌的情況,臉色微微一變,就想過去,還沒等他過去溫益智就把他拉住,朝他搖了搖頭。

樸賢珠用手指了指在地上打坐行功的楊承誌,意思這樣子怎麽能繼續給病人治病。

溫益智苦笑一下,用手指了指樸賢珠,又指了指自己,意思現在這個樣子咱兩又能做什麽。

樸賢珠也是苦笑一聲,眼帶擔憂的看著楊承誌,希望這個能拯救中醫的年輕人不要出了什麽事情。

楊承誌在地上修煉了一會,覺得精神有點好轉,從背包中又拿出一瓶濃度更高的空間水,大口了了幾口。

喝過水之後,楊承誌又拿出一小瓶蜂王漿放到**,而後開始運轉陰陽五行功中的火性功法,在小天頭頂插著的火行五行金針上麵猛彈了幾下。

彈過金針的楊承誌,臉色一下變成了死灰色,嘴角也流出了一絲絲血跡,這是他咬破自己舌尖讓自己更加清醒才流出來的。

病房中的人就聽到病房中傳來一陣響亮的嗡嗡聲,他們看到在小天頭頂上有十幾枚金針在高速顫抖,那種聲音就是這些金針共振產生的。

這些人的臉色一變,他們想不到這細如牛毛的金針還能發出這樣的聲音,這樣的金針就是他們拿到手上也不能發出這樣的聲音,但是楊承誌卻用手輕彈了幾下就有這樣的效果,這個年輕人真不是常人。

而站在病房外觀看的那些人也從顯示器上看到了房間發生的一切,他們也聽到了這種聲音,等看到小天頭上金針告訴顫抖,這些人都好似看到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

就在這些人詫異間,小天的頭上插著金針的部位冒出了一絲絲淡淡的霧氣,起初這種霧氣很淡,要是不仔細觀察的話根本看不出來。

在這些霧氣升起的同時,房間中也多了一絲腥臭的味道,而且這種味道是越來越濃,到了最後這種味道簡直令人窒息。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霧氣越來越濃,而且顏色也由最初的灰色變成了黑紅色,到了最後小天的頭部就好像著了火一樣,站在房間中的那些人。除了溫益智和樸賢珠兩人其餘的人根本看不到小天的麵部。

這個時候無論是房間中的人,還是房間外的那些人都呆呆的看著小天,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怎麽會出現這種情況,就是把小天放到籠子上蒸烤也不能出現這樣的情況。

