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楊承誌沉浸在學校終於有了起色,能參加三晉省的競賽,他現在考慮的不是自己為這個學校花費多少,而是考慮以後這個學校如何能更上一層樓。

楊承誌一邊想學校該如何發展,一邊快步走向酒廠,他想事情太專注,導致在路上有好幾個村民問他話他都沒有聽見,自己依舊一個勁的低頭想事情。

直到他走到酒廠大門的時候,他才反應過來,在酒廠門口定了定神楊承誌才進入到酒廠。

現在的酒廠正值上班時間,所以整個酒廠相對比較安靜,在酒廠中隻能偶爾見到幾個來回巡邏的村民。

在酒廠中巡邏的村民大都是在家中先來無事歲數較大的村民,他們都是自發的過來給酒廠巡邏根本不會收取酒廠的一分工資。

但是楊承誌在聽說這件事情之後,就交代閆雪飛要適當的給予這些老人一些報酬,畢竟他們也為工廠做出了一定的貢獻。

這些巡邏的老人在看到楊承誌之後,並沒有過來和楊承誌打招呼,而是老遠的和楊承誌揮揮手,也算和楊承誌打過招呼。

楊承誌當然也很有禮貌的和這些老爺子擺擺手,還和他們做了個注意休息的手式,畢竟這些人也有了一定的年歲,累壞了可不是好現象。

等到了常久全居住的職工宿舍,楊承誌看到在常久全的門前停著廠子配備的帕沙特轎車,顯然常卓夫妻也在這裏。

楊承誌走到門前輕輕敲了一下門,開門的是常卓的妻子趙曉燕,趙曉燕看到敲門的是楊承誌,臉上一紅,低聲說道:“小楊過來了”。

楊承誌嗬嗬一笑,“嫂子好,梅榮嫂子怎麽樣醒來沒有”。

趙曉燕閃身讓開讓楊承誌進來,低聲說道:“沒有,不過氣色比前幾天好多了”。

楊承誌點頭進了房間,房間中的常卓和常久全兩人正坐在凳子上談著什麽,兩人的聲音也比較低好似生怕吵醒躺在大**的梅榮。

見楊承誌進來,兩人都站起來都和楊承誌打了個招呼。

楊承誌點點頭,輕聲問道:“久全哥,梅榮嫂子昨天晚上沒有什麽情況吧”。

常久全搖搖頭,“沒什麽不尋常的情況,就是呼吸比以前要沉穩多了,承誌你說梅榮什麽時候能醒過來”。

楊承誌嗬嗬一笑並沒有說話,而是走到床邊拿起梅榮的一隻手臂給梅榮把了一下脈,在把脈的時候楊承誌也用神織掃了一下梅榮身體的情況。

令楊承誌感到奇怪的是梅榮現在的身體按道理說完全沒有問題,按道理說這個時候梅榮應該醒來了,可為什麽到現在還沒有醒來。

楊承誌讓常久全搬過一張凳子坐在床邊,伸手重新拿起梅榮的手臂,閉上雙眼,探出一根手指開始給梅榮把脈。

因為有了剛才的把脈,楊承誌這次把脈可就用心多了,他仔細檢查了梅榮身體各處可能出現問題的地方。

可是檢查下來依舊沒有找出梅榮依舊昏迷不醒的原因,這就讓楊承誌比較納悶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把梅榮的手臂放回到被子中,楊承誌坐在那裏思考梅榮依舊昏迷的原因,他剛才檢查了梅榮每一處可能出現情況的地方,可各個地方根本沒有問題,完全和正常人一樣,但梅榮卻沒有醒來。

