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午的時間,楊承誌一直呆在房間中和葛道閑聊,那幾個小家夥都無聊的趴在房間的一個角落,它們都不明白這個無良的主人為什麽不讓他們出去。

原本以為這次出來能有什麽好玩的地方,卻不想到來了隻能呆在這個不大的房間中。

在晚上吃過晚飯,楊承誌安排人們都休息,讓廣成道長在房間中保護葛道,自己帶著一幹小家夥出了太玄道觀。

太玄道觀這個地方的地理位置比較特殊,進出太玄道觀隻有一條通道,其他的放都是斷崖,就是先天高手也不容易進出。

帶著一幹小家夥來到進出太玄道觀的那條石質通道上方,楊承誌在通道的出口處設置了一個小型的奇門遁甲報警陣法。

他從葛道的口中知道追殺廣和道長的兩人的修為至少是先天層次,他除了那次和尚文成對戰過一次之外,還從來沒有和先天高手對戰過。

更何況他的狀態到了今天依舊沒有恢複到最佳的狀態,所以他必須時刻保持警惕,他不想成為第二個葛道。

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夜色也是越來越濃,偶爾一股微風吹來,讓太玄道觀門前的那些樹木上的葉子發出了輕微的沙沙聲。

趴在楊承誌不遠處的幾個小家夥也似乎感受到了楊承誌與以往不同,一個個都保持最佳狀態看著四周。

差不多在深夜兩點這個正是人類達到疲勞極限的時候,趴在地上的黑子突然站起來,警惕的看著通道下方。

楊承誌趕忙示意黑子重新趴下,黑子是犬類,在深夜的時候最容易讓人發現,因為他的眼光帶著色彩。

楊承誌也感受到了是通道中有兩個人快速移動,他知道那兩個人來了,想到這裏楊承誌的心裏不由的一縮,全身保持了最佳的攻擊狀態。

同時他也釋放出空間中所有的蜂類奇獸,他可不想讓這兩人逃走或者是衝進道觀,那樣的話太玄道觀可就完了。

幾秒鍾之後,楊承誌設置的陣法突然一震,很明顯有人觸動了陣法,楊承誌手中的的金針大麵積撒向陣法。

在金針出手的時候,楊承誌低吼一聲,“一個不留,全力抹殺”,同時楊承誌衝向離他最近的一個黑衣蒙麵人。

從通道中出來的兩人在觸動陣法的時候就心生警覺,就在兩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陣惡風直奔兩人而來。

