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昊天和楊承誌退出十二他們所在的房間之後,師徒兩人相視一眼,臉上都露出一絲苦笑。

剛才苗玉蘭的表情他們都收在眼底,依照他們對苗玉蘭的了解,這十二傷勢痊愈之後,兩人肯定沒有好日子,苗玉蘭肯定會捉弄兩人。

隔了良久,南宮昊天才搖了搖頭問道:“承誌,你有幾成把握將你十二師叔體內的子午鑽心毒全部逼出來,我們剛才看你下針的時候比較吃力,是不是有什麽問題”。

問這話的時候,南宮昊天滿臉的嚴肅,從他的臉上隻能看出一絲的擔憂,根本沒有想到以後苗玉蘭會怎麽對付他們師徒。

楊承誌想了一下,也是麵帶嚴肅的說道,“師傅,我也沒有診治過這種奇毒,我想的太簡單了,原本想分開十次給師叔逼毒肯定沒有什麽為題,可現在看來有點麻煩”。

聽楊承誌這一說,南宮昊天臉色微微一變,“承誌,我們能幫上什麽忙”。

楊承誌搖了搖頭,“師傅,您放心我自己能行,隻不過師叔回複的日子可能要推後一些,我剛才也檢查了一下,我有九成的把握能把師叔的毒全部逼出來”。

聽到楊承誌說有九成把握,南宮昊天長出口氣,臉上的表情也輕鬆了不少,他害怕的就是楊承誌給十二診治的時候出了什麽意外。

知道十二身上的傷勢楊承誌肯定能治愈,但想到楊承誌剛才說對這種毒素看的太簡單,在結合剛才楊承誌下針時的樣子,南宮昊天又擔心起來。

現在他但心的是楊承誌,他害怕楊承誌因為給十二療傷,最後除了什麽意外,那樣他們就是後悔也來不及了。

現在的楊承誌在他們幾兄妹的眼中就是比自己看的都重,他們和楊承誌接觸時間雖說不長,但是從楊承誌的身上他們感受到了太多的神奇。

丹藥,奇獸、修煉的天賦這一切都是他們這麽多年所沒有遇到過得,最難得是這個孩子對華夏有一種別樣的情愫。

所以他們才把楊承誌當做是炎黃鐵路未來接班人培養,還專門派人到楊家溝來保護他的家人,好讓他安心的發展。

他們也曾考慮過,現在這個世界雖說相對太平,但是外族亡華夏之心不死,從不少地方都能看出外族的野心。

那些外族口頭上打著明主,自由不破壞其他國家內政的口號,但做出來的很多事情都為人所不齒。

就拿華夏西北部的西域省來說,這個地方從幾千年前就劃歸華夏的版圖,在華夏建國之後,華夏更是給予這個地方相當優惠的民族政策。

正當西域省發展起來的時候,那些外族卻害怕華夏發展起來對付他們,所以就扶植了一批極端分子大搞破壞。

他們鼓吹西域省應該**,他們想借此來拖慢華夏發展的腳步,就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那些外族的野心。

這一點他們在百年前就親身經曆過,在百年以前就是這些對華夏抱有敵意的外族,一手策劃了蒙古的**,將華夏版圖中的外蒙古劃分出去。

那個時候的他們正值元氣大傷,根本沒有能力守護外蒙,這樣才讓外蒙從華夏版圖脫離出去。

現在這些外族暗地裏又搞這些,所以炎黃鐵路一隻致力於暗中清理這些外資的破壞分子,可由於這次行動,炎黃鐵路損失慘重,所以他們不得不修心養性。

但是他們都清楚,用不了多長時間,那些外族就會明白炎黃鐵旅內部出了問題,他們肯定會采取行動。

在這中情況下,他們才又確定了炎黃鐵旅的未來接班人,這個人就是楊承誌,他們知道楊承誌肯定不會眼睜睜看著外資高破壞。

要是他們真的出了什麽意外的話,想來楊承誌也會帶著炎黃鐵旅守護華夏。

“承誌,你要是覺得還有什麽不妥,咱們可以放緩給你十二師叔診治,反正他已經忍受了百年,再忍受幾年還是可以的,等你到了通明層次再給他診治也不遲”。

南宮昊天想了許久才想出這個決定,雖說十二的傷勢要緊,但是楊承誌對於整個組織更為重要,隻要楊承誌存在,十二肯定沒有什麽危險。

楊承誌嗬嗬一笑,“師傅,您就放心吧,我心裏有數,我也不想拿自己開玩笑,我出事到沒什麽,五師伯可要怪怨我一輩子的”。

說完這句話,楊承誌轉話題問道:“師傅,小天您怎麽安頓了”。

聽楊承誌問起小天,南宮昊天猛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失聲說道:“我怎麽把小天給忘了,咱們吃飯的時候,小天跟著金毛到後院了”。