想了半天楊承誌也沒想出梅榮依舊昏迷的原因,楊承誌從凳子上站起來就想和常久全實話實說。

可就在站起來的時候,楊承誌眼角的餘光忽然發現梅榮的左耳好似看起來比右耳顏色要略黃一點。

看到這個情況,楊承誌心裏一動,正常人一般皮膚的顏色都比較正常,顏色也一樣,可梅榮左耳的顏色為什麽要比右耳深一些。

想到這裏楊承誌又重新坐回到凳子上,拿起梅榮的手臂開始仔細查看梅榮左耳的情況。

他剛才給梅榮檢查的時候都是找一些容易引起人昏迷的地方,對於左耳這個基本上和昏迷沒有關係的地方他根本沒有注意檢查。

站在楊承誌身後的常久全、常卓和趙曉燕三人看到楊承誌站起又坐下,於是都把想要說的話給咽了回去。

不過他們都清楚的看到了楊承誌的麵部表情,這個時候楊承誌的麵部表情比較嚴肅,一向舒展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觀察到楊承誌這個情況,常久全、常卓、趙曉燕三人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們也見到過楊承誌診治,可是從來沒有見到過楊承誌是這種表情。

常久全心中更加擔心,楊承誌就是第一次給小天診治的時候,也不是這個樣子,雖說楊承誌那個時候眉頭也皺過,但是很快就舒展開了。

可現在楊承誌這皺著的眉頭從第一次站著給梅榮把脈之後就一直沒有舒展開過,這讓常久全不禁擔心起來。

他心裏清楚要是楊承誌還不能把梅榮給救治過來的話,梅榮這輩子或許再也不能醒來了。

因為近一段時間發生在楊承誌身上的很多事情太神奇了,絕症患者、小天這樣別人根本不能下手診治的病人,一個個基本沒有活命的病人在楊承誌手裏都恢複了健康。

這些事情他都是聽趙曉燕說的,趙曉燕的女兒是楊承誌的粉絲,每每楊承誌做了什麽大事,她都會回去和父母說起。

趙曉燕過來幫忙閑來無事,就把近段時間楊承誌所做的事情和常久全學說了一遍。

昨天楊承誌說今天梅榮就能醒來,常久全還是滿心歡喜,就是剛剛楊承誌到來的時候他心中還是滿心的歡喜。

但是當看到楊承誌現在這個樣子的時候,常久全臉上的笑容逐漸失去,心中也變得和以前那樣坎特不安起來。

楊承誌這次把脈用了差不多十多分鍾的時間,把脈之後楊承誌長出可口氣,他終於找到了導致梅榮還沒有醒過來的原因。

由於找到了梅榮沒有醒來的原因,楊承誌皺著的眉頭也舒展開來,坐在凳子上楊承誌心裏在盤算該怎麽診治梅榮。

梅榮到現在還沒有醒來並不是楊承誌沒有把梅榮頭部的淤血清楚幹淨,而是問題出在了梅榮的左耳。

一般情況下人們耳朵受傷根本不會讓人陷入昏迷,除非有一種情況才能讓人因為耳部受傷陷入昏迷。

人的耳朵後麵有一處大穴,這處大穴被稱為耳後穴,這處穴位因為長在耳朵後麵,再加上一般人根本不會讓自己的頭部受傷,所以楊承誌就忽略了這處大穴。

這要是人們無意中耳後穴受創之後,輕則昏迷不醒,重則失去生命,楊承誌當時就是考慮到梅榮腦部受創,他根本沒有考慮到梅榮的耳後穴也受創。

等梅榮昏迷不醒的時候,楊承誌無意中發現梅榮左耳顏色和身上其他地方不同,這才檢查了一下梅榮左耳附近。

等檢查之後才知道,梅榮當時並不是單純腦部受了重創,耳後穴也受到了撞擊,隻不過耳後穴撞擊不算嚴重。

可是因為腦部受到重創導致梅榮一直昏迷,腦部中有一滴淤血不知怎麽就滴入到了耳後穴。

一般情況下,要是人們耳後穴受創之後,人們也就是昏迷一段時間就會自主的醒來,可是由於這滴淤血淤積在梅榮的耳後穴這才讓梅榮腦部痊愈還不鞥呢醒來。

現在要想讓梅榮醒來隻能將她耳後穴的淤血給清除出去,這樣梅榮才能醒來,要不然的話梅榮就會一直這樣昏迷下去。

見楊承誌低頭不在說話,不過他皺著的眉頭舒展開來,這讓常久全、常卓和趙曉燕心中鬆了一口氣,楊承誌這個樣子是他們最願意看到的。

隔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楊承誌轉臉對常久全說道:“久全大哥你和嫂子把梅榮嫂子掉一下方向,梅榮嫂子身上還有暗傷,隻有把耳後的暗傷醫治一下她才能醒過來”。

