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夈粂麵和香蒿對生存的環境要求都比較苛刻,但是楊承誌知道,自己有著萬能的空間水,它們存活肯定不是問題。

同時夈粂麵這種植物不同於香蒿,香蒿采摘的是果實,但是夈粂麵采摘的是花朵,夈粂麵的花從入夏就開始開放。

這個階段持續的時間比較長,到了深秋的時候隨著天氣變冷,夈粂麵才會枯萎,而且這種植物和韭菜相似它不需要年年栽種,它依靠根係來延續生命。

想到這些楊承誌心裏不由激動起來,“九爺,您知道那個地方夈粂麵比較密集”。

楊九望點點頭,“現在人們生活條件都比較好了,孩子們都不願意出去采摘這種東西,前年的時候我在村東的高地上見到不少夈粂麵,怎麽承誌是不是想吃夈粂麵做出來的飯菜”。

楊承誌嘿嘿一笑,“九爺,這樣吧,我給鳳山叔打個電話,讓鳳山叔找些人跟著您老去挖夈粂麵的根,您老也不用自己動手,把他們帶到夈粂麵生長的地方就行”。

楊九望聽楊承誌這一說,眼睛不由一亮,笑著說道:“承誌,你是不是打算種植這種東西,這東西雖說做成調料做出飯菜味道不錯,可是不好養活啊”。

不過說完這話的時候,楊九望好像想起了什麽,“我倒忘了你小子現在種地是一把手,別人種不出來的東西,你這個小家夥卻能種出來,我聽村民說你今年是不是打算還找種香蒿”。

楊承誌嘿嘿一笑,“我又這個打算,不知道行不行,九爺您老有什麽高招指點我一下”。

楊九望瞪了楊承誌一眼,“你小子這是消遣我了,你說打獵我還能指點你一下,說種地我不讓你,看看你種植的那些蔬菜瓜果外麵的人都來專門采購,你小子牛啊,不愧是大學生”。

楊承誌嘿嘿一笑,“九爺您老等一下,我給聯係鳳山叔,讓他找些人跟您老過去”。

楊九望擺了擺手,“不用你聯係了,我回去找一些老家夥就行了,反正那地方也好走,就當我們出去鍛煉身體了”。

楊承誌點點頭,“九爺,那您們可得悠著點,別累壞了,要不然九奶奶可饒不了我,您們弄回去夈粂麵根交給鳳山叔就行了”。

“知道了,這事情我們還行”,楊九望一邊調轉車頭,一邊說道。

等楊九望趕著牛車離去,楊承誌原本因為走錯路的那種鬱悶消失的無影無蹤,這要是走那條道路的話,就又失去了一個機會。

心情變好的楊承誌走起這高低不平的路也覺得輕鬆了許多,在十幾分鍾後楊承誌來到了學校的大門前。

學校的大門並不像其他學校那樣是自動的那種隻有一米多高的不鏽鋼伸縮門,在安置大門的時候。

楊承誌為了學生的安全,特意讓村裏的木匠做了兩扇厚重的大木門,一般情況下折扇大門是不會打開的。

村子裏的學生或者上班的人員都會從大門上的一個小門進出,隻有當學生放假或者運送一些食物的時候大門才能打開。

而且楊承誌還讓楊鳳山找人在學校周圍安裝了不少攝像頭,能讓負責看門的村民知道外界發生的事情,要是有什麽不對的話也能立馬通知村裏的人。

楊承誌剛到了學校大門前,大門上的那個小角門就從裏麵打開,從裏麵出來一個穿著一身保安製服的中年。

這個中年楊承誌也認識,是村裏專門安置到這裏上班的村民,村裏為了學校的安全,專門找了六個細心可靠的村民讓他們分成三班在這裏上班,工資待遇和酒廠一樣。

這六個人沒事的時候就是幫忙清理一下校園的衛生,而後就是在學校的門衛室坐著聊天喝茶。

看到從學校裏麵出來的中年人,楊承誌嗬嗬一笑,“福林哥今天你值班”。

楊福林嘿嘿一笑,“今天我和玉祿值班,承誌過來有事”。

在楊福林的印象中,楊承誌隻是在去年學校開學和放假的時候來過學校兩次,每一次楊承誌過來肯定有大事,所以才這樣問。

楊承誌笑著說道:“石叔讓我過來說有事商量,福林哥你不知道石叔找我有什麽事情商量”。

說話間兩人進了學校,楊福林把小角門鎖上,這才說道:“具體什麽事情我也說不上,可能是和去年期末考試有關吧,石校長在一樓的辦公室你過去就知道了”。

楊承誌和楊福林閑聊了幾句,轉身走上了那條鵝卵石鋪成的道路,走在這條路上,楊承誌四下打量了一下。

校園還是和以往一樣幹幹淨淨,一片安靜,等走到教學樓的門前才能聽到教師授課的聲音。

進了教學樓,楊承誌並沒有先去找石普雷,他先是在教學樓的各個樓層轉了一圈,看看教學環境還缺少什麽。

轉了一圈沒有發現有什麽不妥之處,每一個教學樓都充滿了積極向上的學習氣氛,對於這一點楊承誌是相當滿意。

學校就的要這種效果,老師用心教學,學生努力向上,這樣才能稱之為一個學校,這也是楊承誌籌建這個學校的原因。

現在的很多學校,因為教育的各種弊端導致教師不用心教書,學生成天攀比,這樣的風氣影響了一代又一代人。

