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承誌首先動用的六枚金針是陰陽五行金針中的木行金針,梅榮昏迷了好幾年的時間,雖說現在梅榮的身體狀況比正常人還要健康。

但是楊承誌還是害怕出了意外,用木行金針護住梅榮的腦部,木行金針能提高人類的潛能,增加生命力。

楊承誌可以用木行金針刺激梅榮腦部已經沉寂了好幾年的腦細胞,讓它們恢複活力,這樣能讓梅榮快速好轉。

楊承誌在手指中夾著的木形金針顫抖均勻之後,手腕一抖六枚五行金針飛速插在了梅榮頭頂六處穴位,爾後楊承誌在金針的尾部輕彈一下,六枚金針在均勻的顫抖。

楊承誌又飛快的抽出六枚水行金針,手中運轉水行金針的行轉功法,等金針顫抖均勻之後,水行金針又排列在木行金針周圍六處穴位。

水行金針屬性屬水,可以溫養腦部受損的細胞同時保護其它細胞,以免在一會動用火行金針的時候,傷了腦部的細胞。

水行金針之後,楊承誌抽出九枚火行金針,楊承誌手指夾著九枚火行金針長出口氣,臉上的表情可不像剛才那樣輕鬆。

他知道給梅榮診治,這九枚火行金針最為重要,梅榮能不能醒來,就說這九枚火行金針了。

運轉火行金針的運轉法門,火行金針在楊承誌手中嗡嗡的顫抖不停,楊承誌眼睛一直盯著手中的火行金針,他在等一個下針的時機。

或許在別人的眼中楊承誌手中顫抖的金針是一個樣子,可是在楊承誌眼中卻不一樣,五行金針的元轉法門中一直記載著金針顫抖對病人的醫治效果。

金針針頭顫抖的速度決定最終的療效,正是因為如此,楊承誌才在下最為重要的陣法的時候關注金針的顫抖速度。

九枚火行金針在楊承誌手中足足顫抖了將近二分鍾,這個時候的楊承誌鬢角已經滲出了一絲汗珠。

現在楊承誌已經是先天後期的高手還能出現這種情況,這要是在他給小天診治的時候做出這樣的決定,小天的診治早就失敗了。

正是因為自己到了先天後期,楊承誌才敢嚐試,要不然的話他才不敢拿梅榮的生命開玩笑。

站在病床另一邊的常久全和趙曉燕現在大氣都不敢出,凝神靜氣的看著楊承誌,他們都不明白楊承誌為什麽不下針。

就在兩人胡思亂想的時候,就見楊承誌目光突然一縮,手腕輕輕一抖,手中的九枚火行金針就消失不見。

再看梅榮的頭頂上又多了九枚不停顫抖的金針,楊承誌身後拿起一塊毛巾把臉上的汗擦了一下,深吸口氣在每一枚金針的尾部猛地彈了一下。

這一彈下去,原本在梅榮頭頂上均勻顫抖的金針發出一陣嗡嗡的顫抖的聲音,要是有人在房間外的話,也必然能聽到金針顫抖發出的聲音。

彈完這二十一下,楊承誌原本白淨的臉一下變的有點蒼白,剛剛擦過的頭上又滲出一層汗珠。

楊承誌拿毛巾擦了一下,而後凳子稍稍往外拉了一下,轉頭看了眼趙曉燕,“嫂子,等下你拿毛巾給梅榮嫂子擦臉,千萬別讓汙血流進梅榮嫂子的眼睛中。

趙曉燕點了點頭,隨手拿起一塊毛巾站在了剛才楊承誌的位置,眼神專注的盯著梅榮的頭部。

趁這個時機,楊承誌從背包中拿出一瓶調製好的空間水喝了幾口,而後抹了下嘴,轉臉看了眼常久全。

現在的常久全因為緊張,雙手緊握,額頭都能看到淡淡的血管痕跡,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躺在病**的梅榮。