可現實就是這樣的,在小天的身上真真出現了這種情況,這要是沒有親眼看到的人還以為有人給小天弄了什麽虛擬的東西。。

站在病床邊的楊承誌現在雙腿直打哆嗦,現在要是有人輕輕在他身上一推,楊承誌就會摔倒在地。

楊承誌知道自己馬上就要陷入昏迷,所以趕忙從病**拿過那一小瓶蜂王漿,揭開蓋子一口就喝了下去。

楊承誌從揭開蓋子到喝下這一小瓶蜂王漿隻是短短幾秒的時間,但是病房中的所有人都聞到了小瓶散發出來的味道。

這些人感到渾身一震,身子有種說不出來的舒服,他們都驚訝楊承誌剛才喝了什麽東西,為什麽他們隻是聞到味道就有一種舒暢的感覺。

不過他們現在可不敢去問楊承誌,一個個帶著疑惑看著楊承誌放到病床邊的小瓶子,想著裏麵到底裝著什麽東西。

楊承誌喝下這一小瓶蜂王漿之後,感到全身又有了一絲氣力,用轉功法,在每一枚金針上麵又彈了一下,特別是火行五行金針上麵重重彈了幾下。

等金針都顫抖起來之後,楊承誌有氣無力的說道:“溫老、樸老等金針停止顫抖就把他們都起下來,我先去休息一會,千萬不要讓人動小天”。

說完話,楊承誌地方都沒挪,直接躺倒地上陷入了昏迷,現在的他的丹田基本上算是油盡燈枯的層次。

這要是一般人成了這個樣子,沒個幾個月根本不能回複過來,這也是很多修煉者不願意給普通人治病的原因。

站在房間的張建看到楊承誌昏迷過去,趕忙出去招呼了幾個人進來把楊承誌抬到房間中的另外一張病**。

病房中和病房外的所有人都親眼看到楊承誌臉色的變化,在看到楊承誌脫力昏迷,這才知道楊承誌為什麽不輕易接受那些絕症患者。

原來這個年輕人給人看病都要耗費自己的心神,這些人都為自己以前的想法而後悔。

他們以前都覺得楊承誌這個青年依仗自己有點醫術,做出的事情太過狠毒,明明自己能救治絕陣患者,但是每次卻隻是接受幾個病人。

現在隨著楊承誌脫離昏迷,這些人才知道楊承誌為什麽不輕易接受患者了。

不過在想過這些事情之後,這些人又想到了,這個孩子和楊承誌是什麽關係,為什麽楊承誌會耗盡所有精力救治這個孩子,難道這個孩子和楊承誌有什麽關係不成。

要不然的話,他怎麽會救治一個素不相識的孩子,而且還是如此耗費心神。

溫益智和樸賢珠轉臉看了眼躺在病**的楊承誌,臉上露出了一絲欣慰,中醫界有了這樣的年輕人,中醫何愁不興。

過了幾分鍾,插在小天身上的金針顫抖速度開始變緩,這時候,小天頭頂說完霧氣逐漸變得淡薄起來。

溫益智和樸賢珠知道,這是患者腦部淤血基本被清除出來的征兆,他們其實也不知道楊承誌能不能完全把這個孩子腦部中的淤血完全清除去除。

但是楊承誌剛才讓他們在金針停下來的時候就起針,這說明楊承誌有把握,所以他們才認為這是患者腦部淤血全部被清除。

等金針停止顫抖,兩位中醫國手一起動手,在不到一分鍾的時間,楊承誌插在小天身上的所有金針都放到了楊承誌遺留在病**的皮囊中。

溫益智看了眼房間的眾人,朝他們擺了擺手道:“大家先回去把,等承誌醒來就能知道結果了”。

等在病房和病房外的人聽溫益智這樣一說,就感到意外,在他們的印象中,現在應該說結果了,這是一般治療後都會出現的情況,。

可現在怎麽都讓人先回去,這患者到底是治好沒有,可想到楊承誌還陷入昏迷,這些人隻能作罷。

十多分鍾過後,病房中隻剩下了溫益智、樸賢珠和躺在病**的一大一小兩人以及趴在地上昏昏欲睡的青雲,溫益智把病房中的窗戶打開。

這房間的味道也太那啥了,這要是長久待下去,還不得把人給熊出個好歹,所以文老爺子才把窗戶打開,反正這幾天平城也不是太冷。

兩人相視一眼,想跟這出了病房,現在病房外隻剩下了幾個還不死心的媒體記者在等候消息,他們想把第一手資料傳回給自己的單位。

見溫益智和樸賢珠出啦,這些人圍住兩人想打聽一下情況,可溫益智和樸賢珠都不是主治之人,他們能知道什麽情況。

兩人在眾人都離開之後也想給小天把下脈,給小天檢查一下,可想到楊承誌說的那些話,兩人隻能打消這個念頭,他們也害怕自己這無心之舉,讓楊承誌的治療功虧一簣。

這些人見從溫益智和樸賢珠兩人身上也打探不出什麽,也隻能跟著兩人離開了病房,反正現在兩人都在病房,有什麽事情楊承誌肯定會通知他們的,他們也不害怕有別人掌握第一手資料。

在眾人都離開之後,楊承誌和小天所在的樓層又陷入了往日的那種平靜,偶爾間有一位醫生或者護士經過。

但他們在路過楊承誌所在的病房也隻是停下看看一眼,而後就匆匆離去,他們都知道今天這個病房中按個年輕醫生又給病人治病。

但是不知道病人的情況怎麽樣了,他們隻是聽說楊承誌這個青年為救治那個患者都力拓昏迷。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趴在病房地上的青雲突然從地上站起,小腦袋轉向病房的窗戶,似乎外麵有什麽東西一樣。

青雲眯著眼感受了一下,小臉上露出一種常人根本看不出的表情,這種表情似乎有種玩味,也似乎有種可笑。

小家夥扭頭看了眼病房的房門,小家夥輕輕一躍,就把病房門上的門鎖給上上,而後小眼睛眯縫這看著打開的窗戶。

就在青雲剛剛趴下的時候,病房窗子就聽的一聲輕微響動,從窗戶上露出兩個腦袋。

從兩人的腦袋上根本看不出他們是男是女,因為他們的腦袋都用黑色的綢緞包的嚴嚴實實,隻露出一對發這寒光的雙眼。

不過從兩人把著窗戶的雙手能看出兩人必定不是女人,因為兩人的手掌寬大關節凸出,女人的手掌可不是這個樣子。

兩人趴在窗戶上朝房間中看了一會,相互點點頭,雙手一用力從外麵跳進了楊承誌所在的病房。

這要是病房中有人的話肯定會大感驚訝,楊承誌所在的這間病房是在六層,距離地麵至少有二十多米,就是距離樓頂也有幾米的距離。

但是這兩人卻沒依靠任何的輔助設備就進到六樓的這個房間,這不得不讓人感到驚訝。

兩人跳進病房之後,看了眼躺在病**昏睡的楊承誌嘿嘿一笑,其中一人說道:“還以為這小子是什麽三頭六臂的修煉者,原來也隻是一個初入修煉界的菜鳥,給一個孩子瞧病就能昏迷,枉費了咱們這一番布置了”。

“別唧唧歪歪了,辦正事要緊,老大說了吧這小子帶回去,你到門口聽的,我給吧這小子綁好放下去”。

那個人點了點頭,一轉身到了病房門前,檢查了一下房門的門鎖,見門鎖著輕聲一笑,而後耳朵貼著房門聽外麵的動靜。

另外一人四下打量了一下,想找點什麽東西把楊承誌捆綁上,放到樓下。

就在此人彎腰拿起楊承誌病**的一條床單準備撕開的時候,就感到背後一涼,還沒等他轉頭的時候,就感到脖子上一疼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貼在病房門前一直聽外麵動靜的那個人一邊聽動靜,一邊催促道:“趕緊點,這大白天的說不懂什麽時候就有人過來了,要是讓人發現就不好辦了”。

可是他前後說了幾句,也沒有聽到夥伴說一聲,就感到不對勁,等他回頭一看,看到病**楊承誌還躺在那裏嗎,可是他的夥伴卻不見了蹤影。

看到這個情況,此人心裏一緊,他知道出事了,他的夥伴不聲不響就消失這抬不尋常了,他的夥伴不可能不和他打招呼就離開,現在夥伴不見蹤影隻能一個結果,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