說完這話,南宮昊天就想出去找小天,小天現在對於他來說,不亞於楊承誌重要,這個小家夥是先天之體,這日後取得的成就肯定不凡。

以後的炎黃鐵旅有楊承誌和小天這對師徒,肯定要比現在輝煌,小家夥現在在後院也有一段時間了,他也害怕出了什麽意外。

知道小天被黑子、金毛它們帶走,楊承誌倒是放心不少,他知道現在後院的那些奇獸雖說在外人眼裏還是普通動物。

但是知道它們都是奇獸的人都明白,這些家夥的智商不在普通人之下,小天在哪裏肯定是安全的。

小天要是想來找他們的話,這些小家夥早就領著過來了,小天之所以不過來,可能這個小家夥還和一幹小家夥玩耍。

見師父要去找小天,楊承誌嗬嗬一笑,“師傅,不用去找,要是小天想回來的時候,黑子它們會帶他過這裏的”。

聽楊承誌這一說,南宮昊天嗬嗬一笑,他也想起黑子它們現在可都是結丹期的奇獸,這些奇獸堪比人類,小天在他們哪裏肯定是安全的。

就在兩人在房間中閑談的時候,南宮昊天耳朵忽然一動,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用手指了指門外。

楊承誌也感受了一下,感受到閣樓下走過來三道熟悉的氣息,三道氣息的主人都是結丹期,這說明奇獸送小天回來了。

感受到夥伴的到來,楊承誌嗬嗬一笑,起身把房門打開,站在門口等一幹小家夥。

不到二分鍾,黑子首先進入楊承誌的眼簾,在他後麵的事大青和金毛,三個小家夥排成一列都上了閣樓。

讓楊承誌感到可笑的是小天這個小家夥不是自己走著上來的,而是騎在大青背上上的閣樓。

大青一邊走,小天還一邊用小手拍著大青的後背,嘴裏發出隻有他自己能聽懂的聲音,現在小家夥很是享受。

坐在房間中的南宮昊天也出來看小天,等看到小天好似山大王一樣坐在大青背上,老爺子也不禁莞爾。

坐在大青背上玩的不亦樂乎的小天也看到了楊承誌和南宮昊天,小家夥立馬興奮的在大青背上扭來扭去。

他這樣讓大青很是無語,這要是別人的話,大青早就把他仍在地上了,大青也知道小天和楊承誌的關係,所以即使再不情願,也得馱著這個小家夥。

南宮昊天上前把小天從大青身上抱下來,等抱住小天之後,南宮昊天皺了皺眉,這個小家夥現在和出土文物一樣,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幹淨的地方。