常久全聽楊承誌這樣說趕忙問道:“承誌,梅榮這傷勢嚴重不”。

楊承誌嗬嗬一笑,伸手拍了下常久全的肩頭,“放心吧,沒什麽大事,這要是放在西醫身上或許很難醫治,但是這傷勢對於中醫來說比較簡單”。

楊承誌說這話也是有根據的,西醫根本不相信中醫學中所說的人體五行之說,更不相信人體有經脈和穴位的存在。

要是讓他們診治梅榮的話,他們肯定能很快發現梅榮耳後穴中的淤血,畢竟西醫中有一些醫療器械的確要比中醫中的診治方法先進。

但是他發現梅榮耳後穴的淤血之後,西醫必然采取手術來取出淤血,卻不知這樣更加重了傷勢。

淤血雖說能取出來,但是梅榮的耳後穴卻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創,要是得不到及時治療的話,梅榮也隻有幾天的活頭。

常久全聽楊承誌這樣一說這才徹底放下心來,招呼過趙曉燕把梅榮身子調轉了一個方向。

楊承誌趁此機會和常卓閑聊了幾句,從常卓的嘴裏,楊承誌也知道了不少近期發生的一些瑣事。

等常久全和趙曉燕把梅榮調轉了一個方向之後,楊承誌讓常久全找出一塊幹淨的毛巾,他要用毛巾接住淤血。

楊承誌那天拿過來不少毛巾,所以常久全馬上從一個布衣櫃中拿出一塊幹淨的毛巾交給楊承誌。

楊承誌嗬嗬一笑,他讓常久全和趙曉燕兩人稍微靠後一點,他害怕兩人要是無意中碰到自己下針的胳膊,這金針要是傷了耳後穴的話,梅榮可就有危險了。

等趙曉燕和常久全離開自己兩米多遠的時候,楊承誌拿出皮囊中中抽出那枚專門放淤血的金針。

常久全、常卓、趙曉燕三人看到五寸多長牙簽粗細的金針,都露出了愕然的表情,他們心裏在想,這樣一枚金針要是插到了梅榮的頭上,這梅榮還有活頭沒有。

“承誌,你打算用這金針幹什麽,不能使想要用這金針紮到梅榮頭上吧”,一向不愛開口說話的趙曉燕開口問道。

這句話正體現了華夏婦女心慈的良好美德,不懂中醫的他害怕梅榮被這一枚金針一紮立馬就會出現危險。

楊承誌放下金針轉臉笑著說道:“放心吧嫂子,我怎麽會害梅榮嫂子,這枚金針是放淤血的根本不會有什麽危險”。

說著話,楊承誌手指輕輕在金針的前端擰了幾下,金針的前麵一下子又伸出了兩寸多長的金針,這伸出的金針看起來可比後麵那一截細多了,至少能讓三人接受。

讓三人看完金針,見三人的神色放鬆了不少,楊承誌淡淡一笑,調轉了針頭朝三人,“這枚金針中間是空的,他專門就是為了放出體內的淤血,嫂子受傷的位置是耳後穴,必須把裏麵的淤血放出來嫂子才能醒過來”。

聽楊承誌這樣一說,常久全三人才徹底放下心來,常久全不好意思的說道:“承誌,你就放心醫治把,我們都不懂中醫”。

楊承誌嗬嗬一笑“|你們心情我能理解,放到任何人身上也會懷疑的,別說你們了就是我第一次使用這枚金針的時候,心裏也忐忑不安,生怕把病人給診治壞了”。

楊承誌這一說話,到吧三人給逗笑了,三人剛才的那種擔心都被這一笑給打散,

見三人放鬆,楊承誌神色一下變得嚴肅起來,他也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以往都是用金針針灸,現在卻是用金針把沉積在穴位的淤血給清除出來。