楊承誌淡淡一笑,過去輕輕拍了下常久全的肩頭,“久全大哥,放心梅榮嫂子明天就能醒來”。

常久全臉上一喜,一把抓住楊承誌的胳膊,“承誌,你說的是真的,梅榮明天真的能醒來”。

楊承誌嗬嗬一笑,他能感受到常久全對梅榮的關心,要是不對梅榮這樣關心的話,常久全是不會這樣緊張的。

“久全大哥,你就放心好了,我說嫂子明天能醒來就肯定能醒來,等會你跟我到我院子撈上幾條烏魚,等明天給嫂子燉點魚湯,這些天你就用烏魚給嫂子補補。

常久全沒有說什麽,隻是重重的點點頭,這幾個月楊承誌給與他的幫助太大了,他根本沒法用言語來形容。

他也隻能把這些好處都記在心裏,等日後一起回報楊承誌,可他也知道或許這輩子都不能回報楊承誌了。

楊承誌現在是什麽身份,家產不知道多少,而自己隻不過是一個在他下麵打工的窮小子,他又怎麽去報答楊承誌。

楊承誌輕輕拍了下常久全的大手,用手指了指躺在病**的梅榮,意思等診治完梅榮再說。

常久全剛忙放開楊承誌的胳膊,目光又重新落在了病**躺著的梅榮身上。

這個時候插在梅榮頭頂上的火行金針的根部已經有了絲絲散發著腥臭味道的黑紫色汙血順著金針的根部滲出來。

站在那裏的趙曉燕看了眼楊承誌,似乎詢問楊承誌,在頭頂上的那些汙血該怎麽辦,這用毛巾也擦不到。

楊承誌搖了搖頭,輕聲說道:“常大嫂你就注意梅榮嫂子的眼睛部位就行了,其他的你不用管”。

趙曉燕點了點頭,她不在關注金針顫抖,她隻是注意著梅榮的麵部,楊承誌說了不要讓汙血流進梅榮的眼睛就行。

幾分鍾之後,金針根部的汙血越積越多,等汙血聚集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汙血就順著金針滴落到毛巾上麵,也有幾支金針上麵的汙血流到了梅榮的麵部上麵。

一直盯著梅榮麵部的趙曉燕,在汙血剛剛落到梅榮的麵部的一刹那就用毛巾輕輕的擦拭下去。

看到趙曉燕這樣,楊承誌暗自點頭,就但從趙曉燕這樣小心的為梅榮擦拭就可以看出趙曉燕是一個難得的好妻子。

不說別的,梅榮受傷幾年,腦部中的淤血被腦子吸收了一部分,剩餘的大部分都變成了淤血。

淤血是什麽也就是人們常說的死血,這幾年下來這血都變成了有毒的雜質,這種死血流出來的時候,自身就帶著一股腥臭。

可趙曉燕聞到這味道眉頭都沒皺一下,這說明趙曉燕在以前肯定在家裏沒少幹那種又髒又累的農活,要是換做一般人的話聞到這種味道就吐出來了。

就這樣往往複複,楊承誌在金針顫抖緩慢的時候,就在金針的尾部猛彈一下,讓金針高速顫抖。

趙曉燕一直站在梅榮的身邊給梅榮擦拭流到麵部的汙血。

常久全麵帶緊張的盯著妻子,生怕妻子有什麽閃失。

差不多四十多分鍾,顫抖的金針尾部再沒有汙血滲出,楊承誌知道梅榮腦部的淤血被清理幹淨。

但就是這樣楊承誌還是給梅榮檢查了一下,在確定梅榮腦部中再沒有淤血之後,楊承誌才把插在梅榮腦部的二十一枚五行金針收起。

收起五行金針,楊承誌轉臉看向常久全,“久全大哥,你吧這些毛巾都找個地方燒幹淨,小心別讓村裏的動物吃了,要那樣的話就壞事了”。

說完這些,楊承誌又拿出一枚丹藥,交給趙曉燕,“嫂子你把這藥丸服食了,把手多洗幾遍”。

聽楊承誌這一說,常久全和趙曉燕都有點迷糊,他們不明白楊承誌說這話時什麽意思,一些汙血還能有什麽後果。

像他們農村殺豬宰羊有時候的血都流到地上,都讓家裏的狗甜食了也沒見狗有什麽問題。

“承誌,這些東西真的有那麽嚴重:,常久全臉色微微一變問道。

楊承誌點了點頭,他當然明白常久全的意思,“久全大哥,嫂子你們不知道,像嫂子腦子的這些淤血已經好幾年了,所以它現在不能稱之為血了,他比一般的毒藥還毒”。

楊承誌停頓了一下,看了眼發愣的兩人接著說道:“因為這毒血在嫂子的腦部形成,所以對嫂子基本沒有什麽影響,但是對於其他人或者動物就不一樣了,隻要這些毒血進了體內,它就會爆發變成劇毒,在短時間之內人或者動物就會暴斃”。

聽完楊承誌的解釋,兩人才明白楊承誌讓常久全處理這些沾血的毛巾的原因。

常久全趕忙小心翼翼的吧**沾了汙血的毛巾弄到一個袋子中提著匆忙出去銷毀,這東西可不是什麽好東西。

趙曉燕忙著找臉盆盛水洗手,別看趙曉燕剛才一直為梅榮擦拭臉上的汙血沒什麽感覺。

但是現在聽楊承誌說完這些,女人的天性讓梅榮足足洗了十幾次手,差點把瘦的皮都洗掉一層。

洗過之後,趙曉燕看著楊承誌問道,“小楊,我這樣就沒事了吧”。

楊承誌嗬嗬一笑,“嫂子沒事,那裏有一枚藥丸,你服食下去,能讓你剛才吸進去的那些濁氣在幾天之內都排除幹淨”。

趙曉燕想都沒想,拿起楊承誌放在桌子上的藥丸就服食下去,服食下丹藥之後,趙曉燕才長出口氣,似乎剛才自己已經服食下毒血,而後被楊承誌解毒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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