楊承誌也看到小天的樣子,也是不由的一樂,看到小天現在的樣子,他想到了自己小時候。

記得小時候,那時候根本沒有什麽娛樂的東西,一幹小夥伴們整天就呆在沙溝中玩沙土,每天回來的時候都會讓爺爺教訓一通。

可等到第二天的時候,隻要小夥伴一叫,早吧爺爺的訓斥給忘了個幹淨,依舊跑到沙溝中玩耍。

現在看到小天的樣子,楊承誌似乎又回到了從前那個時候,想到了從前和自己玩耍的一幹夥伴。

楊承誌過去在小天的小腦袋上撫摸了幾下,笑著說道:“玩好了,走師傅帶你洗洗去”。

南宮昊天聽楊承誌這樣一說甚是無語,從來沒有在農村生活過得他當然不知道楊承誌的想法。

在農村人們的眼中,孩子不在沙土中玩耍根本不會長大,所以在一般的農村中大多數的小孩子在小的時候都會在沙土中玩耍幾年。

家裏的大人們對於天天和土猴一樣的孩子們也不會過多的責罵,最多的抱怨就是把剛剛換洗的衣服給弄髒了。

南宮昊天看了眼楊承誌,在小天的小屁股上拍了一下,“走,師公帶你去洗洗,這小土猴”。

在南宮昊天進浴室給小天清理的時候,楊承誌給三個夥伴每個獎勵一枚丹藥。

三個小家夥滿足的離開之後,楊承誌這才坐在房間中閉目養神,回複消耗的內力。

他們在這邊閑談,另一個房間中的十二現在卻正承受著從未承受過的痛苦。

在楊承誌、南宮昊天離開後的幾分鍾,十二就感覺到心口處開始隱隱作痛,他能感受到身體各處中沉積了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那些毒素開始慢慢朝著心口處匯集。

起初的時候,十二夜就是感到心口有點發悶,這種情況就和他當初中了子午鑽心毒的感覺一樣。

但是隨後這種憋悶就變成了隱隱的疼痛,十二也知道這是楊承誌所說的毒素匯集到胸前相互衝突引發的。

所以他就開始用功抵抗,在以往毒發的時候,他都是用這種方法開減少所承受的痛苦,但是這一次他卻失望了。

因為他根本不能運轉一絲的功力,也就是說現在的他和普通人一樣,渾身上下毫無修為。

感受到這種情況,十二心裏也是哭笑一下,他不知道楊承誌這種治療方法從哪裏學來的,怎麽還不能用功抵抗。

不過也沒有辦法,他也知道這或許就是古人傳下來治療子午鑽心毒的方法,楊承誌也不能例外,自己也隻有忍受這種痛楚了,但不知道一會的痛苦是什麽樣子。

怪不得楊承誌和他說這中痛苦常人難以承受,原來他已經知道治療的時候不能用功抵抗。

其實他不知道,楊承誌之所以在治療以前就讓他服食一枚丹藥,這也有用以,現在十二體內的藥草精華都沉澱幾十年。

要是在往外逼毒的時候,十二用功抵抗的話,必然會消耗大量的藥草精華,那樣的話即使十二體內的毒素全部逼出去,體內的藥草精華也基本上消耗殆盡,根本不能助十二突破到通明層次。

而要想讓這些藥草的精華留在十二體內,唯一的一個辦法就是讓十二體內的經脈進入到休眠狀態,這樣的話藥草留下的精華就能大部分保留下來。

在隨後的幾分鍾,苗玉蘭就看到十二的身體好似透明的一樣,一道道暗紅色的印跡在緩慢的朝十二的心髒地帶移動。

看到這個情況,苗玉蘭的心情可想而知,她知道那些暗紅色的印跡都是毒素,一般的人或許隻要中了其中的一道毒素就可以暴斃。

可現在十二的身上至少有著幾十道這樣的痕跡,這讓苗玉蘭心中滿是擔憂,這並不是苗玉蘭不相信楊承誌的手段。

這種事情放在任何人的身上都會感到害怕,更何況苗玉蘭是十二的戀人,那種和戀人分離的滋味或許隻有苗玉蘭和十二才能體會的到。

在這些暗紅色的痕跡匯集到十二心髒附近的時候,十二已經是滿頭大汗,原本恢複了健康的臉也變的鐵青。

現在的他就感到渾身的經脈中好似鑽進了上萬隻的螞蟻一樣,到處都是那種撕咬的疼痛,這種痛苦還真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的住的。

任十二經曆了上百年痛楚的折磨,也還是忍受不住這種痛苦,在毒素朝心髒附近匯集的時候,十二時不時的發出幾聲低沉的呻吟。

這些痛苦他還能盡力承受,但是心髒附近的疼痛卻讓他難以忍受,那種痛苦就好像有萬把小刀在不停的割著他的心髒,讓他有種出不上氣的感覺。

站在一邊的苗玉蘭麵帶擔憂的看著十二,她看到十二胳膊上的青筋都繃起,手中抓著的床單好似都有了破碎的痕跡。

現在的十二就好似從水中撈出來一樣,渾身上下的汗水根本不是像普通人那種掛在身上,而是像把水倒在身上一樣,汗水一個勁順著身子往下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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