梅榮耳後穴的淤血已經沉積了好幾年,這往出引的時候肯定比較麻煩,要是稍有不慎的話就會傷及耳後穴,那樣就得不償失了。

楊承誌努力平複了一下,開始運轉五行金針中的火行金針的運行法門,七寸長的金針就在手中顫抖起來。

因為金針又七寸多長,再加上金針也比較粗壯,所以金針顫抖發出的聲音比較特殊,有種破空的聲音。

站在楊承誌身後的常久全三人聽到這種聲音之後,三人剛剛剛下的心又懸了起來,三人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直勾勾的看著楊承誌手中的金針。

就見楊承誌的手指突然一動,那枚七寸左右的金針帶著一股勁風就紮進了梅榮的耳後穴。

趙曉燕看到楊承誌這個舉動,伸手一下把自己的嘴巴捂住,但是她的眼神出賣了她,趙曉燕的眼神中流露出了驚恐的表情,顯然趙曉燕被楊承誌這一針給嚇住了。

別說是趙曉燕了,就是常久全和常卓兩個大老爺們也沒楊承誌這一手給嚇得夠嗆,兩人眼神中也露出了一絲驚懼。

在金針進入到梅榮的耳後穴之後,就見昏迷中的梅榮手指突然輕微的顫動了幾下,而後又恢複到原來的樣子。

別人沒有發現梅榮的這個微小動作,但是注意力一直放在梅榮身上的楊承誌卻觀察到了梅榮這個微小的動作。

看到梅榮這個小動作,楊承誌心頭一喜,他知道自己找對了梅榮昏迷不醒的原因,她不能清醒就是因為耳後穴中有淤血存在。

楊承誌壓抑這心中的欣喜,一隻手在這枚金針尾部的黑寶石上輕彈了一下,另一隻手輕捏在靠近耳後穴的金針根部。就見金針顫顫巍巍的顫抖起來。

見金針開始顫動,楊承誌又運轉火行金針運轉功法在金針尾部重重彈了幾下,七寸左右的金針震動的幅度一下大了起來,做出一個圓形裝開始震動。

站在一邊的三人看到金針開始顫抖,梅榮也沒有發生什麽意外,那種恐懼的心裏也慢慢平複下來。

隔了幾分鍾,楊承誌示意常久全把自己放在**的毛巾拿給自己。

常久全會意取過毛巾交到楊承誌的手裏,楊承誌手指輕抖,一下就把毛巾丟在了金針尾部。

等毛巾剛剛落在梅榮頭嚇得時候,就見黑色的金針尾部突然間就甩出了一滴黑紫色的汙血,汙血落到毛巾上並沒有滲入到毛巾中,而是像一枚豆子一樣落在哪裏,散發著一股惡臭。

楊承誌看到落在毛巾上散發惡臭的汙血,心頭一喜,知道自己這次診治基本成功了,因為害怕耳後穴的淤血沒有清楚幹淨,楊承誌又等了將近二分鍾。

二分鍾過後金針的尾部在沒有淤血出現,楊承誌捏著尾部的手突然輕輕一抖,金針就離開了梅榮的耳後穴。

楊承誌在三人疑惑的眼神中把金針收好,而後用毛巾把哪滴淤血包裹起來交給常久全。

沒等楊承誌說話,常久全就拿著毛巾出了房間,他也知道楊承誌是讓他把毛巾上的汙血處理掉不要留在外界。

幾分鍾之後,常久全從外麵回來,打了盆清水把手洗幹淨,這才看向**的,梅榮,疑惑的問道:“承誌,這下梅榮應該能醒來了吧”。

楊承誌嗬嗬一笑,並沒有說話,探手在梅榮身上輕點了幾下,而後就退到了房間的門口和常卓站在一起。

常久全看到楊承誌這個樣子臉上露出了疑惑,他不知道楊承誌這樣做事什麽意思,難道梅榮馬上就能醒來,常久全心裏想到。

就在常久全疑惑間,就聽大**躺著的梅榮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而後眉頭皺到了一起,似乎夢到了什麽可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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