楊承誌在上學的十多年時間,見多了太多的學生因為各種原因最終喪失了上大學的機會,所以他痛恨那種教育方式。

正是因為如此楊承誌才在自己的事業稍有起色的時候,創辦了這樣一所高薪資的學校。

轉了一圈楊承誌回到一樓,找到石普雷辦公室,石普雷的辦公室門大開,辦公室中卻沒有石普雷。

找不到石普雷,楊承誌隻能打電話給他,這位給他打電話讓他過來商量事情,自己過來卻找不到人,放自己的鴿子,也隻有石普雷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電話很快接通,電話中傳來石普雷的聲音,“承誌,過來就上四樓的會議室,我在這裏”。這句話一說完,楊承誌的電話中再一次傳來了嘟嘟的聲音。

楊承誌頭上一黑,自己剛從上麵下來,這還的重新上去,早知道的話進學校的時候就打電話了,害的自己白跑了一趟。

沒辦法楊承誌離開石普雷的辦公室又上了四樓,學校的會議室在四樓的最裏麵,是用一間教室改建而成的。

會議室的門關著,楊承誌站在門前輕輕敲了一下門,隔了片刻從裏麵傳出石普雷的聲音,“請進”。

楊承誌苦笑一下,推門進了會議室,會議室中坐著十幾位不同年齡段的教師,校長石普雷也坐在教師群中,看樣子這些人好像開一個什麽座談會。

見楊承誌進來,除了石普雷之外,其餘的教師都站起來和楊承誌打了個招呼,畢竟楊承誌可是他們的大老板衣食父母。

石普雷看了眼楊承誌隻是淡淡的說了一聲,“來了就找個地方做吧”。

看到石普雷的樣子,楊承誌想起了去年去聘請石普雷時候,石普雷好像也是這個樣子,對人平平淡淡,哪怕你是這個學校的大老板也不可能討好你。

這一年下來石普雷和去年有了很大的不同,最起碼石普雷的氣色比以前不知道好了多少倍,臉上的胡子也刮的幹幹淨淨,鼻子上卡著一副金絲眼鏡,讓人一看就知道此人是一個有學問的人。

“石叔,你叫我過來有什麽事情,”楊承誌並沒有惱怒石普雷沒有起來迎接他,而是自行找了一把椅子坐下問道。

石普雷指了指圍坐的十幾個教師,“承誌,去年咱們學校的成績還算不錯,所以省裏下了通知,在今年過五一的時候省裏要組織一次競賽,我們不知道這事情該不該去,所以把你照過來商量一下”。

聽石普雷這樣一說,楊承誌臉色一喜,對於競賽的事情他知道,他那個時候也參加過不少,但是這些競賽也隻限於昊天縣,還從來沒有過一次省裏組織的競賽昊天縣的學生能夠參加。

這並不是說省裏不舉行什麽競賽,主要是昊天縣的教學水平還不如一些市級的學校,所以每年的競賽基本上都是選取一些市級的學校學生參加。

這一次省裏能通知他們楊家溝學校的學生參加競賽,這說明省裏對他們楊家溝學校的教學質量肯定,這可是天大的好事。

“石叔,咱們平城地區一共有多少所學校接到了通知”,楊承誌壓抑這心中的激動問道。

石普雷想了一下說道:“咱們平城地區好像除了咱們學校之外,也隻有平城一中和禦東中學接到了通知”。

楊承誌點點頭,心中暗道:“想三晉舉行這樣的競賽中間肯定不能摻雜一絲的水分,各個地區都是選取排名靠前的幾所學校參加競賽。

現在楊家溝學校接到通知,肯定是去年期末考試的成績在全市排名靠前,這事情他還真沒有去想,也不敢去想,畢竟這學校才建立不到一年的時間。

“石叔,咱們學校一共有多少名額”。

“一共九個年級,二十七個名額,我們商量了一下參加競賽可以,這來回小花費就大了,再說咱們老師要陪同的話,也沒有太多的教師”。

石普雷說這話也有他的道理,像初中的學生一個班級或許有多餘的教師陪同,但是小學的教師比較緊缺,有的教師一個人都帶好幾個班級,根本不能陪同每一個考生。

像楊承誌的父母帶的課程比較輕鬆,所以他們兩人都帶著好幾個年級,這要一個學生需要一個教師陪同的話,根本沒有多餘的教師。

石普雷看了眼楊承誌接著說道:“我們剛才商量了一下,要不咱們就派初中的學生前去競賽,至於花費咱們隻要求學生自己花費住宿費就行”。

石普雷說完這話,立馬有一個教師接過話題,“石校長說的對,現在學生家長都希望學生出人頭地,所以他們知道自己的孩子能到三晉參加競賽的話肯定會鼓勵學生前去的,”。

這個教師說完,其他教師也七嘴八舌的說起,他們多數都是讚同石普雷提出的介意,畢竟就單說住宿費的話一般都花不了太多。

楊承誌想了一下說道:“石叔,你們這個介意不行,現在學校中的很多學生都是楊家溝附近的學生,要是要求學生自費的話,等下次考試的時候會有很多學生故意不發揮,他們不是不想參加競賽,使他們的家庭條件不允許”。