兩人雖說是先天層次的高手,但是他們在紅石崖這個地方也查看了兩天,知道這個地方修為最高的人已經被他們打傷,用不了幾天這人就會毒發而亡。

但是深知他們這個組織規矩的兩人,卻研究了一下今晚動手,讓這個地方變成一片死地,因為隻有死人才能閉口。

所以兩人在兩點的時候行動,原本他們以為那些人即使是有準備也會在道觀,卻沒想到在這個地方就遭到了暗算。

兩人匆忙閃展騰挪躲避楊承誌射過來的金針,可那麽多金針他們如何能全部避開,所以兩人都是悶哼了幾聲,顯然都中了幾枚金針。

金針入體,兩人臉色大變,他們想不到先天高手會被暗算,而且從金針的力道來看,射出金針的人修為也到達了先天層次。

出身邪修的他們立馬感受了一下中針的地方,感覺了一下兩人送了一口氣,金針沒有毒。

可就在這個時候,兩人就感覺到不輸於他們兩人修為的兩道氣息直衝他兩過來,在這兩道氣息之後還有五道至少在後前後期巔峰的氣息衝過來。

兩人麵色大變,他們怎麽想不到在這個地方怎麽會有先天層次的高手存在,而且他們身後的五道氣息似乎也不想後天後期巔峰。

就在這一愣神的工夫,兩人就被一人九頭奇獸圍了個嚴嚴實實,在這九頭奇獸的身後空中飛著密密麻麻至少幾百隻二三尺大小的蜂類奇獸。

兩人看到楊承誌和一幹奇獸把他兩團團包圍,知道今天要有一場惡戰,於是兩人背靠背站定。

“小子,你是什麽人,你怎麽會擁有這麽多奇獸,你是古老的禦獸一組”。

楊承誌淡淡一笑,“別管我是什麽人,你們知道我是要你們命的人就行了,你們這種修煉紅煞掌的人都是可殺之人”。

說完這話,楊承誌率先發動攻擊,一出手就是最為淩厲的陰陽五行功,他可不想給兩人留下太多的喘息機會。

隨著楊承誌出手,以黑子為首的奇獸群都跟著楊承誌發動了最為強烈的攻擊,他們都感受到兩人修為比他們都高。

兩人見到這個情況,隻能迎戰,他們知道這麽多奇獸圍著他們,要想衝出重圍隻能先擊殺帶頭的那個年輕人,所以兩人一出手就是紅煞掌。

隨著紅煞掌施展看,楊承誌就感到一陣陣腥風鋪麵而來,楊承誌趕忙閉口,他知道要是這腥風入口的話,會影響到他的戰鬥力。

楊承誌雙掌一錯迎向其中一人,同時手中金針不斷麝香兩人,他知道和這種人對戰不能喝對方的雙掌接觸。

隻要稍有接觸的話,自己立馬就中了紅煞掌,這樣一來自己就成為待宰的羔羊了。

霎時間在通道口這個地方腥風撲鼻,戰聲不斷,同時還夾雜這一聲聲奇獸的叫聲,顯然修為較低的那些蜂類奇獸不時的被兩人擊落受傷。

在太玄道觀中負責保護葛道的廣成道長啊也感覺到了道觀外的異常,就想派人出去觀看出了什麽事情。

可葛道卻製止他,葛道知道這是楊承誌和那些人對上了,憑借那些人的修為,他的這些徒子徒孫出去也是送死,他們出去幫不上楊承誌什麽忙,或許反倒成了累贅。

廣成道長對於師傅不讓他們出去感到意外,他不知道師傅為什麽不讓他們出去,難道師傅知道什麽。

葛道見廣成這樣,隻能說外麵是上午給他療傷的哪位前輩在擊殺兩個傷他的歹徒,哪位前輩的修為通天根本不需要他們插手。

聽師傅這麽一說廣成道長這才安心,同時吩咐道觀中的弟子一律不準走出山門,違者重罰。

十幾分鍾過後,在楊承誌和一幹奇獸的圍攻下,兩個黑衣蒙麵人身上都或多或少掛了不少傷。

這要是一般的先天層次的高手早已倒下,不說別的,一般先天層次修煉者要是中了蜂類奇獸的毒針,肯定不會壓抑住毒針的毒性。

可是兩人都是修煉紅煞掌的邪修,紅煞掌也算是一種毒攻,所以兩人在受到毒針之後,毒針中的毒性和紅煞掌的毒性相互中和了一部分,兩人才能撐到現在。

反觀楊承誌這邊,楊承誌和修為最高的奇獸都沒有什麽損傷,但是修為在通靈層次的蜂類奇獸起碼減員三分之一,這三分之一的蜂類奇獸都受了重傷,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看到這個情況,楊承誌憤怒不已,這些奇獸都是他的底牌,這一下子就減員三分之一,雖說這些奇獸收到空間之後慢慢就能恢複,但也需要一段時間。

所以楊承誌更是用足功力照照朝兩人要害攻去,他想盡快解決戰鬥,這樣能避免更多的奇獸受傷。

他們這樣,兩個邪修更慘,兩人現在是強打精神苦苦支撐,他們心裏暗暗叫苦,怎麽遇到這樣一個變態的年輕人。

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就是縣天池層次的修為,同時還擁有一大群奇獸,讓他們覺得無語的是這些奇獸中間有一頭結丹期的奇獸,五頭看不出什麽修為的奇獸,三頭返祖後期巔峰的奇獸,一大群蜂類奇獸。

現在的他們想逃跑根本不可能,現在他們心中滿是絕望,他們不知道這個名叫紅石崖的小地方怎麽會有這樣一個變態的青年。

這個地方難道是那個禁地的眼線,可從來沒聽說那個禁地能在這個世界設置這樣的眼線啊。

又過了幾分鍾,其中一個黑衣蒙麵人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他的腰上多了兩道半尺場的口子。

這邊的黑子偷襲得手之後,立馬後腿一步,他害怕另外一個蒙麵人對他發動突然襲擊。

另外一個黑衣人聽到同伴的叫聲,心裏一驚,可就是這一驚,他就遭了秧,他早已精疲力盡怎麽可能走神。

他還沒有回神的時候,就感到背上挨了重重一擊,緊接著兩臂一疼,兩臂就好似分離一樣,沒有了知覺。

他背後一擊是金毛這個小家夥,而廢他兩臂的卻是大金小金,兩個三個小家夥一擊得手馬上離開,後麵那些家夥都衝了過去。

霎時間兩個黑衣蒙麵人就被蜂類奇獸淹沒,兩人也隻是發出了幾聲悶哼之後就沒有了聲息。

見兩人沒了聲息,楊承誌把蜂類奇獸都收進空間,而後又把戰場清理了一下,知道戰場上沒有什麽遺留,楊承誌又把兩個黑衣蒙麵人都扔進了空間,這才轉身進了太玄道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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