楊承誌說這話也有他的根據,他創建這個學校的時候主要針對的就是楊家溝附近的貧困學生,因為他知道他們這個地方太過落後,人們生活條件相對於其他地區落後的太厲害。

他雖說不知道這名單中有沒有附近村落的孩子,但是他敢肯定要是他們的家長在知道孩子要去省城參加競賽,還的花費幾百甚至上千,他們十有**不會同意的。

這些錢對於別人或許不算什麽,但是對於年收入隻幾千上萬的村民來說那可是一筆不小的數字。

見楊承誌不同意,會議室中的所有人都看向楊承誌,石普雷臉色變換了幾下問道:“那你說這事情該怎麽辦,是不是咱們不去參加競賽,你知不知道這會打擊學生的積極性”。

楊承誌淡淡一笑,“石叔,我沒有說不讓學生參加競賽,咱們還有其他辦法”。

石普雷和那些教師聽楊承誌這麽一說,不禁疑惑起來,“承誌,你是不是想讓學校全費”。

楊承誌嗬嗬一笑,“石叔,我是這樣想的,咱們學校的大多數學生都是農村的,他們大都沒有出去過,所以我想讓這些孩子都走出去看看外麵的世界,這樣對他們的發展有好處”。

聽楊承誌這樣一說,石普雷倒有點疑惑了,他不知道楊承誌這話時什麽意思,都是農村的,讓孩子們出去看看是什麽意思。

見眾人都帶著疑惑看著他,楊承誌接著說道:“無論小學還是初中都讓他們高高興興參加競賽,無論成績好壞咱們都讓他們走出去”。

“這怎麽行,那麽多學生咱們學校的教師根本不夠,要是出了什麽事情,誰來負責”,石普雷說出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的確現在國家明文規定不允許學生有什麽大規模的行動,當然這隻是針對沒有安全保護的時候。

“石叔,要是咱們讓孩子的父母也陪著孩子出去,那是不是還能出什麽事情”。

石普雷這些人聽楊承誌這一說,臉上可就精彩了,這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麽意思,剛才還說有很多學生消費不起,現在還讓人家父母陪同,這花費不是更大了。

看到眾人臉上的表情楊承誌嗬嗬一笑,“他們的消費都算咱們學校的,至於家長的誤工費,咱們學校一天每人補償一百元”。

楊承誌說完這話,會議室一下變的安靜起來,他們這些人有的從教也有十幾二十年的時間,他們還從沒有聽說過那個學校學生參加競賽讓父母陪同,一切花費都由學校包辦。

最為讓他們感到驚異的是,每隔學生的家長除了沒有任何花費之外,一天還有一百元的誤工補助,這可是千古未有的事情。

石普雷怔怔的看著楊承誌,臉上再也沒有剛才的風輕雲淡,他的臉上也是錯愕,“承誌,你決定這樣做,那可是一筆不小的花費”。

楊承誌嗬嗬一笑,點了點頭,轉臉對那十幾位教師說道:“我還有一個想法,你們通知一下所有的教師和學生以及學生的家長”。

“我打算在今年五一七天長假的時候組織所有學生教師都出去看看,出去的一切消費都由學校支付,每個學生可以由家長陪同,你們教師也可以帶父母或者家人參與,一切消費都由學校支付”。

在會議室中坐著的無論是石普雷還是那十幾位教師聽到楊承誌的這個決定之後,一個個好似被點穴一樣,嘴巴張大呆呆的看著楊承誌。

他們實在是想不出如何用語言來表達內心的感受了,現在楊家溝的師生加上職工至少有上千人。

這上千人在帶上家人的話,就按照一個人帶兩個家人的話,這可就是三千人的龐大數字。

先別說到時候去哪個地方參觀旅遊,就是消費很多中型的企業都消耗不起,這可不是幾百幾千,這需要用萬來統計。

過了許久,石普雷這才結結巴巴的問道:“承誌你決定要這樣做,要是所有人都出行的話,這花費可是一筆大數字”。

楊承誌點點頭,“石叔,讓孩子們出去長長見識,至於說花費多少,你就放心,我不會把你們丟在外麵的”。

說完這話,楊承誌麵色一下變得嚴肅起來,“石叔,花費多少我不怕,但是有一點你告訴每一個人,安全第一,我不希望出去幾天有誰帶著傷回來,要是讓我知道那個人不顧安全的話,別說我到時候不給情麵”。

楊承誌說完這話,起身朝會議室外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楊承誌又停下來,轉頭說道:“還有一件事情,那就是這次參加競賽的學生每人獎勵十萬華夏幣,每個教師每人獎勵五十萬華夏幣,至於其他的學生和職工每人發一萬華夏幣作為鼓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